《彼岸--重生岛》滈煜君

66、第六十六节 月老红娘

　　“妈妈。妈妈。”
　　齐力带着妞妞和贝贝从树林里的石子路上跑了过来，带着飘红到沙滩上散步的肖亦铭，也顺带着让飘红熟悉一下岛上的情况。
　　“慢点，别摔倒了。”
　　肖亦铭笑着张开手臂，大鸟般将飞奔过来的孩子们紧紧地搂抱住。站在一边的飘红，似乎也感动着这个画面，一脸微笑地看着她们。
　　偶尔抬头，正好同齐力的眼光相撞。来不及躲避的她，突然间脸就红了。怯怯地低下头，心里扑通扑通地跳着。
　　两个人似乎谁都没有搞清楚是怎么回事，每一次眼光相撞，都会让彼此有种心里不安的感觉。这种感觉不是爱，却是一种莫名地碰撞。
　　齐力直勾勾地看着飘红，从她不算很漂亮的容颜上，同肖亦铭做过多次对比。最终的结果是他更喜欢肖亦铭的样子，以及神采和韵味。
　　肖亦铭虽然不漂亮，但气质却非常好，半老徐娘的她丰润犹存。再加上接受过高等教育，从各方面看都是谦虚谨慎不卑不亢的。再加上用天然椰奶包养过的肌肤，嫩白透亮，直飘红这种肌肤偏黑的人所不能比的。
　　年青的飘红，人生遭受过太多不公平的待遇，是她整个人过早地衰老了。黑瘦黑瘦的身材，明显的营养不良，再家上还腆着个大肚子，身怀六甲，带胎五个月，让齐力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但眼神相撞间的电流还是有的，齐力觉得这是男人看女人时候常有的，可能是因为男人比较喜欢胡思乱想。
　　肖亦铭这段时间一直帮飘红补充营养，是她看上去健康了许多。焦黄粗糙的脸上，开始滑嫩了，假以时日，她相信飘红可以能让齐力喜欢。
　　三十岁不到的飘红，皮肤粗糙，因为历经沧桑，眼角便多了许多皱纹。
　　肖亦铭这个年龄眼角有皱纹，可以增加岁月的风韵，可她这个时候看到这些就显地老成了。小移民后也不急，深谙此道的她，知道该再什么时候令男人看到女人的漂亮，度过书的她，决定用自己的知识去改变飘红的命运。
　　“哎呦，你们两个？”
　　肖亦铭一抬头，正好看见两个人脸红的瞬间，便故意打趣地大声笑道。
　　“嫂子，我们去那边吧。”
　　比齐力更会亲近人的飘红，嘴上叫着飘红嫂子，可心里却跟自己姐姐一样的亲切和信赖。偶尔还会在她面前卖萌撒娇。
　　第一次有了被姐姐疼爱的感动，促使她每天睁开眼睛就往肖亦铭房间跑，也不管肖亦铭起不起来，先是嘿嘿地傻笑一声，然后再跑去做早饭。
　　感觉她只有再每天早上看到肖亦铭的时候，才能确定自己不是再做梦。
　　很多时候，肖亦铭都觉得她跟当初的贝贝一样，生怕一眨眼肖亦铭便不见了，所以才时时刻刻地粘着她。
　　“为什么上那边，孩子都在这边哪。”
　　肖亦铭故意不动脚步，就让她跟自己站在原地，让齐力从上到下，好好地认真地仔细地打量个遍。
　　“行了没，看够了没有，看够了就去那边帮我抓一只甲鱼，晚上给飘红煲汤。”
　　“啊，啊，好，好的。”
　　齐力似乎还没醒过神来，被肖亦铭这么一说，赶紧答应了一声，转头就走了。
　　“怎么样，我们的二力，还不错吧。”
　　“嗯还不错，怎么啦？”
　　飘红一时没明白肖亦铭的意思，便直言不讳地问道。
　　“如果你还想给孩子找个爸爸的话，我们的二力是最适合的人选了。单从你们俩的年龄上看，一个青春，一个貌美，是绝配的良缘，难道不是吗？”
　　肖亦铭的话飘红让的脸腾地就红了，有些忸怩的她，想起刚才同齐力眼神的碰撞，倒让自己连大气都不敢喘。她觉得自己是可能真的喜欢上了齐力，可从齐力的各个方面来看，自己的确配不上他。
　　“嫂子，我。”
　　“我没让你马上就答应，不过可以好好考虑考虑，在这个岛上，我们最不缺的就是时间。如果你愿意，不防就做些令齐力刮目相看的样子，去慢慢接近他。”
　　“可是，可是，要怎么做呢。”。
　　“这个简单。以后，我会慢慢地教你。”
　　从飘红看男人的眼神中，肖亦铭感觉道她没出过对象，更美经历过那种轰轰烈烈的感情。为此她想要让飘红同芪颗粒之间产生这种感情，抛开自己，让两个颗苦难的心重叠。

　　“哎对了，我们都在这，老爷子和宝宝哪里去了？”
　　“老爷子和宝宝不是跟我哥在小菜园里吗？”
　　只有你李伟庭跟老爷子之间的语言交流没有障碍，所以他会刻意地躲去接触老爷子，让他感受到家庭的氛围。
　　齐力在石缝远处，抓回来一只甲鱼，拎着送到肖亦铭面前。
　　“给，你要的甲鱼。”
　　“哎，怎么是我要的，不是给飘红煲汤的吗？你拿着。”
　　肖亦铭等了齐力一眼，觉得他有点不解风情。
　　齐力的心思，恐怕肖亦铭是知道的。之所以他对飘红无动于衷，大多数的原因就再自己身上。为此她要将齐力的思想观念转便过来，恐怕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那我先拿回去了，你看着几个孩子。”
　　“你都知道十几个孩子了，外加一个大肚婆，就不能帮我照看下吗？”
　　肖亦铭眼看着齐力想多，却不能给他这个机会。恰到好处地说了句话，这句话让齐力听起来，想走也不好意思走了，只能乖乖地留下来。
　　“你们两人闲讲会话，我去看看孩子。”
　　见齐力留下来，肖亦铭便不失时机地躲开，给连个人制造说话聊天的机会。
　　“哎，嫂子。”
　　连个人几乎同时伸出手，想要叫住肖亦铭，没想到出奇的一致动作，令两个人同时尴尬地停下动作，相互看了眼，沉默了。
　　“要么将甲鱼放进筐里吧。”
　　沉默了半天，还是飘红首先打破了寂静，轻声地说道。
　　“啊，不用，拎着吧，反正也不重。”
　　“听嫂子说，你是中国福建人。”
　　“是的，福建古村的，时代都是渔民。”
　　“你爸爸和哥哥就埋在这个岛上是吗？”
　　齐力没有回答，不知道为什么她会提起这件事。
　　“改天，我可以格尼一起去拜祭他们吗？听嫂子说，在你们中国，拜祭死者也是对他们的一种尊重。”
　　齐力笑了笑，点点头。貌似他并不是已经答应了她，而是对她关于肖亦铭一说的认定。
　　“那谢谢你，哪我们那天去呢。”
　　“啊，啊，不用急吧，据说大肚子是不宜去墓地的，不好。”
　　齐力一着急，竟然也说出为飘红着想的话。仅是这句话，飘红便感动了。从来还没有被父亲意外的任何男人关心过，为此她对齐力有了非常好的印象。
　　“对了，我们出来也好一会了，是不是该回去了。”
　　因为没有什么话，齐力和飘红两个人傻傻呆呆地占了好长一会，觉得该走了的齐力，便交代了一句，肚子像肖亦铭他和几个孩子走过去。
　　“咦！你怎么过来了，飘红呢。”
　　肖亦铭怎么都没有想到，齐力会将飘红一个人都在一边，自己过来了。
　　“天哪，齐力，你怎么我可以这样，难道你不知道她腆着一个大肚子是不能离开人的吗？”
　　“离开这一小会怕什么，谁有不是没有怀过孕。”
　　“你怀过孕吗？”
　　“我道没有，但我见过怀孕的女人，也不用这么娇气的。”
　　齐力很不以为然，他的态度令肖亦铭很气愤。本来好型为他们制造点有利的空间，没想到，好心却被当成驴肝肺了。
　　“二力，你太让我失望了。”
　　不知道为什么，肖亦铭决然说出这样一句话。话一出口，她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了，赶紧话题一转，又说了句话，这句话，让齐力有点懵。
　　“没想到你会这么幼稚，幼稚到永远也长不大。”
　　“我真的永远长不大吗？我长大了，是你不想看到。”
　　齐力涨红着连，愤怒地说道。
　　“我看到了，我看到的是你应该看到的东西。”
　　“我应该看到什么？”
　　“你应该看到自己更适合什么？”
　　没想到第一次撮合便以失败收场，肖亦铭很气愤，齐力也愤愤不平。总觉得肖亦铭可以对李伟庭你好，也可以对黑儒好，甚至连对后来的老爷子和飘红都是好的，唯独对自己过于苛求。
　　或许他不知道，这种苛求的意义是什么。既然他不知道，肖亦铭也不可能同她讲。
　　就要在两个人闹得半红脸，像个斗败公鸡的时候，飘红腆着大肚子过来了。
　　“嫂子，我们回去吧。”
　　“好的，一起回去。”
　　肖亦铭砖头冲着齐力冷冷地道。
　　她觉得即便七厘米不高兴，也不能放弃自己的努力。于是她道先转换心情，笑着搀扶着飘红，让齐力抱起仔仔，妞妞牵着贝贝，大家一起往沙滩上走。
　　“嫂子，为什么你喜欢叫她嫂子，而不是姐姐。”
　　在往回走的路上，齐力一再地听飘红叫肖亦铭嫂子，便不耐烦地冲着她嚷道。
　　“怎么啦，嫂子，我不该这么叫吗？”
　　“你听他鬼叫，叫嫂子怎么啦，就行你叫，不行别人叫？嫂子是你独有的吗？”
　　肖亦铭故意板起面孔，揶揄齐力，让他自己一边好好检讨去。这种刚巧的事情她是懒得解释的，但她却要让齐力明白，自己就是喜欢飘红叫自己嫂子。具体是因为什么，他齐力也不傻，慢慢领会吧。
　　“不可思议。”
　　齐力摇摇头，他发现自己夹在两个女人中间，就如同一个傻瓜似的。她们怯怯私语自己听不到，她们嘻嘻哈哈的笑，自己也不知道她们笑得是什么。
　　“哎二力，你别走那么快行不行，等一下我们。”
　　见齐力突然间加快脚步，肖亦铭便在后面一连声地大叫。于是他又不得不停下来，梗着脖子等她们赶上
　　“二力，你抱飘红上台阶吧，飘红走不动了。”
　　站在台阶下面，齐力和飘红都有点傻了，肖亦铭得一句话，令二人再次进入尴尬。
　　“啊，我，我抱不动，”
　　“怎么抱不动，比飘红重那么多得石头你都能抱动。快点，别让我发火。”
　　肖亦铭走到齐力面前，从他手里接过仔仔，抱在自己怀里。这就意味着，她讲大大肚婆飘红完全叫拖到他手上，就算自己不抱，也得搀扶着上。
　　齐力得身高，几乎同一米六得飘红差不多。但看着飘红腆着的大肚子，齐力感觉还是力不从心。
　　“要么我搀扶着你上吧。”
　　最后得决定，齐力还是妥协了。因为他知道，在肖亦铭这里，如果自己不去搀扶飘红，她很可能就回一起之下讲飘红丢该自己，她抱着仔仔，较着妞妞和贝贝一走了之。
　　那时候得自己，恐怕也是不能讲飘红丢下的，否则飘红除了什么事。别说肖亦铭放不过他吗，就连老爹恐怕也会一枪结果了他。
　　他得这条小命，似乎被肖亦铭给玩弄了，但又不敢发作得他，干脆什么都不管了。上前搀扶住飘红，拖着她得胳膊，一步一步慢慢地走上台阶。
　　这一下，飘红事彻底地爱上了齐力。除了自己得男人外，还从来没被男人碰过的她，脸上一阵阵发热。齐力也是一样，只见他低着头，看着脚下的台阶，一点都不敢大意。
　　二十节个台阶，另两个人都出了一身汗，到了顶上，连个人不同程度地送了一口气。
　　“我给你擦擦吧，”
　　飘红家你齐力得喊顺着脸颊自己留下来，赶紧拿起衣襟替他擦。没想到，衣襟掀起处却露出细嫩，并不白皙得皮肤。女人的皮肤是令男人最敏感的，特别事项齐力这样情窦初开，却得不到盛放的小男人。当时就恍惚了。
　　他眨巴着一双小眼睛，就呆呆地看向哪里。上上下下没有露出来的地方，便让他浮想联翩了。
　　肖亦铭什么都没说，只是很漠然地看了一眼，转头在前面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