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重生岛》滈煜君

49、第四十九节 年轻人的冲动

　　岛上说不上什么事情，都会令一家人兴高采烈的。就连水稻出穗了，全岛人都会聚在稻田边上，看那片绿油油的稻田，以及滔天里哇哇叫的青蛙，都是幸福的。
　　这个岛上的土质肥沃，将近两尺长的稻穗预示着五谷丰登的气象。只是可惜，除了大麦，他们也只有一块水稻田，剩下的就全部都是副食和蔬菜了。
　　齐力的小二楼装修得非常漂亮，一切都是按照自己的心意，由李伟庭帮忙设计后，自己在一点一点地完成的。
　　花园里，有一个大型的移动不了的岩石，被清理出来的岩石上面被直接建筑了两个凉亭和一个平台。高高知理于地面的凉亭和平台，都是由晃动的浮桥以及小木桥链接的。如果从地面看上去，在花园的上面还有一个空中亭台，所以一家人便管着叫空中花园。
　　这上下两层的花园，肖亦铭和两个孩子都特别的喜欢，特别是两个孩子，几乎时时刻刻都玩耍在外面。
　　“宝贝们，跟妈妈回去睡一会午觉好不好。”
　　肖亦铭坐在凉亭里，被太阳晒得昏昏欲睡，从长椅上站起身，亲切地招呼着孩子。
　　“不睡。”
　　“我也不睡。”
　　俩个婉地正高兴的孩子摇摇头，继续上上下下地跑着。
　　“那你们可不要摔到，妈妈像睡一会。”
　　“妈妈，睡这里。”
　　小贝贝对妈妈有了要求，不希望她离开自己的身边，二自己由不舍得不玩。
　　“坏宝贝，不让妈妈回房间睡觉。”
　　说着肖亦铭又在亭子里的长椅上坐下来，反正都是自家的院子，便慢慢地伸长身体躺了下去。
　　“嫂子，跟着睡呢，怎不会屋里。”
　　这时候的齐力正好从屋里出来，拿着一个锄头，看样子是想去田里铲地。
　　“啊，看孩子呢。”
　　见齐力过来，肖亦铭不得不起身，跟他闲聊几句。
　　“对了嫂子，我去小菜园，你要不要一起去割点菜回来。”
　　“啊，也行。”
　　对于结伴下山做事，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肖亦铭也没多想，便叫了李伟庭出来照看一下孩子，自己跟齐力一起下山了。
　　三年的时间，齐力对肖亦铭的那份心情，啥子都能看得出来。只是肖亦铭的态度很坚决，所以令齐力一直都郁闷着。偶尔粗言秽语地拿话挑逗，也是因为中国人的传统，嫂子和小叔子之间是存在一些可以胡闹得风俗，只要是不过分，还是可以被包容和仁忍的。
　　在这个人烟稀少的岛上，要守的规矩没那么多。肖亦铭也只能尽量管理好自己，同时做到不勾引，不挑逗，不给齐力留下血脉偾张的刺激场面。
　　她是说到做到了，越是这样，齐力越觉得不甘心，为此他更加严重地在心里刻画出自己想要的场景。那些场景都被演绎他的梦境里，每到夜晚，便急赶紧睡觉的他，贪图一夜尽欢。然后第二天，会无精打采地醒过来。
　　一家人似乎也习惯了他的做派，也没有人刻意地去烦扰他。只要他愿意，几天几夜他都可以躺在床上，只是要在吃饭的时间，出来吃饭就可以了。
　　这样的齐力活的很懒散，偶尔也会为了锻炼下筋骨从床上爬起来。家里没有太多的活，他就只能拿着锄头将田园里的杂草，一次又一次地清除。
　　田园倒是非常干净了，但他内心日益蒸腾起的爱，却还是一片芜杂。
　　小溪北侧的山坳，被开肯出有十几亩土地，除了几亩大麦，和水稻，便是大片的菜园子了。菜园子里的蔬菜，品种很多，有的是绿叶蔬菜，有的是根菜，也有的是果实。这些都是一家人陆陆续续从草地或者树林里面移植过来的，长势很好，绿油油的也很喜人。
　　谷底边缘的田园边上，杂草依旧丛生，荆棘和灌木到处都是。这些自然生长的植物，拦截了从山上流失下来的泥土，使山谷里的土壤更加的丰实肥厚了。
　　岛上的土质，全都是赭红色粘土，土质肥沃，很利于农作物生长。所以在谷底里种植的每一种作物，都是高产的。
　　大麦和水稻的穗子几乎两尺多长，就连根茎都像小一点的高粱。为此田园边上的蒿草，野男同样长势凶猛，咋看过去，就是一片低矮的小树林。
　　“二力，你看我们岛上的这些粮食，比陆地上的怎么样。”
　　梅花找话，肖亦铭觉得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时候太憋闷了，便很随意地找了一个可以聊天的话题。
　　“没有可比性，依我看，就算陆地上的农业物科园，里面的作物也不可能比我们这里的要高产。如果有机会能让那些技师和专家们看到我们这的一切，肯定都不想离开了。”
　　这是实话，齐力现在就有这样的感觉。如果让他重新选择的他，他还愿意想现在一样陪伴在自己心爱的女人身边。虽然这个女人已经是哥哥的老婆，自己的嫂子，却也阻碍不了心中的那份幸福和快乐。
　　“是啊，我现在也开始有了这样的感觉。如果让我在重新选择一次，我宁愿还是能在这个岛上，还是我们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在一起，安静，祥和地生活在半山腰上。”
　　“嫂子，你的想法简直同我的一样。”
　　就在那一刻，齐力有说不出的兴奋，因为他觉得也只有在两情相悦的情人间，才可能有的心有灵犀，可他们居然有了。
　　海面上漂泊了四十几天，当他亲眼看着父亲惨死，到虎哥在自己面前一命呜呼，还有亲哥哥齐有的生死不明。这一切都让齐力很痛，但这种痛，同恋爱比起来，似乎就显地微不足道了。
　　自己的恋爱，是同梦境的女人，眼前的嫂子，他依旧是快乐的。尽管很多时候，内心的想法是一种罪孽，可他愿意将这些想法包裹起来，只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才偷偷地打开。欣赏，享乐。
　　“是吗，你哥哥也跟我们有同样的想法。”
　　又是哥哥，齐力几乎走不出了哥哥这个阴阳。从小到大，哥哥在他的心里没什么好的印象，不是欺负他，就是打骂他，在就是看不上他，从而不待见他。
　　除了亲生的哥哥，其它的都例外，但他对哥哥这两个字，依旧是没什么感情的。单纯对哥哥身边的嫂子，总会情不自禁地垂涎。之前在家乡的时候是这样，现在依旧是这样。
　　之前在家乡是哥哥嫂子对他嗤之以鼻，就是因为他会时不时流露出一种邪恶，这种邪恶让他的嫂子感到恐惧，为此便怎么都看不上他了。
　　而现在，他对肖亦铭流露出的却是一种爱恋，这种爱恋同样让肖亦铭感到恐惧。只是她没有厌弃这个可怜的小男人，而是想母亲，想姐姐一样地关心和爱护着他。
　　这也更加地促使他对她的迷恋，不敢说是垂涎三尺，但最起码眼里心里都是她了。
　　岛上的生活闲散，促使岛上每一个人几乎都是在舒缓的慢动作下完成一天的劳作。如果不是还有两个可爱有听话的小孩子，一家大小，似乎都没什么可做了。
　　“嗨！哥哥为什么永远都比我幸运。”
　　齐力叹息了一声，这些在肖亦铭看来，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自己和李伟庭每天都可以同进同出，而孤孤单单的齐力，也只能在他们的阴阳下，忧郁地活着。
　　“二力，嫂子知道你心里苦，但再怎么苦我们不还是很好地活着吗？这就够了，足够了。”
　　“真的够了吗，嫂子，你们觉得足够了，可我还觉缺少些什么？”
　　缺少些什么呢？齐力心里明白，肖亦铭也明白。
　　“嗨！田野何处无芳草，你有何必独恋一枝花呢。”
　　话说出口，肖亦铭就决出自己说错了，还没等她来得及解释，齐力就马上抢过话来，真诚地说。
　　“可是，要知道在特定的环境下，也就只有哪一支花啊。”
　　肖亦铭心里悸动，但依旧若无其事地笑了笑。想赶紧割完菜就往回走的她，突然间被齐力拦住了。跟两年一样，齐力拉住她的一只胳膊，将她一直拖到田园边上，气急败坏道。
　　“嫂子，你要不要对我这么狠心，对哥就是百般依顺。”
　　“二力，你放开我，你傻啊，我是你嫂子，我不对你哥百般依顺，难道还能... ...”
　　不知道为什么，肖亦铭感觉今天的话，怎么说都不对劲。就如同齐力，故意同他找茬一样。
　　“嫂子，难道你到现在还看不出来，爱你的人不止我哥哥一人吗？”
　　“可是，可是在你嫂子心里也只能装的下一人啊。”
　　肖亦铭很无奈，不能打也不能骂，只能坦坦荡荡地将自己的心里话讲出来。
　　“不是的，不可能的。”
　　齐力下意识地一把甩脱肖亦铭的胳膊，肖亦铭趁机快步地走回到田园的坝棱上，准备从哪里往家走。
　　“嫂子。”
　　齐力的一声大喊，本来嗨在小心翼翼的她一惊，扑通一声直接从上面滑落进草丛摔到。齐力就势扑了上来，不管三七二十一，上下其手的他一下子回到真是的梦境里。
　　“二力，二力。”
　　肖亦铭急得只能一连声那个地喊出二力两个字，其它一个字都喊不出来。
　　阳光明媚，但却被附近的山遮挡住了大半张脸，此时的他们刚好在山的阴面，视线整个被高草和山坡给阻挡住了。昏暗的光线正好交叉处浪漫的光电，在大片大片的绿色里，荡漾出一波一波的斑斓。
　　“嫂子，嫂子，”
　　齐力咕噜，咕噜地吞着口水，咽喉里也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两个字。
　　无论怎么努力都挣脱不开的肖亦铭，很快衣衫就被脱个精光。沉重的身体压在上面，眼看着就要来不及了，肖亦铭疯了一样地下了口，狠狠地咬在正在扒自己裤子的齐力腰上。
　　这一口肖亦铭是用了力气的，一下子就见血了。本来还想强忍着的齐力，呜嗷一声站起身。吃痛的他拎着脱了一半的裤子，傻了。
　　没想到，肖亦铭会这么无情，更没想到自己会再一次对她动手。
　　大脑一片空白的两个人，就那么静止了几分钟，几乎同时间清醒过来的他们，看着彼此的狼狈，赶紧都转过身去。一片白花花的肌肤，当时让齐力留恋般地哭了，同时他还想鼓起勇气转过身来，但是身体却开始不听使唤。
　　“你疯了二力，你是不是疯了。”
　　肖亦铭歇斯底里地呵斥道，同时气急败坏地穿好衣服。
　　什么都被一目了然的她，站在齐力的身后，也似乎有想让他在转过身的想法。可最终，她还是忍住了，不能让年轻人陷得太深，却也不能让自己滥情了。
　　虽然岛上少要人烟，但自己的爱还是得专一。
　　肖亦铭转过身体，偷偷地看了一眼齐力得背影，心里很是歉意地涌出眼泪。她没有哭，也没有叫，只是轻轻地叹息了一声，然后默默地走了。
　　肖亦铭离去得声音，让齐力镇定了好半天，当他真正地冷静下来后，对肖亦铭的不声不响，反倒有着更大的愧疚。单从她拿一声轻轻的叹息上，他感觉出自己让她有多么的无奈。
　　这要放在陆地，自己的这种行为可以说是一种犯罪。可是嫂子却一在地原谅了他，这不是纵容，不是妥协，而是一种亲情。她是不希望被哥知道，将自己赶出家门，碎后连转角楼都没得住啊。
　　嫂子的用心良苦，却被自己这个狼心狗肺的给吃掉了，可惜嫂子的光明磊落，一再地被自己的年少无知给践踏。
　　这一次，齐力似乎真正清醒了，他突然间感到青春的烈火在体内，将自己的所有廉耻都燃烧起来了。为此他柑橘到了自己的可耻，对嫂子的不公平。
　　虽然说每一个人都是应该有权力爱的，但爱的前提要两厢情愿。嫂子也一再地告诉自己，她挚爱哥哥一个人，那么自己为什么还会这么自私地将她拉扯金自己的世界呢。
　　让一个女人住在心底的世界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会经常拿出来晾晒。难道自己就没有考虑过那个被自己爱着并折磨着的那个人，心里跟自己一样的痛苦吗？为什么要将自己的苦闷和烦恼强加给一个那么善良的女人，难道就是因为知道她狠不下来心将自己赶出家门，而一再地蹬鼻子上脸吗？
　　“齐力，齐力，你太让嫂子失望了。嫂子一直都在尽力地将你当成家人，而你却偏偏想要在她面前扮演成小丑，恶人，这次看你怎么又练再区面对嫂子。
　　嫂子真的永远都是你的嫂子啊，即便你对嫂子有太多的想法和做法，也只能一个人在梦里悄悄的。
　　嫂子已经允许你将她义无反顾地殆尽自己的梦境里去了，为什么自己还要一再地得寸进尺。难道真的要逼得嫂子不是嫂子，爱人不是爱人吗？家人之间反目成仇的实例不已经在自己的生活中上演吗？
　　如果不是父母亲一再地眷顾自己，自己在家乡就已经成为孤家寡人了。可是上帝终究还是眷顾了自己，又让自己从新拥有了家，还让自己遇上了嫂子这样的好女人。自己现在还求什么呢，自己能好好地，快乐地守候在自己心爱的女人身边，也应该满足了吧。
　　是在忍不住，还可以早早地回到属于自己的房间里，尽情做些在下作一点的动作。嫂子都是不会在意的，只要自己安分守己地面对她，一家人团结和睦地生活在一起，还是很幸福的。”
　　知道此时，齐力才真正地想通了，如果不是肖亦铭下死口在他腰间留下一排深深的牙印，恐怕他还是会执迷不悟的。齐力慢慢地系好裤带，一个人默默地往竹林那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