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我明明是个好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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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ary：关于我明明是个好人，却被我家猫的亲友们防范的悲惨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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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克莱恩阻止，霍书眠相信对面的两个天使会在他冒头时就把大招放到他头上。
然而就算解释了自己是友方，对面的天使看起来还是肉眼可见地戒备。
霍书眠端坐在克莱恩与天使们对面，感受着友军的防范目光，心中很是忧伤。
…他至今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这样对待。
之前认识伦兔的时候也没发生这样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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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很凝滞。
克莱恩暂时收起蘑菇，让秘偶仆人端上来准备好的下午茶，给阿兹克倒好咖啡，给爱丽丝外表的霍书眠倒上奶茶，就连信使小姐也礼貌地准备了和自己一样的红茶，烘焙得恰到好处的蛋糕散发着诱人的香气，总算让气氛好转起来。
“阿兹克先生，信使小姐，这位是阿哲莉乌，我的同伴。现在作为道恩的外甥女的身份和我一起居住在贝克兰德。”克莱恩对于自己老师与信使的反应感到迷惑不解，也有点心虚因为不好解释没有在信里告诉阿兹克霍书眠的存在。
事实上他向自己不同的亲朋好友介绍霍书眠时总要再三斟酌用词，毕竟霍书眠的来历很难解释——穿书者的身份不能说，除非他想把自己的亲朋好友污染，而霍小眠身份又从天尊、塔罗会成员“高塔”到“愚者”的眷者、克莱恩的同事不等。再加上他自己的套娃过多，搭配起来，霍书眠的身份就更难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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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套娃之王的烦恼吗。
幸好对于天使而言，坦白霍书眠就是天尊没有问题。
想通这一点，克莱恩内心松了口气，给一脸无辜的霍小眠使了个眼色：我准备坦白你是天尊的那套说辞，记得配合我。
霍书眠接收到克莱恩的眼神后：？？？为什么要这样看我？额……难道是要我出去一下，好给你们留出谈话空间？应该是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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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兹克看了看自己学生与对面那个存在感与威慑感强烈到他下意识的戒备反应如何也抑制不住的一脸无辜的“少女”眼神交流，神情越来越严肃。
死神途径高序列对低序列的压制力与控制力异常地强，所以身为死亡执政官的他在这方面感知也异常地强，就算不是本途径高序列，他也能灵敏地感应到这个“少女”身上的高序列气息。
如果是别的序列也就算了，偏偏是源堡有关的途径……
这让他很难不去想自己的学生究竟出了怎样的变故。
再加上克莱恩在信里对自己摆脱沉睡的原因语焉不详，他的心慢慢沉了下去。如果真的是最糟糕的情况……
再次看了看对面的可怕存在“用眼神命令克莱恩处理好事情（两个天使）克莱恩却着急地祈求”，阿兹克下定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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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莱恩并不知道阿兹克暗中想了这么多，只看到霍小眠明显没有读出他眼神的意思，不知道误解到哪里了。他一开始着急，然后猫猫叹气地放弃让霍小眠接话，选择自己上。
“克莱恩……”
“阿兹克先生……”
同时开口的两人微愣，然后阿兹克迅速反应过来：“克莱恩你先说吧。”
克莱恩看到阿兹克严肃的表情，瞬间明白自己的老师大概误会了什么。
他无奈的笑了笑：“阿兹克先生应该猜到了阿哲莉乌的身份吧……抱歉之前瞒着你。阿哲莉乌就是前任诡秘之主，不过我们已经和解了。”
“这也是我不再沉睡的原因。”
阿兹克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和解？”
霍小眠：“是的，我们已经达成了共识，”爱丽丝的白色发丝纯粹干净，黑色眼睛深邃惑人。
“停止争斗，分享权柄，共担命运。”
“即为盟约。”
像是某种庄严的誓词，由古老的神明与人相缔结。
神话感与宗Δ教感会让任何见到、听到的人都不会怀疑誓言的真实性。
但并不包括深知高序列神话生物本性的阿兹克·艾格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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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小眠的表态让信使小姐暂且放下了戒心，但并不能完全说服阿兹克先生。
阿兹克等到信使带着给弗兰克的回信离开，等到霍书眠觉得自己有点多余也离开，犹豫再三，还是开始询问克莱恩与霍书眠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克莱恩……你信任祂吗？”
“我信任他。”
“他？”
“嗯。他和我们想象的并不一样。”
“抱歉，我很难理解。”阿兹克斟酌着用词，“这根本不符合非凡世界基本定律。”
“我们依靠神性变强，注定被神性所束缚。到了诡秘之主的层次，除非有意保留，不然人性绝不会充沛。这点你应该比我更明白。”
阿兹克忧心忡忡。
年长者的经历让他比克莱恩更明白对于高序列来说，神性才是主流，这位和克莱恩立下盟约的前诡秘之主根本不可能有人性，就算有，祂人性的锚点也应该不存在了。
那祂为什么要给克莱恩这样的认识？
唯一的答案只有——为了旧日的位格。
克莱恩自认为很了解阿兹克先生，可阿兹克这样脸色难看地变来变去还是让他有点摸不准对方的想法。
……不过他也知道捅破霍书眠这个身份得到的大概会是这个结果。
毕竟谁能相信呢，一个旧日居然是这样的性格，连非凡世界的基本定律都无法束缚。
“但事实如此。”克莱恩叹气，“时间会证明一切，阿兹克先生。不必为我担心。”
“不如给我说说你这几年的旅行经历？虽然我已经看了你的信件，但还是很想了解一下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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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霍小眠在干嘛呢？
他坐在自己房间的书桌前，表情严肃地盯着概率之骰，内心喃喃：用、不用、用、不用、用、不用、用、不用……用！
“就稍微推动一下进展。”霍小眠紧张地自言自语，少女细嫩的手指捻起骰子，轻轻一掷。
一层七彩磷光在概率之骰上闪烁，最后显露出朦胧的六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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骰子滴溜溜转动。
克莱恩最终决定邀请阿兹克居住在道恩宅。
阿兹克先生应该很快就会发现霍小眠的本质，然后放下担忧吧。
……毕竟没有人会警惕一只二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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骰子滴溜溜转动。
“等我处理好死神教团的一些事情，再来找你。”阿兹克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对克莱恩眨了眨眼睛，“希望道恩先生到时候再欢迎我的暂居。”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我明明是个好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