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者同人]楼外春晴》醉夜眠江月

19、第十九章

　　阿诚带着明台来到海军俱乐部，故意向他透露陈炳抽大烟、好女色的弱点。明台听后心里有了主意，随后又勾搭了日本领事馆机要室的桃子小姐。
　　“这个任务来的太是时候，我早就想对陈炳下手，陈炳有两大嗜好，一是抽大烟，二是玩女人。”明台边拿着枪边说道。
　　“大烟咱就不陪他抽了。你说呢？”明台倚着化妆台，看着正在画眉的于曼丽。
　　于曼丽明白了明台的意思，一双大眼睛勾魂的看着明台。
　　“那就美人计呗。”郭骑云脱口而出，“曼丽扮舞女，组长扮富少，我在家等消息。”说完便放了唱片，美妙的音乐瞬间想起。
　　明台看看于曼丽，一摊手：“请吧。”
　　于曼丽脸上随即浮上娇媚的笑容，把手放在明台的掌心。
　　明台看着魅舞妖娆的于曼丽，有种“曼丽在手，以一当十，万事不愁”的感觉。两人相互对视，笑着沉浸在音乐和舞步中。
　　舞池里，明台和于曼丽跳着“恰恰”，舞姿华丽，速度轻快，步伐干净利落、活泼、热烈，风格俏皮。
　　陈炳眯着眼睛看着于曼丽纤细的腰身，娇俏的面容。
　　一曲终了。
　　明台搂着于曼丽离开舞池，陈炳截住了于曼丽，搭讪道：“小姐，你跳的真不错。”
　　“先生，我告诉你啊，她恐怕是没时间陪你的。这位小姐今天所有的舞票我已经全包了。”明台一副公子哥的模样说道。
　　陈炳示意了一下保镖，明台被两个保镖架了出去。
　　“先生，都是来玩的，不要坏了我的生意啊。”于曼丽语音呢喃，娇媚可亲地笑着。
　　“这个能包下小姐今天晚上你全场的舞票了吧。”陈炳手指间夹了一张支票，在于曼丽眼前晃了晃。
　　于曼丽的手指轻轻夹住那张招摇的支票：“愿意为您效劳。”
　　陈炳色眯眯道：“那换个地方。”
　　“有了它，去哪都可以。”
　　于曼丽刚说完话，想要和陈炳离开，不想一个保镖上前：“先生，我们要先搜一下她的身。”陈炳虽有不悦，但也默许了，对于曼丽征询道：“你不介意吧？”
　　“介意。”于曼丽娇俏地道，“我还是希望由先生您自己来搜。
　　陈炳会意，“算了算了。”
　　“先生？”
　　“我说没事就没事。”陈炳已经被于曼丽勾得心痒痒。
　　于曼丽笑着缠上了陈炳的右手，陈炳心神恍惚，意乱情迷地揽了于曼丽的腰肢，离开舞厅。
　　不远处明台看着于曼丽和陈炳离开了，跟了上去。

　　舞厅包间的走廊上，明台正在和一位女子调笑。汪曼春一身男装打扮走来，看见明台时不禁一惊，明台的变化使她感到一丝诧异。她知道明家的规矩很重，明家子弟从不涉足烟花场所。这个人是明台吗？她在心里反复地想着。
　　明台也看到了汪曼春，本想避开，却不想汪曼春叫住了明台。
　　明台见自己避无可避，索性站了出来，脆生生地叫了声：“曼春姐。”
　　“还真是你啊，这么多年不见，都长变样了，我差点没认出来。”汪曼春打量着眼前的明台，似乎和从前不一样了。
　　“曼春姐，你也越变越漂亮了。”明台笑吟吟地恭维着。
　　“小家伙，嘴还挺甜。”汪曼春听着还是挺高兴的，问道，“你怎么到这来了？”
　　“我到这来不奇怪吧，你穿成这样到这来来有点奇怪。”
　　这时，于曼丽走了出来，她看到汪曼春楞了一下。
　　“明少……”只听到于曼丽清脆的一声。
　　汪曼春看着眼前穿着艳丽的旗袍，浑身上下透着一股风尘气的于曼丽。心中翻起了巨浪，她怎么会和明台在一块儿，那明台岂不也是……
　　“呦，明少，今天除了我，你还约了别人啊。”于曼丽扭着腰走到明台身边。
　　明台显得很尴尬，压低嗓子问汪曼春，“姐，我大哥没跟你在一起吧？”
　　汪曼春听了这话，故意吓唬道：“在一起啊，他马上就进来了。”
　　明台故意显得惊惶起来：“那我先从后院走了。你千万别告诉他你看见我了。”
　　明台正想拉着于曼丽离开，汪曼春说道：“明台，你大姐可是一直严格教育你们明家子弟，从不涉足风月场所。你这样做，可不是打了她的脸？”
　　于曼丽出口道：“哟，你是哪位，管别人家闲事管到这来了。您来这干吗啊？找你家先生吗？”
　　明台瞪着于曼丽，故意斥责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她可是我未来的大嫂。”
　　于曼丽顿时傻了眼，赶紧找补道：“大嫂啊。”
　　汪曼春知道明台急于脱身说的话，可听着还是很高兴，嘴上骂着：“明台，小小年纪就会打趣人了，好的不学，偏学了你大哥的花言巧语。”
　　于曼丽挽着明台的胳膊说：“明少，说好了看电影的。”
　　“姐别跟我计较，我一直都看好你们俩。”明台轻声说道，“我在他房间看到好多你的照片呢。我先走了”说完这话，不待汪曼春反应，就迅速抽身拉着于曼丽离去。
　　勾着明台手臂离开的于曼丽回头与汪曼春对视了一眼。
　　车上，于曼丽告诉明台，陈炳已经被自己一刀毙命。
　　明台点点头：“我们不能让陈炳的死过早曝光。”
　　于曼丽得意地一笑：“死在这种地方的人，不会被揭到明面上。”
　　明台道：“也对，就让陈炳这种人无声无息的消失吧。”
　　“5号库的军火地点在青石镇。”于曼丽道，“我们虽然知道了军火库的地点，但是想要炸毁它至少要有一个排的兵力，我们没有行动的实力和条件。”
　　“我知道，不如把这个情报交给共产党，他们的新四军小分队正好派上用场。”
　　于曼丽有点儿蒙：“交给他们？”
　　“大家都是中国人，谁去炸都一样。”明台说道。
　　理虽然是这个理，可是于曼丽心里还是觉得不舒服，明台和那个女□□……

　　包间里光线暗淡，汪曼春打量着房间里的物件，突然一声响，汪曼春警觉地拔枪。只见一个穿着粗布衣裳的妇人站在昏暗处，这个妇人正是桂姨。
　　汪曼春的枪口指着桂姨：“你是谁？”
　　桂姨淡定的说道：“汪处长，不要紧张，我是‘孤狼’。”
　　“你什么时候来的？”
　　“来了有一会儿了。”
　　“为什么把我约到这里？”汪曼春举着枪慢慢走近桂姨。
　　“这里是各色人等出入的地方，也是个三教九流混迹的场所，在这交易情报是最安全的。”
　　汪曼春冷笑道：“一个76号情报处的处长孤身隔绝在这幽暗的包房里，面对你这个身份不明的人，对你了来说是安全了，对我可未必。”
　　“汪处长，不要紧张。我没有带武器。”孤狼张开手表示了自己的诚意。
　　汪曼春用枪指了指，两人走到了灯光下。“没有武器，照样可以杀人。我在情报处这么久，从未看到关于你的任何信息，我凭什么相信你？”
　　“汪处长，不愧是76号的得力干将。看来，南田课长并没有看错人。我的真实身份是日本特高课南田课长的部下，曾经在哈尔滨特务机关立下过战功。不过，这些档案你是看不到的。汪处长，我到上海是来帮你的，不是害你的。”孤狼镇定自若的走向汪曼春，她必须尽快取得汪曼春的信任。
　　汪曼春放下了枪，说道：“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别在这跟我故弄玄虚。想让我信任你，就拿出点货真价实的东西来。”
　　“上海明氏企业的董事长明镜有□□嫌疑，这算是货真价实吗？”桂姨放下了鱼饵。
　　“明氏企业原来在上海有两家。中日战事伊始，明镜把两家银行迁往香港，一家改为财务公司，另一家与香港秘密社团融资，成立了一家合作银行，而这家合作银行的幕后老板，据查就是中共南方局的金融才子曾进。当然，这肯定是化名，他的真实姓名待查。”桂姨看到汪曼春感兴趣了，继续说道。
　　“中日战事一开，很多上海资本家都在转移资金，产业外迁很普遍。明镜把银行迁到香港也无可厚非。至于香港的什么共产党和明镜红色资本家的背景，我都不感兴趣，她明镜只要不在上海抗日，我们就拿她没有任何办法。”
　　“汪处长，你现在可真是有些畏手畏脚啊。”桂姨故意刺激道。
　　汪曼春盯着桂姨的眼睛透着狠光，“你不用怀疑我的决心，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人比我更恨她。我只要拿出真凭实据，我会第一个杀了她。”
　　“我只想听证据，不想听夸夸其谈。”汪曼春坐在沙发上，对面坐着桂姨。
　　“证据当然有，不过需要你亲自去核实。明镜在汇丰银行租了一个保险柜，号码是231。应该是为了某个组织存放的活动基金，很可能就是上海地下党。汇丰银行在租界，你不可能明目张胆的去搜查客人存放的物品。不过，有存就有取。你可以在银行安插自己的眼线，剩下的事就是顺藤摸瓜，挖出上海地下党的秘密巢穴。”
　　汪曼春离开了包间，走在小巷中，脑中一直回忆着自己与“孤狼”的对话。“孤狼”心思缜密，善于攻人软处，最重要的是她对明家的熟悉程度，恐怕只有生活在明家的人才能做到。师哥，明家这次真是引狼入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