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峰回路转。
我们寄宿制学校非高三一般都是三星期一放假。
经历三个星期的艰苦学习,第一次宣布放假,大家都在“好耶!”
然后在放假那天上午,广播,“我们周边疫情有些严重,实行封校!”
第二次,【经过一星期】年级主任和校长的儿子都蹦哒出来了,打包票说第四周、周五必放假。
放假前一晚上也广播说“第二天上完上午就放假。”
我“好耶”,那天早晨刚收拾完行李,来个人,跑我们宿舍,“我们不放假了!”
我有多么的木然,就好像那句“刚从阴沟里爬出来喘口气老天给我头上扣了一盆尸米”【侠盗猎车罪恶都市】
什么原因呢?哦?原来是我们本地县城有人确诊了。
有同学就在那里嚎,一是没零食弹尽粮绝了啊,二也是想家呗。我想我不能嚎,我要坚强,我得接着学。
我倒是有心学,老师们封在小区里出不来了哭哭,因为病例是在凌晨出的,六点之前整个县城就控制住了。我们班主任在班里下钉钉,搬张桌子跟我们上“新式网课”。
乡愁是一方大大的屏幕,
老师在那头,
高二三班全体三十五人在这头。
《余光中都不敢这么写》
然后为了安慰我们,年级主任说让我们第二天睡到八点,早读取消,早饭可以自由选择吃不吃。
这一天过去后,第二天五点半。
楼道老师拿大喇叭:“宿舍长出来开会!”
我们宿舍长穿着睡衣迷迷糊糊出去了,回来后人精神了,然后下指令“六点出发,回班拿核酸码、书、餐具,封宿舍。”
后来县城实在顶不住压力,每天几十几十的羊,都不敢往上报,我们学校的高一拉走了一车又一车【救护车】,于是遂回家开展网课。
我们在宿舍里时,有一句名言,“这抓马的人生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