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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4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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鹧鸪哨垂眸看着红姑娘,没有说话,亲了亲红姑娘发红的眼角,一路顺着吻着她刚刚哭过的泪痕。
“阿哨……”红姑娘揪着鹧鸪哨的袖子,感觉脸上痒痒的,湿湿的,有些不好意思。
鹧鸪哨嘬了一下红姑娘的脸蛋,用牙齿轻轻磨了一下那脸颊上的肉,听着红姑娘的一声娇呼,甚至满意地笑了笑,带着几分邪性。
红姑娘看不到,鹧鸪哨平日里阳刚,正气的脸,看上去有些不一样的魅惑。
“我天天想你。”鹧鸪哨低低地说,看着红姑娘的眼神变热烈而深沉,他用手背拂过红姑娘的脸颊,又对着刚刚留下的浅浅的淡粉色的牙印,又亲了一口。
红姑娘听到了,甜到了心里,下意识扭了扭身子,带着病容也看上去娇俏了几分,眨了眨眼睛,问:“那你好好得告诉我,你有多想我?”
鹧鸪哨搂住了红姑娘一起躺在了床榻上,低低地说:“你不知道,我这次在一处地方中了毒,看见了幻觉,感觉上辈子你也和我订了婚,结果我去了黑水城,雮尘珠没找到,回来的时候你也病逝了……”
红姑娘边听边流眼泪,说:“是吗?我也梦到过,感觉就像上辈子的事情。”
鹧鸪哨说:“我带了火玉莲回来,你马上就能治好了。你身体好了,咱们就成亲。”
最后,他额头抵上红姑娘的额头说:“这辈子,我不会再留你一个人了。”
红姑娘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摸索到了鹧鸪哨的手,说:“我也不会。我们两个,还有老洋人花灵,还有我哥陈玉楼,还有我卸岭的一帮弟兄们,我还要给你生好几个孩子,我要让你日子热热闹闹吵吵闹闹,吵得你再也离不开我。”
“好。”鹧鸪哨应了一句,再也没话了,红姑娘贴着他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和平稳地呼吸声,知道他已经累得睁不开眼,带着满意的笑靠在他胸口也浅浅地与他相拥而眠。
红姑娘服了药,养了三个多月,眼睛逐渐恢复了视力,鹧鸪哨又变得神出鬼没起来,白天总是看不到人影。
红姑娘恢复了身体就白天跟着陈玉楼去跑生意,做一些无关痛痒的杂活,陈玉楼体谅妹妹,不敢给她再安排一些危险的工作。
再说,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她都要去搬山道人那一派了,哪能再让她掺和自己这里的事情。
红姑娘和鹧鸪哨明面上还是男未婚女未嫁,大家伙也否忙着自己的事情,没有几个人知道红姑娘和鹧鸪哨之间的关系。
但是,老洋人和花灵都清楚地看着两人之间的眼神,你来我往,浓情蜜意的。
红姑娘身体好了,也不需要丫鬟,一个人洗漱完对着梳妆台梳头发。隔着一条路,隔壁的院子就是鹧鸪哨和他的师弟师妹。
见天色晚了,红姑娘对着镜子叹气,以前没有鹧鸪哨的时候自己也没有这般哀怨,她好歹是个江湖女侠,有血性,有性情,结果现在倒好,和平常人家的小女子又有什么区别。
她身体是好了,但是鹧鸪哨迟迟都未和她谈论婚期,她平时也忙起来了,总是忘记。
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也快做了,什么时候才能和鹧鸪哨真正地同床共枕,行周公之礼,给他生孩子呀?
那想法一出,她又羞红了脸,寻常的良家女子怎么会这样大胆,天天想着生孩子。
可是鹧鸪哨……他那样的身子,两人私下在一起的时候……连她也觉得很诱人。想着想着,红姑娘又想起了两人之间的亲昵时光,鹧鸪哨俊美的容貌和他深邃的眼里倒映着她的脸。
红姑娘脸也像名字一样突然涨红 ,她真不知羞,她暗骂自己。但转念一想,又谁让鹧鸪哨这老男人……长成那样,是他先勾引的她!
所以,她好色好得,心安理得。
要是鹧鸪哨知道自己家小姑娘这样的想法,恐怕又要哭笑不得。
红姑娘想着自己男人,想得有些出神,连一个身影已经站在她背后了都不知道。
“想什么呢?”鹧鸪哨的大手摸上了红姑娘秀美的脖颈,他刚刚回来,看到红姑娘穿着内衣披着薄纱,那漂亮的背脊一览无遗,压下了心里一团火,才看上去平静地走上前。
红姑娘一看,心里想的那人终于回来了,她又忘记了自己是江湖女侠,现在她只是鹧鸪哨的小姑娘。红姑娘用脸颊蹭了蹭鹧鸪哨的手背,坦率道:“想你呢……”
鹧鸪哨的喉结动了动,带着浅浅的笑,捏着红姑娘的下巴,自己也探下身子,但是奈何鹧鸪哨身高高大,红姑娘还是不得不仰视他。
“不用想了,就在这里。”鹧鸪哨亲了亲红姑娘的额头,红姑娘转身就搂住了鹧鸪哨的腰,哀怨道:“一天才能见你几次呀,你不在,还不允许我想了?”
“最近有些事情,脱不开身。”鹧鸪哨摸了摸红姑娘的头,正经道。
说实话,红姑娘也不清楚鹧鸪哨如果不做倒斗的事情,平时到底在干什么,她仰起头,撇了撇嘴,说:“你还有什么事情呢,总是不见你。不会想收拾东西跑了吧?”
鹧鸪哨看着这样娇媚可爱的未婚妻,有些失笑,这么个人儿,怎么舍得跑?
“不会,我怎么舍得?”鹧鸪哨拦腰就把红姑娘抱起来,两人有亲了几下,鹧鸪哨把红姑娘放上床榻,说:“别急,我还在准备。”
红姑娘拎着鹧鸪哨的领子,微微喘气,问:“准备什么呢?”
鹧鸪哨一脸无奈,又气又好笑地咬了一下红姑娘的耳朵,含着她的耳垂,低声说:“我还能准备什么?”
红姑娘耳朵痒痒,胸口也痒,身体还发热,没好气地说:“我怎么知道!”
鹧鸪哨发出低低的笑,嘴巴一张一翕的气流都扑在红姑娘脖子处,说:“你猜,猜错了我再罚。”
红姑娘被鹧鸪哨含着耳朵,自己也跟个软面团似的,又软又没力气,小手推搡着鹧鸪哨,让他不要这样讲话,鹧鸪哨不仅不停下,整个都压在红姑娘身上,强迫她回答问题。
红姑娘满脑子除了鹧鸪哨就一篇空白,只能搂住鹧鸪哨的脖子,好声好气地讨饶,说:“好哥哥,告诉我吧……”
“不猜,我也罚,没良心的小东西。”
“猜不到,你罚我吧……”那声音真是软软糯糯,鹧鸪哨骨头都酥了一半。
不知道是不是鹧鸪哨的错觉,红姑娘竟好像对惩罚有些期待的样子,他无奈地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