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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又见杀手 ...
舒宿本是不搭理她的,走了两步忽的扭头又回来了。少年衣裳湿了大半,身上沾了雨露杂草却还是混不在意,青涩而又真诚,“这后园里住的姑娘就是未来的花魁娘子吗?她叫什么?”
琴娘笑了,已经有了年纪的人却还是风韵犹存,半点不输惬玉楼里的妙龄少女们,“瞧小少爷这话说的,章台选还未举办,奴家又如何能得知花魁的名字?”
小玉楼和惬玉楼中间是有一大片的竹林隔开的,甚至很多来惬玉楼的客人都不知道那一片似乎走不到尽头的湘妃林后面其实还有一处秘密的地方。
但舒谈不是一样,他身为皇族,又混迹花楼酒楼日久,上上下下什么轶闻杂谈都知道些。
知道竹林之后的这个园子里,藏着人。
于是撑着伞过来帮着自己这金贵的弟弟和琴娘打哈哈说:“看你说的,若不是惬玉楼的花魁那还叫花魁吗?”
惬玉楼内若非藏了一位倾城绝色又如何会大张旗鼓的选什么章台选?
众所周知,不是章台选选出了花魁,而是惬玉楼找到了足以担任花魁这个名头的女子,所以才举办了章台选。
“你便把那女子闺名稍作透露,算我们欠你个人情?”舒谈大大咧咧的道:“你今儿行个方便,来日好处多着呢!”
舒谈是皇室宗亲这种事情京都各大花街柳巷那个老鸨子不知道?他的堂弟又会是什么普通人吗?何况这位爷还那么供着护着这小堂弟。面对这样的诱惑即便是琴娘也犹豫了片刻。她还是笑着摇头,面露难色,“今日小少爷偷偷爬墙已经是坏了楼里的规矩了,好小爷,别叫琴娘难做。”
舒宿从来不为难女子,便道算了。
总能知道的,那个女子,他总能知道的。
一群人簇拥着舒宿,舒宿捧着那支玉簪花回了雅间。
雲舒还不知道,自己连个面都没露便已经在外狠狠的扬了一把艳名。不出几日,京城便开始疯传即将出任惬玉楼新任花魁娘子的那位姑娘是人间罕见的绝色。某位贵公子只是在墙头遥遥一眼便已经失了一颗心。
雲舒还浑然不知,但宝娘琴娘都已经快要乐疯了。花魁还没选出,艳名便已经如此顺利的流传出去了。这样的事情对惬玉楼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宝娘得意,更是把小玉楼里的雲舒保护的严严实实,决计不叫人提前发现一点她的踪迹。
这样的话是一点也不可能传到小玉楼雲舒的耳朵里的,但无双能知道,小玉楼的丫鬟们也能知道。雲舒的美是有目共睹的,可无双没有想到她能这么快的扬名。一时之间说不上是羡慕嫉妒还是可怜可惜。
这样的女子,本不该流落在秦楼楚馆这种地方的。
她该有一个爱她的丈夫,再生上一二可爱的孩子;或者随她自己的心意而活。无论如何都不该是在这青楼里卖笑为生。
雲舒见她心不在焉,拍拍她的肩膀,“无双怎么了?怎么愁眉苦脸的?”难道是觉得她朽木一般不堪雕琢?所以发愁?
“哎呀好啦,我知道是我偷懒了,我错了行不行?别生气了。”雲舒喜欢她,不想她被她连累,也不愿她愁容满面。
无双笑了,“原来你偷懒了,这可是不打自招了。”
她娇俏的眨了下眼睛,灵动之中还透着那么几分的狡黠,“说,该怎么罚你!”
雲舒恍然大悟,“好呀,原来你在炸我。”
“不炸你一下怎么要你主动承认自己偷偷的偷懒了。”无双点着她的鼻子,笑道:“我要罚你。快自觉点,说说我该怎么罚你。”
挨罚是不可能挨罚的,雲舒死不承认,反正除了无双之外没人听见她的话。雲舒跑着躲开了无双。
一进门,脸上的笑容便都顿时消失不见。
几乎是在她进门的瞬间,飞针便擦着她的脸颊钉在了地上。若不是她及时的刹住了脚步,那毒针能把她的脑子都给刺穿了。刹那间,木质的地板被毒液侵袭。以飞针触地的一点为圆心,半个拇指为半径的一块圆顿时化作一块焦炭。
雲舒自平地拔起,速度之快如流星划过天空。姿态之美却似一片落花随风飘零。明明可以看见她的身影,人却永远也不可能追逐上流星。她的腰身如鱼儿一般韧性十足,于半空之中无处借力也能扭转身子,扫横腿力逾千斤,一脚踹在躲在青罗床帐之上的偷袭者。
闷哼一声,重物倒地。
雲舒甚至来不及去看那个被自己打伤的衰人。足下借轻纱之力,身姿轻盈如飞燕,款款落在房梁。
不待她站稳,暗器便已经再次启动。
那声音就像是寂静的夜里绣花针落在地上一样清晰可闻,震雷一般响在雲舒耳朵里。
——浸透了剧毒的暗器再次袭来。
雲舒微微转身,单足而立,向后俯身,双手撑在房梁上,这样的姿势让她恰巧躲过了第二波暗器。
另一只脚的脚尖点在的房顶之上的第三个暗器开启的机关之上。力道正好,短一分不能阻止暗器弹射而出,雲舒就会被那玩意穿一个透心凉;多一分暗器盒子会就被踢碎,那时雲舒的脚也甭想要了。
第三个暗器机关启动失败。
雲舒这时才将整个机关囫囵个的扫落,掉在地上,碎了一地的零零碎碎。而后翩然落下,安全着地。
这一切的动作看似麻烦普通且没有什么危险,但其实是很叫人惊叹的。
她从进门被暗器袭击,到发现屋中被人设下连环机关再到当机立断先擒贼再拆暗器这一系列的动作真正做来不过就是那顷刻之间的事情。其警觉性之高,动作之果决迅猛,行云流水一般,唯有惊艳二字来形容。
等她拍拍手上沾上的房梁上的灰走到被她一脚踹的吐血的某人身边时,那人才刚刚从被猛兽袭胸的剧痛之中缓过神来。
雲舒提溜着他的衣领子给人从床边扯出来,毫不客气的把人扔在床脚。
“又来暗杀我?这次什么意图?快点说。”雲舒笑着,想拿把刀来威胁他的。可惜四处一扫,居然没有——真是失策,居然没有在屋子里备上一把刀子。亏得她还想好好体验一把刑讯别人的感觉!
于是便在他惊艳的注视之下面无表情的拔了自己头上的一根簪子。那人眼见她手上仿佛只是不经意间的一捻,本来用作女子挽发的簪子霎时泛出寒光,簪尾变得锋利无比。顿时心里一凉,再多的旖旎气氛都化作冷汗。
“我这也没有个刀子什么的,要是真的拿一根簪子来审问你,未免有些太看不起你了。”雲舒二话不说把那簪子抵在了男人的要害之处。不知是否无意,她下的手略微重了些,新鲜的血珠子顿时顺着那一点溢了出来,浸透了衣裳。可雲舒并未发觉:“阁下,将就将就吧!”
黑布下那人俊俏的面容顿时黑了,额角青筋直跳。又是疼又是难以置信,失手被人抓住的愤慨倒是不怎么见。
半晌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能他妈换个地儿吗?”
“你身为我的俘虏,居然还想挑地方?”雲舒一点女孩子的矜持害羞都没有,反而调皮的眨眨眼睛,“这样...恐怕不大好吧!”
“......可我是男人!”她知道男女有别是什么意思吗?
雲舒带着点点歉意:“其实我并没有质疑你...的意思。”
“事实上如果你是女子或者......我就不用这个来威胁你了。”
那个或者,听的男人真是心火直冒。
“你这面巾是自己摘了还是我帮你?”
面巾下的脸很普通,看着也陌生,但是这个人雲舒却并不陌生——那双眼睛实在是有辨识度,雲舒第一眼看见便知道又是他。
“又见面了。”雲舒笑笑:“出于礼貌,我是不是该先问问你的名字?”
“杀手没有名字。”
“...相比名字,更重要的难道不是暴露出自己的脸?”雲舒笑着询问,“需要我帮你吗?”不必坦言,杀手便知道这女人口中的帮忙不太会像是字面意义上的帮忙。
“......负债。”
“??逗我呢?负债?”要么他嘴瓢了,要么自己耳朵瘸了。怎会有人取名负债?这是爹妈欠了多少钱才会给孩子取这个名儿?
“...傅彩之傅!城砦之砦!!”
“......”雲舒可疑的沉默,强自压下了嘴角的笑意,“不好意思,无意冒犯。”但是实在太他妈的搞笑了,这个谐音可真是...
“爱信不信!”这位负债先生好像很愤怒自己的名字没有得到应有的尊重,气的眼皮一抽一抽的。雲舒有理由怀疑要是自己还坚持纠结在这一点上,他说不定能气的直接翻白眼。
于是聪明又善良的雲舒赶紧转移了话题,“啊,你居然还敢出现在我面前,不得不说你也确实是个人才。”
雲舒装作一副淡然,“你要杀我,这事儿咱们怎么算?”
傅砦瞪大了眼睛,实在没想到这小女子居然如此的无耻,一个破事儿她还要算几遍?!
“不是早就算过了吗?!要杀你的是敬王世子,我就是听命办事!你和我算的哪门子账?!”
“凭什么不能和你算账?!”雲舒很吃惊他的理论,“你这是什么歪理!有人买凶杀我,我只能和买凶的人算账,却不能和杀我的人算账?”
“你想拿我的命换钱,却要我不和你计较。”
“你哪里来的这个脸说这话?!”
傅砦:“......”
“况且就因为你们......”雲舒拍拍床,“我现在轮落到这里了。我都沦落到这里了你还在追杀我!我和你算个旧账怎么了!!”
“你!你这人,一肚子的歪理!”傅砦没好气,天底下哪里有和杀手算账的?况且若是真的要杀她,他又何必搞什么那么简单的机关盒?最次最次也该迎面给她上一道暴雨梨花针才对!可下一秒他的那个气愤的表情就僵在了脸上。因为雲舒毫不客气的把手里的簪子往下压了压。
“好好想想,是我的歪理?”雲舒冷冷的道:“而且我很怀疑,就是你把我卖到了这里。”
她是不信这杀手什么都不知道的,不知道怎么会找到惬玉楼来?怎么会这么精准的摸到她的房间,设下埋伏?
惬玉楼真的不是一般的地方。
外面有高手,这杀手若是没把握,怎会轻易进来?
她其实一直都在怀疑,宝娘口中的猎户是否真的确有其人,是不是某些无耻小人假扮的,就是为了卖了她解气。
我本来算了下周四之前可以更新三万字正好申请榜单,但意外的是我算错了申请榜单的日子(面露微笑ing),所以今明两天加更到第九章。然后有榜就按照榜单要求字数更新,没榜就七千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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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又见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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