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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第四十五章 卡珊德拉的诅咒 ...

  •   珀西以前是一个严格遵守规则的人,而且可能永远都是,他告诉她,他们在这里不能随便说话。“周围都是人。”他说,意味深长地看着街上轻松谈笑的麻瓜们。“我们需要找个地方私下谈话。”
      “那就快点吧,我要忍不住了。”金妮抓住他的手,沿着来时的路回到魔法界大使馆,他从储物柜取回长袍,把返回通行证交给了看管门钥匙的女巫。
      女巫看到时间戳,扬起了眉毛。“从伦敦远道而来,就待两个小时?”她十分好奇地问。
      “香榭丽舍大街附近有一家我们都喜欢的小酒馆。”珀西轻松地撒了个谎,金妮惊讶地眨着眼睛。“我给我妹妹过生日。”
      “真是太好了。”女巫说,谢天谢地,她已经失去了兴趣。“来吧,我们下个门钥匙还有两个位置。”
      不管金妮怎么努力,他们返回伦敦直至走到他的办公室之前,珀西一直一声不吭。进屋之后,他就将门锁上,施了防护咒语,免得有人窥探。
      “那么?”金妮迫不及待地问。“他说了什么?”
      “很多事。”珀西说,若有所思地摸着嘴唇。“等一下。”
      他走向桌子后面的另一个壁橱,拿出一套完整的茶具,他泡茶的时候,金妮很焦躁。他是故意这样做的。他知道这有多重要。她从没这么想给她的哪个哥哥念咒,哪怕在他们还小和罗恩对她做蠢事的时候。
      “好了,”他终于说,把两杯冒着热气的茶放在他们面前的桌子上。“我必须组织思路。”
      “如果你五秒钟内还不开始,我发誓——”
      “夏蒙尼先生帮了我很大的忙。”珀西喝着茶,开始说道。“我告诉他,我是一名调查员,正在寻找一个失踪的人,我给他看了亚克斯利的照片。他立刻就说了起来。”
      “他记得他。”金妮急切地说。
      “很清楚,”他答道。“但不是从他讲起的,而是德拉科。德拉科以前在街对面的小餐厅工作,不过他每天早上都会来夏蒙尼的餐馆吃煎蛋卷并谈论食物。夏蒙尼很喜欢他,听起来他仍然对德拉科的离开感到难过,这可能就是他对你那么生气的原因。德拉科在那里待了大约五个月,然后就突然离开了。他在那里的时候,亚克斯利总在附近闲逛。”
      金妮伸手从他桌上拿了一卷空白的羊皮纸和一支羽毛笔。她一边做笔记,一边说:“这是在他离开意大利之后,对吧?六年前?”
      “是的。”珀西说。“德拉科在阿拉莫德餐厅当了六个星期的流水线厨师时,亚克斯利出现了,他自称欧文·理查兹。夏蒙尼没提到他的穿着,所以我猜他打扮成了麻瓜。他说自己住在附近的一家旅馆里,寻找美味的法国食物。夏蒙尼告诉他蒙马特区所有最好的餐馆时,德拉科刚好来吃早晨的煎蛋卷。据夏蒙尼说,亚克斯利和德拉科很投缘。”
      “肯定是这样。”金妮哼了一声。“亚克斯利当时会想些什么呢?他在最后一战之后勉强逃离了霍格沃茨,那时已经逃脱魔法部的抓捕一两年了。然后,他突然看到一个同是逃犯的人。他可能想知道德拉科有没有其他食死徒的消息,或者还有谁被抓了。”她若有所思地说,做着笔记。“他要等到他们俩单独在一起时,再问起其他人的情况。”
      “而德拉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珀西说,“亚克斯利肯定很困惑。”
      “他会一再追问,”金妮继续说,“但德拉科什么也不知道,也不明白他在说什么。最终,亚克斯利会意识到德拉科什么都不记得了。然后他就一直待在那里。”金妮皱起眉头,困惑地看着羊皮纸。
      “夏蒙尼说,亚克斯利大概有三个星期每天都来,”珀西对她说,“他在附近徘徊,等德拉科下班,他们会聊天喝酒,直到深夜。”
      “聊什么?”
      珀西笑了起来。“我问了他同样的问题,夏蒙尼说他从来不偷听别人说话。他们用英语交谈,而他的英语不是很好。我看了他一眼,他终于坦白,他们会谈论食物,但亚克斯利总是问德拉科许多与他自身有关的问题。夏蒙尼认为他很爱管闲事。”
      “为了确定他失忆的程度。”金妮意识到。
      “我也是这么想的。”珀西表示赞同。“每当德拉科反问亚克斯利时,亚克斯利总是含糊其词地告诉他,自己是个富有的投机商,打算投资波尔多某处的一个葡萄园。但是,不管他问什么,亚克斯利总是设法把话题绕回德拉科身上,直到德拉科终于透露,他——夏蒙尼不懂‘分离性神游症’这个词,因为他不知道这用法语该怎么说,但他知道德拉科遭受过创伤,因此患上了失忆症。德拉科把一切都告诉了亚克斯利。”
      “亚克斯利不久后就离开了巴黎。”金妮猜测。
      “完全正确。”珀西冷冷地说。“所以亚克斯利知道分离性神游症的事已经六年了,但他从没和任何人说过。这还不是全部,”珀西往前凑了凑。“大约一年后,德拉科回到了伦敦,亚克斯利又找到夏蒙尼,问他在哪里。夏蒙尼只是告诉他,德拉科已经离开了,亚克斯利就走了。但是他每隔一两年就回来一次,打听德拉科的情况。”
      “所以我去的时候,夏蒙尼先生才那么不高兴。”金妮轻声说道。“亚克斯利已经烦扰他好多年了。”
      “也许想知道他是否仍然失忆?”珀西猜测。
      金妮又做了一些笔记。“亚克斯利精于算计、冷酷无情,”她说。“我们几年前就断定,他在汤姆·里德尔的统治集团中地位非常高,他策划了多次突袭和袭击。里德尔不相信任何人,却给予了他惊人的信任。我们甚至查看了亚克斯利在霍格沃茨的成绩,他参加了11门N.E.W.T.s,全都得了O。”
      珀西翻了个白眼。“他大概没上麻瓜研究课吧?”
      “一定是的。”金妮冷笑着说。“我们知道的是——霍格沃茨之战后,他逃跑了,他发现了一个完全不记得自己过去的同伙。在接下来的六年里,他一直试图追踪他。德拉科也不是亚克斯利追中的唯一目标;我们有其他几个前食死徒的书面证词,亚克斯利时不时会‘检查’他们。”金妮面露不快。“他是在提前计划。他已经决定,如果他被抓住,就要尽量多掌握情报,把其他人也拉下水。”
      “他有医疗背景,我很好奇他为什么不试着治疗德拉科的失忆症。” 珀西若有所思地说。
      金妮正要表示同意,但她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对啊,亚克斯利为什么不试着治疗他的失忆症?她立刻意识到,因为让德拉科忘记一切对他更有利。“德拉科可以帮助亚克斯利。”她喃喃道。“他没有记忆——珀西,在所有战后被审判的食死徒中,只有马尔福一家逃脱了阿兹卡班。”
      “因为哈利的证词。”珀西指出,但是金妮没有理会。
      “除了他们,其他人都被判刑了,”她说。“他们得到允许照常生活,拿回他们的财产,甚至还拥有自己的银行账户。其他人没有得到同样的赦免。亚克斯利——亚克斯利可能会嫉妒。马尔福一家可以重新开始,而他和其他食死徒要么被关起来,要么被迫躲藏起来。”
      “德拉科什么也不会记得。”珀西慢慢说道,明白了她的意思。
      “因此,如果亚克斯利咬定他犯了肯定没有别人目击到的罪行,就没人会知道。”金妮说。她的心跳得很快,在她听来几乎混沌一片。“亚克斯利无论如何都会进阿兹卡班,但他仍然可以报复卢修斯。”
      珀西一定是看到了她眼中闪现的希望,因为他隔着桌子握住她的手。“我知道所有证据都指向了这个结论,”他快速说道,“但是我认为你不清楚伪造记忆有多难。我告诉过你,只有一个巫师曾经做到过。”
      “可是哈利跟我说过,他有一次看到斯拉格霍恩的一段记忆,”金妮坚持道。“他说一切都修改了——”
      “不好意思,我知道这个故事。”珀西说。“我的意思是,修改一段记忆,让人不会怀疑它的真实性。我们看到的那个看起来很真实。”他拿过她的羊皮纸。“在真实记忆的基础上操作,更可能的情况就是你所说的。亚克斯利知道了分离性神游症的事,认为德拉科对他或其他在逃食死徒没有威胁。所以他又开始潜逃,偶尔回巴黎检查一下,直到几个月前被捕。亚克斯利知道自己会被长期监禁,所以他想尽一切办法减轻自己的刑期。”珀西犹豫了一下。“这和我们所知道的完全吻合,尤其是亚克斯利的线索导致了特拉弗斯和莱斯特兰奇落网。他没能帮助魔法部抓住德拉科,只是因为你声称你已经在跟踪他。”
      金妮靠在椅背上,强迫自己继续呼吸。当她开口时,她的声音已经平稳冷静了。“不过,”她慢慢说道,“我认为这种情况足以使威森加摩对亚克斯利的记忆产生怀疑。”
      “确实。”珀西承认。
      “这就是我打算做的,”她说。“他们需要看亚克斯利的照片,并听取德拉科的证词。”
      珀西抬头看了一眼钟。“今天来不及了,”他说。“即使案子很重要,威森加摩也绝不会待到六点以后。”
      金妮皱起了眉头。“请告诉我你不是认真的。”
      “非常认真。”他笑着说。“许多受人尊敬、有名望的官员都是这样——海勒姆·金凯德就是一个例子——他们利用这一点来达到自己的目的。他们认为自己年轻时十分努力,所以就不必再那么辛苦地工作了。”
      “哦,梅林,”她气呼呼地说。“我要把笔记带回家,组织我的新论点。”
      “好主意。”珀西赞同道。“睡一会儿,好吗?你看起来要倒下去了。”
      “好的,爸爸。”金妮开玩笑地说。她吻了吻哥哥的脸颊,抱了他一下,然后离开了他的办公室和魔法部。她走到街上时,外面很冷,她裹紧了麻瓜外套。
      一切都寄托在明天。金斯莱说,他们要在后天宣布判决,但是明天仍然很重要。威森加摩今天用了一下午的时间说服自己德拉科是有罪的,不管怎样,她现在必须彻底改变他们的决定和想法。
      金妮走到人行道上,突然心血来潮地改变路线,钻进了一个红色电话亭。她把包放在地上,翻着柜台上的电话簿,找到了《卫报》的电话号码和地址。金妮低声念着号码和街道,离开了电话亭,躲进一条狭窄的小巷,等一辆双层巴士呼啸而过,掩盖她幻影移形的声音。
      虽然已经是下班时间,《卫报》的办公室里仍然很多人,大约一半员工都在赶第二天晨版的最后期限。这里是彻头彻尾的麻瓜地盘——宽敞,后现代化,没有飞来飞去的纸飞机备忘录和猫头鹰,也没有小隔间里传来爆炸声——金妮觉得她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楼下的接待员告诉她,足球部门在这层办公,不过她现在来到这里,发现很难找到西蒙。
      金妮想着办法,在房间里兜了一圈,她发现外墙上都是通往私人办公室的门。她知道西蒙是主编,所以她估计他是那些幸运儿之一,她果真在一扇开着的门上发现了西蒙·D·金凯德的名字。门的其余部分贴满了贴纸、玫瑰花结和西汉姆足球俱乐部的新闻剪报,还有几张西蒙、约翰和德拉科在西汉姆比赛上的照片,他们脸上涂着颜料,手里拿着啤酒。
      她进去时,他的办公室里还有别人。“伙计,你要搞死我了,”西蒙对他对面的年轻记者说。“比尔兹利需要这个侧栏做明天曼联比赛的专题。重做一遍,然后送去事实核查。我今晚不想再见到它了。”记者从西蒙手里拿了一叠满是红墨水的纸,从她身边溜了出去。西蒙虽然没有从面前的盒子上抬起头——金妮记得它们叫电脑——却做了个手势让她进来。“我看到你来了。”他笑着说。
      她上次见到他时,他穿着苏格兰花格呢,所以现在看到他身着纯白色的牛津衬衫和深灰色裤子,脖子上松垮地系着一条蓝绿色领带,这种感觉很奇怪。就像一个普通麻瓜。没人会怀疑他是一个魔法家族族长的儿子,拥有预见未来的能力。
      “帕尔默在餐厅等我们。”西蒙对她说。
      金妮悲伤地笑了笑。“我应该猜到了。他已经跟你唠叨过对我隐瞒重要信息的事了吧?”
      西蒙翻了个白眼,站起身来,抓起搭在椅背上的运动外套。他抱怨道:“我们已经进行过十亿次这种对话了。”他带着金妮离开足球部门,让他的助手“在他不在时盯住了”,然后跟金妮一起回到了电梯旁。“帕尔默知道,我不能把我预见到的一切都告诉别人。”他们安全进入电梯的封闭空间后,西蒙继续说道。“你也知道。”
      “我知道。”金妮承认。“可是明天是我说服威森加摩相信德拉科无罪的最后机会。我想你已经知道我今天做了什么和去了哪里吧?”
      “是的,”西蒙点着头。他把袖子卷到肘部。“好姑娘。我知道你会的。那个法国佬很难对付,不过你哥哥是个一流的外交官,我的表姐诺拉和我说的。”
      电梯门在二楼打开了,西蒙领着她穿过几条走廊,来到了一个与魔法部类似的自助餐厅。金妮嘟囔着她身上没有麻瓜的钱了,西蒙摆了摆手,说他会付钱的。他们拿了几盘食物,发现约翰坐在窗边,低头看着下面的街道。他像往常一样热情地跟他们打了招呼。
      “好了,”西蒙说,喝了几口咖啡。“我知道如果我打断你,你会很生气,所以快说吧。”
      金妮和约翰交换了一下眼神。“我发现了新证据,能让人对亚克斯利的记忆产生了怀疑。”她说,并简要地把她从夏蒙尼先生那里得知的情况告诉了他们,当然,这主要是说给约翰听的。“你曾经和我说过,你已经知道了审判的结果,德拉科要被送到阿兹卡班还是被释放。”她对西蒙说。“我要知道你预见到了什么。”
      “德拉科是我们的室友和朋友,金齐。”约翰轻声说。“你和他住在一个屋檐下很多年了。他失意或成功时,你一直都陪他身边,他对你也是这样。你真的能坐视不管,什么也不帮他吗?”
      “你以前跟我说过卡珊德拉的诅咒,我完全理解,但这次不一样,”金妮说。“除了德拉科获得自由,其他结果我都不能接受,所以我必须尽可能全副武装去见威森加摩。其中也包括你和你所知道的。”
      西蒙沉默地听着他们的话,甚至没有试图插嘴。“我预见到了这场谈话。”他们说完之后,他说,“同时有一千种不同版本。我还是想不出来到底怎样才能真正说服你。”他叹了口气。“我想帮他,我的老天呀,我真的想帮他。但是我的部分已经完成了。我的角色就是一个保护者,将小龙男孩交给火之女。我什么也不能说了。”
      在他旁边,约翰发出厌恶的声音,推开了他的食物。
      “都是胡说!”金妮忍不住嚷道。“他需要你能给他的所有支持!”
      “我已经尽我所能了。”西蒙说。他的声音很轻,但是金妮注意到他紧紧抓着咖啡杯。“我预见到的每一件事,”他继续说道,“即使是最小的事情,我都要做出非常困难的——”他哼了一声,“我甚至无法描述做决定有多么困难,而我每天都需要做决定。我需要问我自己,这是这件事最好的结果吗,还是有其他选择?我需要探索所有可能的结果,寻找所有可能的方法,然后决定哪一个从长远来看是最好的。然后,我还要问自己第二个问题:我能说什么吗?我不该说,但我能说吗?我说了会改变将要发生的事情吗?”他对他们恳求地伸出双手。“大约三个月前,我就预见到了小龙男孩会发生什么。”他喃喃地说。“我按照惯例行事,决定什么也不说。”
      “但是你已经说了。”金妮坚持道,“那个‘小麻烦’——”
      “我在医院见到安斯利时,”西蒙点点头说。“我只能警告你这些,所以我当然会抓住机会,即使我事后对自己产生怀疑。但是你想一想:我还帮过你什么忙?”
      金妮俯身向前,想把他过去告诉她的事情一一列举出来。
      她发现根本没有。
      “你瞧,没有我的帮助,你们也能走到这一步。”西蒙严肃地说。“小龙男孩真幸运,有你这样的人在他身边。”
      “但是剪贴簿——”约翰说。
      “德拉科在没有任何帮助的情况下想起了那个卑鄙的食死徒。”西蒙对他说。“我知道金妮会需要那本剪贴簿,所以我只是让你提前把它送到他手里,这样它到时就已经在魔法部了。”他烦躁地咬着拇指指甲,抬头望着餐厅里的其他人,金妮看了过去。他们周围正在休息的《卫报》工作人员有说有笑,心里只有他们必须完成的工作和新闻故事的线索。
      “你。”西蒙说。金妮立刻觉得气氛变得紧张起来。她知道他现在有多么心烦意乱,因为他的脾气失控了,魔法本质也受到了影响。他越来越接近在圣芒戈时的恍惚状态。“你知道我有多羡慕你吗?”他皱着眉头对她说。“一本该死的旅行剪贴簿!而你呢,站在该死的威森加摩前面——”他往前探着身子。“我在证人席上没有撒谎,”他低声对她说,黑眼睛闪闪发光。“我像爱我的兄弟那样爱德拉科·马尔福,如果我的命能够救他,我会无条件献出。可是不行,我只能坐在我那漂亮的麻瓜办公室里,报道该死的足球比赛,对我们所有的朋友撒谎,说他得了脑膜炎进了医院,而我最好的朋友却在监狱里腐烂。”
      他靠在椅子里,约翰将手搭在他的肩上。“生活就是这样不公平,金妮。”西蒙恼火地说。“但是我已经接受了我的负担,就像你接受了你的负担一样。就是这样,亲爱的。我很抱歉。”他各握住她和约翰的一只手。“我很抱歉,”他又说道。“我很抱歉。”
      “那我就独自前行。”金妮慢慢地说。“我靠我现有的东□□自面对威森加摩。”
      “是你,亲爱的。”西蒙说,“你和小龙男孩要与世界为敌。”
      有趣的是,这整件事和以前没有什么不同。为了让自己有时间思考,金妮没有幻影移形,而是乘地铁回了她的公寓,她认为事情并没有改变。在霍格沃茨时,她曾有过伟大梦想。她会做重要的大事,环游世界,改变世界。人们会记住她,不将她看作为另一个韦斯莱,而是金妮·韦斯莱,一个非凡的女巫。这些梦想在当时似乎只是触手可及,只要稍加努力就能实现。作为一名傲罗,在她意识到工作让她多么不开心之前,她总是告诉自己,下一个案子就会定义她的职业生涯,下一个案子,或者再下一个案子。
      她现在走到了这一步。离开霍格沃茨七年后,她终于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然而,这一切似乎又让她力不能及。
      因为金妮注意到西蒙说话的语气让人有些担心。他说他知道德拉科会发生什么,她没有理由不相信他。无论他如何掩饰,知道故事的结局会影响他的反应和语气。金妮在傲罗课上学到过;内疚总是会显现在一个人的语气或脸上。这几乎是不可能隐瞒的。
      金妮很担心,因为从西蒙的语气听来,她和德拉科好像要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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