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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父权夫权的暴力统治,整个任家畸形发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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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名曰聚餐实则是任太师要显示他的绝对霸主地位的家族召集活动之后,我总结出了一个可以和社会主义社会之内的马克思理论相媲美的绝对真理那就是:在父权夫权的暴力统治下,整个任家畸形发展。
为什么吃饭要分369等?原因很简单,那就是地位。等级制度,这时整个大宁王朝自开国以来就有了的,虽然没有明文规定但是其地位就相当于现今社会的潜规则,在那个见不得光角落,以幂的速度繁衍着。而身为大宁王朝尊贵的元老家庭,任氏一族更是比一般百姓有过之而无不及,男子理所应当的尊贵,而大夫人身为当家主母理当属于尊贵一族,而那二夫人听小娘亲说嘛,就是她的外公是当今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身世可真是相当的耀眼,虽然身为偏房但是也应比普通人高等一些的。但是像三夫人,我小娘亲,五夫人还有我这些人,属于什么都没有的工人阶级,只能享受四菜无汤的待遇了。而可怜的丫鬟老妈子们,就只能站在门外,连看别人吃的机会都么没有了。
我再回雨庭的路上想来想去最终还是忍不住问了小娘亲一些东西,她一脸诧异的望住我说:“六儿,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我继续用那属于我的招牌笑声答达顺便说到:“就是好奇。”
她自言自语的说:“这傻头傻脑的孩子怎么会想知道这个。”
自言自语是一回事但是我这个小娘亲还是很能尽到身为人母的责任的,及其尽职的跟我讲解了这一家老小的背景来历,有的时候殷秀那小丫头凑近来补充一下,我倒是知道了个七七八八。
我大哥,就是今年要参加科举的那个,二九年华,其母是大夫人,是个才华横溢的人儿,普通的才学技艺不在话下,十四岁时曾去他大姨殿里戏耍,作诗一首,惊得众人是连连称赞,不小心给他姨夫听到,称此子不仅天人之子更是有过人才华,于是帮助他拜得高人为师,师成之后精通八卦阵发,布局谋略不在话下。
我没有见到那传说中的二哥,也是大夫人的儿子,此人颇具传奇色彩,12岁时被护国将军不小心看到,但是正是这一个不小心啊,使得那将军不顾我那太师老爹的反对向我二哥他姨夫请旨带到关外去历练,后来便再也没有回来,我小娘亲说掐指一算也5年了,他走的那年正是那五夫人进门的年份。
那三哥还是大夫人的儿子,这个人比其他的两个哥哥来就甚是平庸,15岁了还是平平,文武没有一个是擅长的,气得那太师老爹经常是跳脚撞墙。
那两个小美人便是那二夫人的女儿了,和她们母亲一样,性格泼辣刁钻,虽然年纪不大,一个十三一个十四,但任府的下人对她们两个都甚是畏惧,太师老爹对她们两个也不是多喜欢但是大概是碍着他们娘亲娘家的面子不得不强装笑脸。但是性格是一方面,那两个人的长相确实是美啊,尤其是那个任伽旋,美的像仙女下凡尘那样,我以前语文学的不太好,用不了什么形容词好的诗句也想不到几个,用一笑倾城来形容她似乎感觉俗了点,就凭人家这谪仙气质也应该是那种绝对婉约的诗句“雾掩临妆月,风惊入鬓蝉”。而那个任伽珂虽然比不上那伽旋但是也是风采出众的丽人,叫人过目难忘。
听他们这样讲这个家加上我总共就六个孩子,那样的话三夫人和五夫人就一无所出,也不怪得虽然三夫人的娘家是个侍郎却还和我小娘亲落个平起平坐。
这个老爹还真是享受,不过四十来岁罢了已经有五个老婆了,而且各个都是十足的大美人,真是爽歪歪了。
我小娘亲家里面没有什么背景就是一个生意人,加之又不是京城本地人所以在这个家中的算是比较低下的了,加上这个太师老爹又不怎么待见她,所以处于备受冷落的状态,而身为她的女儿自然也是感受不到身为小姐的优越感。小娘亲其实并不是早上我所见到的那样,她的性格听殷秀也是挺乖巧的,但是一碰到她这个有些傻气的女儿自己就把持不住了,刚骂完之后自己又在那里后悔,责备的时候是怕责备重了但是不说又怕这个小女儿以后记不住,对孩子是疼爱的紧。那些下人都挺势力的,各个也不把小娘亲当夫人也不把这小姐当小姐,殷秀倒是不会,看她平时和小娘亲相处的样子也感觉到她是真心喜欢小娘亲的。
来到这里我一日更比一日困扰,平时只能安安静静的不讲话,生怕这张张口就露馅了。我压根就不想去说什么大梦初醒,脑子里面突然清明过来了,但是却失去了记忆之类的话。更不想说自己是什么千年之后的什么魂魄,在热心助人的时候一不小心被车给撞翻了,现在就借着她家六小姐的身体继续完成我那尚未结束的阳寿,可能话还没有说完那两个人就给吓晕过去,找个道士来来收妖了。
但是从她们两个平时和我讲话,还有交谈之间我发现了这个小姐虽不是傻子但也差不多就是个二楞子。
做事虎头虎脑,平时木讷不讲话,只和她娘亲熟一些但是还是很生分,那两个小姐最喜欢欺负她,那次风寒也是那两个小妞惹得祸。
我寻思着,她性格木讷可不太好啊,我可是一个活泼的典型,平生最信奉一句话:嘴巴不光是用来吃饭亲嘴的,更是用来说话的。这上帝造亚当和夏娃的时候,可不就是让他们两个交流交流嘛,作为后辈自然不能忘记前辈的优良传统,既然咱这智商属于正常范围内,自然要继承那项本领,以光前辈遗德。
日子就在咱这纠结的小心肝的中快乐无比的过去了,我来这里也快一个月了,时不时做梦的时候还会能到翌晨,早上醒来的时候整个人就像蔫了的白菜,离开了俺家男人那透心凉的滋润,整个人就像没了□□的吸毒者,精神萎靡啊。
其实我倒是挺佩服那个小娘亲的,别人对牛弹琴她就整天对这一个傻子弹古筝。
日复一日,每天早上起床不多久就拉着俺的手,讲讲诗文,讲些历史故事,吃罢中午饭后,小憩一下又对着我这个傻子弹古筝。虽说她是贾人家的女儿但是琴棋书画倒也是样样精通,碰到我这样的女儿她就仰天长啸吧,虽说我上辈子没什么音乐天赋但是在我老妈的淫威下,我也被逼无奈的早早爬起来去学钢琴,这一学就是6年啊,参加过不少比赛,虽然从来没有拿过一等奖,但奖杯也大大小小拿了不少,在大学毕业的前一年我终于光荣完成我老妈赋予的使命,捧着那九级的证书回了家,那一天我老妈的眼角笑得可以夹死蟑螂,做了百年难得一见的焖虾给我,看着我的眼神让我想起了在大舅家屠宰场是我表哥的样子,那是属于屠夫的嗜血色彩,从此我家小区便多了一些小广告,别误会,不是什么□□之类的,而是为我的九级打出招牌。从此我便开始了辛苦的授业之旅。
我看着小娘亲那不辞劳苦一心为女的样子,实在是不忍心美人受苦,于是硬是作出一副虚心求职的样子,时不时的发挥求知本领给一个疑惑不已的眼神给她。看着我那一丝丝的改变,我那小娘亲可是兴奋的不得了,眼角含泪,梨花带雨,抱着我说:“六儿啊,你是真的想学吗?”
我终于改变了我那嘿嘿的笑声,对这她灿烂一笑说:“是啊,娘。”
小娘亲这下更是开心,抱着我就差手舞足蹈了,又说:“六儿,你可知娘盼这一天盼了多久。”
我实在不想在装傻子了,真他娘的累人累心还费神,于是很迎合的配着那呜咽的声音说:“娘,六儿知道。”
那小娘亲捧着我的脸说:“六儿,你怎么了?怎么突然懂事起来了?”
我继续配合着说:“是啊,娘,六儿长大了,不想再那样下去了,想学点东西,以后好好待娘。”
小娘亲这下已经激动的说不出了一句完整的话了:“六儿......娘..娘..就知道,就知道你不傻不笨,娘就知道你总有一天会明白事理的,你放心...日后娘一定会把平生所学都传授给你,好..好孩子。”
殷秀知道我正常化的消息后也是哭得撕心裂肺,一直自言自语,大概就是老天开眼之类的。怎么才12、3岁的孩子搞得像我奶奶她们那群老太婆那样,一天神佛神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