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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 2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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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胥拉着墨冰跳下墙。
顺便把墨冰往自己身后拉了拉。
本就阴森的环境,因为这个情况,变得更加紧张。
那人与白天的时候不一样,一直在“咯咯咯”的笑着。
不对劲。
[这是木偶术,她本人不在这里。]
是她,凌幻。
“现在该怎么办?”白胥接下木偶打过来的一拳,手掌有点发麻,但却没感觉到温度。
[以火克木,烧她。]
白胥捏了个火诀,木偶瞬间被烧毁。
“多谢。”
[不必。]
“……”白胥沉默了一会。
“你怎么知道她是木偶?”白胥皱起剑眉。
木偶术实乃禁术,可用如人般大小的木偶来操作。
木偶没有痛觉,也不会背叛。
之所以成为禁术,还得亏自家祖宗,二人携手把天下会木偶术的人给废了。
只因此术太过于邪门了。
如果经常使用,会使操控者被反噬。
[最近正好看到了。]
凌幻的平平淡淡地传来,白胥的脸色越加不好。
什么叫正好看到?
不是都被毁了?
怎么还会有?
难不成……难不成……
她不是冥界的人?
[我那还有零星的残本,勉强能认识。]
真是这样吗?
白胥对凌幻又一次产生了怀疑。
“白胥,你知道木偶术吗?”在一旁不说话的墨冰开口了。
白胥有点不可思议地看着墨冰。
怎么会?
“这只是个废品,如果用棺材木或者是生长于怨气极重之处的树木来做,就不会像这么事倍功半。”墨冰拾起没被烧尽的木头,眼底平静如水。
“……”白胥看着这般光景,识趣地闭上了嘴。
“白胥……”墨冰看着白胥,表情有些复杂,“你过来。”
“怎么了?”白胥也察觉到了异常,缓慢地挪动着走来。
“我想抱抱你。”墨冰张开双臂。
白胥在刹那间,往后用夺命一扫,扛着墨冰跃过废墟。
裙摆在奔跑间飘起。
“白胥!你放我下来,我肚子疼!”墨冰拍打着白胥的后背。
白胥并没有放下墨冰。
有东西在靠近。
很有可能是冲墨冰来的。
[听我的,蹲下。]
白胥不知怎么了,身体不由自主地蹲下来。
眼前一白。
没有刚刚的感觉了。
“白胥,是你操控的夺命?”墨冰身体僵住了一会,看着白胥,疑惑不解地很。
“是。”白胥也不懂,为什么凌幻能动夺命,但总不能说出凌幻的存在,只能应道是自己。
墨冰若有所思地盯着那东西,道:“白胥,可以放我下来了吗?”
白胥这才想起自己还扛着墨冰,于是尴尬地放下墨冰。
“这……”白胥回头看那东西,有点像蠕虫,颈部长毛。
和那次看到的虫子差不多,就是后面没有流血。
只是,夺命为何能被凌幻使用?
她,究竟有何身份?
“蛊母。”墨冰从地上随手捡了根树枝,往那虫子上戳了戳。
如果不是因为白胥不喜欢翻白眼,恐怕白胥已经翻了白眼。
“白胥,看这,这里还被牵着一根丝。”墨冰用树枝指着蛊母后面的丝。
“丝……”白胥抬手,用食指指腹在鼻尖擦拭着,说道“还记得在墨家的时候,也有这种蛊母,只是它拖着一地的血来的,说明,蛊母原先是有丝的,只不过那只不知道怎么的,就没了。”
墨冰点点头,赞同了白胥的意见。
“白胥,关于蛊母身后的丝,你认为是怎么没得,我认为是人为。”
“我也是,如若是蛊母自己所为,那么就解释不通了,解释人为就容易说明。”白胥站在蛊母旁,没瞧出什么异样。
[这就是蛊母自己所为。]
白胥:什么?
凌幻:蛊母也有少数的几只会异变,一旦异变成功,便可以结茧,最后破蛹而出,只是墨家的那只蛊母没那般幸运,提前咬断丝,不再摄取来自阴间的怨恨,最终暴毙身完。
白胥:……
“白胥,已经三更了,我们到哪里休息?”墨冰有点困了,伏在白胥的肩上。
……
这个,自己倒是没想。
[在这附近有一家酒楼,可以去,不过你们得穿男装,那里不欢迎女子,男装我已经放在你的乾坤袖中,可以拿出来了。]
白胥:……凌幻,之前我乾坤袖里的厨具是你放进去的吗?
凌幻没有回答白胥的问题。
白胥正要失望之时,凌幻道了句“正是。”
白胥趁墨冰没注意,直接在自己的人中上掐着。
头晕!
“白胥,你又怎么了?”墨冰才把注意力从蛊母上移开,便看到掐人中的白胥。
“没事,只是在回想哪里有住的地方。”白胥对墨冰和蔼地笑着。
“想到了没?”墨冰被这么一搞,竟多了一份毛骨悚然之感。
“嗯,这附近有一家酒楼。”
“酒楼?白胥,你怎么确定有酒楼的?我记得没看见过。”
“牌子。”
“什么牌子?”
“招牌。”
“招牌?”墨冰回想了一下,好像真的有一个招牌有点古怪,“不夜”。
大晚上的不睡觉?
想想便可以看出端倪。
这一带只有酒楼晚上不打烊。
“我带了几套男装,毕竟是酒楼,女子不太适合。”
此话一出,白胥都觉得好假。
出来的时候白胥有没有带男装,墨冰可是心知肚明的,如果是在路上买的,墨冰也是看的到的。
……
“白胥,你说的男装呢?”
看破不说破。
白胥都在为自己默默地捏把汗。
“这。”算了,墨冰都这么给面子,总不可能自己不给自己面子。
于是,白胥拿出了“两件”衣服。
“白胥,你是把别人家的柜子搬来了吗?”墨冰看着白胥不断拿出的衣服,为此很无奈。
“……”
噗嗤——
罪魁祸首正在笑。
白胥无奈地说道:“这些衣服不小心和我哥的拿混了。”
此时,远在墨家的白陵突然打了个喷嚏。
“朝帝兄,你该不感冒了吧?要不要我姐给你煎点药?”墨寒一手拿着小刀,一手拿着未雕好的木雕。
“没,只是感觉有人在说我。”白陵对墨寒施以友好的微笑。
另一边。
“随便拿两件吧。”墨冰其实是明白这些衣服不是白陵的,只是对方是白胥,不好说。
白胥随便抽出几件,丢给墨冰,剩下的,慢慢收回。
[不好意思,不小心把我的衣裳放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