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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大难不死的男孩(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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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老头打了个趔趄,差点儿摔倒。“对不起。”德思礼先生嘟哝说。过了几秒钟,他才发现这人披了一件紫罗兰色斗篷。他几乎被撞倒在地,可他似乎一点儿不生气,脸上反而绽出灿烂的笑容。“您不用道歉,尊贵的先生,因为今天没有事会惹我生气!太高兴了,因为‘神秘人’(坚持you-know-who只能是老伏!)总算走了!就连像你这种麻瓜,也应该好好庆贺这大喜大庆的日子!”他说话的声音尖细刺耳,令过往的人侧目。老头说完,搂了搂德思礼先生的腰,(“估计人家能够到腰,你能够到哪呢?”卡洛琳偷偷问凯瑟琳,凯瑟琳一巴掌呼到她脸上)就走开了。
德思礼先生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仿佛生了根。他刚刚被一个完全陌生的人搂过(“腐国人还在意这个?”卡洛琳不敢说出来,偷偷写到凯瑟琳手上,不成想奎妮偷偷把脸捂上)。他还想到自己被称做“麻瓜”,不知这是什么意思。他心乱如麻,连忙朝自己的汽车跑过去,开车回家。他希望这一切只是幻象,他从来没有幻想过什么,因为他根本不赞同幻想。当他驶入四号车道时,第一个映入眼帘的就是早上他见过的那只花斑猫,这并没有使他的心情好转。这时猫正坐在他家花园的院墙上。他肯定这只猫和早上的是同一只:眼睛周围的纹路一模一样。
"去……去!”(这可真是无知者无畏啊!所有麦格教授教过的学生都惊呆了,谁都不能想象,竟然会有人对麦格教授如此无礼。就算是只猫,麦格教授也不是随便就能让人撸的!)德思礼先生大喝道。
猫纹丝不动,只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双胞胎笑起来)这难道是一只正常的猫的行为吗(“不好意思,不是!”乔治笑道)德思礼先生感到怀疑。他先让自己镇定下来,随后就进屋去了。他仍决定对太太只字不提。
德思礼太太这一天过得很好,一切正常。晚饭桌上,德思礼太太向他讲述了邻居家的母女矛盾,还说达力又学会一个新词("绝不”)(“这很让人骄傲吗?”弗雷德纳闷地问),德思礼先生也尽量表现得正常。安顿达力睡下之后,他来到起居室,听到晚间新闻的最后一段报道:
“最后,据各地鸟类观察者反映,今天全国猫头鹰表现反常。通常情况下,它们都是在夜间捕食,白天很少露面,可是今天,日出时猫头鹰就四处纷飞。专家们也无法解释猫头鹰为什么改变了它们的睡眠习惯。新闻播音员说到这里,咧嘴一笑。“真是太奇妙了。现在我把话简交给吉姆麦古,问问他天气情况如何。吉姆,今天夜里还会下猫头鹰雨吗"
“噢,泰德,"气象播音员说,“这我可不知道,今天不仅猫头鹰表现反常。全国各地远至肯特郡、约克郡丹地等地的目击者都纷纷打来电话说,我们原来预报昨天有雨,结果下的不是雨而是流星!(“所以你们能改变天气?”凯瑟琳问邓布利多,“可以的。”邓布利多轻描淡写道)也许人们把本该星期后举行的庆祝篝火之夜晚会提前举行了,朋友们!不过我向你们保证,今晚一定有雨。”(“兄弟,话说这么满,容易被打脸。”凯瑟琳小声吐槽。)
德思礼先生坐在扶手椅里惊呆了。英国普遍下流星雨?猫头鹰光天化日之下四处纷飞到处都是披着斗篷的怪人还有一些传闻,关于波特一家的传闻.....(“他确实挺敏感的。”忒休斯说道,“不是每个人都能想到这么多。”“也许只是因为他知道波特夫人的情况?”蒂娜猜测,忒休斯没有再说话。)
德思礼太太端着两杯茶来到起居室。情况不妙。他应该向她透露一些。他心神不定,清了清嗓子。“唔——佩妮,亲爱的——最近有——你妹妹的消息吗”
不出所料,德思礼太太大为吃惊,也很生气。不管怎么说,他们通常都说自己没有这么个妹妹。
“没有,她厉声说,“怎么了”
“今天的新闻有点奇怪,”德思礼先生咕哝说,“成群的猫头鹰……流星雨……今天城里又有那么多怪模怪样(funny-looking)的人……”(“他当我们是小丑吗?”显然德思礼先生的形容一次次地挑战着在座巫师们的忍耐极限。)
“那又怎么样”德思礼太太急赤白脸地说。(凯瑟琳和卡洛琳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连忙摆手向惊讶的大家示意自己没事。)
“哦,我是想……说不定……这跟……你知道……她那一群人有关系……”
(“但是你看,德思礼太太就没有想到那里。”忒休斯反驳蒂娜。“不,我想她并不是想不到,而是她不想这样认为。”赫敏加入两个傲罗的讨论,“她希望这与波特夫人无关,所以即使有再多的证据,她也不会相信。”“正所谓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德思礼太太此时就是那个装睡的人。”蒂娜补充道)德思礼太太嘬起嘴唇呷了一口茶。德思礼先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大胆地把听到“哈利”名字的事告诉她。(这个时候哈利冷静地可怕,他冷静地读着,语气平淡,仿佛他口中的德思礼夫妇是与他毫不相关的人。)他决定还是不要太冒失。于是他尽量漫不经心地改口说:“他们的儿子——他现在该有达力这么大了吧?”
“我想是吧。”德思礼太太干巴巴地说。
“他叫什么来着是叫霍华德吧”
“叫哈利,要我说,这是一个不讨人喜欢的普通名字。”】
小天狼星抬起头,眼睛里充满杀气,卡洛琳赶在他前面,开启了神神叨叨模式:“名字只是名字,无论是普通,还是特殊,不过是供人称呼的代号,哈利也好,霍华德也好,当时间流逝,所有喜怒哀乐悲欢离合都迷失于历史,一切功绩化为史书上短短几行冰冷文字,谁又会记得一个名字?”似是而非顺口胡诌的打岔成功地带跑了为之愤怒的人们的思路,忘记了愤懑的大家转而思考起人生苦短,时间无情的哲学问题。
【“哦,是的。”德思礼先生说着,感到心里突然往下一沉。“不错,我也这想。”
他们上楼睡觉时,他就再也没有提到这个话题了。德思礼太太进浴室以后,德思礼先生就轻手轻脚来到卧室窗前,看看前面的花园。那只猫还在原地,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女贞路路口,好像在等待什么。
他是在想入非非吗(“真抱歉,让你失望了。”弗雷德毫无歉意道,)这一切会与波特一家有关吗如果真有关系——最后真跟他们夫妇有关--那么,他认为他是承受不住的。(“你不仅承受住了,还承受了十几年。”哈利看着这段文字冷漠道。“哈利?”赫敏小心翼翼试探地叫他。然而哈利又继续读下去,似乎刚刚那句话只是他们的幻觉。)
德思礼夫妇睡下了。德思礼太太很快就睡着了,德思礼先生却思绪万千,(“真不容易。”格林德沃漫不经心道。“什么意思?敢情就你们巫师有脑子?就你们会思考?”卡洛琳忍不住反问,格林德沃笑笑,没有回答。“得了吧,姐妹,你当哪哪儿都是人民民主专政吗?”凯瑟琳捋捋炸起来的毛。)怎么也睡不着觉。不过在他入睡前,最后一个想法使他感到安慰,即使波特一家真的被卷了进去,也没有理由牵连他和他太太。被特夫妇很清楚德思礼夫妇对他们和他们那群人的看法。(众人:呵呵呵)他打了个哈欠,翻过身去。不会影响他们的他可是大错特错了。
德思礼先生迷迷糊糊,本来可能胡乱睡上一觉,可花园墙头上那只猫却没有丝毫睡意。它卧在墙头上,宛如一座雕像,纹丝不动,目不转睛地盯着女贞路远处的街角(果然牛人都要具备惊世之才,忍受旁人所无法忍受的忍受。麦格教授淡定地接受了学生们包含敬佩的注目礼)。邻街的一辆汽车砰的一声关上车门,两只猫头鹰扑扇着从头顶上飞过,它也一动不动。实际上,快到午夜时,它才开始动了动。
猫一直眺望着的那个街角出现了一个男人,他来得那样突然,悄无声息,简直像是从地里冒出来的。】
“土遁?”卡洛琳猜测,凯瑟琳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什么是土遁?”邓布利多感兴趣地问。
“emmm就是利用五行快速行走的一种方法,您应该知道什么是五行吧……”卡洛琳犹豫道,“不知道您有没有读过中国的一本小说《封神演义》?”
“不好意思,没有。”邓布利多大大方方承认。
“我读过一点!”纽特颤巍巍地举手,“里面有许多非常神奇的动物,中国真的有九尾狐吗?他们真的能成精吗?”
“呃……首先,九尾狐这个东西我是实在没见过,不过既然驺吾您都见过,估计也能找到九尾狐。九尾狐最初可能是出现在《山海经》里,是中国神话中的形象,我的建议是最好不要惊扰它们……”
卡洛琳这边为纽特等一群人解释九尾狐,凯瑟琳则在那一边为邓布利多解释五行,“五行可能最早出现在道教里,五行简单来说就是金木水火土,但是它是中国古代哲学的一种体现,。五行理论强调整体,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水生木,这是相生;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金克木,这是相克。五行之间相生相克,没有孰重孰轻,由此构成的万物处于动态的平衡……”
“动态的平衡?”格林德沃轻声重复了一遍。
“是啊,绝对的平衡是不可能存在的,但是两方的差别总是很小的,也许曾经甲比不上乙,但时过境迁,乙就一定依旧不如甲吗?你说呢,格林德沃先生?”凯瑟琳问道。
格林德沃没有回答,只是快速地瞥了邓布利多一眼。正巧此时纽特和小孩子们听完了卡洛琳讲的故事,心满意足地准备继续听哈利讲故事。
【猫尾巴抖动了一下,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女贞路上从来没有见过这个男人。他个子瘦高,银发和银须长到都能够塞到腰带里了,凭这一点就可以断定他年纪已经很大了。他穿一件长袍,披一件拖到地的紫色斗篷,登一双带搭扣的高跟靴子。(“其实您不用穿高跟的,真的!”凯瑟琳诚恳地向邓布利多建议。“是的,先生,您给她这种小矮个儿留条活路吧!”凯瑟琳粗暴地把卡洛琳的头按下去。)半月形的眼镜后边一对湛蓝湛蓝的明亮眼睛闪闪放光。他的鼻子很长,但是扭歪了,看来至少断过两次。他的名字叫阿不思·邓布利多。】
读到名字,哈利抬起头,向邓布利多歉然一笑,格林德沃“哼”了一声,但是邓布利多没有理他。
“看起来你过得也不怎么样啊,老朋友。”格林德沃慢吞吞道,“你连自己的鼻子都保护不好吗?”
“不劳你费心。”麦格教授冷冷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