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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丧心病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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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笑容很熟悉,越想越熟悉。气质也是很熟悉,很像是长期跟自己相处的人。
沢田纲吉头脑混乱,得不出答案,也没什么靠谱的猜测,绞尽脑汁时,落败的六个人同样回到现场,表情不一,但是别样精彩,节目最后由两位主持人说了结束语,终于收工。
六道骸与众不同,得知是纲吉第一名后,嘲讽其余三人,“你们就这么让他拿了第一?”
狱寺黑脸,“你不看看自己什么样子,你怎么有脸说别人的!”
六道骸没接话,转头瞥了一眼远处的加藤午,和他的目光相撞在一起。他回过头来,意味不明地笑了笑,“kufufu,好像的确没有办法呢。”
他低头不知思索些什么,抬起头自言自语,“如果沢田纲吉今天得了第一名,我要让他穿情|趣内衣的想法不会落空吧。”
这句话清清楚楚地被沢田纲吉听到了。沢田纲吉脸色暗沉,一字一顿地说,“六道骸,我绝不会穿的。”
六道骸:“啊,你不会穿什么?”
沢田纲吉沉声说:“情|趣内衣。”
六道骸蹙眉,不悦道,“所以,你作为第一名的附加要求就是这个?”
沢田纲吉毫不犹豫,“对。”
六道骸道:“这么简单?”
沢田纲吉:“对。”
六道骸道,“不反悔?”
沢田纲吉脱口而出:“当然不反悔。”……等等,他突然觉得不太对……
听到纲吉的话,六道骸脸上顿时绽开可以算是甜美的笑容,“那好吧,那今晚穿JK制服好了,kufufu~”
沢田纲吉捏紧拳头,“你故意的吧?”
六道骸笑眯眯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云雀走过来,“说完了吧?”
纲吉浑身瞬间起鸡皮疙瘩,不好的直觉铺天盖地席卷身体,他警惕地往后缩,“……说不说完又怎么了?”
云雀不想废话,金贵的主多吐出一个字都嫌麻烦,盯着纲吉抬抬下巴,伸出一只手指。
纲吉在战斗时再勇,这时候依旧如从前一般的怂,战战兢兢地用手掌抓住那根手指,下一秒云雀直接一把拦腰扛起他往另外的方向走。
“云雀恭弥你绑架吗?!”狱寺隼人“嗷”地扑上去抢人。
桢箱回来以后就默默留心纲吉,见到这个情况上前拦住云雀怒吼道,“你要干什么?!”
节目组的目光齐齐汇聚在他们身上。
纲吉心里“嘶——”了一声,暗道不好,抱紧云雀的脖颈干笑道,“阿哈哈,不是,他没有其他意思,他经常这样……不对!我已经习惯……不不不不是!”他紧张地抓耳挠腮,灵光一闪说,“刚刚我们的架还没有打完,我们现在要去其他地方把架打完才行!是不是,是不是恭弥!”
云雀恭弥差点被他勒得喘不上气,碍于面子绷着发青的脸,“……嗯。”
桢箱犹如冷水浇头,一腔怒火顷刻熄灭,只用幽幽的眼神注视纲吉,说不出的郁结神伤在眼底翻腾。
纲吉看见他露出这样的神色愣了愣,下意识偏转开头,山本武笑眯眯地抱着后脑勺挡住桢箱,“好啦好啦,我们走吧。”
桢箱讽刺道,“你们也要去打架?”
山本武面色不改,“我们去观战。打架没有观众也没意思。”
纲吉强笑着和所有人告了个别,五个人与大部队就此分开。最后一眼扫过去时,他的目光又沾黏在清和敏的身上脱离不开了。
清和敏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眼睛像一把时刻打磨准备出鞘的利刃。
笹川了平走到她的身边,和她交谈起来。
……大哥?
大哥也认识清和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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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过来已经是三天后。
身上酸痛沉重,睡梦里逼仄的黑暗把他压得喘不过气,沢田纲吉无端觉得压抑沉闷,身体在似梦非梦的幻境银河起起伏伏,四肢通体被强大的力量掌控着,血液都在跳动。
他闭着眼睛迷迷糊糊地去摸手机,摸到一片光裸的皮肤,正迷惑不解,那只手就被一个人牵握起来,用他的五根手指细细揉捏搓捻自己,动作暧昧缠绻。
纲吉尽力张开灌铅的眼皮,所视中一片模糊,影影绰绰。
“醒了?”六道骸嗓音嘶哑低沉,笑意浓稠。
“……”纲吉猛然清醒,转头看向身边的六道骸,六道骸用那双幽深深情的眼眸直视他,面容餍足。
“十代目,累不累,您需要再休息一会吗?”狱寺隼人揉揉眼睛从纲吉的胸膛撑起身子,撩开眼前额间月光般细腻的碎银发丝。
山本武亲吻纲吉的腰身处,用常年练棒球和剑布满茧的手掌在他的侧腰乃至大腿滑动摩挲,“阿纲,腰酸不酸?我帮你做个按摩吧。”
三个男人的目光齐齐汇聚在自己的身上,沢田纲吉浑身颤抖,“你,你们……我……”
“终于醒了?”云雀恭弥从浴室出来,一边整理好自己的衣领一边扫了一眼床上的四个人,嫌弃又鄙夷道,“你们还要搞多久?”
六道骸最最看不得云雀恭弥故作清高的姿态,冷笑道,“昨天整天不知道谁艹得最久,现在爽完了倒是撇个干净了。”
昨天整天?纲吉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云雀恭弥道,“比这三天沉迷制服换装的变态好一些。”
三天?什么三天?三天什么?沢田纲吉深吸一口气。
狱寺隼人才不管他们吵架,一边有意无意地挡住山本武,一边压住沢田纲吉,抱着他的腰肢亲吻他的脖颈,吸吮啃咬出大大小小的草莓印。
纲吉轻声□□,“隼,隼人……等……”
山本武看似被挤了出去,却面不改色地向下摸,在纲吉臀腿处流连揉按,接着缓缓地伸进大腿内侧。
纲吉张大眼睛,瞳孔在快感和不适中收缩,“阿武,别,你……”
六道骸还在跟云雀恭弥斗嘴,并且开始了莫名其妙的攀比,云雀说“沢田纲吉昨天晚上勾住我的腰不让我走。”六道骸便说“他前天中午抱着我边哭边射还说要”时,沢田纲吉身体和精神的承受力终于达到极致,脸面爆红像喷出浓烟的旧式列车,一脚将六道骸踢下床大叫,“你们都够了!”
六道骸毫无防备,全身□□地被踹下床,转身瞪大眼怒视沢田纲吉,不可置信地问,“为什么只踢我?!”
狱寺隼人和山本武乖乖巧巧地趴在纲吉身边,一脸无辜地盯着沢田。狱寺隼人仍旧耐不住性子些,忍不住讽刺道,“不踢你踢谁,变态!”
“kufufufu~看来有人想打架。”赤裸裸的六道骸站起身。
狱寺隼人习惯性从怀里掏炸弹,紧接着发觉自己也全身□□,正准备先放几句狠话时,沢田纲吉已经彻底抓狂了,“不要再吵架了!”他颇为张牙舞爪,但在其他人眼里看来都只是像一只猫球狠狠挥舞自己修剪过的爪子,虽说如此,四个人还是识趣地闭嘴以及停止了动作。
沢田纲吉扫过每一个人的脸,又气又无奈地重复,“不要,再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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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回被守护者悄悄收起来的手机,沢田纲吉逐渐了解到情况。
万万想不到,他们真的仗着自己松口,交换要求,毫不留情地把自己压在这间房,一张床上轮流做了三天,做到沢田纲吉被Reborn培养出的高度耐强身体精疲力尽,生生昏过去了两次才善罢甘休。
期间节目组,经纪人,电影导演,公司通通试图联系过他,然后通通被四个人以不同的理由拒绝并且擅自帮他请了假,五个公众人物,顶级流量,在一处狗仔没有调查到的屋子里共同失踪了三天,简直丧心病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