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是竹马》图图的早晨

17、适应

　　白奕说了那些不正经的话，神经大条的顾依依都觉得全身麻麻的，不太舒服。本来一直想要白奕陪.睡，现在到了晚上却早早歇下，并且叮嘱小翠不得放任何人进来。
　　顾依依倒不是害怕俩人一起睡，那日之后，她偷偷向小翠询问了夫妻之间的床事。小翠的表情，比夏日见到雪还惊讶。
　　“有时候很痛，有时候也很舒服。”小翠的脸色微红，她的身体交给李顺后，体会到了从前很多没有过的新鲜感受，似乎没有那么糟糕，但是也算不得顶好，李顺到底太过粗鲁，有时甚至还有暴力倾向。
　　“痒吗？”顾依依问出了她最关心的问题。她不怕痛，就怕太痒。
　　小翠有些为难，回忆起最近的缠绵，舒服应该不算痒吧！于是，她很诚恳地摇摇头。
　　听到小翠如此说，顾依依才稍稍放心。
　　“老爷和你，还没，还没同房吗？”小翠简直不敢相信世间还有这样的事。如今世风早已不不像从前那般，即使未婚男女，双方一起体验那事也是有的。在家的时候她好几次看到长姐跟男人贴脸咬嘴，说着很奇怪的话。当时还有些不懂，现在经历了人事，知道那时候的话很是不堪入耳。
　　“我们经常一起同房啊？”顾依依想起在村庄两人一起睡的日子，斩钉截铁道。
　　小翠不再问了，听顾依依这语气，看她的样子，十成是没有夫妻之实。
　　虽然小翠这样说，但是顾依依还没完全放心下来。她隐约知道一些男女之事。
　　在村庄的时候，白奕曾经带着她去过赵寡妇门前听墙角。正常状况是你咬咬我这儿，我咬咬你那儿，然后脱了衣服一起睡。
　　在屋内声音完全消失之前，通常还有啪啪的声响，像是身体在撞击身体。顾依依每次都想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却总被白奕遮住视线，最后只能看到赵寡妇一脸享受、愉悦的样子。
　　许是因为看多了赵寡妇的样子，所以顾依依内心并不觉得做那样的事是难受、痛苦的。她甚至觉得若是白奕不那般用手造次，说不定是一件很开心的事。
　　“要是白奕的手不乱动就好了。”顾依依把心里所想的，一股脑的吐了出来。
　　“不动手？”小翠惊讶了。
　　“对啊！”顾依依若有所思，突然她的眼睛亮了起来，“小翠，你做过那事，你男人动手吗？就是一会儿摸这儿，一会儿摸那儿的。”
　　小翠的头脑里浮现李顺粗糙的掌心，脸更红了。她点了点头。
　　这下，顾依依真的失望了，看来还是会很痒。
　　“要是不动手就好了。”
　　小翠莫名其妙地看着顾依依，她这主子真正是奇怪。她巴不得李顺经常动手，每次他动手，身体莫名会舒服很多，做事的时候也便不觉得那样痛了。
　　“小翠，我怕呀，”顾依依可怜兮兮地看着身边的人，“有时候痒得我真想一刀砍了自己算了，免受折磨。你知道吗，明明很难受，却咯咯笑个不停。我不想经历了。”
　　小翠这个时候大致明白了顾依依的意思。她内心的第一想法竟然是同情她那恐怖的老爷。
　　“真的，他一摸我，我就痒得受不得，然后听他的意思，还想继续。小翠，我不想啊！”顾依依毫不羞涩。她从小没接受过男女之事的教育，所以能如此大大方方地说出这样私密的话。
　　“虽然小白说他会下手重一些，但是我一想到他的手挨着我，那种很痒很痒的感觉就一直出现。”
　　“夫人怕痒，是针对老爷吗？”小翠回想起那日同顾依依疯闹时的场景，好像有几次她的手也碰到了她比较私密的部位，没见着她难受啊！
　　“不知道，我只被他摸过。”顾依依很惆怅。
　　“上次我碰触夫人的时候，夫人没感觉吗？”小翠问得小心翼翼。事实上，那次被白奕和李顺撞破后，她被李顺在床上狠狠修理了一番，并且威胁恐吓着说，再有下次，保不定白奕会将她这个坏事的丫头卖到青楼做最低等的丫头。
　　“好像没有，就普通的感受，有些痒，但是是比较舒服的状态。”顾依依回忆那时候的感觉，说得很认真。
　　这下，小翠也惆怅了，看来夫人和老爷之间要走的路很长。
　　“要不你再摸摸我，看看是不是我记错了。”顾依依不死心，直接伸手捉住小翠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
　　小翠吓得赶紧要抽出自己的手，却被顾依依捉住不放。
　　“不行，老爷看到我会杀了我的。”小翠很惊恐，有些逆鳞碰不得。
　　“小翠，你又开始胆小了。”顾依依眯着眼睛，她只当她是在夸张。笑话，她的小白怎么会做杀.人.放.火的事情。
　　小翠明显不听顾依依的话，依旧躲闪。一干二净算是轻的了，更严重的酷刑她都见过。
　　“好了好了，我把门关上就是，这样就不会有人看到。”
　　顾依依自认为想出一个好办法，三下两下地走到门前，从里面拴住门，然后很自然地拉起小翠的手，继续尝试着。
　　“好像没感觉。”顾依依皱眉。
　　小翠无语，要是她是男的，顾依依这样的行径就彻彻底底地是在给自家夫君戴绿帽子。
　　“小翠，要不你的手动两下，”顾依依很认真，她回忆白奕的动作，“捏一下，或者揉一下都行。”
　　小翠彻底无语，她想着不该做的都做了，反正都是没救了，索性顺从了顾依依的话，手动了几下。
　　“完蛋了。”顾依依面如死灰。
　　小翠看着她这样，也感觉不太妙。
　　“我果然只是受不了小白。”
　　从那之后，顾依依每天晚上都有片刻的恐慌。害怕白奕突然要跟她做夫妻，然后动手动脚。只是她天生就不是多愁善感之人，睡眠也很好，所以每天也就那么片刻不自在。
　　说来也幸运，自从白奕说了那些话后，好几天都没出现在顾依依面前。等他再来的时候，就是通知顾依依启程去临县巡视商铺。
　　顾依依准备的东西并不多，只带了一些颜色款式都很好的衣衫，加之一些生活必需品。当她看到白奕两马车的行李箱，着实惊呆了。
　　若说她不是一个重视自身穿着打扮的人，那白奕就更不是。从前年纪小的时候，她偶尔心血来潮，还逼着他穿过她的衣裳。
　　小翠自然随着顾依依一起，她俩在马车里坐着，一路颠簸，终于在当天的晚上赶到了一处落脚的客栈。
　　那是离县城十里地的一处住所，天色已完，城门早已关闭，一行人只能修整一晚。
　　此次巡视商铺一共七个人。白奕，顾依依，李顺还有小翠，另外三个是普通打杂的下人，顾依依只觉得脸熟，却并不认识。
　　顾依依和小翠在客栈后面的澡堂梳洗完后，白奕已经全部部署好，给了两人各自一把钥匙，随意说了两句话，便去了后院。
　　顾依依本打算邀小翠同她一起睡的，奈何小翠死活不肯，她便不再强求，只从房间里面拴好门，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可能是白天马车太过颠簸，这一晚顾依依睡得很不好，迷迷糊糊总感觉有人压在她身上，无论怎样踢打，身上之人都岿然不动。不仅如此，身体还一会儿这儿痛，一会儿那儿痛。
　　等顾依依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很亮了。门外的店小二一直敲着门，催促她起床。
　　顾依依环顾四周，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的地方。房间空无一人，房门也好好地从里面拴住了。所以也就没把昨晚上的感受放在心上。
　　只是在穿衣服的时候，她发现身上有很多青紫色的斑块，非常密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