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十二章：微笑鸽（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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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属于这个城市的黑暗骑士出来活动，阴影略过，飘荡在夜晚的人无知无觉。
“诶？嘿！蝙蝠侠！”红罗宾的声音在耳麦中响起。
“怎么了。”蝙蝠侠停在了水滴兽上。
“薇莎出去了。”红罗宾那边传来了键盘敲打的声音。
“那个女人……她晚上出去干什么？”罗宾语气不耐烦地插进了话题。
蝙蝠侠沉默了一下，像是在思考。
然后他对红罗宾吩咐道：“红罗宾，你注意一下她的位置。”
“好的。”红罗宾应了下来。
蝙蝠侠和罗宾一路夜巡，他们把路线上的罪犯们打到并通知哥谭警局，在路过一个小巷的时候，红罗宾叫住了他们。
“薇莎在你们附近。”
蝙蝠侠环顾了一下四周，四周的建筑物显示着这里是哥谭东区。
她一个人为什么会在晚上来到哥谭东区，并且是自己悄悄出来。
“罗宾，我们去看看。”他甩出了钩枪，向红罗宾报给他的，叶微的所在地荡了过去。
叶微现在在外面干嘛？她刚刚从后面敲晕了一个人。
然后她抬头看向了屋檐阴影处，和蝙蝠侠对视上了。
“嘿！大蝙蝠！”她看见蝙蝠侠，兴奋地招了招手，“你看你找到我了！”
蝙蝠侠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叶微的动作让他想起了一个人，之前被他追查的、已经死亡的——丽娜·艾尔。
“咦？哪里有点奇怪？”叶微突然说道，然后看了眼自己，又看了眼蝙蝠侠，恍然大悟道：“原来大蝙蝠你是这个身体的父亲啊！”
蝙蝠侠翻身从屋檐阴影处下来，走到了‘叶微’面前，“who are you！”
“欸～原来你没有找到我啊！”‘叶微’转了个圈，嘟起了嘴巴，声音娇滴滴地说道。
“真是太让我失望了呢～”她退后两步，提起裙摆向面前的黑暗骑士行了个礼。
“在下微笑鸽，幸会。”
然后她闭上了眼睛，张开双手，任由身体往后仰倒。
蝙蝠侠下意识地向前走了一步，在她倒下地之前扶住了她。
叶微双目紧闭，唇色苍白，整个人软在蝙蝠侠手臂上。
蝙蝠侠凝视着她，抿紧了唇，按下蝙蝠战甲上的扫描按钮。
【昏迷】
微型蝙蝠电脑的显示屏上显示出这个单词，蝙蝠侠把她整个人打横抱起，走向了罗宾。
“罗宾，带她回庄园。”
“可是蝙蝠侠，她说她是微笑鸽。”罗宾皱眉指出了这一点，但还是从蝙蝠侠手上接过叶微。
“可疑，但是微笑鸽第一次杀人的时候，她还在种花家。”蝙蝠侠说道。
罗宾无话反驳，他点了点头，坐上了阿尔弗雷德远程操控过来接应他的蝙蝠车。
而蝙蝠侠一个人接着夜巡。
凌晨三点，叶微从昏睡中醒来，房内灯光大亮，达米安正靠在床边书桌前的沙发上小憩，她手肘撑在床上正要爬起来，却看到达米安听见动静的瞬间跳了起来，摆出攻击的姿势。
“呃……我没有恶意。”她举起了双手。
达米安盯住了她，从兜里掏出了手机，拨了个号码，“父亲，她醒了。”
“发生什么事了？”叶微问道。
她想从床上下来，结果刚动了一下，达米安就摆出了攻击的起手势。
“好吧……不动就不动。”叶微看着他这个架势，反思了一下自己。
不太对的样子，她之前对达米安做得最过分的事情不就是抱着他哭然后把眼泪蹭他身上了吗？
然后布鲁斯来到房间的时候，他们就维持着这个诡异的姿势看向了他。
“……放轻松孩子们。”布鲁斯压了压手，达米安看了他一眼，然后把手垂了下去。
叶微看着他，嘴巴张了张，犹犹豫豫地问道：“我怎么了吗……”
布鲁斯对上她的视线，眼神复杂，“你昨晚……”
“我我我、我昨晚怎、怎么了？”叶微紧张了一下，结结巴巴地问道。
结合一下豪门、睡醒忽然换了房间、以及她现在浑身酸痛、达米安的动作和布鲁斯复杂的眼神这几个元素，她打了个哆嗦。
“……我我我、我昨晚是不是进错房间了！”QAQ
“……？”达米安在脑海里缓缓地打出了个问号，他本来以为叶微想了起来她昨晚做的事情。
“不，没有。”布鲁斯否认道，然后他盯着叶微的双眼说：“你昨天晚上不知道怎么样跑了出去，然后昏迷着被蝙蝠侠和罗宾送了回来。”
“啊？不是、我……我昨晚出去了？”叶微吃惊地问道。
吃惊，疑惑，不解。
布鲁斯在叶微脸上观察到的情绪的确只有这几个，除非她对自己脸上的表情控制已经达到登峰造极的程度了，不然她现在表现出来的情绪就是真实的。
“那只蝙蝠怪物还说，你说他自己是【微笑鸽】。”
“……？”叶微花了点时间来消化布鲁斯带给她的消息，然后反应过来，整个人都懵了一下，“我对蝙蝠侠说我是微笑鸽？？？”
“等等等等，微笑鸽是在书吧杀了那个……那个人的凶手的代号对吧？！！”她捂住了额头，看着布鲁斯问道。
“是的。”
“那按这么说，我是【微笑鸽】，我在书吧杀了人，然后反应过来后尖叫出声引来了警察，然后又在晚上去找这座城市的义警自投罗网？？？”叶微捋了捋这期间的关系，整个人都迷茫了。
“是我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她喃喃自语，“我杀了人不应该躲起来不声张吗？”
“你觉得人是你杀的？”布鲁斯皱起了眉头问道。
叶微茫然地看着他，“我不知道啊……我觉得我有点奇怪，说不定真的是我呢……”
达米安绿色的眼眸看着她，脸上带着不耐烦，正想开口问什么，却被布鲁斯抬手制止了。
“薇莎，你说，你觉得自己有点奇怪，可以详细地说说吗？”布鲁斯做到了床边，他温柔地凝视着叶微，钢蓝色的眼眸像是夜晚的星空，带着令人说不清的沉稳可靠。
叶微跟布鲁斯对视，半晌，她低声说道：“阿福爷爷之前说我凌晨的时候会在庄园乱逛，但是我没有这段记忆。”
“还有其他的吗？”布鲁斯放轻声音问道。
她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没有了。”
布鲁斯点了点头，他看了眼达米安，然后对叶微说道：“那你先好好休息，我让达米安在这里陪着你。”
叶微点了点头，目送着布鲁斯出门，然后又闭上了眼睛，沉沉地睡去。
达米安站着看了她一会，在她耳边稍微弄出了一些动静，她无知无觉。
随即他按了按耳中的隐藏式耳麦，小声说道：“父亲，她睡着了。”
“嗯。”布鲁斯应了一声。
他下到了蝙蝠洞，调出阿尔弗雷德说的发现叶微夜游的那几天的录像查看。
阿尔弗雷德给他端来热牛奶，放在他手边后说道：“再忙也要喝杯热牛奶，为了您那可怜的骨头和胃，相信我，您不想尝试骨质疏松的感觉的。”
“好的阿福，我会喝的。”布鲁斯微笑应下，然后乘阿尔弗雷德不注意，悄悄地把装着牛奶的杯子往与自己相反的方向推了推。
然后在阿尔弗雷德看向他的时候装作什么事也没有的样子收回了手。
阿尔弗雷德看了眼牛奶，无奈地摇了摇头，离开了蝙蝠洞。
“之前我跟她在车上的时候，她说她觉得那一天过得特别快。”提姆突然出声对布鲁斯说道：“还有就是她那天早上起来特别困，她自己说明明晚上睡得很好，但是还是困得不成样子。”
他拿着勺子下意识地搅拌了一下咖啡，脑子不断地思考着这些在平日里叶微无意识透露出来的线索。
“如果她真的像是她口中所说的那样，是【微笑鸽】的话，那么我更倾向于她们像是双重人格一样。”提姆想了想，然后又道：“对于她来说，应该是第一人格薇莎和第二人格微笑鸽，第一人格不知道第二人格的存在，第二人格有意识地隐瞒着自己存在的痕迹，并且她们不是互通记忆的。”
布鲁斯低头想了想这个假设的可能性，然后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还有一个问题——也是最重要的问题。”
“这个‘第二人格’到底是薇莎她自己产生的，还是他人入侵的意识。”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第十二章：微笑鸽（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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