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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小黑屋的惨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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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崇裕刚转完账,盯着杨粟的眼睛,这样带着强势不容决绝的眼睛压迫感迎面袭来。
“你没什么想对我的吗?”王崇裕给杨粟一个机会,一个让他放过杨粟的机会。
杨粟被看得不自在,他动了动嘴想说什么但又咽回去了。
“王先生,谢谢你今天的款待,我得走了”杨粟拿起背包想走,越来越奇怪了,明明自己是来讨债的,哎,果然这份工作不适合自己,还是尽快完成吧。
很好,王崇裕冷笑,是你自己咎由自取。“我没让你走,坐下”王崇裕擦着手,语气里的强势不改。杨粟有些气恼,但还是乖乖坐下,“王先生,你还有什么事吗我还有工作”杨粟撇开眼不看王崇裕,这个何时都给自己带来压迫感的男人。
王崇裕放下纸巾站起来,居然临下地看着杨粟,还是那句话“给你一次机会,说吧”,现在的有钱人都那么奇奇怪怪吗?什么机会?他做了对不起王先生的事情,哼,是这个老赖做了对别人对不起的事情吧。
“换一个说话,何江跟你什么关系”,听到何江的名字杨粟瞳孔睁大,王先生怎么知道何江?难道他要报复他们?“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何哥之前就已经说明了,什么都不能交代,不然别有用心的人会趁机报复。
杨粟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让王崇裕冷了一张脸,现在已经把这层关系捅破了,王崇裕不可能放杨粟离开,他要让这些窥觊自己的人体会到什么叫做绝望。
王崇裕打开门,给属下一个行动的眼神,两个黑衣服的人便一前一后,拿着麻神和口罩朝他走来。“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王崇裕,唔唔唔,防开窝”黑衣人一个手刀杨粟就昏了过去,他们行动粗暴,将杨粟烫伤的手也捆到一起。
“带走”王崇裕冷笑,跟他作对,这几天他已经够容忍这批人了。
本来电话骚扰就够了,现如今连行程都被人盯上,那些女人前仆后继地勾引,真恶心。
等不了以后了,今天晚上他就要查清楚,到底是谁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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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杨总,杨总,喂”何江全身上下被困了个严实,用脚踹杨粟。杨粟从手臂上的灼痛中醒来。“别踹了,别踹了,何哥你怎么在这?这是哪啊?怎么回事?”杨粟也被捆了个严实在冰冷的地上做起来,手臂才从压迫中释放。脖子好痛手也好痛,他没来得急思考为什么何哥突然叫自己杨总。
“杨总,你可不能这样啊,当初要不是你让我做这些事情,我们又怎么可能得罪王总这样的大人物,杨总我劝你跟王总解释清楚,这件事情我完全是被迫的”何江蠕动着一脸害怕的样子“何哥,你在说什么呀,明明是”杨粟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
“够了,杨总,你还要演到什么时候,他们早就离开了,我真心劝你最好跟王总解释一下”何江赶紧打断他说话,小兔崽子!今天不是你死这儿就是我死这儿。
“何哥,我”
“够了,杨总我不会帮你做事了,以后我们一刀两断!不要再联系了,你之前派的人早就被盯上了,我劝你最好放弃,我知道你背后有一个保你的人,我相信你只要老老实实承认是谁指使你的,王总大人有大量不会杀了你,你自己考虑一下吧!”何江靠在墙上怒吼。
“何哥,我真的不”杨粟现在脑瓜里像有小蜜蜂似的,乱得不行。
“杨总!兄弟我劝你,不要说了,保持体力吧!”何江现在满头大汗,就怕这臭小子再说什么,艹。
“嘎吱”门打开了,王崇裕脱了西装外套只穿着衬衫进了地下室,这是个郊区的地下室,至于用处嘛,自然是让不乖的小狗乖乖听话的地方。
打开灯,墙上冰冷的铁质刑拘泛着寒光,周围全是各式奇形怪状的东西,还有鞭子烙铁......
杨粟和何江见到此时此景寒意从骨头伸出冒出来,直冲天灵盖,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还有地上暗红的血迹,是那种怎么洗都没办法洗干净了的那种。
“王总,王总,都是他指使我的,我是被迫的,对不起,对不起王总,你就放了我吧!”何江慌了一股尿意袭来,他脸上满是汗水和泪水,让本来就横肉堆叠的脸更加难看。
尿液从何江身下蔓延,一股骚臭味顿时充斥了整个地下室。
王崇裕嫌弃的看了他一眼,至于杨粟,已经被此时发生的一切吓住了。
“绑架是犯法的,你更不能动用私行”杨粟还天真的以为自己还处在一个和谐社会。
“我要是偏用呢”王崇裕卷起衬衣袖子露出小麦色强劲有力的手臂,青筋在皮肤下盘桓。
门外进来两个黑衣人将杨粟带走,一个微笑着的中年男子又走了进来。“王少爷,好久不见,今晚想问点儿什么”中年男子笑眯眯的周身环绕的恐怖气息还是不断向周围散发着。
“别弄死了,问出主使”王崇裕丢下一句话就离开了。
“啊,啊,王总,真的不是我,是杨粟,是杨粟啊,王总,别过来,别过来,啊啊.....”何江凄厉地惨叫传到隔壁刑室杨粟的耳里,说不害怕是假的,到底怎么回事呀,他,该怎么办。
“谁派你做的,说出名字,我放你走”,四肢被绑到刑具上,杨粟低着头,感觉就跟做梦似的。“我不知道,我只是er大学的学生,我只是在工作,你凭什么绑架我”杨粟抬头眼里的愤怒不言而喻。“就那么简单?”王崇裕自然不相信他说的,这几年他已经处置了不少这样自认为聪明的人,只有当证据全摆在那些人面前,那些人才会一边咒骂一边承认。
“这几天,你表现不错,我自然不会对何江那样动你,只是,你最不该的就是派人私闯入别墅拿走属于我的东西!”王崇裕一想到这个人居然拿走他母亲留给他的遗物,心里的怒火就无法压抑,什么都可以,为什么要拿走那件东西!很好!很好!很好!他彻底激怒了他。
取下墙上的鞭子,这种鞭子打在人身上不会破皮,但疼痛却更加剧烈,能让王崇裕亲自动手的,一只手都能数过来,今晚又要加一个了。
“你放开我,你这老赖,你,你不仅欠钱不还,还限制他人人身自由,你走开!”杨粟开始慌了,他知道今天恐怕自己真的要挨一顿毒打了,只是莫名其妙的挨一顿打可不是谁能接受的。
在王崇裕扬起鞭子那一刻,杨粟心都快被提起来了,他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喊出来,但他还是害怕得开始战栗,而且刑房之间根本就不隔音,何江杀猪般的惨叫不断从隔壁传来,他才19岁,最严重也不过是看别人打打架,哪里见过这种场面。
王崇裕下了死手,廉价的T恤根本就经不住鞭子的抽打,像破布一样挂在杨粟的身上,杨粟因为疼痛和委屈不断流泪。
“你还是不说是吧!”王崇裕用鞭子的手柄挑起他垂下来的头,汗水和泪水已经将他白皙的脸打湿,眼睛也红得像兔子,嘴唇也因为疼痛失了血色,与之前红润的嘴唇形成鲜明的对比。
“不要,我没有,我没有”以往王崇裕不是没收拾过比更加美的男人,但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他都不曾心软,可见杨粟失了血色的嘴唇,他有些不忍心。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王崇裕清楚知道这一点。
“叩叩”地下室门响起。
“王少爷,属下辜负了你的旨意,请恕罪”那个中年男人打开门毕恭毕敬地对王崇裕解释,何江身体早就被自己掏空,又因为肥胖造成了各种疾病,刚才动刑刚进行了一般,何江就断气了。现在唯一的线索都在杨粟身上了。
“陈伯,死了就算了,你下去吧”王崇裕没想到事情居然发展成这样,死了?他没怪罪陈伯,陈伯从他坐上王氏集团总裁开始就跟着他,忠心是不用质疑的。
只是,现在......王崇裕冷眼看着刑拘上已经痛昏过去的杨粟,杨粟没听到何江已经死了的消息,今晚他的人生已经开始天翻地覆的变化,而这个拉他如地狱的男人又会怎么折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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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粟:“听说你喜欢动私刑”(冷哼看着跪在地上的王崇裕)
王崇裕:“我不是,我没有,那都是以前的事,宝贝儿,我只对你动“私行”。”(一脸谄媚)
杨粟:“啊呜”
王崇裕:“啊,媳妇儿,你又咬我”
西瓜:“哈哈哈,咬死他,让他欺负我们的杨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