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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 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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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局比赛开始。
长春一垒上来第一颗球还是像之前一样选择中区占位,不过这次没有失误,停在了3区中线偏左一点点的位置。
“中区旋进,藏在这颗红壶后面吧,不选择边区占位了”,何澈说。
李川将黄壶投出,“力量有点大,Whoa,Whoa。”
球速确实有点快,线也有点掉了下来。刘志浩看着马上要磕到前面占位了,马上擦了几下冰,黄壶刚好和红壶擦肩而过。接着黄壶继续下滑,停在了六区,不过球头露出了一半,没藏好。
“Sorry,怎么掉线这么快”,李川说。
“没事,左侧这面儿线路掉了有点快,下次在左侧投线路再大一点”,何澈说。
长春一垒第二个球选择了一个击打,不过力量过小,变成了一个占位壶,停在了三区右侧,比第一颗红壶高了有两颗壶的位置。
李川第二个壶按照何澈给的位置需要投在刚刚那颗红壶的下面,5区的位置。黄壶投出去后,李川跟在黄壶的后面,“线路非常好,轻轻带一下就行”,李川说。
翟文锦和刘志浩轻轻地扫了几下,黄壶不出意外地停在了既定位置。
长春二队二垒第一颗球选择了传击,红壶精准地磕到了3区左侧占位红壶的左侧,占位的这颗红壶继续下滑将停在5区的黄壶磕出大本营,红壶停在了6区黄壶的正上方。磕到占位的红壶停在了中线左侧形成了一个边区占位。
“打甩吧,甩到左侧占位壶的后面,踏板的力量就可以”,何澈说。
“OK”,翟文锦将黄壶投出,“Hurry!Hurry!\"
刘志浩和李川奋力地扫冰,黄壶滑过占位红壶后,继续向下滑然后精准地将5区的红壶,磕出大本营。
“擦头,Go!Go!”,何澈大声地喊。
李川全力将黄壶擦到了前方边区占位的红壶下方。
靳泽又拍了拍手。
“那个白毛也有点本事啊”,林远说。
靳泽说:“打好一次算什么,看后面吧。”
长春二队二垒第二个球选择打掉6区的黄壶,然后甩到中线右侧占位红壶的后面,不过甩得稍微多了一点,球头也露了出来。
“打甩,往右侧甩”,何澈说。
翟文锦也成功地将红壶打掉,然后往右侧稍微滑了一点。
长春二队三垒继续打甩往右侧占位壶下面藏,这次还是甩过了,甩到了中线左侧。
刘志浩也是一个打甩,这次甩到了左侧红壶占位壶的下面,9区的位置。现在是左侧有一个红壶占位,下面有两个黄壶,一个在6区,一个在9区。
长春二队面对这种比较棘手的情况请求了一个暂停。几名队员和教练经过讨论,选择小力量轻磕6区的黄壶,将黄壶磕到后方,然后还要保证磕完之后红壶比黄壶离圆心更近。不过事与愿违,红壶磕到黄壶后,黄壶停的位置还是比红壶的位置近。
何澈又仔细看了一下,确定黄壶比红壶近,“旋一个,藏在右侧的红壶的下面。”
“OK”,刘志浩说,他从右侧逆时针旋球,“线路OK,只是力量,Whoa,Whoa,力量有点大,不用擦了。”
黄壶一直向下滑,还好在六区和七区中间停下了,线路不错,完全藏在了红壶的下面。
接下来长春二队四垒的第一颗球打得也非常好,采用了粘球,稳稳地将红壶粘在黄壶左前方。对于何澈他们,这就是一个比较困难的局面了,左侧边区的优势没有什么用武之地了。如果选择击打黄壶上面的红壶,那么势必会产生相关,很有可能那个红壶还会留在大本营,而自己的黄壶会滑出大本营。
林远用右手托着腮帮子说:“这种情况应该怎么打?”
靳泽说:“我觉得有两种办法吧。一种比较保险,对技术要求没那么高,就是把前方中线右侧的占位壶打掉,这样对手估计下一个会选择打甩,把下面的黄壶打掉,形成两分牵制的局面,何澈估计最后选择一个投球或者打定得到1分。另一种就是对技术要求比较高,就是在中线右侧再投进一颗球,要停在蓝圈8区的位置,要比红壶近。这样对手最后一个球选择把这颗球打掉,我们最后一个球还可以再打定,这样依然有2分。”
何澈拿刷子点了一下靳泽说的那个位置,看来准备投到那个位置。
靳泽笑了一下,心想这小伙子有想法。
何澈回到起点深吸了一口气,这颗球还是很有难度的。冰壶比赛向来都是失之毫厘,谬以千里,可能力量和线路稍微有一点偏差结果就是一个重大失误。
何澈离开起踏器,从左侧将黄壶逆时针投出,“Whoa,Whoa,先不用擦”,黄壶滑行的速度比较快,滑过1区后,“hurry!下线”,何澈开始喊。
翟文锦开始擦冰,最后壶停在了预想的位置。
林远和靳泽都拍了拍手。
长春二队四垒最后一投选择打甩,既要打掉刚刚何澈投的那个黄壶,还要甩到右侧藏在占位壶后面,还得比6区的黄壶近。确实难度很大,结果一个失误,红壶与黄壶擦肩而过直接滑出了大本营。长春队四垒气得狠狠地拿着冰刷敲了几下冰面。
何澈见此机会又顺着刚才的线路又投进了一颗黄壶,这局一举拿到三分,比分来到了5:1,何澈队领先。
“还看吗?”,靳泽问。
林远有点惊讶地看着他说:“怎么了?”
“结果应该很明显了,他们的技术我了解得也差不多了,我之前看过他们比赛的视频,不过这场比赛发挥得比之前的都好一点”,靳泽说。
“那也行,回去还可以躺床上睡一会儿,我昨晚都没睡太好,好久没和别人睡一张床上了,还有点不习惯”,林远说。
靳泽笑着说:“咱俩之前也只是在一个房间睡,没在一个床好不好?”
“谁说和你了,别往脸上贴金好不好?”,林远也笑着说。
“那你和谁啊?有情况啊,兄弟,把哪个纯情少女搞上床了”,靳泽笑着说,还一脸吃瓜的表情。
“唉!就那个前女友。你能不能正经点,别贫了”,林远说。
“行,我送你回家吧,正好也顺路”,靳泽说。
“好。”
车停在了林远家小区门口,林远随后下了车,靳泽把车窗降下来转过头对林远说:“远哥,我跟你说那个助理教练你好好考虑一下,他们一年给我200万,你要是来我跟他们说说给你100万应该不是问题,比你这个体育老师挣得多得多。况且今天下午看比赛的时候,我看得出来你对这项运动还是充满感情的,你还是热爱的。”
“嗯,我好好考虑一下。你回去慢点开,帮我向叔叔阿姨问声好,哪天有时间我去你家看看他们”,林远说。
“嗯,我周一早上7点在规远市冰壶训练中心等你,我相信你会出现”,靳泽说完就把车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