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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10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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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到这里似乎要划上一个完满的休止符,朱教授终于得偿所愿爬上自己喜欢的床位,还可以光明正大对自己垂涎的肌理上下其手。
可是日子该怎么过还该怎么过。每天混吃等死,隔天抽血化验,偶尔追着裴楠打打游击揩点油蹭点豆腐。
但也仅仅止于揩油吃豆腐,裴楠经常在化验室一呆就是好几个小时,朱子翌求而不得,踮着脚在门外口水横流。
小张看不过去了,和裴楠商量着:“裴总咱换个玻璃门吧,每天一抬头看见木门那巴掌大块玻璃上贴着张人脸怪瘆人的。”
裴楠轻轻一抬眉毛小张立刻改口:“咳,我知道我们经费紧张,这也就是我随口说说,我一大老爷们怎么会怕这个呢?随口说说……随口说说……”
其实更简单的解决方法也不是没有,直接把某人放进来就可以了。可惜某人的破坏力已经令人发指了。对待实验器材更是摧枯拉朽级别,心痒手贱,走到哪玻璃器皿裂到哪。那天裴楠特地搬个椅子叫他坐那别动,心想这回应该没问题了吧。结果老先生累了就往后一仰,椅子倒是没翻,脑袋直接把柜子拉门上的玻璃砸裂了。好在人没事,烦得裴楠直接把他轰出去了。
好容易等裴楠出来,还没打滚要抱抱呢,裴楠就把他扒拉到一边去,“小心点,脏,我先去清洗一下。”
消完毒出来赶紧跟上,裴楠也不介意,带着他查资料填报告单。有人的时候两人还是很收敛的,一到四下无人朱子翌立刻黏上去,爪子“唰”就伸进裴楠衣服里了。裴楠也不含糊,揪过来就吻。
每到此时色狼朱教授就脊背僵硬动都不敢一动,任凭对方在自己口腔肆虐。一看到朱子翌这个样子裴楠就暗自好笑,每天色咪咪地摸这个爪那个流氓样装了个十成足,真正到真枪实弹来的时候就萎了。脸颊通红,紧闭双眼一动不动,啃啃嘴唇就乖乖张嘴,舌头笨拙得要死,躲都不知道躲,任凭自己缠上来攻城略地。舔到敏感的上颚就会发出好听的呜呜声,揪紧了自己的衣襟,看起来紧张得要死。有时候来个长吻,连呼吸都忘记。往往一吻下来,朱子翌就眼角泛红,气喘吁吁,站都站不稳,整个人趴在裴楠身上,靠着休息半天才悄悄睁开满是水光的眼睛看着裴楠。要是裴楠再低头亲亲他的额头,他就能羞得把头埋进裴楠的衬衫里半天不出来。
所以理论至上实践废柴的朱教授虽然暗地里领了名分,但攻下裴楠的计划却一直搁浅。
而且这段甜蜜的时间实在是太短了,经常没缠绵两下裴楠就被叫走了。
于是研究所的工作人员经常看见朱子翌整天欲求不满地跟在裴楠屁股后面晃悠。
当然,朱教授也并不是无所事事。
灵感来了、裴楠出去开会或者干脆找不到裴楠人影的时候就能见到他老老实实呆在房间里绘画。
这个时候就依稀能看出点老师的样子,那叫个聚精会神,都能赶上裴楠对比过敏病毒报告了。这个时候即使是裴楠提早回来除了给他把吃的端过去,也不会去打扰他的。但过了凌晨一点,孟夕竹的电话打到裴楠这就不得不起床抓人了。
朱子翌习惯不好,玩起来吃起来不着调没个消停,工作起来就有拼命三郎的范了。一入神就能忘记吃饭和睡觉。
那胃是早就坏了的,一不小心旧病复发就能直接送医院住院去。睡眠习惯也不好,没准点睡过。有鉴于此,裴楠即使是回来累瘫在床上,接了孟夕竹的电话也要到隔壁把人捉回来。
晚上安静,少不了一阵乒哩乓啷。好在朱子翌的一切反抗在裴楠这都是纸老虎,三下两下扒掉满是颜料的衣服丢到浴室里刷得干干净净抱上床裴楠已经做得一气呵成。
这是朱子翌最满意也最不满意的时光,洗完澡暖烘烘软乎乎,整个人困倦得不行,裴楠比他更狠,沾枕就着,使得屋子里的睡意又加重几分。让他总是还没来得及思考一下某些邪恶的事情就在倦意的侵袭下缴械投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