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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下酒楼 ...

  •   下酒楼。
      句屏正全神贯注,累死累活的自井中提起第十三桶水。
      “这是什么好东西啊,借我瞧瞧。”
      一双毛手伸向句屏腰间的环形玉佩,还没挨到边便被句屏一把拍开。
      句屏怒骂道:“你个下贱东西,见到宝贝就想染指。”
      小二哥摸摸手背委屈的道:“我们这些人生来便是低人九等,可是你也不必时刻提醒吧。”
      “我跟你们可不一样。”句屏一边说一边将水桶里的水倒进缸里,十大缸的水都要注满,这才第三缸啊~
      “就你矜贵,那你还来这里当小二作甚!”小二哥不满的说道。
      “我自然是来历练的。”句屏见小二哥一脸不信的表情,不快的道:“信不信随你,我要干活了,你别碍我做事。”句屏推开面前的人,又开始去打水。
      “喂,我说你歇一歇不行啊,还没见过这么卖力的人,又不会给你加工钱。”小二哥撇了撇嘴。
      “你以为我想干吗,撑柜说了如果不打满这十缸水的话,就要把我解雇了。”
      说起这个句屏就来气。
      小二哼了一声:“谁要你昨天一连打破十只盘子。”
      句屏拢了拢明显短了许多的秀发:“哼,不就十只破盘子,用的着本少爷在这累死累活的么。”
      小二哥又忍不住道:“就你矜贵,那你还来这里当小二作甚?”
      句屏这次没有好脾气的解释,只是白了眼他:“你这种下等贱民怎会明白,你还是回家好好种你的田养你的地,别想来高攀我,本公子是不会跟你这种贱民熟络的。”
      小二哥火冒三丈,此人自打进来便出言不逊,目中无人,要不是他面相好,早跟他一般见识了。
      “我看你也好不到哪儿去,也许你家里曾经富过,不过看看你现在的落魄样,跟我们这些你所谓的下等贱民也没什么两样……”
      只听哗啦的一声响,一桶凉水便从小二哥的头顶直直浇下,可怜那小二哥话还在嘴边便只觉一身透心凉,硬生生让他在这大热天里逼出一个冷颤。
      句屏脸色的阴沉沉的道:“你要再敢乱说话,这泼的可不是冷水这么简单了。”
      小二哥胸膛剧烈起伏,吐出一口水沫子:“欺人太甚!孰不可忍也。”
      “哼”句屏轻蔑的扫了他一眼,就他那温吞的个性,量他也不敢有什么做为。
      不过这次句屏可看走了眼,不是有句话叫不在沉默中暴发,就是在沉默中灭亡么,显然这小二就到了这种境界。
      小二哥被愤怒迷了理智,冲上去欲狠狠的捧句屏一拳。
      句屏见他怒气冲冲的迎面扑来,脚下一动,立即离了他有两米多远。
      小二哥吃了一惊,只见到句屏身形快似闪电,瞬间便消失眼前,咚的一声,他撞上了水缸。
      直撞的他眼冒金星,不知东南西北,他背靠着水缸,使劲揉了揉眼睛,莫非他方才出了幻觉?
      句屏见他一脸错愕的神情,大笑一声,脸上还是万年不变的不屑:“没见识了吧,本公子使的这是轻功。”
      原来这便是传闻中的轻功,果真厉害啊!
      “你那是骗人的吧”小二哥不信的道。
      “哼,要骗也不挑你这等贱民啊,罢了,今天就让你好生瞧瞧我的厉害,省的你日后不自量力想来偷袭本少爷。”说罢,句屏身体一个急转,又稳稳的落在院子里的大树上。
      “好,好厉害。”小二哥、看的目瞪口呆。
      “呵呵,小菜一碟。”句屏得意洋洋,又纵身跃起,转而落到另一处的土墙上:“自卑了吧。”
      “确实很厉害啊,不过,”小二哥在下面望的脖子都酸了:“那土墙不是……”
      “轰隆!”
      “啊呀!”
      只听这先后两声。
      土墙塌了,句屏自上跌了下来,被破木碎瓦埋的不见踪影。
      不是实心的,小二哥瞠目结舌的在心里补充道。
      句屏蓬头垢面的自土堆里爬出来,小二哥迎了上去,却迟迟不敢碰他,他捂着鼻子:“你还是去洗个澡吧,这矮墙下面装的可都是叟饭剩菜……”
      句屏脸上粘了几颗白花花的饭粒子,怒喝:“你若敢将这件事到处乱说,爷爷我一定剥了你的皮!”
      “句屏兄只管放心吧,我决对不会说出去的”小二信誓旦旦的说,心里暗道:我只会把此事宣扬出去。
      “你们都窝在后院干什么啊,想偷懒啊,扣你们工钱!”钦徽手持着算盘,手指嗒嗒几下,小二哥和句屏这个月的工钱又少了几钱。(此人是自句屏其后来应聘的人,其职务正是句屏无法担任的管账一职。)
      小二哥苦着一张脸:“钦徽小哥啊,你再扣我这个月就只能吃自己了。”
      句屏冷着一张脸道:“不就几钱,你爱扣不扣。”
      钦徽嘲讽道:“几钱?椐我所知,你目前已经没钱扣了,所以我也没算上你那份。”
      (老子不干了!!句屏夺过钦徽的算盘砸上他的脸。
      啊,岂有此理!钦徽挂着两行鼻血怒喝。
      我不仅要这样我还要这样!又一拳揍上他的脸。
      喂喂喂,你们两个别打了
      分筋错骨手!佛山无影!大力金刚拳!
      啊!大侠饶命啊,小人实在是有眼不识泰山,下次再也不敢胡乱扣你的工钱。
      哈哈哈哈哈!)
      以上纯属句屏遐想。
      “啊,岂有此理!”钦徽挂着两行鼻血怒喝。
      什么,什么?我还没有出手吧。句屏诧异的转头。
      后院不知何时又多了几个人,只见领头的一个正凶神恶煞的拎着钦徽的衣领:“爷爷我都追到这个破地方了,你还不把钱拿来!”
      钦徽看清抓住他人的脸后,立即吓的魂飞魄散:“我,我,我,你,你再等几日。”
      “还等?”那个粗暴汉子手一甩,把钦徽扔在地,脚踩他胸口:“你现在就给老子还!”
      钦徽胸口巨痛,清雅的脸上满是痛苦之色:“爷,您,您再宽限几日。”
      “不行,你今天不还的话,我就打死你。”汉子抬起粗壮的腿就要踩上几脚。
      “慢着!”有人及时阻止:“他到底欠你多少钱?”
      “告诉你干嘛!”汉子铜目瞪了来人一眼,问道:“你替他还?”
      “咳,如果不多的话,是可以的。”小二哥下意识的说道。
      “200两!”汉子声如洪钟的喊出数目。
      “什么!”小二哥惊呆,皱眉问地上的钦徽:“你怎么会欠下这么多钱啊?”
      钦徽面色发白,居然咬牙不语。
      小二哥急道:“你不说我怎么帮你啊。”
      钦徽低下头,还是不语。
      汉子见到他的样子,更是愤怒:“你个贱东西,有人要帮你还钱你还这副德行,我看你是存心不想还!!”
      钦徽干脆闭上眼,心想:死就死罢,反正也逃不过了。
      “好啊你,不想活了。”汉子抡起一旁的棍子重重的招呼到钦徽的身上。
      小二哥听到那一声闷响,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这再来几棍还不得出人命!
      “住手!”一把声音终于在那棍子正要落下第三次的时候响起。
      不过,这次汉子是狠了心的要打残钦徽了,居然没有停下。
      句屏对着那汉子的背就来了一脚:“老子跟你说话你没听到啊,耳朵聋啦!”
      汉子一个咀咧,一时还回不过神,居然还有人敢踢他!
      小二哥叫好的同时也不忘为句屏捏一把汗:这小子平时在我们这里糊弄糊弄也就罢了,现在对上的可是这镇上人人闻风丧胆的太保啊。
      汉子见踢他的那个人蓬头垢面,粗布烂衣,身上比他一个月不洗澡还臭上七分,当下便生了要打死他的念头。
      “人家不都说了再过几日便还你了么,你怎么还要往死里打啊,你瞪什么瞪啊,老子怕你啊,有本事单挑啊,你个狗仗人势的……”
      汉子本来还想给他留个全尸的,现在看来没这个必要了,他对身边的手下喝道:“你们还杵在这干嘛,看猴戏啊,还上去把那野人给我擒来!”
      “是,是,是”回过神来的众人全都一涌而上。
      句屏一边躲闪一边对那汉子大喊大骂:“你这算什么,不是说单挑么,就知道你怕了本爷爷,有种的话叫你的这些杂碎都退下和爷爷我单打独斗”。
      那大汉越听脸色越绿,终于挥手道:“你们都给老子退下!老子今天非要亲手宰了他不可。”
      句屏和那大汉比身形自然是比不过的,不过,好在他身手敏捷,任那大汉打红了眼也近不了他的身,句屏要是逃的话自然没问题,可他是要跟那大汉打啊,总不能老像只老鼠一样窜来窜去的,这不,才刚和那大汉靠近点,就被制住了。
      “腰还挺细软的嘛,就是脸长的丑了点,唉哟,臭死了。”大汉放开句屏的腰,把他强按到水缸里:“你好好洗洗吧,你都不洗澡的么,洗干净了再好好揍死,不然脏了大爷的手。”
      “咳,咳,大胆刁民,快,快放开你爷爷。”句屏被摁在水里,口鼻内吸进好多清水,可那人力气大的惊人,根本无法挣开,怒火攻心之下,抬起没被制住的脚,也不管是那人的哪里,只管狠狠的连踹数下。
      “哎呀呀,痛死我了。”大汉毫无防备的被他踢了几脚,有一脚还正中命根,直痛的他老半天才缓过劲来。
      大汉恶狠狠的抬头去找句屏的身影,却在看到他几秒后,整个人都愣住,好似丢了魂一样。
      此时微风正好徐徐吹过,撩起句屏颊边几缕半干的乌发,原先那张黑不溜湫的脸也被洗净,露出那张摆在齐巷后宫里一般,摆在民间却不得了的姣好面容。
      “美,哦不,仙……”男啊,大汉一脸陶醉的望着句屏,眼中只差再冒出两颗星星来。
      “你这个贱民,干嘛对着本公子露出这么恶心的表情,你再看,你再看我把你狗眼挖出来!”句屏立在围墙上,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要不是打过他,早跳下把那人乱刀砍死无数次了。
      “这位公子,只要你肯下来,你想对我怎样就怎样,如果你愿意去小可家喝茶聊天住上几日,就算让我把心掏出来给你也毫无怨言啊。”大汉已经魂不守舍。
      “哼,本公子要你的烂心有何用,要我去你家我宁可去猪圈!”句屏恶狠狠的说,随后想了想又道:“你若是答应不再向软徽讨债,我倒是能考虑考虑。”
      “不讨了,不讨了,他反过来讨我都行。那么,这位小哥的芳名……”大汉扑到句屏所在的墙下抬头,一脸殷勤的道。
      小二哥一脸复杂的看看句屏,再看看太保,心里有种大事不妙的感觉:这太保该不会对句屏一见钟情了吧!!!!
      “你叫我句大爷就行了。”句屏看都懒的看他。
      “句大也?”大汉一脸疑惑,不过他立刻又眉开眼笑的道:“好名字,好名字,那么,这位小哥什么时候去小可家住上几日?”
      句屏白了他一眼,不耐的道:“看心情吧,现在大爷我心情不好,你快点从我眼前消失。”
      “好的好的,我马上消失,不过你莫要心情不好了,久了会伤身的。”太保叮咛完之后,转身对手下喊:“你们这些废物还楞着干嘛,走啊,真是的,养你们干嘛,只会吃喝拉撒。”
      接着又转身对着句屏轻声慢语的道:“句大也,我走了,我明天再来看你。”
      “我明天没空。”句屏打断道。
      “那我后天来看你”
      本来想说后天也没空,但句屏生怕那大汉再蹦出一句大后天来看你的话。
      只好不语,他这一不语,那大汉自然当他是默认了,便高高兴兴哼着小曲走了。
      虚惊一场的小二哥和逃过大劫的钦徽同时在心里默哀:只怕这永安镇日后的盖世太保要换人了。
      “你到底为什么欠那太保这么多钱啊?”小二哥把钦徽扶起来问。
      “你别问了。”钦徽别过脸去,就是不肯说。
      “喂,死徽,我帮你解决了这么大的麻烦,你怎么还我的人情啊”句屏自墙上跳了下来,抬起鼻吼问。
      “大不了这个月扣的工钱都作废。”钦徽始终接受不了欠句屏人情的事实啊。
      “这怎么行!”句屏是个决不会吃亏的人:“200两啊,怎么说也要……”
      句屏看了一下钦徽那好像刚出了狼窝又进了匪坑的表情,道:“给钱就不必了,这样吧,以后不管怎样你都不能乱扣我的工钱,顺便加上小二哥的。”
      他瞄到小二哥一脸感恩戴德的表情,立即对他说道:“你不必感动,我只是不想白白便宜了死徽,你不知道啊,他每次把扣我们的钱全部算到自己账上了。”
      听到这儿,小二哥回头白了一眼钦徽:“早知道是这样的话,我刚才就不救你了。”
      钦徽见事情败露,只好软声软气的对句屏道:“这件事算我错了,我这就把扣你们的钱还你们,以后也不扣你们的钱了。”
      句屏鄙夷的看了眼他:“你会这么好心?”
      “当然,当然”钦徽频频点头,对句屏谄媚的笑:“只要你日后多多护着我,别让那太保事后回过神来又问我讨债。”
      “我又打不过他,反正下次我是不会再多管闲事了,你好自为之吧。”句屏扔下这句话,管自己打水去了。
      小二哥和钦徽面面相觑:看来斗鸡(下酒楼的众伙计们私下给句屏取的外号)还不知道那太保对他有意思啊。
      怪只怪我们的句屏太过潇洒不羁,留情不自知啊!(说这话的人被拍飞……)
      日子还是继续的过……
      不过发生了一些匪夷所思的变化……
      一直臭名昭著的永安镇盖世太保——龙太保居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竟然不再欺压当地的百姓,(照他的话说是没时间。)虽然偶尔还会干些进馆子吃饭不给钱啦,见谁不顺眼就找人扁一顿啦,有人捡到钱便冲上去硬说是自己的,那人不信就打到他信为止啦,这些小事百姓都是可以忽略的。(没办法,大家都习惯了。)最重要的是他一直常干的强抢民女,民男之类令人发指的事是一件也没发生了。(所以我说他变了嘛)
      “句大也,这是我特意从外面带来的凤尾肉,你一定要吃一口啊,我吃龙尾肉。”咱们一龙一凤正好揍一双,龙太保心里打着如意算盘。
      “不用了,你自己吃吧,我还有事要做。”句屏不冷不热的说道,心里暗骂:这个混蛋最近总没事往外面带来一大堆的菜,还要怂恿他吃东西,要是让撑柜看见,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句大也,你别走啊,我还有话要说。”
      跟鬼说去吧,句屏头也不回的走了,去料理别的客人。
      “啊,太迷人了,那迷人的个性,那迷人的背影,那迷人的青丝,那迷人的眼神……这世上有这么多水,我只喝你这一祸。”龙太保又一次陷入无我之境。
      “少爷,应该是弱水三千,吾只取一瓢饮。”一旁的小厮自以为是的纠正,却被龙太保一个暴栗。
      “我管它是弱水强水,反正本少爷吃定他了。”
      “嗨嗨,那个太保又来啦。”小二哥在走廊碰到句屏,立即咧开嘴笑道。
      “卑鄙小人也,无需多理。”句屏不屑。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啊?”小二哥一脸暧昧的问。
      “什么知不知道的,莫明其妙!”句屏又白了他一眼。
      小二哥被他啐了一句又有点灰溜溜的了:“算了,就当我没说,等你哪天栽了跟头,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管好你自己吧。”哪知句屏不领情啊,抛下句话就自己走了。
      下酒楼可不是一个普通的酒馆,里面经营着好几个行业,不过其行业的经营方式倒是别具一格。
      酒馆。
      “小二,来碟牛肉。”
      “不好意思爷,我们这里没有牛肉。”
      “牛肉都没有,得,那来碗猪肉吧。”
      “回爷,猪肉也没有。”
      “……”
      “来碗素面总行了吧。”
      “回大爷的话,没有。”
      “那你们这里有什么啊!”客人拍案而起。
      “大爷稍安务燥,我们这里有好酒。”小二哥笑道。
      下酒楼从不卖菜,只卖酒,只有你说不出的,没有下酒楼卖不出的。

      赌场。
      “来来来,下好离手,下好离手!”
      “来了我们下酒楼便是下九流的人,不必怕输的精光,这儿是有职业道德的,绝对不会找上你家,十年不还钱也没关系啊。”
      不过,你们要做好卖身为奴,终生任下酒楼差遣的心理准备。
      下酒楼的赌场,赌注不是钱,而是你的人。
      私塾。
      “子曰: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
      “子曰:来而不往非礼也。”
      “子曰:宁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
      “夫子,这句话不是孔夫子说的,而且爹爹跟我说的是宁天下人负我,不可我负天下人。”好好学生发问了。
      夫子扔掉手中的孔孟,道:“非也非也,你昨天不是和小三打驾了么,你觉的你有没有错?”
      “我没错”学生红着脸道。
      “这就对了,别人给你三分坏,你就还他七分颜色。道理是一样的,知道了吗?”
      “是,学生明白了。”
      下酒楼的私塾,教的不是仁义道德,而是立足在这世上的不变法则。
      六道影。
      暗杀组织,里面多的是一等一的高手,从没有暗杀过任何人。他们的存在无人知晓,至于他们的分布地区,更是连作者也不知道啊。(被群抠)
      下酒楼的六道影,不是谁给银子就替人买命,他们要杀的只有一人——当今齐巷的国主玄策。
      下洒楼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它叫义首团,其意为义字当先,而义首团的首领却是一个连一十八都不到的少年郎。
      “抛头颅兮,为爹为娘,散热血兮,为国为民……”
      夜阑人静,巷子口的少年抱着酒壶东倒西歪,口中哼着不成调的曲子,面上一副神智不清。
      “抛头颅兮,为爹为娘,散热血兮,为国为民……”
      这句曲子却被他反反复复念到大半夜才停止。
      第二天这巷子口便找不到他人影,像是从末出现过一样。
      这里的老更夫经常能在夜里碰到他,记的第一次见着他的时候还是去年的冬至,差点没把他的老胆给吓。之后,时常都能碰见,每次见着他都是喝的铭丁大醉,口里反复哼不成调的曲子,老更夫也不予理会,只当他是个不知从哪儿跑来的酒鬼。
      然而,他却不知此人正是那义首团的年轻首领——王怀愕。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下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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