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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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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问们见柱间赞同了他们的想法，便放下心来。果然千手柱间还是原来的初代目火影，心中的仁慈和大义是不会改变的。
日斩心下暗暗松了一口气，可能是因为心里确实是有一些心虚的吧，谎言说多了，连自己都要相信了吗？
团藏倒是觉得这正是一个好机会，于是他开口道：“柱间大人，木业正值风雨飘摇之际，我们都希望能有像柱间大人这样德高望重的人来木叶主持大局。”
跟在柱间身侧的水门惊讶的瞪大了双眼：“团藏！你这是！”他甚至忘了对团藏说敬语。
日斩也惊讶于团藏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这简直是在挑衅当代火影波风水门。团藏不喜波风水门的行事风格，这是一早就知道的事情。但这样明目张胆的邀请他人，即便是柱间大人，也委实越界了。
但团藏却认为这是最好的决定。在团藏的心里，初代目和他是一样的人，都是能为了大义而舍弃外物的人。
“闭嘴吧，我没有兴趣参加你们木叶的事。”柱间冷下脸，他得承认，波风水门带他去看忍校，确实让他对木叶生起了一些怜爱之心。但团长这话是什么意思？千手一族死了，但没关系，我还可以守护木叶？
“说实话，看到你们我蛮失望的。”柱间看着在座的几人，“是什么给了你们，我可以完全不在意千手一族的错觉？”
虚伪的说着大义，却让创始一族尽数消失。柱间相信他们在年少时也一定是天真热情的模样，否则身为二代目火影的千手扉间不会信任他们。可看看他们如今的样子，柱间都觉得讽刺。
“柱间大人，请您……”团藏急急地想要解释，却根本说不出话来。他突然想起水门早在一开始就告诉他们，柱间大人心中似乎并没有建立村子的想法。
“呵，”柱间抬眼，墨绿色的仙人纹缓慢的爬上脸颊。它蔓延的速度并不快，但在场的众人却明显能感觉到柱间身上的威势逐渐加重。“看来你们似乎没有认清现实，再说一遍，我是千手柱间，是千手一族的，族长。”
他向团藏和日斩走去，脚下的地面一寸寸地崩裂。“嘴上说着守护，其中又夹杂着多少私心？”他靠近团藏的时候，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开口道：“你脸上那只写轮眼，可真是充满着怨恨啊。”
那样血腥的阴之力，让柱间都忍不住侧目。团藏的冷汗缓慢流下，即使日斩现在都被柱间的威慑力压得动弹不得，但仍是对团藏对写轮眼下手而感到惊讶，宇智波一族向来看重自己的血继界限，这些年来团藏靠近过的宇智波只有一个，那就是他们曾经的队友，宇智波镜。
日斩拼命的安慰自己是想多了，即使是再心狠手辣，他也不相信团藏会对自己的队友下手。
“三代目火影，我听水门说，木叶给我的资料是你整理的，上面似乎有很多修饰啊。”不过很可惜，辨别情报的真假是战国忍者的必修课。
日斩的脸色瞬间灰败下去，那一刻让人觉得他真的是个行将就木的老者了。
柱间不愿再和他们纠缠，转身离开了火影楼。
日斩叹了口气，道：“没想到老头子这么快就不中用了，团藏啊，你……”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团藏粗暴的打断：“我没错！日斩！你应该明白的！”
他当年在木叶高层却丝毫没有权力，就连日斩也处处受制牵手。那些千手的老东西，根本不想承认他们这些扉间的弟子，心心念念的都是在推一个千手上位当火影。
多次争论无果，他只好与日斩商量，以火影需要战功积累为名，将那些人派到危险之处执行任务，他被针对的那些年也无数次的想过如果他拥有强力的血继界限，像初代目火影，像忍界修罗那样，就一定能叫人不敢小看了他，然后平定战争，这种想法一直纠缠着他。
木遁细胞的研究频频失败，终于他将主意打在了写轮眼上。这样强力的力量怎么可以轻易放弃？就因为千手柱间的一句话吗？
可笑至极！
初代目说过，无论如何都要守护木叶，即使是对自己的亲人，爱人，兄弟下手。团藏心想，我只是在守护木叶而已，不管付出怎样的代价。别说千手柱间不是初代目火影，就算是，也无法指责他。
日斩也回忆起了当时的处境，他沉默了，因为他也没有立场去指责团藏。
“团藏大人，你错了。为木叶牺牲这件事当然是光荣的，前提是出于他们自身的意愿。”水门正色道：“而你的意愿不应该强行加之于他人！”
“你已经在守护木叶的道路上走偏了。”日斩的一席话仿佛一槌定音，先后两代火影的压力终于让团藏无话可说了。
他冷哼一身，越过日斩和水门离开了火影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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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火影楼的柱间，平复了一下心情。他沿着一开始从守备忍者处打听来的方向走去，不多时，就看到大门上画着的团扇家纹。
富岳正率领着一众宇智波等在大门前。柱间有些惊讶了，“你们早知道我会来？”
富岳侧身伸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开口道：“您一到木叶就有忍者通知我了。”他与柱间一同走，但比柱间稍落后半步，以示尊敬。
“我们想您只要看了木叶的创立历史就一定会来，”他稍稍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说道，“询问宇智波斑。”
这也是富岳一早和水门商讨过后的事。
柱间笑：“这么明显的吗？哈哈，我确实很希望了解历史中那个同初代目火影一同开创木叶的忍者。”他看向富岳，“那么你能告诉我什么呢？”
说话间富岳已将柱间带到族长的庭院，美琴已经在廊下备好茶具，她向柱间行了一礼之后便退下，将空间留给二人。
富岳微微一笑，“你想知道哪位班大人的消息呢？”
“哪个？”柱间疑惑，他所了解的宇智波并没有宇智波斑，他想知道的自然是木叶历史上的斑。富岳这么问，难道说有两个宇智波斑吗？
“一位是木叶历史上的斑大人，”富岳拎起茶壶倒了一杯茶推给柱间，“另一位嘛，自然是与您同时期，战国的斑大人了。”
“！”
柱间神色迅速恢复正常，他沉吟，说：“先说说历史上的那个，”至于战国的这个，不着急
“木叶历史上的斑大人早已被宇智波除名，但这其中另有隐情，请听我细细道来。”
彼时木叶刚刚建立，班大人却失去自己的亲弟弟不久，陷入悲伤的他并未积极在宇智波与其他人族政权时发声，这引起了部分宇智波的不满。
而与此同时，族内流言四起，说斑大人冷酷残暴，为追求力量杀弟取眼。富岳这一支的祖先是当时的宇智波火核。他忠心于斑大人，于是花大力气追查流言的源头，只是令人匪夷所思的是，查不到。
流言的源头陷入死循环，最开始传流言的那个人，竟也是听他人所言，并且完全没有自己散布流言的记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斑大人不知了解到了什么，并召集全族人说要脱离木叶。
当时族中大多数人已相信了流言，不愿跟随所谓的残暴的斑大人。就连火核也有些犹豫不决，他不知道，在有神秘敌人虎视眈眈的时候，该不该跟斑大人离去。留在木叶起码还有一层安保。
斑大人似乎很失望，一个人离开了，再出现就是毁灭木叶之时。
那件事之后，火核由代理族长成为族长，因为承受不住木叶和族内的双重压力，将宇智波斑于族中除名，但他一直心怀愧疚。他跟随斑大人多年，知道他绝不是流言中所描述的残暴之人。
也许正因为当年他的犹豫，才让斑大人彻底的失望。
火和将他的愧疚还有当时的神秘敌人都口口相传了下来。一来是告诫后辈不要被流言所误导，二是为了让后辈对无法探知的神秘敌人保持警惕。
富岳说完后柱间思考了很久，无法探知的神秘敌人？这描述……扉间似乎曾和他提起过类似的情况，不过柱间一时之间没有想起来，最终放弃回忆，追问道：“那战国的宇智波斑又是怎么一回事？”
富岳便将灵魂状态的宇智波斑的事情告诉了柱间。
“你如何证明他真的存在？”柱间质问道，“这一切都只是你的一面之词，毕竟我既无法感知到他。”
富岳在告诉柱间之前，就已经设想过这个问题，他回答说：“重要的不是我能不能证明，而是您愿不愿意相信。”相信宇智波斑的存在。
“……我怎样才能见他？”柱间妥协了，他终究是愿意相信的，相信这世上真有一个甘愿以灭世之力仍然护乱世和平的忍者，相信真的有人和他怀抱相同的梦想，相信这世上他不是孤独一人。
若棋逢敌手，又该是何等的畅快姿意？若志同道合，又会是怎样的潇洒快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