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与》一味儿茶

6、第五章

　　五

　　余而对着电脑上的申请，在考虑要不要发给韩戚。其实她并不想写这份申请，秦朔并没有挑明的和余而确认关系，余而也不相信自己会公私不分，决定删掉这份邮件，一抬手碰歪了水杯，手忙脚乱一番，余而发现屏幕上显示已发送。
　　不出意料韩戚的电话打过来了。
　　“喂师傅。”余而赶紧接通。
　　“为什么要退出溯方的项目，这不是你的风格。”
　　韩戚看到邮件就赶紧给余去了电话，如果余而退出，自己怎么和秦朔交代。
　　“师傅，我现在的情况可能不太适合继续进行这个项目。”余而说的声音很小，明显的底气不足，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
　　“为什么，你是不相信自己能搞定吗？还是遇到真命天子要去浪迹天涯？”韩戚打着哈哈，本意是安慰余而，却不想说中了余而的心事。
　　余而没了声音……
　　韩戚心里顿时有了谱，莫不是因为秦朔？
　　“说吧，到底是怎么了？”韩戚正经了起来。
　　余而支支吾吾的说完了自己的心事，惹得韩戚大笑，“这件事交给我吧，你先做好眼下的工作。”
　　余而一向相信韩戚，便答应了。
　　“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了，你的事务所要破产了吗，如果破产了，我可要赶紧终止合同。”听起来秦朔心情不错。
　　“余而说要退出你的项目。”韩戚一盆冷水浇灭了好友的好心情。
　　秦朔不解，之前不是都好好的吗？
　　“你同意了吗？小鱼儿有告诉你原因吗？”秦朔顿时着急了。
　　“理由很简单，她说要避嫌。”韩戚轻笑道。
　　这下秦朔有点明白了，还没来得及高兴，电话那头的韩老板就开火教训他了。
　　“余而虽然是这样说，但是她也告诉我某人并没有做出明确的表示，某人是要撩完就跑吗？”
　　秦朔心中有了计划。让韩戚放心。
　　韩戚收起手机，突然想到那秦朔不就是自己妹夫了吗，被他差使这么多年，终于能报仇雪恨了。这样一想，韩戚更高兴了，给余而发了信息：不必做出什么改变。一语双关，工作不变，和秦朔的关系也不要做出改变
　　看到信息的余而坚定了自己的本意，“知道了师傅。”
　　日子一天天过去，工作也进入尾声，除了秦朔偶尔的一份冰激凌之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只是随着工作中的相处，异样的情绪丝丝围绕着余而，就像每天的冰激凌，想留住仔细品尝，却总是稍纵即逝。
　　要说以前的余而是喜欢冰激凌，那么现在的余而是习惯冰激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