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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再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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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迷雾山脉与黑森林之间,安度因河的河谷之地,是换皮人贝奥恩一族的领地,他们统领着这一片区域,勇猛无畏的驱逐着胆敢从迷雾山出来的半兽人。
[本体(状态):狐灵
(人形)
装备:诺多精灵常服
传说点:325
状态:力5,敏10,体6,耐5,灵,魅50。
职业模板上古卷轴5(不完整)
潜行专精(60),幻术专精(21),弓箭专精(60),双手武器专精(45),单手武器专精(59),轻甲专精(30),治愈系魔法(11)]
在安度因河流域一带穿梭了十多年,西瑞塔尔已经是一名成熟的独行侠了,甚至为自己赢得了一个“无影无形的克鲁莫”这样一个称号,在安度因河的河谷地区还小有名气。
不过就在几天前天,他差点把小命给丢了,本来这对他来说已经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了,半兽人,蛮人,人类,野兽,毒虫,山崩什么的,在野外可以导致你丢了性命的可多了去了。
不过,这次的却格外不同,本来他以为,只凭着这个消极怠工的系统,他可能一辈子也就做个游侠了,耍耍刀子射射箭什么的,可在他从那个叫做“戒灵”的幽灵手中死里逃生后,他竟然激活了治疗魔法专精,虽然其他没有任何变化,他也不知道怎么用治疗魔法。
可这让他产生了某种推测,系统并不会告诉自己有什么技能,而是只会显示自己拥有的某种天赋,就是各种专精之类的,而想要开启或者专精,必须接触相应的东西。
例如碰到戒灵,他就激活了治疗专精,如果想要激活更多的魔法类专精,他也许需要更多的接触戒灵才行。
可这个东西非常的危险,他差点就栽了,他的武器根本无法碰到戒灵,每一次攻击都从戒灵体内穿了过去,就像在和空气搏斗。而且,随着他每多挥动一次长剑,他感觉身体的力气就仿佛被抽走了一样。要不是最后自动变成了本体躲了起来,他可能真的就没了。
可即使这样,他还是虚弱了好几天,在恢复了以后治疗系专精就激活了,显然这个戒灵并不是普通的半兽人不一样,和魔法有着脱不开的关系。
“麻烦你们,能不能帮我求见一下埃尔隆德领主,就说一个叫西瑞塔尔的人有急事找他。”在进入幽谷之后,他轻易的找到了隐藏在暗处的精灵斥候。
十多年了,幽谷好像还是没什么变化,连斥候的位置都差不多,西瑞塔尔看着对方用特殊的方式向同伴报信,刚离开这的时候自己还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毛小子,也许随便一个精灵就能轻易放倒他,可现在,像是这样一个精灵斥候,他有不下十种招式可以轻易的制服对方。
就在他陷入自己思维的时候,西瑞塔尔耳后突然一凉,可他的手比他本人还快,就往身后抓过去。
那是一只孔武有力的手,西瑞塔尔的手指甚至能够感到皮肤下有力的脉搏,还有那灼热的体温。
“反应很快嘛,西瑞塔尔。不过,我还是需要一个解释,为什么当初你什么都不和我都没说就走了。”
这声音比他记忆中的更低沉,仿佛这十多年来的岁月全部沉淀在其中,不过还是一样令他心神向往。
“我给你留了一封信。”西瑞塔尔心虚的松开手,但埃斯泰尔的神情表明他显然不满意,西瑞塔尔只得认错:“好吧好吧,我承认是我不对,但咱们能不能呆回再说这个,我是真的有重要的事需要和埃尔隆德领主商量。”
西瑞塔尔回过头,准备去找幽谷领主。不过,在见到埃斯泰尔以后,他的脚步像是被人钉在了原地,呆呆愣愣的看着埃斯泰尔。
这些年来,埃斯泰尔的外表看上去变化并不大,还是和以前一样英俊。可时间赋予了他某些更为深沉的东西,他的脸看上去比从前瘦削了很多,同时也精神了不少。刚毅的脸庞比之从前更为黝黑,一圈浅短胡须爬满了唇边和宽阔的下颔,散发着成熟的气息。一双明亮的蔚蓝色眼睛,带着喜悦与开心的看着自己。
我不该这样的,西瑞塔尔马上从失态中清醒了过来,但是埃斯泰尔却似乎没有注意到西瑞塔尔的奇怪表现,他很自然的打量着多年未见的西瑞塔尔。
在看到西瑞塔尔以后,他一直放在心里的忧虑终于消失了,在得知自己是拥有200年寿命的杜内丹人后,埃斯泰尔一直担心这会成为他和西塔瑞尔之间的阻碍。
不过现在看来,也许西瑞塔尔比自己更过分,除了头发弄成了没有过耳的短发,他的脸上看不出时间流逝的痕迹,依旧和第一次见面时一样的完美无瑕,那双梦幻般的双眼,一直是自己喜欢的样子。
“西瑞塔尔,你确定你不是精灵之类的吗,过了十多年,你一点儿也没变,emmm,除了你的头发剪短了。”埃斯泰尔一边和西瑞塔尔往王厅走去,一边说。
理性告诉西瑞塔尔,他不应该随便把自己的身份透漏出去,不过对方是埃斯泰尔的话,西瑞塔尔还是选择了实话实说:“老实告诉你吧,埃斯塔尔,我真的不是精灵,但是也不是人类,不过有一点我和精灵类似,我活得会比普通人长,外貌也不会轻易改变。”
“这样才好啊,西瑞塔尔,要是这样一张美丽的容颜让时光带走了,那就太可惜了。”埃斯泰尔说,听起来很开心。
一路上,西瑞塔尔注意到,幽谷的精灵们皆热情的和埃斯泰尔打招呼,和过去一样。而唯一不同的,就是当许多精灵喊着一个叫“阿拉贡”的名字时,埃斯泰尔竟然也应了下来。
然而,还未等到西瑞塔尔问起,两人已经来到了埃尔隆德接见客人的王厅处,他只好按捺下心头疑惑走了进去。
“请容许我送上我诚挚的问候,埃尔隆德领主。”西瑞塔尔上前行礼,这十年漂泊期间,他见过不少领主,自然也开始懂得了一番礼仪。
眼前的精灵领主身姿挺拔,一如过去的英姿勃发,丝毫没有变化,他伸手示意西瑞塔尔起来,露出笑容:“多年不见,西瑞塔尔,离开幽谷时你还是一个孩子,现在却已经成为一名真正的战士了。”
精灵领主的声音一如既往的空灵,即使是用通用语在说话,也宛如在吟唱美妙的曲调。
埃尔隆德的话并不是客气话,除了外表依然年轻,西瑞塔尔与过去相比,确实变化很大。想当初,纳茹手把手教授西瑞塔尔战斗技艺时,他还只是初出茅庐的菜鸟,而现在,站在一队装备精良的精灵护卫面前,西瑞塔尔竟然隐隐有了分庭抗礼的气势。
想到这,埃尔隆德也收起笑容,表情变得认真起来:“西瑞塔尔,十多年了,你都未曾回幽谷,是什么样的事这么重要能,能让你改变主意。”
“是关于戒灵的,领主大人。”西瑞塔尔说。
“没想到你碰到这种邪恶的东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在哪儿遇见他们的?”埃尔隆德面色变得凝重。
“安度因河谷地段,我以为那里有贝奥恩一族的守护会比较安全,没想到碰到了这个邪恶之物。”西瑞塔尔说。
“谢天谢地你回来了,我知道这种怪物,它们不怕刀剑,浑身藏在阴影之中,它们的毒气会吞噬你的勇气,让人处于无边的恐惧之中,我听说曾有人被他们吓破胆而死,也有人死在他们的诅咒之刃下。”埃斯泰尔庆幸的看着还在自己面前的西瑞塔尔。
接下来,西瑞塔尔把和戒灵战斗过的事一五一十的讲给在座的人听,当听到西瑞塔尔差点伤在戒灵剑下的时候,埃斯泰尔忍不住捏紧了拳头。
而埃尔隆德的神情则愈发凝重:“九只戒灵只服务于一人,那就是魔君索隆,几十年前我们将他赶到了虚空,可他并未消失,而是趁机回到了魔多的暗影之中蛰伏了起来。他派戒灵悄悄占领了多古尔都,却一直没有离开过黑森林,这次他的戒灵出现在在安度因绝非巧合。”
“你除了遇到了戒灵,还有没有发现别的怪物的踪迹,例如半兽人,食人妖之类的?”埃尔隆德又问。
“没有,我只遇到了戒灵,它们似乎是单独行动。”西瑞塔尔说,“我认为它们并不是想要占领安度因沿岸,它们行踪成迷,似乎不想让别人发现。”
“即使是这样,西瑞塔尔,我还是想拜托你帮我个忙,这非常重要。不过我得先问清楚,如果再次碰到戒灵,你还有把握逃脱吗?”埃尔隆德看向西瑞塔尔。
“逃脱?这应该不成问题的。”西瑞塔尔点头承认,他抬头看向埃尔隆德:“不过,既然您问到了戒灵,您是想要我去多古尔都?”
“原谅我过分的要求吧,西瑞塔尔。戒灵的异常活动必然有其原因,我需要有人去那边探查,幽谷的精灵不适合随意出现在外,你是我能想到最合适的人选。”埃斯泰尔没有劝阻西瑞塔尔,“不过我还是希望确认一下,你真的有把握躲过戒灵?你需要证明一下,否则让你去送死。”
看着众人怀疑的神色,尽管知道他们是出于关心自己,西瑞塔尔还是郁闷的叹着气:“看来我还是得露一手给你们瞧瞧了,仔细看着!”
他眼中瞳孔突然竖起,一头短发极速生长盖住了脖子,身形也在不断拔高,一眨眼的功夫,西瑞塔尔已经消失在了宫殿内部,取而代之的是一只体型犹如猛虎大小,全身肌肉线条流畅优美的巨大黑色的狐狸。
“西瑞塔尔?”埃斯泰尔不确定的开口。
“是我。”狐狸的嘴里发生了西瑞塔尔的声音。
“你是一个换皮人?难道你是贝奥恩一族的?”埃斯泰尔问,“所以你才会说你不是人类,不过我从没有听说过换皮人能够不老还有长寿。”
“我也不清楚。”西瑞塔尔回答,他撒了个小谎,他知道自己不是换皮人,不过这样说的话,别人对于他变成本体就不会过多怀疑:“在这个形态下,那些戒灵似乎无法感知到我,这也是我能够从它的手下逃脱的重要原因,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的。”
其实,之所以当着埃尔隆德的面变回原形,还有另一个原因,他希望借助精灵领主的预支天赋能发现自己身上的特别之处,显然他自身还有许多能力可以开发,可这个系统并不会告诉他,他只好求助于拥有特殊眼睛的精灵。
“你身上覆盖着一层魔力,西瑞塔尔,我想这就是为什么戒灵无法找到你的原因。而当你处于人类形态的时候,这层魔力却不会存在。”埃尔隆德认真的观察了一会后,他下令让亲卫拿来了一样东西,那是一件黑色的斗篷,像是用某种动物的皮毛做的。
一看到这件斗篷,西瑞塔尔就有一种奇异的感觉,他心里有了一个猜想,面色怪异的开口:“这不会是用我送给您的……”
看到埃尔隆德尴尬的笑了一下,显然自己把别人给的信物做成了披风并不是合适的行为,不过作为一名诺顿精灵,遇见这种奇特的材料他忍不住动手也是可以理解的。
见埃尔隆德这副模样,西瑞塔尔郁闷的用爪子挠头,可又不能说什么,毕竟东西都给出去了,人家想怎么用是人家的自由。
“这是用你给的皮毛做成的斗篷,它上面有着你身上一样的魔力,这意味着,穿上它的人能够躲避戒灵的视线,我们多派一个人和你一起去多古尔都。”埃尔隆德说道,然后,他环顾了一圈自己的亲卫们,朗声开口:“在座的每一位都是百里挑一的战士,你们之中,可有谁愿意和西瑞塔尔一同前往多古尔都一带,为我们探查索隆和其爪牙们的阴谋?”
“我愿意和西瑞塔尔一同前往多古尔都,父亲,请您准肯。”埃斯泰尔抢在所有人之前开口。
埃尔隆德对比并不意外,他的眼睛能看到发生在眼皮底下的事情,但这并不代表他赞成:“我知道你担心西瑞塔尔,不过你自己也没有对上过戒灵,你确定你要和他一起去多古尔都,这并不是儿戏。”
“是的,我已经决定了,埃尔隆德领主。”埃斯泰尔坚决的说。
“哎,”埃尔隆德叹了一声,示意亲卫将斗篷交到了埃斯泰尔的手中:“虽然你现在已经是杜内丹人的首领,但是我一直信赖着你,埃斯泰尔,请代表我们侦查敌情吧,伊煦尔杜的后羿,这也是你们北方一族的使命!”
埃斯泰尔一把接过斗篷,紧紧的将这件黑色的斗篷抓在手里。
在幽谷呆了不到两天,西瑞塔尔就和埃斯泰尔——或者说阿拉贡离开了幽谷,因为他们走的是高隘口,一路上不可避免的又遭遇到了半兽人。
西瑞塔尔挡开半兽人的大锤,剑刃顺势一转,刻着精美雕纹的剑身毫不费力的插进了敌人的心口,然后拔出脸冲向下个敌人,一边大声说:“埃斯——阿拉贡,我还是习惯叫你埃斯泰尔,不过你现在已经是北方的游民之王了,听说你们经常要和这些怪物们打交道,但我怎么感觉你杀的还没我熟练呢,我这已经是第9个了。”
“第10个!”又一个半兽人倒在他的剑下。
和他一道在半兽人堆中拼杀的另一个人——阿拉贡,他对付半兽人并不比西瑞塔尔慢,甚至更快,不过,出于某种原因,他的注意力一直有一半在战场之上的另一个人之上,这大大拖累了他的速度。
他侧身躲过了身后半兽人的横劈,又挡住了前方两名兽人的夹击,阿拉贡将剑抡圆,干脆利落的同时砍倒身前所有的半兽人。
他的余光捕捉到了西瑞塔尔的身影,对方犹如灵巧的蝴蝶,在包围中左冲右突,美丽的面容因杀戮而带着点狰狞,用手里的双剑像是钢铁铸就的杀戮之花,收割着半兽人的生命。
战斗中的西瑞塔尔依旧夺目璀璨,像是个带着死亡气息的深海漩涡,让阿尔贡难以离开目光。
“滚开!”他一剑一剑砍掉了拦在他和西瑞塔尔之间半兽人,来到了西瑞塔尔面前,看着对方因高强度战斗而红艳的脸,上面连一丝血迹都没有,可见其剑术之高强:“西瑞塔尔,是时候突围了,这群半兽人马上就要包上来了。”
“你说的没错,阿拉贡。”西瑞塔尔看着离自己不足一尺的男人,仿佛能感受到阿拉贡灼热的鼻息,他下意识的后退半步,不知该如何反应时,一柄长剑和长着丑陋獠牙的脸又朝两人袭来,西瑞塔尔立马像是得救了一般迎了上去。
或挡,或拆,或躲,西瑞塔尔隔开后方兽人的攻击,在他的身前不足3步远,阿尔贡和兽人们短兵相接,为两人的突围开着道。
阿拉贡的身形高大瘦削,但是却并不软弱,他躲避兽人攻击的时候像是猎豹,每一个次的进攻又像是猛虎,每当阿拉贡剑每次有力的砍在兽人的盔甲上,发出沉重洪亮的声音,都像是巨力无穷的鼓锤,重重的打在西瑞塔尔的心上。
就好像心脏处有火山苏醒一般,西瑞塔尔的心跳如猛虎跃动,仿佛下一秒就会从他的胸口扑出去。
他看着阿尔贡挥剑,看见兽人倒在剑下下,而自己始终被他的身影护在身后,像是一道无可击破的壁垒一样护住了身后的西瑞塔尔。
我一定是疯了,才会对阿拉贡产生这样的感觉。西瑞塔尔提剑挡住了在阿拉贡死角朝其攻击的长锤,强行抑制住自己的情绪,全力以赴的为突围挥舞双剑。
傍晚,两人已经来到了离多古尔都最近的山峰处,找了个隐蔽的山缝,又稍稍伪装了一下,两人便窝在墙边,准备休息。夜晚不是行动的好时机,由于半兽人惧怕太阳习惯黑暗,晚上它们会比白天更难对付。
即使是黑夜,也不会严重影响到西瑞塔尔的视线,不经意的一瞥间,他发现那件黑色的皮毛斗篷竟然被阿拉贡贴身穿在最里面,要不是偶然,自己可能根本不会发现这个事情。
他难道也对我也是一样的感觉,才会把自己褪下皮毛做的斗篷当做贴身衣物?西瑞塔尔难掩心中雀跃,激动的想。只要想到自己褪下的皮毛紧贴着阿拉贡的身躯,他就开始脸颊发热,心跳加速,呼吸不经意间就急促了起来。
“阿拉贡,你是我见过奇怪的人。”西瑞塔尔的声音比之平时沙哑了不少,“我第一次见到有人把斗篷穿在最里面的,那可是用皮毛做的,赶路的时候穿着它你难道不觉得热吗?”
问完,西瑞塔尔就感觉自己问了个傻问题,阿拉贡穿衣服关他什么事,那是人家的自由,这真是一次傻到家的试探。
“你看得见?”阿拉贡本来平缓的呼吸一顿。
“是的,我在晚上看东西和白天差别不大。”西瑞塔尔小声的说,在他说完以后,他失望的发现阿拉贡那没声音了。
你让他难堪了,西瑞塔尔对自己说,这下阿拉贡可能就不想理自己了吧,他有些后悔自己的多嘴。
“一点也不热。”阿拉贡的声音再次出现,这让西塔瑞尔再度亢奋起来,可这次他没敢贸然开口,而是听阿拉贡继续用迷人的低沉嗓音说话:“它让我感觉温暖,而且穿在身上非常舒服,柔软,像是贴在皮肤上面一样。”
他这是在和我调情吗?听到阿拉贡的话西瑞塔尔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这样,可马上他又否定了自己的结论,阿拉贡只是觉得这个斗篷穿在里面很舒服,你不要自作多情了。他对自己说。
这样想着,西瑞塔尔的心情也逐渐冷静了下来,而阿拉贡说完这番话以后也没有再出声,西瑞塔尔于是渐渐陷入了睡眠。
而在阿拉贡这边,说完那一番可谓是露骨的话以后,无法预料西瑞塔尔会是什么反应,阿拉贡立马就噤声了,紧张的等待着西瑞塔尔的回应。
也许他会疏远我,但说不定他会回应我呢?这是阿拉贡心里预期的两个结果,可事实是,西瑞塔尔那边一直没说话,他也一直没有开口,静静等待,直到传来了平缓悠长的呼气声,他才失落的确定西瑞塔尔已经睡着了。
西瑞塔尔竟然睡着了?什么时候睡的?阿拉贡万万没有想到事情的结果竟然会是这样,他懊恼的嘁了一声,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开始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