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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大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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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女欲纳林明为侍君的消息通知到鲁国夫人府后,府内上下沉浸在喜悦当中。按礼才纳的新人只被封为无品级的选侍,而太女却直接封林明为正三品良弟,只位在太女君之下,可谓是给足了鲁国夫人面子。
府里最开心的,莫过于康氏,不仅洗刷了多年的屈辱,还一跃成为京城其他世家夫侍奉承的对象,志得意满。这天午饭后,照例问起了身边小厮置办林明嫁妆的事。按礼皇家娶夫纳侍,是不用男子家出嫁妆的,皇家自有赏赐,但是康氏一心想要显摆鲁国夫人府的气派,足足置办了两页礼单的嫁妆。小厮恭敬的回答道:“回爷的话,三公子的嫁妆置办的差不多了,只剩下刺绣蚕丝被,还差两床,刺工们正在加急赶制”。康氏闻言皱了皱眉“怎么回事?一共就八床被子,怎么绣了快一周了还没绣完!误了林明的佳期,爷扒了你的皮!”,小厮跪下求饶“爷息怒,结婚用的刺绣被子必须手工缝制,嫁给太女的被子花纹更加繁复,因此绣工们连夜缝制,还差两床,爷请放心,大婚前肯定会绣完的”。康氏听了,稍微气消,随口吩咐道:“咱家奶奶经常夸群儿心灵手巧,去,给群儿说,让他带着手下小厮们,一起去给明儿缝被子!”。
林良贞跟手下丫鬟确定完林明婚礼的全部流程和布置,也来康氏住处商议,一进们就生气的说:“怎么给明儿置办了这么多嫁妆!女皇下旨要节俭,被检察院的同事知道,吃不了兜着走!”,康氏忙起身伺候妻主坐下,端茶给林良贞,不以为意的说:“妻主也太谨慎了,以后我们就是太女的婆婆公公,谁敢给我们吃瓜落”,林良贞气的把茶杯重重摔在桌子上,骂道:“你这眼光短浅的贱夫,明儿只是侧室,就敢以太女公婆自居,真是岂有此理!”。
正说着,忽有小厮来报“奶奶,老太君来了,在书房等着见奶奶呢”,林良贞心里一惊“母亲常年在西郊别墅不问世事,今天怎么突然来了?”,忙起身慌慌张张的去了。她走后,小厮上来请示康氏:“爷,嫁妆的事——”,“就按我说的办!”康氏斩钉截铁的说,“哼,妻主真是老糊涂了,当官当傻了,连自己儿子的嫁妆也不敢置办”。
林园云淡风轻的坐在椅子上,林良贞战战兢兢的站在下面,慌张的说:“母亲怎么突然来了,给女儿说一声,女儿也好去接您”,林园玩笑道:“怎么,怕我回来,搅了你们的婚礼好事吗?”,林良贞忙说:“不敢,不敢,女儿只是担心母亲身体”。
林园看着林良贞,心下叹息,自己子嗣稀少,只有三子一女,女儿林良贞天资愚笨,自己但凡多一个女儿,也不会让她袭爵。林园开口问道:“我听说明儿要嫁给太女为侍君?”,林良贞恭敬的说:“是的”,林园扶额,恨铁不成钢的说:“我走之前,千叮咛万嘱咐,让你不要干涉朝政,不要与亲贵结交,你怎么不听呢!”,林良贞忙说:“是太女硬要纳明儿为侍的,女儿也劝阻不得”。林园很失望,循循道来:“如今女皇身体也不好,太女、四皇女、五皇女都在争储,你应该躲远点,而不是主动往上凑!”,林良贞不敢争辩,低头答是,林园命令道:“你去跟太女府说,明儿这两年身体不好,无法伺候太女,请太女取消婚约”,林良贞面上敷衍称是,心下却不以为然,仍想继续婚约。
“我听说群儿近些年无法婚配,是怎么回事?”,林良贞愣了一下,这事母亲怎么知道的?解释道“是相国寺主持说的,三年内婚配对妻主和本家不好”,林园怒从心起,教训道:“这种空穴来风的话怎么能信!你这个当母亲的,既不知道探查事情真伪,也不知道阻止谣言外传!你以后让群儿如何嫁人!你是怎么管家的!”林园气的咳嗽不已,脸色通红,喘不过气来,吓的林良贞立刻走上前去上下拂背,安抚道:“母亲息怒,女儿这就去办,这就去办”。林园缓了一阵,呼吸平复了,便向外走去,幽幽的说“我现在什么都不求,只求你日后闯出祸来,不要牵连我林家子女”。
太女纳林明的婚礼如期举行。太女府装扮一新,鲜花从新更换,窗户上都贴上了喜字。因为是纳侍,拜过天地后林明就被送入洞房,留下太女招待酒席。林群陪着康氏,与太女君坐在一席上。太女君不喜林群“晦气”的身份,和颜悦色的说:“这边我们几个已婚男人聊点事情,你不必在席间伺候了”,林群闻言,起身告退,在太女府小厮的带领下去花园闲逛。
这边外围的宴席上,汪澄姐妹也在。上次在鲁国夫人府买通了林良贞的随行丫鬟,汪澄知道林群今天也会赴宴,一心想要再次“偶遇”。担心男眷散席早,草草喝了几杯酒,就焦急的往太女府花园走去。汪澄担心被太女府的丫鬟小厮撞见,有意隐去身形,借助树荫遮挡自己。太女府的花园很大,且设计的弯绕很多,汪澄逛了大半,也不见有贵族男子在,心里也在打退堂鼓,但想到林群“天仙”一样的面容身姿,又不甘心空手回去,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走。
转过一个弯,汪澄看到花园中央广场的亭子里坐着一个人,定睛一看,这不就是日思夜想的林家二公子林群吗!赶忙小跑过去,跑到林群面前,冲着他做了一个揖,激动的说:“下官鲁国夫人手下军官汪澄,见过二公子”。林群看到一个三十多岁的陌生女子闯过来,吓了一跳,回过神来就要往回跑。汪澄一看哪里肯让!一把抓住了林群的胳膊,赶紧说:“公子勿怕!小人只是感激鲁国夫人提携之恩,没有别的意思!”。林群闻言,稍微冷静下来,拿起随身携带的扇子遮住脸,也还了一个礼,款款的说:“我要回宴席,要不太女君会怪罪,大人见谅”,说着抽回自己的手,跑了回去。汪澄呆呆的站在原地,刚才的见面就像梦一样,让她反复回味。一阵风吹来,林群身上自带的香气飘到了汪澄的鼻子里,汪澄贪婪的大口呼吸,感觉整个人都要醉了。
太女只敷衍的喝了几杯酒,就来到了林明的住处。屋里的小厮按礼节伺候两人完婚,被太女不耐烦的打断轰了出去。完事以后,太女径直起身,坐到卧室的椅子上,默默的抽起了烟。林明缓了一会儿,睁开了眼睛,看到太女对他毫无温存,心里有些失落,但还是顾不得身上疼痛,拿起一条热毛巾,谄媚的跪在太女面前,软声说到:“奴替妻主收拾下”,说着替太女擦拭了起来。李丹璋瞟了一眼,并未回答,只是任其伺候。
抽了一会儿,李丹璋就掐灭了烟,抓起林明的头发,直接把他拽到床上扔了上去。林明十分吃痛,但又不敢反抗,含泪求饶到:“太女息怒,奴才不知道哪里伺候不周,请太女宽恕”。李丹璋并不理睬,先拿毛巾堵住他的嘴,再用绳子将他双手绑在床头,拿出一条细鞭子,坐在他的腿上,狠狠的抽他的屁股。林明疼的几欲昏厥,身体来回挣扎,嘴里呜呜的大喊大叫,眼泪不住的往下流。李丹璋用尽力气,抽了十几鞭子,看到林明的屁股开始流血,便把鞭子一边,下床找出袁心给她的“仙粉”,撒到林明的血上,然后一起吃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