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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征战痛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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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仙桥的大爷们真牛差哈哈哈。
全是拆迁户啊。每家每户独门独院,抓住一切机会创造一切机会添砖盖瓦。要不是有个朝阳公园在那里霸占着开放商会连带着把恭王府也给拆迁了。
看着这些大爷大娘们无所事事的晃荡着,不明所以的人还以为他们未来的生活会凄凄惨惨戚戚呢,其实他们的生活是看着旭日东升准备迎接阳光普照了。
兄弟伙们每周聚一次变成每周聚三次,默契度也越来越好了,就是还得需要胆量的加特了。听说树村那个地方是搞我们这行业的聚集地,我也去了好几次,那里氛围真的不错,因为有颐和园当背景图啊。那里大大小小零零碎碎的有好几百号人都在做着和我们一样的白日梦。我们也商量了好几次都说要搬过去,又怕他们欺生,因为听说了好几次打砸事件。生性胆小的我们就只能猥琐发育吧。
过街通道倒是不错的一个合练场地。不扰民,不聚众,虽然城管经常来撵,但那里面是自带回响啊,比我们那个破音响都强。就是是搬拿这些大家伙上下楼梯有点费劲。每次都是高兴而至,失落而归,不知道希望会不会青睐眼前的激情,有时候看着旁边的垃圾桶为什么很多都是空着的,凭直觉就是时刻为我们准备着的。
但谁又能踢得动我们那几颗视死如归的那种咬卵犟之心呢?
来来回回几个月,大家终于鼓起勇气去后海,三里屯,女人街,亮马河毛遂自荐试场了。
拒绝,拒绝,拒绝,没特点,没女孩,没互动,没暖场,没炫技。。。。
这他妈怎么不是刚开始想的那回事呢???
天堂到地狱之间是没有门的,由你心情定自由进出。
信心在退出最后一家酒吧大门的时候连带着失落,愤恨,屈辱,悲痛,破灭。。。通通都他妈扔进亮马河里。
去你大爷的完美世界。这几年的光阴老子就当喂了狗了。
也不敢去回想啃的那些馒头咸菜白开水,也不想去触碰为了那点仅有一丝光的明所留下的伤疤,就把亮马河的水兑换成做是我的眼泪吧,我永远不会让他枯竭。虽然你四周喧嚣的世界我没有能够拥有你,那就让我用一生的眼泪默默的关注你吧。
又回到当初的起点,继续果腹度日。
找到的工作虽然不累,当然挣钱也不会有富余的。当回到了大众生活的圈子里,我的爱情之花终于眷顾到我的头上。
上帝慈悲,皇恩浩荡啊。
那段日子钱虽不多,时间也不多,但甜蜜幸福是却是一生最多的。每天都想牵着爱人的手走遍每一条大街小巷。看着那些好吃的口水也没少流,当然好看的没少动心,只是囊中羞涩,也只能退而求其次之。
一颗糖也能孵化干净纯洁少女心的岁月恐怕再也没有了啊。
爱情,我也是有碑铭的。
“老公,我下个月要回老家一段时间,我请了一周的假,你自己要照顾好自己哈。”
“媳妇,我也想和你一起回去。”
“不是说好了过年我们一起回去的啊,我都和我妈说了的,要带你回去,你得努力点哈,我妈要是不同意我也不可能和你私奔的。”
“我一定加油。媳妇,我想你了咋办?”
“我很快就会回来的,莫忘记了早餐要吃,空腹会得胃病,晚上睡觉前要把胸口盖着,夜风吹了对身体不好,不要吃那些垃圾食品,不要喝太多饮料。。。。。。。”
有媳妇真好。
刚回家一天电话就把手机打得发烫。生活不应该是一个人过的日子。穷也好富也好一个人对着床是很容易联想浮翩想入非非的。这也可能和一个人的生活经历和生活规律有关系吧。
当我坐车路过东单公园的时候,那压底的浮想联翩就会从尘封的心底记忆中蹦跶了出来。
我不相信有恶魔,但恶魔却独宠了我。
压不住每次路过都听一遍东单公园的报站名,我还是在那里下车了。这时的我就开始感觉自己强烈的分裂症了,一边是老婆的谦谦君子,一边是欲望之都的卑鄙之徒。
这种分裂症一直伴随着我,让我悔恨一生,亏欠一生,痛楚一生。
公园里确实很热闹,散步的,聊天的。老人们太极步伐源远流长,小孩没追逐打闹童趣无穷。整个公园就是一个自由晒心情的地方,没有人会关注你来的目的和想法。
目的和想法?
我来干啥呢?我可不是来聊家常打太极搞追逐游戏的?
进公园里上了假山,人们三三两两的各自聊着天,散步,我也漫无目的的瞎逛着。我明显感觉到了刚才和我错身的一个人看我的眼神和别人不一样,至于是哪点不一样我也不清楚。
我回头再看那个人的时候已经找不到了,算了吧,我有心病我是知道的。
当我爬过山头走到下坡的时候,正准备想从那后门那边也可以出去坐车回家的时候,依稀觉得是先前那个错身的人正往上走。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我对他好感兴趣。就是想观察他看我的眼神有啥不一样。对方也可察觉到了我的注目礼,在离我10来步左右就停下来和我对视上了。
眼含桃花嘴含笑,满脸期许渴望的表情。在和我身体接触最接近的时候嘴唇是动非动,我清清楚楚的听见一个靡靡之音,
“”想玩吗?“”
我心如波澜面如钟馗,没有心思去打量身后这个人的任何情况,一步一步走下台阶,出门,上车,回家。
一路上脑海就就是这句:
想玩吗?
这是个什么情况?他是什么人?为什么看我就像看到红烧肉一样?他要玩什么?咋玩?会和八里庄那个人一样吗?
这是冬天啊,怎么我有点冒汗了。我天,是冷汗。
回家一看见媳妇的东西,马上就给媳妇打电话。在媳妇时而嘤嘤细语时而河东狮吼的关照下渐渐冲淡了我那恐惧的魔障。
直到她说明天要回来的那个傍晚。
我是中午就接媳妇的电话知道她明天坐车回来上班的。那时手机塞班系统已经可以浏览网页了。
天意昭昭啊。
我一生善良从未曾害过世间一草一木,但人间处处疾苦就是不曾放过我。
我随意翻看竟然有一条关于同性恋的报道被我看到了。这就像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一样,一下就把我准备冰封的潘多拉魔盒给打开了。
媳妇明天要回来,今天我就去最后一次,永远也不再去了。
心里默默的给自己画了道红线。
公园夜幕时分和上次有一点区别,就是人更多了,打球的,运动的,跳舞的,散步的,好不热闹。
上次我记得是在那个下坡的地方被恐惧的,就让我再去被恐惧一次把。我就径直奔那去。
一路上人来人往,男女老少真不少,我似乎就是冲着那个靡靡之音去的,三两步就来到了期望的地方。
大家都在散步,绕着半山小道默默的走着,没人搭理我,心里有点小失望,这也是很奇怪哈。我失望什么呢?不知道。
借着上次的熟悉度,我也和他们一样绕道散步,不疾不徐,不快不慢,也没有心思去观察别人有没有看我瞄我盯我。虽然内心有一种期许希望能有人看着我对我发出靡靡之音,但我绝对不会看他一眼的。
天基本暗下来了,整个公园借着东单大街的灯光,偷着公园里昏迷的步道灯基本能看清楚身边的东西,但路的上下空间里树林稍稍浓密一点的就什么也看不见了,只看到有黑影。
本孩走一圈就该回家的,心里还是有一种不甘的魔障像口香糖一样粘着我,那就继续走一圈吧。回想那时要是媳妇给我一个电话,领导给我一个电话,爸爸妈妈兄弟姐妹朋友给我一个电话那有多好啊。
走到一个拐角处的时候,我看见了靠墙面站着一个人,隐约是个中年人,没有想去细看就凭着余光扫一下。因为他没有动,我也不可能去看他的。就在我和他错身时,他尽然伸手袭击了我,而且还肆意妄为的看着我□□,在他手还要做拉我衣服的做作时,我躲开了。而这个恶魔竟然呵呵呵笑着走开了。
歌词上说幸福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对我来讲应该是期许来得太猛就像原子弹。
我是有一点小渴望的,不大,可能轻轻一句想玩吗就能心满意足的走了。但在这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中他竟然视世俗不管视道德不谈视伦理不顾的直接蹂躏我,还夹带了很多功夫绝招,这对于任何一个人都是性骚扰啊。虽然我当时不知道这个犯法有多严重,但也知道这种侵犯是绝对可耻的。
我站在原地愣神了快一分钟,硬是没有任何表情,但心里啊那个波涛汹涌让我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我甚至没有反抗,没有还击,也没有辱骂,只有那种惊吓和预料之中的期许,这是一个什么心态???我能明显的感受到他这不是简单的嗜好,那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熟练老到,而且我感觉我走路明显有不适感。
这踏马的这也太刺激了吧
赶紧走开,赶紧走,这哪是人呆的地方啊。
噔噔噔的下山坐车,坐车的时身体有点不舒服,我觉得不对劲,因为我明显感觉身体不对劲,踏马的我竟然翻潮了。
哎哟,这可真难受,这没有欲望哪来的快意啊。我在公园转了两圈,脑袋里基本都是那个男人留下的后遗症,想玩吗?我有过这样的经历啊,已经把那种愉悦强行压下了啊。我来的目的不就是拯救那种压住的逾越感吗?如果说上次那个人对我是恐惧,那这次就只能是意外惊喜了,目标达到了啊。到家自己也确定不是吓尿啊。我去他大爷的,这他踏马想整死我啊。
在家里都有点走神了。媳妇打电话来都没第一时间接听,赶紧收心。和媳妇嘻哈一阵,挂了电话,脑袋竟然又去想经历过的事了,师傅,八里庄,想玩吗?偷裆男,跟放电影一样,突然浑身好燥热,内心好烦躁,有一种欲望蔓延了全身,管不住自己的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