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第十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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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在酒店里啃了好些时间白面包的凡妮丝，在用漫稿帮娜塔莎解决冬兵打出的那发子弹后，就操控著替身利用系统各处的监控在纽约四处观察九头蛇的动向，还时不时给备标注红名的嗨爪找麻烦，不过遗憾的是，直到现在她依然没有在神盾局总部抑或是其他地方找到夜翼，凡妮丝抬头看着高耸具标志性的斯塔克大厦
果然她做事要再缜密些，夜翼可没有心灵感应，哪会知道她托警察先生留言的意思
说不定警察先生连说都没说也不一定
但她总不可能直冲警局嚷着要找迪克格雷森却不知道人家长怎样吧，一个弄不好她又得被系统传送走了
直到收到了系统紧急警告的通知，凡妮丝才动身要潜入神盾局，但当她转身离开一个街口时，一位带着大墨镜的男人这才从对街里的甜甜圈店走出来
“目标已离开”迪克目送在斯塔克大厦前干等好几小时的女孩失望离开，而另一头透过监控亲眼看完一切的提姆调笑的说
“大蓝你居然舍得放女孩儿家鸽子”
“如果她下次出现邀请我的方式，不是从天而降落在警车上，我会相信她是个普通女孩儿的”耐心等到凡妮丝动身的迪克追在她身后一路跟到了神盾局总部前，而到了别人家的地盘，即便是迪克也不敢再贸然行动，只得用热像仪观察凡妮丝的后续行动
“她不会是告诉我她要独自一人闯进去吧”迪克蹲在几百米开外的制高点，探究的神情掩藏在黑色多米诺面具下
“事实上，我觉得她可能不仅要闯进去，她更有可能准备要捣毁整个神盾局了”提姆情绪复杂的话立刻炸的迪克张大了嘴巴
捣毁神盾局...找他支援？？？
#神秘人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你刚追着她到神盾局，我就顺道去神队局的数据库里晃悠了一下，发现他们最近要搞点大事，我想蝙蝠侠醒来后会很不得了”
“小红拜托，直说好吗？”懒得再和提姆绕圈的迪克扶额
被迫加班加点，关在泰坦里压榨劳力的提姆耸耸肩，“Well，事实上我刚才挖到了一个神盾局的新计画，让他们能干些符合他们组织名的工作了。大蓝鸟，有兴趣听洞察计划吗？”
再次被传送进神盾局男厕的凡妮丝，这次不慌不忙的把自己关在厕所隔间里，力求龟到美队寡姐动手后再出去，中途还抓到几位只是想上厕所却被逮个正著的嗨爪，这下神盾局特工们存活机率又大了点
而在近郊能一览整个纽约市的凡妮丝，在酒店最高楼层的观景台上，已经能依稀见着那三艘足以杀光数以万计生命的灭世凶器了
凡妮丝抓准时机，趁著母舰升空造成的混乱时刻，从男厕里一路往起降台上冲，手里还抓着一张材质貌似是麻绳编织成的大网子，经过的路上只要有红名，凡妮丝便连声招呼都不打，反手拎起后领就把人往大网子里塞
更诡异的是，这张状似普通的网子明明看上去就拦不下几只小猫，在凡妮丝的手下却能硬生生塞下所有嗨爪间谍，而且不管塞多少彪形大汉，麻绳网就像钢条似的永远扯不断，嗨抓们只得憋屈的做凡妮丝身后的风滚草，跑哪拖哪好不壮观
途中，凡妮丝在某间办公室外头踢到了一只外型呆版老实，身材却异常壮实的扫地机器人，虽然有些破损，可看上去只要修一修便能再次使用
她看了看机器人，鬼才般的大脑忽地闪过了一道至今难忘的经典电影画面
到了起降台，凡妮丝拖起后头声势浩大的人型凶器往天上奋力一抛，准确降落在正和史蒂夫缠斗的冬兵身上，把后头追赶着自家死敌跑的神盾局特工们看的目瞪狗呆
看着爽是爽，但为什么背脊会有股被支配的凉意
已经是第二次遭受天降正义打击的冬兵这下终于躲不掉了，装着十几个成年人重量的大包袱一下就落在了巴基身上，啪的一声把人瞬间压趴到了地板，脑袋一晕便昏了过去，而原先出拳的史蒂夫收不住力，下去的拳头就这么恰巧的揍上了交叉骨，可怜的九头蛇特工还没出场，就已经没了之后的戏份
史蒂夫喘着气看向赶来救场的凡妮丝
“谢谢，我还以为妳不来了”
‘我去等救兵来，但看样子他不会来’凡妮丝粗暴的扯开全捆成一球的九头蛇，抓起被压在人肉叠叠乐最下方的冬兵对史蒂夫说
‘相信我，把他打得更昏一点，否则交给钢铁侠时的场面会更难看’
一句没头没尾的话，让史蒂夫困惑的歪头，倒没真如凡妮丝要求的揍歪已经昏倒的儿时同伴，但凡妮丝哪有时间解释里头的弯弯绕绕，她当下就举起拳头朝起降台上的水泥地狠狠出拳，轰的巨响过去，一个女性小巧拳型的碎石坑赫然出现在史蒂夫面前
感觉到竹马生命堪忧的史蒂夫，当即就明智的决定自己动手
神盾局会议室里，黑寡妇、弗瑞正与神盾局前局长，亚历山大皮尔斯对峙，尽管会议室情势对皮尔斯而言几乎成劣势，但他神情仍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态势，好整以暇的等待母舰升空
“结束了皮尔斯，联邦监狱会送你几千年的终身监禁，你烂在里头也没人收尸”弗瑞将洞察计划传送至联合国安理会，世界论坛瞬间炸开了锅，质疑神盾局的激烈言论已经开始在各国政坛里发酵，再往上闹去，联邦高层可能就得派军队包围整座神盾局基地了
他锐利的眼睛对上曾最信任的男人，这个过去一同为世界奋斗的朋友，“我需要知道更多事，皮尔斯”
“你问问题，这件事本身的确足够好笑”皮尔斯皮笑肉不笑的回答
“我对你们的雕虫小技并不好奇，这些谁都能搞到手的情报没人有兴趣问”弗瑞挑衅的压下身子，“I just want to know，why？”
九头蛇怎么改变了你，让你愿意为玩弄生命的组织卖命
皮尔斯癫癫的笑了起来，像是听到了什么搞笑的话一般，对福瑞的问题不屑一顾，“这世界本就没有和平共处的伪选项，那只是制造给无脑傻瓜政客听的假宣传，真正的秩序只有一种”
“只有一种秩序，是我创造的秩序！”
但弗瑞丝毫没为皮尔斯的话动摇半分，他继续问道：
“所以你为了创造一种秩序，就要杀光几千万不符合你规矩标准的无辜人民，好让所有人都能服从九头蛇该死的规则？”
“有得就有牺牲，弗瑞你还是一如往常的天真”皮尔斯完全撕开过往的伪装，恶狠狠的掐住座椅把手，“而这点小小的数字，我相信不久，大家都会习惯它”
“而我也相信你能在国际法庭提出这点，来支持你有精神疾病的证明”娜塔莎不留情的讽刺
皮尔斯也不争论，只是拿出口袋里的小按钮，对着所有人狞笑着，手指眼见就要按下连接各国安理会代表胸针上的电击器
可这时，会议室的门口猛的传来了巨物爆/破的耸动声响，把所有人的注意全吸往了外头
只见一台白底橘色花纹，外型敦厚老实的清洁机器人端著一盘下午茶走了进来，而机器人身后的背景则是连史蒂夫都无法强行突破，如今碎成一堆碎石块的安保大门
“WTF？！”
不只神盾局方的寡姐和弗瑞怀疑起人生，连同在神盾局呆很长时间，为局里科研资金愁掉头发的皮尔斯也都震惊了
神盾局研发资金一直不够，原来都是给开发扫地机器人用去了？
这机器人是装甲坦/克吗？！！！
[下午茶时间到，请用餐]清洁机器人眨著无机质的蓝色电子眼说道
“谁告诉你可以来？！滚！！！”被机器人纠缠住的皮尔斯脾气暴躁，伸手狠敲了机器人光白的脑壳一拳
[请用餐、请用餐、请用...]
机器人单调的重复这句话，然后毫不留情地，把整盘装有小蛋糕、饼乾和用滚水泡成的英式皇家红茶一股脑的往皮尔斯身上倒，烫的皮尔斯连连惨叫，头上还插著草莓奶油及一根可可爱爱的的小花蜡烛
“他x的狗/娘养的垃圾！！！”吸饱热红茶的西装黏在皮尔斯身上，烫的他脱也不是，不脱也不是，举起木仓就要往清洁机器人身上扣板机
[...发现需清扫目标]
站在原地不动的机器人忽然一改画风，出音孔莫名的沙哑老旧，嘎滋嘎滋的发出老旧留声机的嘶嘶声，亮蓝色的大眼也不知不觉变成了诡谲的鲜红，直勾勾的盯着皮尔斯
[清扫任务开始]
凝结的空气里，机器人留下了这句话后，竟然一个猛扑，对准了皮尔斯的脸照面就是个自动拖把头招呼，玻璃清洁剂同步对皮尔斯的头发上下其手，还嫌不够似的念念有词
[目标肮脏、目标肮脏、目标肮脏难以清除...]
受到清洁剂攻势招架不住的皮尔斯，左手哆嗦着摸上电击纽，可机器人却突然发现了什么，猛的按住了皮尔斯的两条老腿，甩溜溜球似的左右开弓，把人摔在地上又抓起，不断反复致力于霸凌九头蛇的伟大事业
看着这一幕惊悚事故的娜塔莎，忽然以为自己看到了浩克
抡起前局长毫不拖泥带水的霸气机器人，这次连称呼皮尔斯一句目标都不肯了，只喊着要对残渣进行人道毁灭，而皮尔斯原先抓着的武器也被机器人捣股了出来，滑到了弗瑞和娜塔莎脚下
目睹机器人绝地反杀戏码的另外两位安理会代表，都纷纷对神盾局的清洁机器人抱以了最大的敬意
原来神盾局研发资金一直不够，不是因为被九头蛇均走了，而是他们用在开发这种军民两用的万能机器人
果然神盾局还是有点底子的
无力已经更正安理会代表看法的弗瑞，现在对神盾局这种迷一般的组织已经不抱什么期望了，他脑中千万吐槽疯狂奔涌而过，脸上的神情如同怀疑人生的市井小民，用着最呆滞的死鱼眼飙起最野的脏话
让神盾局给九头蛇入侵，让神盾局给九头蛇均研发资金，让神盾局开发该死的扫地机器人
你他丫的连个前局长都打不过一扫地机器人，这种破组织谁爱谁去吧老子不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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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手干掉九头蛇几大要角的凡妮丝还在起降台支援史蒂夫，两人合力跑上母舰准备摧毁这几座人间杀器，没了九头蛇冬兵搅乱的起降台上，真正的神盾局特工们也都顺利起飞支援，死伤不如电影里惨烈的神盾局特工们，让母舰里的嗨爪简直挠破了脑袋也没法甩开，双方在空中隔空激烈交火作战
有史蒂夫在身边带路的凡妮丝一路上畅通无比，逮谁谁倒楣，没了冬兵、交叉骨支援的九头蛇根本打不过史蒂夫，两人顺利的来到了母舰的核心主控器，但没想到母舰巨大的防弹玻璃外，来了一个凡妮丝意料之外的人
一架相较于母舰巨大外型的小型黑色战机停在玻璃外头，正面对上了里头大肆搞破坏的两人
凡妮丝霎时反应过来母舰附近战况老早一边倒向了神盾局，她甚至能看到熟悉的英雄身影帮着神盾局战机作战，如此一来外头战机主人的身分顿时明了了，可凡妮丝却止不住地感到心虚
她赶紧放开手里抢来单纯示威用的冲锋/木仓，装只鹌鹑的缩进了史蒂夫身后寻找安全感
奇了怪了，明明她也没错啥坏事，也都是跟着美队走，为啥现在一看到黑蝙蝠心里就发颤嘞
莫不成是气场压制？？？
试图在史蒂夫身边当个安静sidekid[1]的凡妮丝，听到了防弹玻璃上有如高温熔解时玻璃发出的尖啸声，她转头一看
得，金红色的科技战甲一下就标示了来者的身分
老天啊
凡妮丝忽然想到，这里不是电影拍摄场，英雄出场是不用担心演出费预算的，所以叫了一个，其他的绝对是扎堆出现围殴罪犯的
这不，两联盟的金主爸爸不就一同碰面了吗(颤抖
“发现目标了，他们在母舰里”蝙蝠战机下达指令给其余支援的正联成员，而托尼也破开了玻璃走进母舰里，钢铁侠对上美队，双方的气氛一时尴尬起来
“不插芯片？”托尼打开战甲面具，语气不明的问
史蒂夫不多言，默默把芯片插进了控制电脑里，事情还没完，托尼嘴巴阴阳怪气的撇起，在毁灭计时不断倒数的时刻，还挡在史蒂夫面前不准备动身
“问克林特漫画的事？尝试融入新事务？”
知道托尼就要爆发的史蒂夫安静闭上了嘴
“如果不是老蝙蝠告诉我，难不成我要做联盟最后知道的人？！大天才！”
在队长身后同样挨骂的凡妮丝一动不动，连倒数的事也不敢提，但处在暴风中心的史蒂夫突然福灵心至，在托尼一阵骂声里，语气平静的插进了一句话
“弗瑞命令我不能告诉任何人”
凡妮丝遮掩在面具下的祖母绿双眼瞬间瞪大，而前头托尼的骂声同时停下，最后两人对视了几秒，托尼这才憋着气飞离母舰
喔豁，弗瑞完蛋了
知道史蒂夫一番操作的凡妮丝敬佩的看向他
这人不愧是活了九十几年的老兵棍，转移话题的甩锅给上司的招，妙啊
还在暗自庆幸复仇者内战没提前开打的凡妮丝，根本没料到自己下母舰后，就即将迎来正联巨头的联合审问，快快乐乐的随着史蒂夫一起跳下了母舰
欣赏完伴随托尼和弗瑞争执声，人类史上最贵最豪华的母舰爆炸烟火秀时，凡妮丝的肩膀被一只大手拍住
她回头一看，吓得人差点腿软
“呦，好久不见了，妳有想和我分享的事吗？”终于逮著神秘人的迪克笑的好不灿烂，身后还跟着蝙蝠侠、超人、神奇女侠正联三巨头，蝙蝠侠身旁的罗宾则是表情不耐的瞪着她，一付要把人给绑回蝙蝠洞拷问的架式
等等，她可以解释
凡妮丝抱着刚夺回来的盾冬小黄书，整个人抖得跟个筛子似的，弱小、可怜，又无助
超级英雄世界生存手册
15.甩锅技能迟早要练起来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第十五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