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我又不是魔鬼！》文荒才码文

4、第 4 章

　　那天夜里，AE先是用灵药和企鹅人兑换了一笔数量惊人的黄金，回去途中给法尔克尼送了些C的改良新作，最后才是和蝙蝠侠打招呼。
　　齐格早在AE和企鹅人交谈的过程中睡去了，变成婴儿后这种事经常发生，所以等到齐格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早了，也不知是不是适应了的缘故，齐格这次竟然有种这才是AE风格的感觉。虽然很对不起法尔克尼家族的人，可齐格看在黄金的份上还是决定揭过这事。
　　没办法，如果把AE关起来的话就没人给他挣黄金了，所以只能对不起受害者了，不过齐格也没太重的负罪感，毕竟受害的大多是□□。
　　齐格轻飘飘的把事情揭过可没有经过法尔克尼家族的同意，作为这次最大的受害方，他们不仅人中药进了医院，地盘也在这次混乱中丢失了大半，最可气的是他们至今为止连肇事者的身份都没弄清。
　　法尔克尼家族以及哥谭市的其他势力早在夜场出现问题的时候就对AE使用的魔药心动不已，想要搞明白其中的成分、作用、原理，当然还有最重要的制作方法，可惜他们从中药者身上没找到一点残留药物，只发现这个药会让人假孕。
　　没错，众人已经知道这药只是单纯用来整人的，就算辛苦十个月也不会有新生命诞生，可偏偏他们还没法选择手术，只能默默祈祷孕吐快点结束。
　　这才是这药最可怕的地方。
　　有不少人在得知消息的第一时间就去了医院，不论男女无一例外，只要是接受了手术的就再没有走出过医院。一开始还算偶然，可人数多了之后大家都意识到不对劲了，哥谭市的医院再不靠谱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所以有问题的只能是药。
　　强制怀孕体验，这是哪里来的鬼才弄出来的神仙药水，阿卡姆又来新人了吗？
　　哥谭市的□□平时是挺狂妄的，可真的遇到了束手无策的难题时还是会求助警察和蝙蝠侠，前者有责任有义务解决纳税人的麻烦，后者专爱警方解决不了的棘手案件，反正总有人会给他们解决麻烦。
　　哥谭警局负责下药事件的人是戈登警长，他调查了很多人也搜集了很多情报，可依旧一点线索也没有，他的熟人蝙蝠侠倒是知道肇事者的模样，可他目前还在调查AE的具体身份，在一切明了之前他不会轻易走露一点风声。
　　最后，下药事件又一次不了了之，只有戈登警长还在不断变秃，错了，是加班加点的搜集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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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谭市又恢复了平静（？）的日常，AE没有再现身过，这让许多想要拿他泄愤的人意难平。
　　齐格依旧和埃米尔一起住在公园街，他很好照顾（废话），不哭也不恼，有需求也会主动发声，所以埃米尔照顾的很轻松，甚至还能抽空做些兼职。
　　AE这段时间很安分，没再惹事，这让齐格觉得他在暗地里谋划什么可是没有证据，其他从者除了S贴身守护他之外都在基地里待着。
　　生活很和谐，齐格很满意。
　　好日子过习惯了，齐格都忘了埃米尔的其他糟心事，之前摆平了威利斯，可还有个凯西在等着呢。
　　这不，凯西上门了。
　　齐格有些奇怪怎么不见威利斯，不过很快凯西就给他解惑了。
　　“威利斯死了。”凯西没有理会埃米尔的震惊，而是直截了当的把事实说了出来，“他主动参与了药物实验，可惜没能挺过去。”
　　“哦，我的上帝，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埃米尔捂住嘴，难以置信。
　　【凯西说谎了，威利斯本来好好的在家安胎，是她把威利斯卖给了法尔克尼还债。】
　　【这个女人有点狠啊，竟然连自己的丈夫都不放过。】
　　“威利斯那个混蛋怎样都好，我今天来你这里是为了另外一件事。”凯西没给埃米尔多少时间冷静，就扔下了另一个重磅炸弹，“这是威利斯的儿子，杰森，我希望你能抚养他。”
　　【杰森？该不会是我想的那个杰森吧…】
　　【就是你想的那个杰森。】
　　【……】
　　埃米尔从凯西那里接过孩子，小杰森离开了熟悉的怀抱后害怕的大哭起来，凯西却没有丝毫要回孩子的意思，埃米尔无法只能把他抱在怀里轻轻的安抚。
　　“凯西，我知道威利斯的离去让你很难过，但你也不能因此放弃这个孩子，你才是他的母亲。”埃米尔安抚好杰森，又忙着劝解凯西，“小杰森已经没了父亲，他不能再失去母亲。”
　　【埃米尔这话说的不觉得违心吗？】
　　【其实，凯西对杰森还是不错的，她今天过来也是为了杰森。】
　　“我知道我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凯西习惯性的从怀里掏出烟夹在手中，却在点燃前犹豫了，“我也知道我和威利斯做了很多错事，让埃米尔你伤的很深，但杰森是无辜的，他只错在摊上了我们这对父母而已。”
　　【凯西这话说的让我感觉像是遗言欸。】
　　【放心吧，她只想甩锅，不会轻生的。】
　　“埃米尔，你是个好人，还是杰森的亲奶奶。”凯西最后还是收起了烟，注视着杰森安静的容颜，“而我，只是一个深陷哥谭泥沼的女人，连自己都养不活。跟着我，杰森大概会被我卖掉换钱吧，但如果跟着你，他就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杰森还这么小，他不能离开你。”埃米尔皱眉思考了许久，最终把目光定格在杰森的睡颜，“你完全可以和我还有杰森一起生活，我们重新开始，一同努力把生活过好不行吗？”
　　“谢谢你的好意，但恕我不能接受。”凯西抿着唇，最后看了一眼杰森，把他此刻的模样烙印在心底，“威利斯和我欠的钱我会想办法还上的，你不用担心马罗尼他们再找上来。”
　　“埃米尔，谢谢你愿意收留杰森，我想我们应该不会再见了。”
　　凯西走了之后，埃米尔一个人在那里骂骂咧咧，哪怕得不到回应也一个劲的说着，“真是难以置信，她竟然就这么把孩子丢下了。”
　　【是呀，我也很难以置信，我竟然要和杰森一起生活了。】
　　凯西走了，但杰森留下了。
　　新成员的加入并没有让齐格的地位有所下降，埃米尔是个很有职业道德的人，一直都把齐格作为最优先对象，丝毫没有因为杰森是自己的亲孙子就偏心他，这一点让齐格分外满意。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小杰森老是喜欢凑到他身边和他一起玩，埃米尔认为这是亲近的表现所以对此放任不管，可这对于齐格来说着实是个折磨，他不是个真小孩，不懂得吃小手手和小JIOJIO有什么乐趣可言。
　　没办法，谁让小杰森喜欢呢。
　　埃米尔在发现杰森对齐格的亲近后就喜欢把他们俩放一块儿玩，自己去忙家务做零工，左右小孩子的行动范围被限定住，发生不了大问题。
　　不愿意暴露超能力的齐格只能无奈的把自己手里的小球往外一丢，看着小杰森咯咯咯的笑着爬过去捡球。
　　【我始终觉得我和杰森的相处模式哪里有问题…】
　　【没问题的L，埃米尔都认可了，她还夸赞了你聪明呢。】
　　【……】行吧，你们都觉得没问题就好。
　　埃米尔嘴上说着不喜欢杰森，可实际上她对杰森可以用关怀备至来形容，不过她一个人终究还是精力有限，所以陪伴杰森更多的还是齐格。
　　相处久了就会有感情，哪怕齐格一开始非常抵触这个会用口水糊他一脸的小屁孩，现在也愿意陪他玩丢球游戏了，然而越是亲近，齐格就越为杰森的未来感到担忧。
　　担心什么？
　　这还用说吗，当然是杰森的托儿所，幼儿园，小学，中学，高中还有大学了，其他的事再重要能有教育重要么。
　　不得不说，哥谭市的教育资源实在是太欠缺了，托儿所和幼儿园是完全没有，大中小学加在一起两只手就数的过来，就这么几个学校还乌烟瘴气的，都不知道进去是学好还是学坏了。
　　老父亲齐格不希望杰森输在起跑线上（？），所以他动员了他的从者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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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谭市最近发生了一件大事。
　　企鹅人与哥谭市市长就城区改造一事达成初步共识，哥谭市即将启动第一期旧城改造计划。
　　所有人在听到消息的第一反应都觉得这是骗人的，但很快哥谭市政府就正式发布了公告，同时公布的还有计划的一部分细节，例如一期改造计划的范围，又例如对范围内住民的补偿方案。
　　这下，整个哥谭都沸腾了。
　　没人不怀疑企鹅人别有所图，但在第一个人拿到巨额补偿款并顺利搬走后，这点疑虑就不存在了，众人在意的就只有什么时候能拿到钱以及什么时候能轮到自己拿钱。
　　整个哥谭市似乎只有两个人对此持明确的反对意见，一个是布鲁斯·韦恩，一个是詹姆斯·戈登。
　　花花公子布鲁斯早在一开始就去和市长聊了天，可惜除了得到二期城改优先权之外一无所获，而且企鹅人这次没做一点多余的事，这让他找不到借口插手。
　　戈登警长对企鹅人的计划其实并不反感，但是他调查到了企鹅人的异常资金流动，或者说，是企鹅人在NY市拍卖了一件价值数十亿的商品，这样价值的商品自然不是戈登警长能够触及到的，但借助布鲁斯·韦恩的渠道知道是什么东西还是不成问题的。
　　一瓶返老还童的灵药，多么巧合，又一种神秘药水。
　　戈登警长的直觉告诉他这东西很可能和他调查的下药事件有关，但现有证据不足以让他逮捕企鹅人，甚至因为城改计划，连他的见面请求都被驳回了。
　　夜里，戈登警长一个人走在漆黑的道路上，思考着该如何打破现在的困境，没能注意自己走到了之前第一次事发的夜场附近。这里的警戒早已解除，但因为出过事的原因，现在甚少有人来这里找乐子，看上去倒是非常冷清。
　　“先生，你似乎需要一些帮助。”
　　突如其来的说话声让戈登猛地一惊，急忙与声音的来源拉开一段距离。
　　“对不起，先生，我似乎是吓到你了。”
　　戈登转过头，看到一个从未见过的中年人站在自己面前，虽然这人长相俊美，还谦逊有礼，但警长见多了道貌岸然的家伙，不会因此放松警惕。
　　“你是谁？”戈登出声询问。
　　“我吗？让我想想…”中年人低头沉思了起来。
　　“说自己的名字还需要想吗？”戈登越发感到情况的不对劲，但他没有选择离开。
　　“名字不能告诉你，所以我刚才在思考要怎么解释我的身份。”中年人笑着回答了戈登的问话。
　　“所以，你想好了吗？”戈登已经肯定这人有问题了，只具体是什么问题还不知道。
　　“好了。”中年人收起笑容，直直的看向戈登，“我，是你在寻找的人。”
　　戈登在他话说出口的一瞬间就想上前制服他，可他突然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动弹一下，反倒是中年人开始朝他一步步靠近。
　　戈登张了张口，却没吐出一个音节，冷汗不停的流下，丰富的现场经验让他想象出无数种接下来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别害怕，我又不是魔鬼。”中年人说话时手也没停下，一管针剂被注射进了戈登的体内，“不会要你命的，放心吧。”
　　听了这话的戈登反而更加不安了，但是他现在被这人握在手心里，只能任他拿捏。
　　“感到荣幸吧，今天给你用的可是划时代的新产品，不需要结合就能让你直接中奖。”中年人收起针管，站在戈登身旁聊起了天，“惊喜吗？”
　　戈登瞪大了眼睛，他设想了许多自己可能遭到的刑讯，却唯独没想过自己会遇上这事。
　　“我以为你早就想到了呢。”中年人越过了戈登向他的身后走去，但话却没有结束，“看在你没那么聪明的份上，我就告诉你孩子的另一个父亲是谁吧。”
　　戈登简直不敢置信，他只是被注射了一管针剂而已，怎么就连孩子都有了，还另一个父亲？
　　“是蝙蝠侠。”
　　戈登：等等，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