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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蓝启仁对薛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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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无羡看着蓝忘机泡了一会,实在憋不住一直对蓝忘机板着脸,干脆也脱了衣服“噗通”一声跳进了冷泉。
云深不知处的冷泉除了去淤疗伤,还能做定心静性的修行之用。
魏无羡刚下水就被冰冷刺骨的泉水冻得一个激灵,忍不住‘嘶’的一声,满池打滚乱扑腾,“啊!!好冷,好冷啊蓝湛。”
蓝忘机快速游过去把他抱进怀里,一股暖流顺着肌肤相贴的地方迅速涌向魏无羡的身体,“冷泉寒气逼人,你怎得也下来了。”
魏无羡冷的往蓝忘机怀里猛贴,开口笑道:“看你一个人泡的无聊,我下来陪你,你家的冷泉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冻死人啊。”
魏无羡泡了一会,感觉适应了冷泉的温度,便放开蓝忘机绕道他身后,看到蓝忘机背上的伤,果真好的差不多了,感叹道:“蓝湛,这冷泉虽冷,不过这化瘀治伤倒是真的挺管用。”
蓝忘机“嗯”了一声。
“不过你们家人怎么好好的喜欢在这种地方修行,简直自找罪受。”魏无羡接着毫不客气的吐槽,说完便自己玩去了。
蓝忘机安安静静的泡着,魏无羡在冷泉里游来游去,游了一会又游到蓝忘机的身旁,打量起蓝忘机的身材。
体格强健,肌肉分布均匀,有力而又不显夸张,魏无羡想起听学时,夜间里偷买酒被蓝湛逮到,结果还被自己连累一起受罚,想到那时候两人一起泡冷泉的场景,魏无羡不禁笑出声来。
蓝忘机听到笑声,伸出手把身旁的魏无羡拉进怀里,声音依然清冷的问道:“想到什么了,怎么开心?”
魏无羡笑道:“没什么,只是想到听学时一起泡冷泉那次,你不但对我敬而远之,还恨不得离我越远越好,再看看现在被你抱在怀里,当真是世事无常,感觉像做梦似的。”
蓝忘机似是也想起那时的场景,忽然轻轻笑出声,虽只是略略勾起唇角,但魏无羡还是看呆了,由衷的说:“蓝湛,你真的应该多笑笑,你笑起来绝对是这世间最美的风景。”
蓝忘机耳垂微红,魏无羡看蓝忘机这羞涩模样,心中欢喜,清澈的眼神微转,表情突然变得有些委屈,哀怨道:“蓝湛,你那时候不仅不理我,还让我滚呢,想想都觉得好伤心啊。”
蓝忘机心知魏无羡是在逗自己,看着魏无羡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手掌情不自禁的附上魏无羡的后颈,把他按向自己,堵住那不断张合的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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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无羡不甘示弱,手掌插进蓝忘机头发里,吻的如痴如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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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无羡眉眼含笑,“蓝湛,你刚才想干什么呢,现在可是大白天,而且这可是你家后山,你就不怕突然有人闯进来……”
魏无羡本来没打算干什么,可被蓝忘机怎么一弄,顿时也起了兴致,凑近他的耳边坏笑道:“你说要是被你们家门生,无意中看到什么……不仅毁了你在他们心中无情无欲,雅正端方的形象,恐怕你到时候羞也要羞死了吧。”
魏无羡嘴上说着怕人看到,手上却是另外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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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忘机一语不发,伸手便在冷泉入口处设了结界,一只手抱起魏无羡游到池边,把魏无羡放在青石上,扯下头上的抹额直接把魏无羡作乱的双手给绑了起来,整套动作一气呵成。
魏无羡看着又被绑起来的双手,撑着手肘痞笑道:“蓝湛啊蓝湛,你要想那什么就直说啊,干嘛要把我手绑起来,多此一举啊!”
蓝忘机在情事上向来不会多说话,是个实干派,魏无羡巴拉巴拉的说个不停,仿佛天生不知道羞耻怎么写,要多□□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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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薛洋的缘故,蓝忘机与魏无羡、江澄、薛洋四人被蓝启仁‘赶’出了云深不知处。
有蓝忘机在,魏无羡的行为举止还能控制,顶多跑后山玩玩兔子,下水摸摸鱼,又有蓝忘机陪着他,至少不会影响到别人,但薛洋没人管,那就是个野的,实在就是个不安分的主。
薛洋在云深不知处这几天,每天无聊的要死,仿佛被人关起来了一样。
魏无羡和蓝忘机你侬我侬,江澄为了给云梦江氏长脸,循规蹈矩,恪守蓝家家规,安安分分的不得了。
于是无聊至极的薛洋,便跟着蓝家子弟去听蓝启仁授课,顺便见识见识传说中大家族的修行之法。
结果不是无聊的打瞌睡睡着了,就是课间开小差。
蓝家一起听课的子弟,三番四次的受到薛洋的骚扰,却又碍于礼数,能避就避,忍气吞声。
薛洋猜得到他们的想法,不过却并不在意,每天嬉皮笑脸的,歪心思一大堆,动不动就咧嘴大笑。
伸手不打笑脸人,蓝启仁对他也无可奈何,薛洋的脸皮又厚,每次端端正正的坐下,可不久后,姿势就变得大大咧咧千奇百怪,跟旁边坐姿端正的蓝家子弟,简直一个天一个地,比魏无羡当初有过之而无不及。
左耳进右耳出,一转头小动作一个接一个,顽劣任性,每每捣乱还被蓝启仁一抓一个准,蓝启仁被气的总是吹胡子瞪眼睛,横眉怒目的教育他,可惜薛洋就如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屡教不改。
蓝启仁每天不胜其烦的想把他赶出去,奈何薛洋是跟着江澄和魏无羡一起来的,是客,蓝启仁除了恶狠狠的训斥他一顿,打不得、又赶不得。
这薛洋也是无聊,每天被蓝启仁孜孜不倦的教训还总要去听课,蓝启仁授课进屋一看到他,面上就苦大仇深如丧考妣,整个人印堂发黑的时刻提防着薛洋,把他单独调到一旁坐着,生怕他玷污了自己的门生子弟。
等到蓝忘机请求随魏无羡与江澄下山夜猎,蓝启仁忙不迭让的同意让他们几个赶紧出发,至于蓝忘机与魏无羡的事,他想管也管不了了。
儿大不由人,让魏无羡和江澄把薛洋立马给带走,再不走蓝启仁恐怕真的要气吐血晕过去了。
四个人从姑苏出来,路径城镇休息,定好了客栈出门逛街,薛洋一边吃着糖葫芦一边说道:“这几天在姑苏蓝氏可把我憋坏了,什么奇葩家规都有,不能杀生,不能私自打架,不能□□,不能这个不能那个的,多的简直数不清啊。”
江澄翻白眼吐槽道:“你还憋的不行了,你没看蓝启仁前辈都被你气成什么样了。”
薛洋无辜的说道:“不能怪我啊,他们家那什么不能无端哂笑,我笑一笑也是错,稍微坐姿不好了,都能把我恶狠狠教育一顿,就连走的快一些也能触犯家规。饭还难吃的要死,苦不拉几的跟喝中药似的,自己下山买吧,还有宵禁回来晚了不让进门,唉~”
魏无羡在一旁嘲笑道:“是吗?我感觉你玩的挺开心的,整天上蹿下跳的,不仅蓝老前辈了,他们家门生子弟,恐怕现在就没有不认识你的。”
薛洋狡辩道:“我那是在帮他们,你看他们家一个个的快赶上复制的了,一个个了无生趣的样子,有我在,给他们的生活添了多少乐趣,那些个门生子弟们都很喜欢我,只是怕那个蓝老头,不敢表达出来罢了。”
魏无羡抬脚踹了薛洋一脚,薛洋瞪眼问他:“你平白无故踹我干嘛?”
魏无羡道:“下次说话注意点,什么蓝老头,那是蓝湛的叔父,要叫前辈!知道吗?”
薛洋吃着糖葫芦撇撇嘴,嘟囔道:“知道了,前辈、前辈、要叫前辈!说一声就好了,至于踹我一脚吗。”
江澄摇摇头插嘴问道:“魏无羡,我们就怎么去兰陵没问题吗,你有什么计划吗?”
魏无羡笑道:“没什么计划,知道什么地方消息最灵通吗?”
江澄没好气道:“快说,卖什么关子。”
魏无羡手指对着不远处的酒廊指了过去,薛洋猛的笑了出来,“酒廊?那不就卖酒喝酒的地方嘛,能有什么消息,顶多就是一些世人知道的表面情报,是不是真的还不一定呢。”
薛洋眼珠子一转,两眼突放精光,贼嘻嘻的对魏无羡说道:“我知道有个地方,什么消息都能打听到,只要有钱。”
魏无羡知道薛洋之前混在市井,打交道的都是三教九流,什么样的人都有,直言问道:“那你倒是说说,是什么地方怎么神通广大。”
薛洋看了看蓝忘机,再看看魏无羡,突然有那么一点后悔,但又很想知道正直无比的世家子弟,如果去那种地方会是什么反应,壮着胆子神神秘秘的说道:“你们跟我来就是了,保证包能打听到消息。”
薛洋说完后,就拿着冰糖葫芦自顾自的朝前走,他知道魏无羡一定会跟来。
江澄道:“魏无羡,他可信吗?难道我们真的要跟着他走?”
魏无羡道:“走吧,别看薛洋年龄不大,人鬼精着呢,什么妖魔鬼怪的人没见过,也许真有我们不知道的,暂且跟去看看。”
小半个小时后,魏无羡看着眼前车水马龙的街道,以及门庭若市的勾栏院,心头暗自骂道:“卧槽,薛洋这混小子,找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