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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太阳&刺猬 ...
【正文】
“他是一个用温和与别人疏冷的人,就像一只刺猬,一边乖顺的吃着果子,一边却露着满背的尖刺。”
谢瑜洋顿了下笔,又继续写:
“他叫温博鑫,我喜欢他。”
他写完后放下笔看了看,突然叹了口气,把整张纸从本子上撕了下来。
“怎么了?”同桌听到声响,偏头小声问他。那双漂亮的眼睛平静的看着他。
“没事儿,写错字了。”他笑着回答,“我没吵到你吧?”
温博鑫把自己搭到他书桌上的纸轻轻拨了回来,冲他摇了摇头。
“那就好,你乖乖写你的去吧,我会再放轻一点声……”
“谢瑜洋!你自己一个人在那儿说什么呢?”一个女声从门口传来,“一进教室就看你说话,站起来!”
谢瑜洋“啧”了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鲁萍走到讲台上,看了他一眼,又说:“你说话让你站起来不应该吗?摆张臭脸给谁看!”
他一皱眉,刚想开口怼回去,就听温博鑫小声骂了句“傻逼”,又把嘴合上了。
就全当他是在为自己抱不平咯——开心!先不和鲁皮儿这老巫婆计较了,于是他收回了之前不耐烦的表情,弯下腰继续写作文。
鲁萍见他“示了弱”,哼了一声,坐下开始干自己的事情。
他们高二四班是整一c城七中最差、“贫富差距”最大的班。
年级第一,第二都在他们班,年级倒十他们也囊括了七个,一度拉低了他们的平均分。
至于鲁萍这厮,只是他们的一个代班主任,之前那位年轻、温柔、漂亮的班主任去休了产假,校方大手一挥,说要给他们找一位能帮助他们的好老师。
于是也不知道是从哪个垃圾场里扒拉出了现在这么一个省“骨灰级”教师。
人家之前一直在重点高中教重点班,突然被调到了这么一个数一数二的——差班,心里十分不平衡,两个月来愣是没让四班的同学们看出她的优越性来,缺点劣势倒是成把抓。
照她这么带班,四班成绩只会再创历史新低。
谢瑜洋叹了口气,扭开笔帽,把又一支用空的笔芯抽了出来。
“给。”温博鑫伸手,向他递了跟新笔芯,“我这里有根多余的,你肯定又没带笔芯,不用谢。”
他接过笔芯,冲那人一呲牙:“客气客气。”
“……真不要脸。”
“低调,谢谢夸奖。”
温博鑫听他扯皮,笑了一声,低头不再说话了,笔尖却下意识写出了一个“谢”字,他一愣,把这个字划掉了。
烦。
自己这个同桌,真是太耀眼了,而像自己这种生在黑暗中的人,确实无论如何都会被吸引,令人躲避不及。
刚开始的印象,还是在高一军训时。
人很多,很吵。
军姿结束后的短暂休息,一个女孩子走到谢瑜洋跟前比了个“八”的手势,问他:“同学,这个怎么读啊?”
他抬眼,咧嘴一笑,开口:“biu~”
女孩儿一愣,然后哈哈笑了:“同学,这是八。”
“欸,乖女儿!”谢瑜洋一挑眉,“占我便宜,你还嫩了点儿。”
“你这人——”张舒月一跺脚,“那我妈是谁?”
“你等下,让为父找找。”他四下望了望,突然眼前一亮,一把揽过一旁正闭眼养神的温博鑫,对张舒月说,“你妈在此!咱一家三口齐了!”
“……”温博鑫还仰在他怀里,睁眼看着他,“我没你这么个儿子。”
“屁!我是你老公。”
“……同学,你能先让我起来么?”
张舒月愣在一旁,许久,擦了下嘴角冲他们一鞠躬:“父母在上,受女儿一拜!”
温博鑫:这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后来嘛——就被迫习惯了,这么个女儿和老公……
呸!去他妈的老公!
你相信缘分吗?
反正跟谢瑜洋同桌一年、同寝两年后,温博鑫是信了。
晚上回去躺在床上,临脚那床的大兄弟也不清楚是在做啥激烈的床上运动,放在床梁上的一杯水直接翻了下来,完美的泼了他半床,他叹了口气,捞过被子坐了起来。
“对不起啊,我本来想一会儿喝,就没盖盖子,你床没事儿吧?”
温博鑫伸手摸了摸整个湿了的床尾和湿了小半边的被子,小声道:“没事儿,我先缩着睡一晚,明天晾一下中午回来就干了,你睡吧,宿管发现了还得扣分。”
“那……博鑫真对不起啊,明儿我请你吃饭吧。”
“不用不用,都是兄弟,快睡吧。”
“等一下!是谁的水撒谁床上了?”谢瑜洋坐起来,“你们声儿太小了。”
“撒我床上了。”温博鑫回话。
“那你咋睡啊?”谢瑜洋突然一拍床板,“咱俩一块儿睡吧。”
“不用了,发现了会扣分。”
“扣就扣,来吧,和老公同床。”
对床的人突然来了兴趣:“什么老公?”
“军训时和张舒月认的一家三口。”他又一拍床板,“快过来,你怕屁,都是男的。”
“……哦,谢谢你了。”
“瑜样,那你为啥不认我呢?”对床捏尖了嗓门,“人家这么爱你。”
“呕!”谢瑜洋听着温博鑫收拾东西的窸窣声,笑了下,“你要是能有他那张帅脸,我肯定
认了你,只可惜啊——唉……”
“放屁,我他妈挺帅的啊!”
“得了吧你。”他哼笑了一下,又扭头叫温博鑫,“哎,媳妇儿,你过来呀。”
“……我还是不去了吧。”他声音有些闷,“一会儿都干了,俩人挤一块儿太难受了。”
“啧,随便你吧,你被子湿了没?”
“一点边儿。”
“……我下去拿纸,你等一下。”谢瑜洋叹了口气,掀开被子要下床,下了一半,门口闪进来手电的白光,他抬手一挡,突然一脚踩空,滑了下去:“卧槽!”
“你们干嘛呢?十一点半了,还说话。”宿管大妈压低声音进来,急忙去看谢瑜洋。
“老师。”温博鑫叫她,“我水洒床上了,谢瑜洋帮我拿纸,他没事儿吧?”
“我看一下。”她举着灯照照谢瑜洋,“你摔哪儿了?能站起来不能?”
“……没事儿。”他扶着地站起来,“辛苦您了,我拿完纸马上上床。”
“行,你快一点儿,别打扰了别人休息,我一会儿来查寝,必须在我来之前弄好,听见没?”
“听见了,拜拜。”
等到白光消失在走廊里,谢瑜洋才骂了几句。
“怎么样?摔到哪儿了?”温博鑫伸手接过纸,有些担心,“你还能爬梯子不能?”
“当然能,别小瞧我,我这……操!”他突然顿住了,“——你要不拉我一把?脚腕儿扭着了。”
温博鑫伸手,拉住他的手,轻柔地用力,把人一点一点拽上来。
然后静了下来,谁都没说话,包括其他四个舍友。
“那个,睡吧。”床吱吖一声,谢瑜洋躺了下去,“你……手有点凉,记得擦完被子后盖上。”
温博鑫捞过早已湿透凉透的被子,把已经没用的纸揉成一团,蜷着躺下,才轻轻“嗯”了一下。
喜欢一个人就是这样,甚至连再做普通朋友时都要分外小心翼翼。
更何况是这么一个——99%都不会喜欢自己的人。
——第二天
“老弱病残四大品种,咱一家三口占了仨。”谢瑜洋把热水放在温博鑫桌面上,“她弱,你病,我残——牛逼死了!”
温博鑫一抿嘴,“对不起。”
“你该对你的被子说,我今早一摸,都病入膏肓了!”
“……”
“你怎么办?”他伸手去摸那人额头,“回家还是咋整?”
“……有五分钟没?”
“有了,你拿出来,我看下。”谢瑜洋接过温度计,“三十七度六……啧,还凑活死不了。”
“那就不回家,麻烦你了。”
“博鑫,你——”他吸了口气,“你能不能……”把你那些所谓的客套都丢到一边儿?至少在我面前。
“什么?”
“没啥,下一节体育课,你上不上?”
“上,跑跑出汗。”温博鑫顿了下,“你就别上了,脚都肿了。”
“中,那我给你喊加油!”
“不要,谢了。”
“客气,真不要拉拉队?”
“谢瑜洋,讲下这道题!”数学老师瞪他。
“设△ABC外接圆半径为R,正弦定理,2R=c/sinC,解得R=1,外接圆面积就是πR2=π,选前面那个B。”他笑了笑,“老康,你写了俩B。”
“……期中数学敢下一百四,一万字检讨!坐下!”
“听您的。”谢瑜洋冲他一眨眼,“别生气,小心真跟郑哥一样成了地中海。”
“回头我就跟他说!继续上课!”
他坐下,一偏头,温博鑫已经趴在桌子上了。他叹了口气,找出一张纸——
老康一回头,见那货举了张纸,纸上用粉红的荧光笔写了仨字:“他生病”。还画了个箭头指向自己正在睡觉的同桌。
他差点一口气把自己噎死,感觉可能真的要秃。
体育课开始是两圈的热身跑,温博鑫以倒二的速度跑完了全程,扭头去找谢瑜洋。
到了跟前却发现他正在跟鲁萍说话。
“别人都能跑,就你跑不了?!别找那么多借口!”她尖锐的声音扎的温博鑫有点耳鸣。
“老师,这不是借口不借口的问题。”他正拿着瓶冰水坐在地上敷脚,“我脚扭到了,跟体育老师告过假,并得到批准了。”
“我不管体育老师同不同,意扭着脚了?行,你跑一圈就行了。”她翻了个白眼,“都是为了你好,快点去!”
温博鑫皱眉,走上前轻挡在他身前,“老师,他现在……”
“哎,我现在就去。”他一把扯住那人的胳膊,“您放心,我现在就跑。”
……
“你他妈脑子有坑?”
“诶,媳妇儿,别这么心疼我。”谢瑜洋手抚上他的侧颈,“还烧,一会儿去医务室开点儿药。”
“……知道了,我陪你跑。”
“不行,你还病着呢。”
“你还残着呢——闭嘴吧。”
“温博鑫小媳妇儿……”
“我没这么个儿子,别瞎叫!”他别开脸,冻得微微有些抖,“我就陪你跑一圈儿。”
“我说了不行。”谢瑜洋拎过一旁自己脱下的校服外套盖在他头上,“我把话说清楚了,你要是敢跟我一起跑,我就一直跑到你跟不上我为止,所以,为了我的脚着想,听话,乖一点儿。”
“……滚吧,不想看见你了。”
一圈是真不长,就是在脚挨地的瞬间钻心的疼,以至于在回教室时都是单脚跳着回的。
体育的下节课是语文,鲁萍站在讲台上一脸不善地看着温博鑫和谢瑜洋落座,问道:“班主任的课都敢迟到,别的课怎么办?”
“嘭”的一声,温博鑫把语文课本摔在桌面上,原本脸上用来伪装的柔和都荡然无存。
“摔什么摔?!有意见就说!谁欠你的了?!”
他抬头,甩开谢瑜洋拉自己的手,冷声问:“你看你把谢瑜洋整成什么样了?”
“别人都能跑,就他不能?”
“……”他笑了一声,“是你听不懂他说的话么,还是压根儿听不见?”
“……你给我出来!”她把手中书摔了,“这节课改上自习!班长看班,谁都不准下位儿!”她从前门出去了。
温博鑫也拉开凳子站起来,从后门出去了。
“刚才他好吓人啊。”
“就是,平时都没见他生过气。”
“鲁皮儿确实过分了,我要是温博鑫,我也跟她急。”
“安静!”张舒月身为班长,坐上讲台,“都不要说话了!”
“呲啦”,椅子腿儿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声音,谢瑜洋瘸着腿站起来,扭头深深看了张舒月一眼,又冲全班人说:“她,不配当老师,课讲不好,人做不好,你们要是觉得她只是过分,无所谓,反正以我和温博鑫的成绩,985稳了,但你们,但我们四班,要再跟她一年,那他妈就废了!闺女,你妈还发着烧,老子要让他离那团垃圾远点,责任在我,你不用管。”
张舒月一点头:“你快去吧,四班肯定支持你。”
门又被“嘭”得关上了。
良久,张舒月撕了张纸,抬头问全班:“你们知道——联名信这种东西吗?”
“鲁老师,有些事情不能过于情绪化,你知道吧。”他的声音清清冷冷,就是已经开始发哑发黏。谢瑜洋突然脚步一顿,不走了。
温博鑫稍微后退了半步,让自己靠着墙,垂眸看着低自己一头的鲁萍。
“你突然接了我们这个差班,肯定不大乐意,但你不好好教,我们还是这样差……”
“我没……”
“你好好教了,我们成绩提升了,对你名声也好。”他打断了鲁萍,“但无所谓,没有一个好老师我成绩照样很好,本来我不想说,但就坏在你听不懂人话这一点——”
“你怎么跟老师说话的?!”
“在学生已经告假的情况下强制要求导致谢瑜洋伤情加重。”他嗤笑一声,“老师二字,你真心不配。”
“温博鑫!”
“我不在乎把事闹大,反正我也不缺这种反面评价。”温博鑫一顿,“但您贵为骨干级教师,若是因为这种小事画上污点,不太好吧。毕竟比关系这一点,我还没输过。”
鲁萍的声音蓦地尖锐了起来,她叫道:“行!这个狗屁的班我不教了!你们想干嘛干嘛以后我不管了!”
她踩着高跟鞋从走廊里拐出来,径直下了楼梯。
几十秒后,温博鑫也从那里晃晃当当的拐了出来,见到谢瑜洋后眼睛突然一亮,然后整个人飞扑了过来。
像是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又像是下了战场后急需寻求安慰。
谢瑜洋张开双臂,把人搂了个满怀,颈间传来较高的温度,他好笑又紧张,低头问他:“怎么突然投怀抱,烧傻了?”
“……我抱抱我儿子都不行么,算了,对不起。”他从那人怀里出来,“回班吧,四班解放了,鲁皮儿走了。”
“对,被一个关系很大的帅哥给吓走了。”
“我唬她的。”
“我知道。”
“……那你他妈还提。”
“呦,提都不能提了?”
“滚吧你……”
深沉的无力感大概是坐到座位上后开始涌现出来的,他顶着周围人无声地打量伏在了桌面上,很快意识便深陷了下去。
谢瑜洋小心的把校服拢在他身上,伸手接过张舒月传来的小纸条:
“爸,咱要不写个联名信?”
他笑了笑,回道:“不用,你妈已经把人吓跑了。”
“咋吓的?”
“说自己后台大,要把事儿闹大。”
这次过了三四分钟,小纸条才重新传来:
“妈后台确实挺大的,他爸是咱校长。”
谢瑜洋一皱眉:“咱校长不是姓朱吗?不可能是我老丈人啊。”
“他跟她妈姓,他父母老早就离婚了,爸,你不知道吗?”
笔尖穿透纸片,扎了一个小洞:“你咋知道的?”
“有次班长开会,朱校长听说我跟妈在一个班,问我来着,就告诉我了,不让我说出去。”
“那你他妈还跟我说?”
“我这不是为了你早日追到我妈嘛。”
谢瑜洋猛地抬头看向张舒月,她一吓,赶忙又传了个小纸条过来:“爸,我开玩笑的!您别生气!”
他迟疑,抬笔又写:“你怎么看出来的?”
又过了许久,小纸条传了回来:
“因为你在看他时,跟任何时候都不一样,眼睛好像都会发光。再说了,喜欢一个人终究是藏不住的。”
又一张:
“告白吧,他肯定也喜欢你,我拿我的姻缘跟你担保。”
再一张:
“爸,你咋又不吱声了?”
“好。”纸条传了回去,就一个字,沉甸甸的。
、
于是下午在医务室输液的时候,温博鑫就看见谢瑜洋拿了张粉红色的卡片冲自己乐呵。
“这是什么?”
“情书。”谢瑜洋笑着看他,“你要不要看?”
他一边伸手接,一边问:“谁给你的?”
“我给别人的。”
手垂了下去,温博鑫抿嘴,状似漫不经心道:“这样啊,那你让我看干嘛?”
“帮我参考啊。”他紧张地在身后握了握拳,又说,“这样吧,我读给你听,听完你给我个建议?”
“……”他绕开谢瑜洋的视线,垂下了眼眸,轻轻开口:“你读吧。”
对方清了清嗓子,清爽的声音一时有些错觉般的抖:
“致那个我喜欢了很久很久的……刺猬小朋友——”
【致那个我喜欢了很久很久的刺猬小朋友:
你好啊!
这大概是我第一次写情书,也必将会是最后一次,都发生在你身上。
不过“第一次”这个词,在你身上倒不是第一次了。第一次充分认识了“一见钟情”,第一次离光如此的近,第一次发现自己这么有耐心,第一次发现自己这么冲动。
也是第一次担心自己语文不够好,第一次下定决心去向女生请教如何写情书,第一次如此迫切地想听到一声“能”、惧怕听到一声“对不起”。
我喜欢你很久很久了,无数次渴望能离你再近一些,我不会写情书,所以我只是想说:
我知道人生很长,世界很大,但我的世界很小,专门只为你留了扇门,是进了就出不去,也不会迷路的那种。
温博鑫,你能进来吗?】
“——你能进来吗?”他咽了口唾沫,“我……我读完了。”
温博鑫抬眼,张嘴,又闭上,垂下了头,用没输液的那只手捂住眼睛,笑了:“我以前想,咱们99%都是不可能的……”
不过真好啊——
“咱们偏偏是那1%。”
【小剧场】
大概是在一起的第七年,那天谢瑜洋回家都已经很晚了,温博鑫窝在沙发上睡着了,一听他的脚步声就立马睁了眼:“好晚啊——今天……”
他到底是没睡醒,原本清冷的声音粘粘糊糊的,谢瑜洋努力板好脸叫他:“温博鑫。”
“……嗯。”
“……咱们分手吧。”
像一盆冷水浑身浇了个彻底,他瞬间清醒了,然后便不知所措的仰头看他,只见对方不知对电话说了句什么便挂断了,然后一脸心疼地蹲下抱他:“小刺猬对不起,只是个大冒险,结束了结束了,不生气好不好?”
温博鑫回了神,轻轻拂开他,面上没什么表情,只到:“我不生气,你先去洗澡吧,我困了,睡去了。”
这一张仿佛翻过去了。
直到温博鑫胃炎加发烧进了医院,迷迷糊糊一直求他不要离开自己,谢瑜洋才发觉——
自己太他妈贱了。
后来出院回了家,谢瑜洋搂住温博鑫的腰,轻声问他:“宝贝,你知道什么叫弃猫效应吗?”
温博鑫迟疑着摇了摇头。
“就是,一旦街上的流浪猫有了新的主人,它们就会异常的乖巧温顺,因为,它们曾经被抛弃过。”
温博鑫瞬间手脚冰凉——“所以……”
所以,你是嫌我不听话,不够乖吗?
谢瑜洋明显感觉怀里人僵住了,他无奈的摇摇头,向他的耳朵吹了口气:“不要多想啊宝贝,我的意思是——
我永远都不会让你成为流浪猫。”
作者有话要说:
希望喜欢
还有推荐一下自己的另一个长篇《福咒》,可以去看一下。
谢谢喜欢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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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太阳&刺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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