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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一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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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笔警告!作者快高三了哈哈,更的好慢见谅!)
陆林领着菜往家里走。今天猪肉又涨价了,于是他把原菜单上的红烧肉改成了青椒炒肉丝。
今天医院的人还是很多,一些牙6都没长齐的娃娃使劲对着他哭,年轻地妈妈和年老的奶奶抱着孩子直直地盯着陆林的胸牌和口罩下的脸,脱口而出的就是,“医生……你多大了?”
再配上孩子的哭闹和无可抑制的恶心味道——可能是有小孩尿了或者怎么着,嘈杂的嚷足。
不知道今天张时序回不回。陆林想着从兜里掏出手机,看都没看就翻出第一个电话打了过去,结果理所当然:应酬,不回来吃,估计很晚。
老三样了——陆林照旧把番茄鸡蛋从脑子里的菜谱划掉,自己没必要吃两个菜。
如果一定要陆林说,他为什么要和张时序在一起,他可能会答不上来。
他们都是普通人,彻彻底底的普通人。他是一个医院的呼吸道科的主任,医院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就是没有头绪和未来。
张时序也就是个小警察,陆林一路看着他从协警干到了民警,又到现在从街道办事处挣扎出来,手下有两个毛头小子的小头头——无数应酬和酒席给活生生灌出来的。
陆林也不知道张时序到底在忙什么,可能忙着向上爬,反正忙是肯定的,夏天回来了都能看到他身上散发的热气儿。
但也不是一天到晚都想着向上爬——张时序也帮人民群众办了不少事,热心快肠。
“也可能对谁都是。”
孩子的一年很漫长,一天却很快。青葱的陆林也是青皮蛋儿的年纪,被四个——有可能五个的小屁孩围在墙边要钱。陆林实在想不通为什么有人会通过这么粗鲁或傻逼不计后果的选择这种要钱的方式,也许是陆林从小不缺钱的缘故——于是他死死地抓着书包隔层里的五百块钱——这是他一周的生活费,毫无情商地说出了心里话,“傻逼。”
然后在比陆林高半个头的小屁孩的棒子离陆林只有几厘米的时候,张时序出现了——他总是如此,在关键时候出现,像计算好了似的——把小屁孩打走了,带着他现在也难得一见的傻笑。
于是他们就认识了。
那时候张时序14,陆林12半。张时序傻傻地跟着陆林回了家才发现他们原来就是门对门的邻居,就是一条胡同巷子里的。
陆林的父母都是高知,唯一达成的共识就是孩子不如马克思主义哲学和分子生物学重要。陆林几乎有记忆起就在这个胡同巷子里生活,起初还有一个保姆负责他的死活,现在连那个脾气不好的保姆都走了——只剩下一张履行法定义务的卡。
当天晚上,陆林就拿着卡和一袋子上面印写平价商超的塑料袋,敲开了张时序的门。
一袋子他多余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