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酌月》吃鱼的白猫

4、回忆

　　“阿清”

　　一个清朗的声音喊着，一座古亭立在山巅之上，乍一看整座山都是盛开的苍兰花，也是，现在不正是花期正盛之时吗，漫山遍野的苍兰树把整座山用清悠的气息围满了。

　　那古亭之中有一位身着白衣的少年，眉毛高挑，眼神却柔和，乌发如墨，沈腰潘鬓，如玉一般的面容，眉眼之间带着点点笑意。

　　远处走开一位黑色戎装的少年，剑眉星锋，手里提着一瓶百苍酿，快步的向古亭走过来，目光始终停留在那一抹快要与雪白花枝融为一体的身影。

　　“我在”黑色戎装的少年答到，他叫程子潇，表字程清，哪位白衣的少年便叫离羽，表字离元之，前者是天界子征元帅，骁勇善战，后者是凡间修士，最早的武门掌门人，这门派便是二人立成。

　　程清在门派立成之后便没在过问过了，只是个名义上的二掌门，每次来找离元之，都是借着门中事物来给离元之送酒的。

　　离元之有个爱好，便是品酒，素来有千杯不醉之称，他剑术也是耍的极好。

　　从幼时起便以开始跟着师傅练剑，他的师傅是一个隐居的江湖修士，早年的武林第一，不管是对法术还是对剑术都是精益求精，对自己苛刻对自己的徒弟也很苛刻。

　　离元之是被师傅在山下捡到的，小时候便玉雪可爱，聪明伶俐，因为天姿过人，学什么都快。

　　师傅也是从小便和祖师爷在山中长大，一袭白衣，用苍兰花枝将头发挽起，偶尔下山带只糖葫芦会来给小时候的我，师傅有一个好友，经常来找师傅，会带师傅喜欢喝的酒，会和师傅一起练剑，还会和师傅一起奏曲，最最最重要的是，会偷偷给我带桃酥！我喜欢他！后来捡到了师弟，他就会带我们两个一起，我们叫他泯哥哥，听说好像是师尊的师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不让我们叫他师伯。

　　虽然师哥长的一副不问世俗的样子，却是实打实的猫儿，很是黏人，但脾气可没看上去那么好，生气了会炸毛咬人，好可爱啊。

　　但他这辈子只跟两个人撒过娇，一个是师傅，一个便是我啦！

　　我是离元之在山脚底下捡到的，因额角有一个类似于羽毛的红色胎记，捡回去后。

　　师傅在师弟身上探查了一番，发现这小小婴儿却有了初成丹田的预兆，羽毛胎记并且发出阵阵蓝光，只见师傅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便封印了额角的胎记。

　　后来师傅去世了，泯哥哥抱着师傅的尸体葬在了门前的百苍树前，把我和师弟抱在怀酒里在树下喝了三天三夜的师傅最喜欢的百苍酿，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什么是死亡，只知道师傅再也回不来了，就一直哭睡到泯哥哥怀里。有一天我醒来后发现我和师弟都在屋子的床上。而泯哥哥在床头留下一张纸。

　　元之，阿清：我去完成你们师傅生前未完的心愿，不知生死，不问归期，勿念。

　　从此渺无音讯。

　　我知道师哥喜欢苍兰，便种了满山的苍兰树，知道他喜甜，便特意去和山下的师父学做甜菜和糕点，他喜欢下棋我便每日陪他下，知道他喜欢练剑，便搜集了许多家的剑谱，知道他喜玉，我便为他搜集格式好玉自己拿来精雕细琢，对于我对师哥的感情，是喜欢，想疼爱他一辈子的那种。

　　离元之也心里知道，但他不知道该怎么直面面对这种感情，对于程清的感情他是默认了的，他对程清也在云雾里产生了不知名的情感。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躲着他，却发现自己并不能忍心看到程清那种失落的表情，每次看到他摆出这种表情就觉得像极了失落的走丢了的小狗，没有家了的感觉，很难受，我也很不开心。

　　我承认，我不忍心，我承认自己有一（亿）点喜欢他了，可是那是他师弟啊。

　　我下山了，说是去历练，不过就是逃避这种情感罢了。

　　从哪之后江湖中流传出一位白衣剑客，性格冷淡，没有人知道他是谁，也没有人知道他从哪里来。

　　他常年一袭白衣翩翩，黑发如墨，剑影如月辉，剑术高强罢了。他有三位好友，日日饮酒，心向桃源。（下次介绍）

　　师兄走了，我在山间小屋里恍惚了两个月，所有人都走了，只剩我一个人了，我坐在师傅坟前喝酒，一袭黑衣被月光照得格外清晰，靠在树下静静的睡着。

　　第一年，给师哥用苍兰木刻了一只簪子，在山上翻看师傅留下的书与剑谱，精进剑术……

　　第二年：下山进修，采集玉料原石给师兄雕刻腰牌……

　　第三年，我去了塞外，给师哥砍了一根塞外才有的寒竹，做了竹笛，收起来送给师哥……

　　第四年，我听说师兄会去参加江湖门战，快马加鞭的从西域往南州赶，没想到却在南州城外的客栈中遇到。

　　还是一袭白衣，转眼还似曾经少年郎。

　　程清在离元之下山之后对他的思念与日俱增，越发猛烈，思如狂潮，他更加清楚了自己究竟想要什么。

　　离元之步入红尘，却并未被红尘所染，他见过的多了，知道的多了，懂了很多很多感情，见过很多很多的事。

　　他忽然发现，自己好像已经不那么想要逃避程清的感情了，那一抹心中的薄纱揭开后，对程清的感情猛地挥发出来，像是发酵似的，越发膨胀。

　　后二人相遇，程清助离元之建立武门，武门分成各大系派，武，剑，术，法，盾，其中奥秘星罗万象，千丝万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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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程清身世下次回忆揭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