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 1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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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嘛，那个时候还耍酷地说，只有你才能活着回来……”
“就是这样……”
白岛游维持着变身术，以鸣人的形象走上楼梯的时候，就听到了房间里交谈得热闹。尤其鹿丸的声音出现在这里，真是让人惊讶。不过房间里似乎也察觉了他上楼的声音，谈话声中断，门扉打开的同时鸣人的声音就飘了出来：“你回来啦！”
白岛游想了下自己的“身份”，最重要的是他现在确实很累。于是理直气壮地走进门去，一屁股坐到床上，顺便抬手打了个招呼：“回来了，你们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奈良鹿丸正放松靠在房间里唯一的椅子上，只是视线紧追着白岛游进门，看到他这样毫无遮掩的意思，大喇喇展示着自己与鸣人无异的外貌，神情也变得古怪起来：“你平时就这样出去吗？”
白岛游给了他一个八颗牙齿的微笑：“你真聪明。”
鸣人左右看看，跑过来挨着白岛游坐下，表功一般大声讲述：“游你没有看到，今天发生了好多事情，佐助比赛被打断了，我爱罗变成了巨大的怪物，然后卡卡西老师交给我们一个A级任务……”
不得不说，挨过来的鸣人像个小火炉一样热烘烘的。而这种暖意，让白岛游放松下来的同时，也让之前压抑的疲惫潮水般涌上来，他叹了口气，朝鹿丸扬了扬下颔：“你想问什么？”
鸣人立刻停了声音，站起来紧张地看着两边。
鹿丸不自觉端正了坐姿：“你到底是什么？”
这个问题早有备案，白岛游无须思索就脱口而出：“我是鸣人的第二人格，嗯，你可以理解我是他的一部分情绪……”
“我听过，有些忍者会有这种情况，”出乎意料，鹿丸似乎马上就理解了这个概念，点点头立刻转向了下一个问题，“你的存在对鸣人有害吗？”
这个问题，白岛游同样回答的很快：“我不会伤害鸣人。”
鹿丸看着一旁傻笑点头的鸣人，叹了口气，姿态却并无松动：“最后一个问题，你对村子怀有敌意吗？”
鸣人的笑容僵住一瞬，下意识想要后退。白岛游倒是忍不住笑了一声：“我对村子有敌意很正常吧？”
静等了半分钟，鸣人都有些慌乱起来，白岛游才在鹿丸越发警惕的眼神中摊开手臂：“嘛，不过我又不是那种看不惯就要毁掉的小气鬼，放心吧，只要鸣人不想的话我也不会做的。”
奈良鹿丸无语地瘫在椅子上：“你还真是个恶趣味的家伙啊。”
“你也真是个轻信的家伙啊，这就相信了吗？”看他这么快放下大部分戒备，白岛游倒是有点不依不饶的意味了。
奈良鹿丸不再理会他，朝鸣人抬了抬手：“我先回去了，明天见……真麻烦啊。”
真是个果决的聪明人呢……白岛游目送对方出门，瞬间松懈地往床上一倒。倒是把鸣人吓了一跳：“游，你不是说只是去追一下试试，难道受伤了吗？”
“那倒没有。”白岛游解除变身术，蹭着枕头放松呼了口气，开始完善自己当时的借口，“一开始只是感觉不对劲，追上去后发现，居然是个长得像芦荟的奇怪家伙。结果那家伙跑得太快，跟了很久还跟丢了……所以现在才回来。”
漩涡鸣人正迫不及待地想分享白天的经历，却一眼就发现了另一个自己外表上的明显变化。于是没忍住直盯着看了半天：相比早上出门前，现在白岛游的眼睛已经失去了九尾查克拉特有的凶戾气息，只是比普通的红色瞳孔深邃一点，连脸颊的胡须印记都浅淡到看不出来了。
意识到鸣人的打量，白岛游侧过身体朝他笑了笑：“我等会跟你说这个。你要先说我走之后发生的事情吗，我听着呢。”
偷看被发现，鸣人不好意思地挠挠后脑，然后就眼神发亮地讲述起来：“你刚离开没多久，我爱罗……”
中断的比赛、A级任务、可靠的鹿丸、砂之守鹤、新朋友我爱罗……白岛游面带微笑倾听着，时不时点头鼓励鸣人继续说。这些他当然可以从鸣人的记忆中看到，但是鸣人很想倾诉，那么听一遍其实也是很有意思。
不过一边听着鸣人的讲述，一半的思绪还是不由自主发散开来，让他回想起了白天的种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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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很少被人直白地热情对待，我爱罗甚至没有躲开白岛游突然的肢体接触，被强硬地进行了一个握手。反应过来之后，他的表情已经阴沉得可怕：“看来你已经厌倦活着了……”
不过似乎他真的很期待和宇智波佐助的战斗，只是用杀意威胁就继续下楼。无视掉鹿丸复杂的眼神，达到目的的白岛游飞快把身体还给鸣人，然后迫不及待地回到意识空间，美滋滋地坐下沟通了圣杯。
圣杯冷冰冰的机械声音似乎也变得生动柔和起来，白岛游瞬间笑出了声。甚至忍不住自己重复了一遍：“尾兽能量采集完成……世界本源能量收集进度1/3……”
等到他把注意力放到外界，立刻就体会到了更多的变化。如果说以前他存在的是一种模糊的感知，可以察觉到某些人的不同，要形容就像是靠近了关键人物就会感觉到无形的线索牵引，距离远近也只是一个大概的感觉。
那么现在，得到能量的圣杯就像是为他建立了一张立体地图。白岛游沉下心来就能体会到，能量源的存在像是明亮的光源，甚至这光芒也在发生变化，白岛游猜测就像我爱罗一样，被使用的能量越多他看到的越清晰。
在那个时刻，甚至在木叶村外就有一个崭新的巨大能量光源，还沉浸在兴奋余韵中的白岛游询问过圣杯，确定了外貌和九尾查克拉已经可以完全掩饰，毫不犹豫就选择去追上去。
不过对方察觉到之后溜得也很快，白岛游虽然热血上头，但对方一路跑出了火之国……跟鸣人这个宿主之间联系都变薄弱了，他也只能愤愤回头。话说要不是他发现自己调动九尾查克拉可以获得源源不断的体力，也不会追的那么上头。
而圣杯之前说得含糊的世界线，他的体验就像是……网游里的重要NPC提示。
就他观察到的来看，宇智波佐助身形被黄绿色线条勾勒出来，而且黄色更突出些；卡卡西身上是一种暗淡的灰色，但是偶尔有回光返照一样的明灭；鸣人依旧是最特殊的，他身上金黄色的线条存在感太强，在网游里一定是头上顶着感叹号的那种关键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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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的讲述已经接近尾声了。
“游跟我说过，‘人在想保护重要的东西时，就会真正变强’，我今天终于又体会到白的心情了……那个时候，我爱罗还说想见一见游，可惜……”
白岛游突然想起，白天大量使用九尾查克拉时候，接收到的鸣人曾经的负面情绪。他翻了个面坐起身来：“鸣人，你真的没想过叛村吗？”
漩涡鸣人愣住，半张着嘴说不出话来：“我……我……”
结巴了半晌，他抱着脑袋大喊了一声，在白岛游的注视下自暴自弃地垂下脑袋：“我以前也想过，为什么是我，难道是因为我的胎记吗？”
鸣人摸了摸自己脸上的胡须印记，无力地笑笑：“但是我发现村子里其他脸上有胎记的孩子，也有自己的朋友；然后我想到，可能是因为我的头发颜色跟大家不一样？可是我在火影办公室看见过四代目的照片，他也是这样的头发啊。”
“那不是你的错……”白岛游只能这样说。
要说那些村民真的分不清鸣人不是九尾吗？才怪。
智力正常的人都不会把一个孩子当成罪魁祸首，他们只是在发泄自己无能为力的愤怒和怨恨。对于这一点，白岛游想了想，可能还真是三代目有严格的保护措施，不然以那些人的恶劣程度做出什么他都不奇怪。
鸣人举起自己的手掌，紧握成拳：“所以我要证明给大家看，我要变成最厉害的忍者！然后当上火影！”
他就是有这种倔劲。白岛游只好默默惋惜了一阵叛忍鸣人的可能性，也点点头：“你决定了就去做好了。”
想一想今天还真是发生了很多事情啊。又想到今天在外面跑了一天，白岛游考虑着要不要去洗个热水澡。虽然他现在算是查克拉能量体，直接解散让鸣人再制造影分身才是最快方式。但是他思想上还是普通人类，更想要一个热水澡放松头脑。
然后他才发现鸣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疑惑道：“怎么了，还有事情吗？”
“嗯……”鸣人眼神躲闪了下，“明天就是三代爷爷的葬礼，游想和我一起去吗？”
似乎下定了决心，他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到时候游可以变成我的样子，我就用色诱术，一定没人能看出来的说！”
对于他这个年龄来说，这已经是非常周全、可行性不小的完美方案了。虽然本就没打算去，白岛游还是不由生出一种类似为人父母的欣慰感，伸手摸了摸鸣人的脑袋，玩笑道：“那到时候小樱跟我搭话怎么办？”
鸣人一脸呆滞：“啊？”
“所以嘛，我就像以前那样陪你去就行了。”白岛游轻松下了定论，“再说了我只是你的第二人格，跟你无关的事情对我也没意义啊。”
他在这个世界一直目的明确。而现在任务完成还遥遥无期，实在没心情关注除了宿主的其他人死活。
“外表变化的话，可能是今天九尾查克拉用的太多，来自你的查克拉和九尾查克拉形成新的平衡了，”白岛游想了想，对自己外表的变化给出了一个半真半假的答案，“不过也是好事，现在已经可以完全隐藏起九尾查克拉的存在了，以后就算日向的白眼也完全看不出我们的差别。”
鸣人有些发怔地点头。
“唉，还真是有点累，那我就去洗澡了。”
终于全部交代完毕，白岛游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挥挥手走向浴室，心情却逐渐好转起来。
无论如何，总算看到任务完成的曙光了！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第 1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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