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 2 章 惊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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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衍再次醒来是被饿醒的，还有膀胱将要爆炸的体验。还以为自己会被脏水泼醒，观察四周，不出意外是个半地下仓库，唯一的门紧闭，只有最上面的一个小窗通风，自己被五花大绑侧生倒在地上，全身酸痛难忍，绑的非常紧，连动一下都不能，嘴上被布条捂着。
观察出了自己的出境，萧衍也没为难自己，就在当场给膀胱放了水。感受着下半身的濡湿萧衍眼里是绝望后的平静。萧衍呆呆看着前方，等着自己再次入睡，又再次醒来。有时醒来是晚上，有时是白天。
第二天傍晚，有人打开了门，来的人把他固定在椅子上，开始拷问。
第三天，没日没夜地殴打萧衍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皮，三天滴水未进，结果马上就喝了个够。拷打换成了水刑。自始至终无论怎样的折磨，那看起来弱不经风的软蛋样，死人的脸色，身上散发排泄物失禁的恶臭，萧衍因为疼痛呼吸都不敢发力，肋骨断了不知道几根。可打手就是没从那张嘴里问出什么，一个多余的字都不吐，除了疼痛的喊叫，就只有一个答案：不知道。
人打到这个地步，再打就死了。第五天晚上萧衍得到一点食物和水打了针抗生素，被关了起来。萧衍想着自己可能终究出不去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萧衍发烧烧得昏昏沉沉，门外又来人了。脚步只有一个人，萧衍是背着门绑着的。看不见谁来了，萧衍没动装。这人背对着萧衍站了一会，转到了萧衍面前。萧衍才定睛看着来人，多年不见，翁玉还是那个翁玉，气质脱胎换骨。萧衍恍惚记得以前翁玉是个标准□□气场，浑身上下都在说我疯我不好惹，现在只觉得成稳不可测。翁玉穿着深蓝色条纹衬衫，黑色西裤，衬衫札在裤子里，萧衍眼睛往下移，腰带勾勒出削瘦有力的腰线......萧衍迷迷糊糊晃神想着曾经自己摸上去的手感。
翁玉手里拿着一个空药瓶，边走边研究瓶子上的药品说明。过了半响研究完了，终于看向地上此时已污秽不堪的人。萧衍想装睡又是一顿水，少受点苦算了，则直视着前方，能看见翁玉的一点鞋。半响翁玉开口道：“大仇得报还需要吃这个。还是因为买了我以后猜到我没死，吓得。”萧衍知道那是说自己常吃的抗抑郁药瓶。
翁玉打开了萧衍嘴上的布条，一打开萧衍就开始大口的呼吸，萧衍因为发烧外加紧张心跳很快。翁玉把他扶起来，放软了声音递给他一杯水，萧衍被绑着手顺着翁玉的手喝完水，大喘了几口气，翁玉开口：“我本来不想抓你，高层还不知道知道你，我可以先压着。只要你告诉我保险柜里的东西在哪，我不问你和隼帮有什么关系，不问你为什么那么做，当年的细节我都不问，我送你走让你活。他们不会再找到你，我也不会再管你。”
萧衍喘完气没有急着说话，清了清喉咙气若游丝，开口第一句却是问：“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翁玉：“这不重要，但我能保证别人找不到你。”
萧衍又缓了好一会儿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翁玉神色暗了暗弯腰直视着萧衍说：“萧衍，我查了无数遍，当时多方势力，你是我的人你那天必死无疑，就算不死也是要挟我的筹码。可我现在又看见了你，既然你活着为什么不来找我。很巧，我又找到了其他有意思的东西。现在你说你什么都不知道和这一切无关，我不信。萧衍，告诉我。”
翁玉直起腰，居高临下道：“萧衍，你知道和我作对的下场。”
萧衍盯着他的眼睛，像是在考虑权衡，良久萧衍说我告诉你，然后嘟囔了什么。翁玉没听清凑近他，萧衍再次慢悠悠地清了清嗓子，he～呸！一口痰出现在翁玉打理的妥帖的脸上。
翁玉没有出手，拿鞋底踩在萧衍脸上，脚底一边捻一边说：“以前从没发现你还是个茬子。”继而想到了什么语气多了点自嘲的意味“我看了那么多人，却没看出你。”翁玉提脚发力瞄准萧衍的胃一连好几下，这几下非常用力，踢到最后翁玉重心有些不稳。萧衍更觉得自己马上要死了，开始呕。翁玉整理了一下，冷静的声音传来：卖我郑国雄到底给了你什么，让你那么义无反顾。
萧衍没有回答。
翁玉拿出了刀抵在萧衍脖子上。翁玉道：“东西呢？”
萧衍不答话，翁玉一使劲，萧衍感觉自己脖子根被划开了一道口子，翁玉看着那道口子，在旁边又添上新的，表情似是十分成迷，语气也变温柔了：“我知道你不怕死，也觉得我不会让你活着出去呀，死了对你来说还痛快，告诉我我甚至能让你出去，或者就在这给你个痛快。过了我这地儿，他们有的是让你生不如死的办法。”最终刀停在了颈动脉上，为了防止萧衍突然发力自己往刀上撞，翁玉把刀离远了点“我给你两天时间考虑。”说完就离开了。
翁玉走后萧衍因为发热昏了过去。再醒来，萧衍躺在病房，全身包着纱布，左腿被吊起来，吸着氧，插了鼻饲管带着尿袋。萧衍虚弱地睁开眼对此没有任何意外，要想从自己嘴里套东西，就一定会给自己治，死了可不行。翁玉醒了也不准备再睡，怕他自杀全身被绑着，他就那么呆呆看着天花板。
傍晚的时候，翁玉提着一袋提子来了病房。一言不发，坐在床旁边，洗了手给提子去皮剔子。萧衍则眼睛都没转一下直愣愣地望着天花板一整天。两人就这么各做各的，气氛十分和谐，就像真的是熟人来看望住院的朋友。翁玉先开口了：“我问过大夫，现在可以少吃点东西。红提你以前一直爱吃，我就想着给你拨几个过过瘾，但不能多吃。我喂你。”说完解开萧衍的束缚，扶他起来。拨好的果肉放在碗里拿着叉子递到萧衍唇边。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第 2 章 惊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