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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喻景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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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景回来的很快,和另外三人在图书馆碰头。
自从海格说漏了嘴以后,他们一直在书里寻找勒梅的名字。
除此之外,他们想不出还有什么办法可以弄清斯内普想偷的是什么东西。
麻烦的是,他们不知道勒梅有什么突出成就能够被写进书里,所以很难知道从何处入手,他不在《二十世纪的伟大巫师》里,也不在《当代著名魔法家名录》里。
另外,《现代魔法的重大发现》和《近代巫术发展研究》中也找不到他的名字。
还有,单是馆内藏书的规模就令人望而却步,那里有成千上万本书,几千个书架,几百条狭窄的通道。
赫敏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清单,上面列着她决定要查找的主题和书名。
与此同时,罗恩在一排图书前溜达着,漫无目标地把一些书从书架上抽出来。
哈利不知不觉来到禁书区。
不幸的是,要查找任何一本禁书都必须有某位老师亲笔签名的纸条,哈利知道他是不可能弄到这种纸条的。
这些书里,包含着从不在霍格沃茨课堂上讲授的很厉害的黑魔法,只有高年级学生在研究高深的黑魔法防御术时才能读到。
“你想找什么,孩子?”
“没什么。”哈利回答。
图书馆管理员平斯女士朝他挥舞着一把鸡毛掸。
“那么你最好出去。走吧——出去!”
喻景神不知鬼不觉地站到了平斯女士身边,手里拿着一本又厚又大的书:“女士,我可以借阅这本书吗?”
平斯女士将注意力转移到喻景身上:“这本书…《魔咒的溯源与变种》,可以。”
事实证明人类的本质果然是外貌协会,就算是不近人情到了登峰造极地步的平斯女士,对待喻景的态度也有了一丝柔和…至少比哈利强了许多。
其实喻景并不需要到图书馆去看书,她的本命法器喻景宝典记录着世间所有典籍,不论是巫师界的还是道家的,并不受灵气的制约。
但是喻景自问跟朋友们还没有到可以坦诚相待的地步,为了让自己显得正常一点,还是要去图书馆的。
如果喻景让宝典去查尼可.勒梅这个名字,很快就能得到结果,可是她心里隐隐约约有种感觉。
如果查出来了这个人的身份,一定会发生什么事情。
修道之人的直觉是十分重要的,喻景虽然没办法阻止,但是也不愿加快这个进程。
“我不在的时候,你们还要继续查找,好吗?”赫敏说,“一旦有什么发现,就派一只猫头鹰告诉我。”
“你也可以问问你的父母,他们是不是知道勒梅这个人。”罗恩说,“问问他们是很安全的。”
“非常安全,因为他们俩都是牙医。”赫敏说。
放假后,罗恩和哈利玩得太开心了,没有多少时间去想勒梅的事,而喻景自然不会提醒他们这件事。
宿舍完全归他们支配,公共休息室里的人也比平常少了许多,他们能够占领炉火边几把更舒服的扶手椅了。
这会儿,他们就坐在那里,一边吃着所有能用烤叉戳起的食物——面包、面饼、蘑菇,一边设计着能使马尔福被开除的方案,尽管这些方案都不可能付诸实施,但是谈谈总是令人开心的。
罗恩还开始教哈利和喻景下巫师棋。
巫师棋和麻瓜象棋一模一样,但它的棋子都是活的,所以使人感觉更像是在指挥军队作战。
罗恩的那副棋已经很旧了,破破烂烂的。
罗恩所有的东西原先都属于他家里的其他人,这副棋是他爷爷的。
不过,棋子老一些丝毫没有妨碍。
罗恩对它们非常熟悉,毫不费力就能让它们听从他的调遣。
哈利用的是西莫·斐尼甘留给他的那套棋子,它们根本不信任他。
他的水平还不很高,棋子们东一句西一句地对他指手画脚,把他的脑袋都吵昏了:“不要把我派到那里,你没看见他的马吗?派他去吧,他牺牲了没有关系。”
喻景本来是不会国际象棋的,但是棋类游戏都有共同之处。
道门中人往往喜欢摆出高深莫测的模样,棋更是显示一个人襟怀的重要道具。
喻景从小学习下棋,棋艺高超,很快就学会了巫师棋,反过来将罗恩和哈利杀得片甲不留,气的他们两个发誓再也不与喻景下一盘棋。
圣诞节前夕,喻景突有所感,直接进入了冥想状态,没来得及跟另外两个人说一声。
在进入识海前,她模模糊糊地想:等会儿他们两个大傻子起来,不会以为她死了吧?
“圣诞节快乐。”哈利摸索着下了床,套上晨衣,这时罗恩睡眼惺忪地说。
“也祝你快乐。”哈利说,“你快来看看,我收到了几件礼物!”
“那你以为会收到什么?卷心菜吗?”罗恩说,转向他自己的那堆包裹,它比哈利的那堆要大得多。
哈利拿起最顶上的那个纸包。它外面包着厚厚的牛皮纸,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海格致哈利。里面是一只做工很粗糙的笛子,显然是海格自己动手做的。哈利吹了一下——声音有点像猫头鹰叫。
第二个很小的纸包里有一张纸条。
我们收到了你的信,附上给你的圣诞礼物。弗农姨父和佩妮姨妈。用透明胶带粘在纸条上的是一枚五十便士的硬币。
“还算友好。”哈利说。
罗恩被那枚硬币迷住了。
“真古怪!”他说,“这样的形状!这就是麻瓜们的钱吗?”
“你留着吧。”哈利说,看到罗恩欣喜若狂的样子,不由得大笑起来,“海格送的,姨妈姨父送的——那么这些是谁送的呢?”
“我想我知道这份是谁送的。”罗恩说,微微地红了脸,指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大纸包,“是我妈妈。我对她说,你以为自己不会收到礼物——哦,糟糕,”他呻吟了一声,“她给你织了一件韦斯莱家特有的那种毛衣。”
哈利扯开纸包,看见一件厚厚的鲜绿色的手编毛衣,还有一大盒自制的乳脂软糖。
“她每年都给我们织一件毛衣,”罗恩说着,打开他自己的那个纸包,“我的总是暗紫红色的。”
“她真是太好了。”哈利说着,尝了一块乳脂软糖,觉得味道非常甜美。
等到哈利拆到隐形衣时,他们两个才迟一步地想起来什么事情:“谢尔顿呢?他还没醒?”
哈利想吓谢尔顿一次,主要是这个人平时实在是波澜不惊,一天到晚瘫着一张脸,看上去实在是逼格满分。
结果他俩掀开床幔,只见谢尔顿直挺挺地躺在床上,脸白的毫无血色,胸膛没有丝毫起伏,连呼吸都几近于无。
罗恩一下怔住了,大声道:“谢尔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