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二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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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之中总会遇到些奇妙事。
钱多多觉得自己不是来拯救世界，降低犯罪率的。
她是来享受007福报的。
带着一脸仙气，钱多多飘到了茶水间，给自己冲了杯咖啡。
速溶、廉价、但提神。
她在结案后打报告申请调任到哥谭，检察局的领导迫不及待地签了字，甚至还送了她一张机票，就等着她能赶快滚出纽约，别再给他找事了。
钱多多其实也不是个爱工作的人。
她更喜欢的是退休一样的上班生活。
一杯茶、一只猫、一张报纸看一天。
但哥谭打碎了她卑微的梦想。
本来作为明升暗降，被调到当地的新人，钱多多应该在最初没什么案子。
可当她看到办公室里那堆填满了柜子，甚至堆满了桌子的卷宗，她落泪了。
痛哭的那种。
“我想回家。”
钱多多哭着给自己远在德州的老妈说道。
“我想回去摘棉花，我再也不说你做的饭难吃了。”
跟在她身后的同事退也不是，进也不是，举着欢迎礼物僵硬在了门口。
“进来吧。”钱多多接过同事的手帕，把他放进办公室。
（真的有人会用绣花手帕啊。）
钱多多的体质有些怪，一旦落泪就不容易停。
“多洛莉丝·金斯伯格，”钱多多伸手，“谢谢你的礼物。”
同事却很紧张，他小心地伸手，只轻轻握了一下：“很高兴你喜欢，哈维·丹特，你的助理检察官。”
钱多多点头，并提议：“你介意和我待一会儿吗，我们干脆把它吃完。”
（卡路里只有彼此分享才不会让人变胖。）
嘴馋的钱多多自我劝说到。
两人花费了一上午，吃完了哈维带来的甜甜圈和一大盒曲奇，交谈了彼此的基本信息。
哈维也是读的法律专业，但入职时间比钱多多晚的多，所以还要几年才能转正。
而钱多多则向他解释自己不断流眼泪是因为体质问题。
“那你最初为什么哭呢。”
哈维把这个疑问憋了很久。
钱多多沉默。
“我在今天之前的六个月内，一天最多睡五个小时，有时候甚至熬夜完后就要开庭。”
钱多多说道。
生机在她的社畜之眼中缓缓消失。
“所以，在看到这些卷宗后，你觉得我心情如何呢。”
目前正值壮年，还未有黑眼圈的哈维·丹特羞愧的低头。
“我今天有什么安排吗？”
钱多多的排班表是由哈维安排的，他会和她一起出庭，有时还要替她发言。
“···有。”哈维瞧着钱多多的脸上的仙气，但还是狠心说，“有几个交通事故案子需要出庭。”
“还真有？”
“是的。”哈维解释道，“基本上没有人会来哥谭当检察官，有证书和能力的都去当律师了，这个工作有点、嗯···有点富有挑战性。”
钱多多忍住了眼泪。
（我能不知道吗。）
（穿越前不怎么了解，穿越后你们这里连环杀人犯和□□一个接一个的出，简直跟芝麻开花一样，我都想穿着高达来这里上班。）
“走吧。”
钱多多整理了下自己价值四百块的职业装，拿着冲好的咖啡坐上车。
在前往法院的路途上，哥谭的景色堪称宁静。
电台先是宣告阿卡姆前夜有精神病跑路，请广大市民保护好自己，然后一声爆炸从市中心传来，钱多多和哈维堵车堵了俩小时，在路边吃了个热狗当午饭，接着广播又报道精神病早在同一晚上被某不愿透露姓名的哥谭热心市民抓了回来，请广大市民放下手中的枪。
“这真是一个好城市。”
已经迟到了的钱多多评价道。
哈维拿着钱多多的皮包，心情复杂地过了安检。
“其实，平常不是这样的。”
“在我——”
一声枪响。
一名喊着法尔科内先生向你问好的杀手打扮成记者，用枪杀死了打算进入法庭的证人。
两人沉默。
“哈维，你穿防弹衣了吗？”
钱多多坐在哈维拉开的椅子上，真诚地问道。
“其实局里是有配的，”和钱多多一样年轻，也是刚到检察局任职的年轻人说道，“但局长说一般人不会朝你开枪，他们惹不起政府，而当有人决心杀你的时候，防弹衣也没有用，他们会把你沉到哥谭湾，不留证据。”
钱多多：“······”
年轻的助理检察官发出一声长叹。
钱多多：“真的，我感到了安慰，你别沮丧。”
哈维捂脸：“我又说错话了。”
钱多多：“？”
哈维补充道：“前几个检察官在第一次开庭前就辞职不干了，局长希望我能稳住你，最起码能让你干满一个月再走。”
钱多多眼神犀利了起来。
“我们局里到底有几个人。”
“五个。”
“局长，我，你，还有瑞秋和她的上司。”
“这都不够法律规定的最低人数。”
“哥谭有地方法。”
（我真的想辞职。）
一腔热血不能成为加班的力量。
钱多多在把几个夜闯哥谭湾，开汽车与卡车对撞的傻子送走后，她感觉自己又开始头重脚轻了。
钱多多：“我出去再买一杯咖啡。”
哈维：“我替你去，材料还要整理一会儿才行。”
钱多多等待着。
但先回来的不是哈维，而是一个看起来很熟悉的男人。
他穿着笔挺的西装，甜蜜的蓝灰色的眼睛半睁半闭，像是凭着感觉走到了被告席，然后就直接瘫倒。
（我明白了。）
钱多多想。
（这不就是我吗。）
满脸仙气，神情恍惚，坐下就睡。
不过——
“你就是开卡车的那个？”
西装男五官精致，别扭的睡姿都让他睡出了国际男模的时尚气质。
钱多多敲醒了他。
那个在哥谭湾开卡车和人对撞的傻子抬头，微笑：“嗨，美人。”
（这个笑好假。）
（但他真的好帅，原谅了。）
这位傻子帅哥应该去好莱坞，他天生就该去吃那碗饭。
钱多多在信息大爆炸的新世纪，也没见过哪个男人能把假笑都做的这么讨人喜欢。
精心故作出的娇憨。
高级美。
“我是布鲁斯·韦恩，有幸得知甜心你的名字吗？”
钱多多：“······”
（···蝙蝠侠）
钱多多表情再次坏死。
作者有话说第2章 第二个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