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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你是我唯一的正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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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你因为偷吃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从小颠沛流离,居无定所,每天都在担心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阳,你不祈祷能够大富大贵,只要今天能活着就好。
好心的酒吧老板娘在雨夜的巷子发现了躺在垃圾桶旁边,满脸通红奄奄一息的你。好心给你吃了药,煮了碗热汤。
你很感谢她,问:有什么是我能做的吗?
老板娘说,我是开酒吧的,你既然想帮我,那就帮忙打理生意吧。
老板娘转了转眼珠,眼里皆是狡黠的笑意,说道:哦对了,我可不会给你工钱,就当是抵消了今天的饭钱和药钱。
你端着热气腾腾的汤,笑的眉眼弯弯的。
你很开心,你有了一个固定的居所,你不用再去那阴冷恶臭的小巷了。
2.
酒吧里有一台年份老旧的钢琴,恰好你会弹,琴声悦耳动听,来酒吧的客人都喜欢听你弹,每天都会准时的守着时间等你上台弹奏。
琴声有时欢快,有时悠扬。
你很漂亮,犹如一朵含苞绽放的红蔷薇,大家都喜欢漂亮的姑娘以及悦耳的音乐。
客人们脸上都是欢快的笑容,酒吧一片欢乐祥和。
你很喜欢这里,每天都卖力工作着,即使拿不到一点薪水。
但是你注意到了一个表情严肃的男人,靠在角落里,与整个酒吧的气氛格格不入。
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的衣物被雨水打湿,懊恼的站在酒吧的门口避雨。
你擦好了酒杯,拿着一条干毛巾和一碗热汤递给他。
“给你。”你勾起一抹善意的微笑。
他呆愣的望着你,似乎没有想到会有人帮助他。
这个浑身湿透的男人让你想起了,当初孤零零蹲在小巷捡垃圾的自己。
“你就拿着吧。”你将手里的东西塞在他手上,然后准备转身离开。
“我要怎么报答你?”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生硬,就像他的那张严肃古板的脸一样。
你转过身直视他深邃的双眼,勾起一抹微笑,“那就经常来听我弹琴呀。”
3.
今天是新年,自从你说了那句话之后,果然,他每天都会来酒吧,独自靠在角落听你弹琴。
即使是你刻意的不去看,你也能感觉到每当你垂头认真弹琴的时候,昏暗的角落都有一道炙热的目光盯着你,当你抬头去看时,那道目光的色彩瞬间暗淡,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今天他又来了。
你穿着一条新买的裙子,因为今天过年休息的原因,酒吧没有一个人,但他还是如往常一样板着一张冰块脸站在角落。
你走过去,说:“今天我不用弹琴。”
他的目光微微闪动,“哦,是嘛。”
他看起来有些失落。
你咧嘴一笑,“镇子上夜晚会有篝火晚会,一起去玩吧。”
他没有想到你会邀请他,沉寂的湖滩被投入了一颗石子,他有些慌乱无措,不知道是接受好,还是拒绝好。
“走吧。”你没有给他时间多想,推开酒吧的门说道,“还不快跟上我。”
4.
他异常乖巧的跟在你身后,你们来到了篝火晚会的地方。
这里几乎聚集了镇子上所有的人,你简直就是晚会最耀眼的姑娘,就像一朵鲜艳欲滴的红蔷薇,无数的男士都在向你献殷勤,试图吸引你的主意,甚是还邀请你跳第一场舞。
他站在人山人海中,望着众星捧月的你,眼里燃起的星光渐渐的熄灭,他紧握双拳,转身想要离开。
你却叫住了他,“喂。”
他回头,满脸真切的疑惑,让你忍俊不禁。
你向他伸出手:“来跳舞吧。”
他不会跳舞,异常的笨拙,总是踩到你的脚。
你气鼓鼓的瞪着他,他羞赧的低下头。
“...抱歉。”
他道歉的模样异常的生动,你很喜欢现在的他,他平常板着一张严肃的脸,就像是有人欠他几千万贝利一样,一点也好接近。
你扯着他的脸颊,“你才23岁,怎么严肃的就跟个老头一样,多笑一笑。”
闻言,他勾出了一抹比哭还要丑的笑容。
你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砰——砰——’
是烟花,黑幕一般的天空绽放了绚烂的烟花。
你着迷的望着天上的烟花,而他的手还僵硬的揽着你的腰,你顺势靠在他的臂膀上。
“烟花真美啊。”
他偏头看着你,如冰雪般的眸子渐渐融化成一滩春水,他张嘴说了些什么,但烟花燃放的声音实在是太大,你听不清。
“你说什么?”你竖起耳朵大声问道。
他耳朵一红,抬头紧盯着烟花,不说话。
你撇撇嘴,没有继续追问。
5.
这一天,他依旧在酒吧的角落看你弹琴,坐在台上的你耀眼的就像是星星一样,他喜欢看你弹琴的模样,感觉怎么也看不够。
他喜欢你闭眼沉浸在音乐中享受的模样。
一曲完毕,你踏着欢快的步伐向他走去。
“怎么样?”每次你弹完,都会问他这个问题。
“虽然我会弹琴,但我却不会写词,如果有一天,我能给我的歌曲写词就好了。”你憧憬的说道。
他总是一副淡淡的模样点头,不做回答。
只有他心里知道,他盯着你的时候,世界都悄然寂静,什么山河、什么嘈杂都化为虚无,他的眼里只有你。
你有些不开心,哼了一声偏过头不看他。
他有些慌乱的手足无措,沉默了许久,对你说:
“我准备加入海军。”
你呼吸一滞,抬头望着他,眼里全是怎么都掩盖不住的失落。
“哦。”你闷闷的说,“祝你好运。”
“我明天就会离开。”
“走就走。”你奶凶的瞪着他,“来跟我说什么。”
他抿紧嘴唇,“那边有家属可以居住的房子。”
你失落的心情瞬间雀跃了起来,但还是佯装不在意的模样,“那...那又怎么了。”
“跟我走吧。”
他轻轻的说道,就像是再平常不过的话语。
6.
酒吧的老板娘对你有恩,你为了一个男人离开她,你心里不安。
他当时问你的时候,你没有立刻回答,只是脸色有些惨白的说着,让我想想。
他没有继续问你,说他会等你,等到军舰离开的时候。
你行尸走肉般的回到了居所,老板娘看出了你的异样,问你怎么了。
你躺在床上,抱着被子闷闷的说,你没事。
你从小过惯了如浮萍一般的日子,有老板娘收留你,你简直是感激到五体投地。
但你现在遇到了另外一个想给你安全港湾的男人,你本应该庆幸欢呼,但你却意外的开始犹豫了。
你很珍惜和他的感情,也很喜欢别扭但意外温柔的他。
“你想去就去。”老板娘睨了你一眼,“要是后悔了的话,可别哭鼻子。”
你将自己裹紧被子里,说自己才不会哭鼻子呢。
第二天醒来,你果然哭鼻子了。
一双漂亮的眼睛哭的红彤彤的,你推开酒吧的门听说军舰已经走了,你拼了命用此生最快的速度朝着港口跑去。
但见到的确是一片蔚蓝,他走了,他竟然抛弃你走了。
狗男人!
你狠狠的跺着脚,气的头脑发胀。
“我听到你骂我了。”
你惊喜的回头,他又靠在墙角,穿着海军的制服,身后背着一把长刀。
你三步并两步的上前抱住他,他的身体僵硬了一瞬,随即渐渐放松,紧紧的抱着你的腰。
“骂你怎么了!你就是个狗男人!”
7.
你跟着他来到了海军家属居住的房子,有些简陋,但生活用品一应具有。
当晚,你和他躺在床上一起畅想未来,你兴奋的手舞足蹈。
“这里以后就是我们的家了,就让我来装扮家吧,然后你出去工作,我想该认真学习一下如何烹饪料理,一直出去吃的话开销好大.......”
他静静的看着你喋喋不休的模样,你一想到未来,你的眼睛就像是装满了整条银河一般,让他移不开眼。
他轻轻的勾起了嘴角,看起来很开心。
你似乎看到他笑了,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拉着他,让他再笑一下。
他板着个脸,看起来严肃极了,说着什么早点睡之类的话。
你不满的噘着嘴,但还是发现了他背着你的时候,嫣红的耳朵。
你窃喜,在他的脸颊上印上一吻:
“晚安,萨卡斯基。”
8.
他很忙,每天都在外面训练到很晚,回来之后还要吃你做的黑暗料理。
“怎么样?”你期待的望着他。
他的脸色极其难看,生硬的咽了下去,说:
“...还行。”
你有些不满,自己试了一口,直接吐了。
“别吃了别吃了别吃了。”你连忙将那盘黑暗料理丢进垃圾桶。
他见你有些沮丧,穿上围裙走进了厨房,看起来有模有样的。
你趴在墙上,悄悄的盯着他宽大的背影。
你没想到他竟然还会做饭,你捏着筷子,嗦了一口他做的的拉面。
“太好吃了吧!”你的双眼亮晶晶的。
“这个给你。”他递给你一张工资卡,“里面有钱,房间就交给你了。”
你感动的双眼泪汪汪,虔诚的接过了他的工资卡。
“嗯!我一定会好好用这笔钱的!”
9.
今天他回来的时候脸色难看极了,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戾气。
你给他端上一杯浓茶,问他怎么了。
他握着手里的浓茶,盯着茶水中的倒影,沉默了许久说:
“泽法老师的妻儿被海贼杀害了。”
你很惊讶,因为你知道他到底有多么崇拜这位泽法老师。
他说他痛恨海贼,要将世界上所有的海贼全部消灭。
你抱着他,轻声安慰着,他将脸埋在你的脖颈处,滔天的怒气渐渐消散。
自此之后,他似乎就像是发了疯般的想要变强,以往不管多晚都会回家,但现在他经常留宿外面,让你一个人在床上孤零零的面对黑暗。
说是愤怒吗?更多的是失落吧。
你当初选择和他走,是因为他能给你安全感,能时常陪伴你,而那位经常在角落用痴迷的目光盯着你的男人,已经渐渐消失了。
你收拾好了行李,决定离开。
你留了一封信,乘坐下午的船离开了这个岛屿。
10.
从你回来之后,你经常心不在焉,打不起精神,弹琴也经常弹错。
老板娘叹息,让你休息几天。
白天的时候还好,一到夜晚,你在被窝里就忍不住哭出声。
狗男人,太坏了,欺骗我的感情。
隔天夜晚,你起床工作,当你推开酒吧的门时,就见他抱着一捧鲜艳的蔷薇花,有些紧张的看着你,就像是做错事情的小孩。
你恶狠狠瞪了他一眼,转身离开,但他却拉住了你的手。
“抱歉,最近忽略了你的感受。”
“我看到了你留下的那封信。”
“我这个人对感情一窍不懂,不会说漂亮话,但是我知道我离不开你。”
他的话让你动容,但你还是狠下心不去理他。
“从那天你推开门的时候,我的心就只对你跳动。”
“这种让我感到还活着的感觉,我很惊奇,我从小便是为了生存而活着。”
“但我现在却想为你活着。”
坚硬的心渐渐融化,你抬头望着他,那双以往深邃沉稳的眸子竟然有一日竟满是柔和的爱意。
“所以......”
他缓缓的蹲下,掏出一枚戒指。
“能嫁给我吗?”
11.
你和他结婚了,参加婚礼的有许多人,大家见到你,就像是见到了什么稀奇的动物一样。
因为没有人会想到,有着一张严肃到可以吓哭小朋友的脸的他,竟然会是最早结婚的一人。
那可不。
你骄傲的仰着头颅,挽着他的手臂就像是花花蝴蝶一般游走在客人之间,向所有人炫耀这个男人从此之后只属于你一人。
他依旧是那副冰雪般冷漠的样子,但只有你知道,当你们宣誓完毕,他垂头吻向你的时候,那双眸子犹如一汪春日下流动的泉水。
他的眼里满满的都是你。
时光荏苒,你们已经结婚五年了。
你每天都会在家泡茶等他回来,这几年的时光,即使你做的料理再难吃,但还是练到了勉强合口的地步。
而他也在五年之间练成了钢铁之胃,对你做的料理就算再难吃也能一副淡然的表情咽下。
他早已不是以前的小兵了,他已经有了官衔,每天都忙得团团转,但每晚还是会回来,将你抱在怀里睡觉,轻吻你的额头,说晚安。
你爱死他了。
他怎么可以用一张可以吓哭人的脸,做着最温柔的事情。
今天你发现,他臂膀上的樱花纹身多了几朵娇艳的蔷薇。
你问他,这是为什么。
他说,樱花是老师,而蔷薇是你。
你笑的甜蜜极了,靠在他的怀里亲吻着他。
他可真好啊,你希望时间就在这一刻永恒,你想永远和他在一起。
12.
今天,他说他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任务,估计几天都不回来。
临走前,你依依不舍的拉着他,委屈极了。
他亲了亲你的额头,说,在家等我回来。
你看着他的背影渐行渐远,担忧的心情越发浓烈。
但他还是走了,你从港口一路走回家中,途中没有看见小巷子的阴暗中狞笑的几人。
你被绑架了。
你醒来后已经不知道过了几天,你睁开模糊的双眼,眼前熟悉的人,让你本能害怕的战栗。
你本是个孤儿,居住的国家因为没有加入世界政府,从而沦为海贼和人贩子的乐园,你的身材瘦小,漂亮的脸蛋涂上了厚厚的一层灰,你总是藏在角落里,才没有被人发现。
那一天,你太饿了,于是捡起脚边有着白色螺旋纹的果实咬了一口。
实在是太难吃了,但你因为饿还是皱着脸全部吞了进去。
后来,你发现你吃了不该吃的东西,被人追杀。
你躲进运输货物的船上才勉强躲过一劫,但没想到的是,你被地下世界的皇帝给通缉了。
赏金:三十亿贝利。
全都是因为那颗白色的恶魔果实。
他们终于发现了你,将你绑架到了一座被黑暗笼罩的岛屿。
你不知道那个果实有什么能力,因为你根本就没有使用过能力。
后来在绑架的人口中知道,你吃的是光明果实。
你现在所在的岛屿,埋藏着足以毁灭世界的怪物,需要用你的能力祭献生命将怪物唤醒。
你被他们推搡着走出山洞,你发现这个岛屿的上空满是厚厚的雾霾,岛屿上就连土地都是黑色的,没有任何生命的迹象。
你就要死了吗?
你回头看了一眼那遥远的海际线,脑海里浮现出这些年你与他相处的点点滴滴。
这有什么好怀念的?
你自嘲一笑,从你吃下那颗果实开始,你便知道自己以后会走上怎么样一条道路,你的终点是什么。
你的结局那就是死亡,你这一生从不奢求能过上快乐生活,但你遇到了善良的老板娘和爱你的萨卡斯基。
你的生命分为两部分,悲伤与痛苦,而在这两者之间与你们短暂相处的快乐,早已让你觉得这一生过的足够了。
你站在岩浆的边缘,你的身后全是满脸兴奋的海贼。
一滴眼泪从你的眼角划过,你勾起一抹释然的笑容。
萨卡斯基,能嫁给你真是太好了。
13.
邻居给他打电话说你被绑架了,他急的团团转,卡普问他怎么了。
他说你的绑架了,但他现在正在马林梵多,与卡普和萨乌罗一起迎战。
他望着台下不计其数的海军,想起了自己的童年和泽法老师的遭遇,他痛恨海贼。
该舍弃吗?
他闭着眼,脑海里全是你微笑和靠在他身上的模样,臂膀上纹着的蔷薇隐隐作痛,他一咬牙,转身离开。
卡普问,你去哪。
他说,去救你。
从他进入酒吧望着你的那一刻开始,你就是他唯一的正义。
他手里握着你最后寄给他的一封信,孤身一人闯入满是海贼的岛屿。
14.
他受伤了,额头流着鲜血,你心疼的望着他,眼泪不停的滑落。
“你怎么这么傻,我...我怎么值得你——”
“闭嘴!”
他吼了你,将你护在怀里,手中的长刀一出便是一片哀嚎,在无数的海贼包围中,他用身体给你闯出了一条生路。
他气喘吁吁的抱着你,身后是无数追赶的海贼,乌云密布的天空雷霆闪烁。
你垂头泣不成声。
一切都晚了。
他听到了身后传来的一声犹如地狱之中的咆哮,浑身布满岩浆的怪物有几十米高,血腥的双眼紧盯着你。
他将你护在身后,早已疲惫的身躯笼罩着你,他的脸上带着必死的觉悟。
即使是死,也要保护你。
“你快走。”他说。
他握紧长刀,视死如归的望着蜂拥而至的海贼和巨大的怪物,他想用残破的身躯为你争取最后的生机。
“你一直往后跑,悬崖下有一条小船。”
“那你呢?”
你紧紧的攥着他被鲜血浸湿的衣衫。
“别担心。”他回头轻轻一笑,那笑容犹如坚冰消融,“我不会死的。”
他很少对着你笑,那一次错过的微笑怎么求他,他都没有笑过,但没想到这是最后一次见了。
“要走一起走。”
你知道,你自己快死了。
你将你的灵魂献给了恶魔,你拉着他跑到了悬崖。
你扑进了他的怀里,你的眼前是明亮蔚蓝的大海,身后是熔岩地狱。
一滴泪滴在了黑色的土地,
“我爱你,萨卡斯基。”
你将惊愕的他推下了悬崖,他瞪大双眼难以置信的望着你,想要伸手拉你,却只抓住了灼热的空气。
你最后看了他一眼,义无反顾的回过头,面对着凶恶的海贼和怪物。
就让我用我最后的生命来爱你吧,萨卡斯基。
你的眼泪一滴滴的滴在灼热的土地上,抬起双手,脸上皆是释然美好的笑容,犹如一朵沾满露珠的蔷薇。
你听到了身后他撕心裂肺的吼声,你的身体渐渐消融成洁白的光芒。
刹那间,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在你的身体绽放,驱散了满天的厚厚的雾霭,露出了湛蓝的天空,炙热犹如地狱般的黑色土地倏地钻出鲜嫩的绿草花朵,以你为中心疯了般的生长。
恶魔庞大的躯体破碎,死寂阴冷的岛屿瞬间布满柔和的阳光,鲜艳的花瓣在空中飞舞。
爱,能消散恐惧。
爱,能融化坚冰。
爱,能指引你前进。
15.
他拖着沉重虚弱的躯体踏上这座岛屿,他走到了你消失的地方,那里早就没了你的身影,只有一朵鲜艳的红蔷薇迎风摇曳。
他浑身脱力般的跪在地上,锥心的痛苦席卷他的全身,眼泪不停的从眼眶滑落,他紧紧的捏着手中的信封,大颗大颗的眼泪浸湿了纸张。
他失魂落魄的坐了好几天,最后他抬头望着晴朗的天空站了起来,回头最后忘了一眼那一株红蔷薇。
“不是说没有安全感吗?”
“跟我走吧。”
他摘下了红蔷薇,别在左胸口,你总爱靠在他左边的胸膛,说那是离心脏最近的地方,你要永远在他的心里。
他走了一步,在一片鲜花之中看见了一颗有着赤红颜色的恶魔果实。
他捡了起来,坐着小船回了你们的房子。
望着那满是你气息的房子,他颓废的靠在墙角,手中的信封终究从他的手中滑落。
那是你最后写的一封信,你说,你学会怎么写词了,写的歌词就放在书桌上,你说等他回来之后,唱给他听。
他在书桌上一堆废纸中找到了你写的歌词。
“每当我孤独在台上时。”
“你的目光都在跟随我。”
“我看见,你朝我微笑。”
“你总是在哪里,酒吧的小角落。”
“和你最后跳舞的夜晚。”
“亲爱的,你是否知道,”
“你在看我的时候,我也在爱着你。”
萨卡斯基生贺文,提前庆祝。
作者有话说
第1章 你是我唯一的正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