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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歌尽桃花扇底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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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因为善老爷子发话任何人不准打扰善缕崖练舞,于是善缕崖竟也悠闲自得的啃苹果,喝花酿,但是,一个月到了~~
"缕崖,娘也不想去,但是你一定要去嘛!"
某善很想哭,某善很郁闷,某善很想杀人,但是在她娘的眼泪攻势下,她还是败下阵来,好吧,好吧,咱去,咱去还不行吗!
善缕崖的出现,让人的眼前一亮,惊艳,确实是惊艳
"缕崖出落的越发漂亮了呢"善泠崖看着自己的妹妹,脸上闪过赞略之色
我的脸微红,"大哥怎么也会说这样的话,我还以为,大哥只会夸大嫂呢"
大哥面上一红"胡说,快点进宫,误了时辰,爹可不会放过咱们"
暖黄色,迷离却温暖,善缕崖的头上斜斜的别着一只玉梨花,额间画了一艳,和善腾渊坐在一个车里,她还真是觉得有些别扭
"腾渊,睡了吗?"
他闷闷的一哼,算是应了,我没有再同他讲什么,反而是他睁开眼睛看我"你,又做那个梦了吗?"
我扭头,面无表情,自从这具身体16岁开始便开始重复的作一个梦,梦中的女子银发赤眸,她说你就是我,我也就是你,梦中有个温润的声音说:你身边的人都会受你的牵连,你就是她,我不会认错,和我缔结契约!
"是啊,又做那个梦了"很,很冷
他抓住我的腕,挣扎,我不停地挣扎"善腾渊!放开我"莫名的,总感觉害怕
".缕崖,你有没有人和你说过,和我缔结契约?有没有人告诉你天缔国的传统,女子19岁的时候,神女就会降临,那个女子银发赤眸"他顿了顿"神女,将会是辅佐皇上的人,也只有神女才有资格拥有缔结契约的权利"
看着他的眼,我怒目圆睁,吼道"怎么可能"
他没有再回答我,车停下,我被二哥利落的抱下车,失魂落魄,皇宫威严,那又如何?我.怎么可能是神女?一定是搞错了,对,搞错了
"拜见圣上"我踉跄的跪在地上,发寒的青石板让腿生疼
从上方传来好听的声音"善缕崖,扇舞缕崖,真是好久不见"
我顿时抬头,声音失控的喊出来"怎么会?"
萧吟淡淡的冷笑纠正"朕叫萧吟,善缕崖你只怕是忘了吧?"他嘴角擒一抹不明的笑,恍惚的,迷了人心
我惊恐的被爹拉到一边,心里反复的消化着萧吟就是皇帝的这个事实
"慕容烈拜见圣上"
偏偏一个声音在这个时候响起,善缕崖自问:老天,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你这么生气啊?前面有只虎,后面又来了只狼,我!郁闷啊
"慕容兄见外了"萧吟的声音夹杂了几分消遣的意味
隔着二哥和四弟,我甚至可以感到慕容烈那份杀人的眼神,额,同志,记仇不是好孩子,咱俩都不记了,行不?
"善缕崖,朕记得你好像挺喜欢品酒的吧?"
某善的耳朵一机灵"是啊是啊,今天的奖品是酒吗?"(某烈:你就差安个尾巴在后面了)
萧吟看着她,笑得第一次真实"当然"
慕容烈看着她,正想着如何把这个女人千刀万剐
旋铃急驶,一个灵跃,善缕崖跃进长亭,原本昏暗的长亭顿时闪出亮光,羽扇从天而降,同时从天而落的还有月季花瓣,长袖一舞,大厅中顿时也扬起了月季花的花海,暖黄色,明媚的暖黄,晃了人的眼睛,也乱了人的心,萧吟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心,随着她的舞,乱了,暖了.
她忽而脚尖一点,凌跃于庭上,丝带飘扬,此刻她犹如飞天舞姬,摇曳的不可思议,拔下斜斜插着的玉梨花,青丝如瀑,从头一泻而下,此刻的她显得那么庸媚,睁开眼睛,她的眼睛,是迷惑人心的红色,一头乌黑的发,就连暖黄的衫也变成玄紫的袍,可惜这样的变化,只是一闪而过,只有二哥和我,看到了那莫名的变化
我惊异的看着自己身体的变化,水中的女人,水中的女人她没见过啊!是谁,那人,到底是谁!
我惊的掉下楼尖
善锦渊己身上前,凌空飞过去,一把搂过我的腰,眉宇间露出浓重的神色"怎么会这样?难道是真的是神女?"
"二哥,二哥,你告诉我,怎么会这样!"骄傲如斯,我却第一次低头,哭得撕心裂肺,这让我如何接受?神女,神女?可笑!我根本只是个爱喝酒的小女子,怎么可能是神女
周围的藤蔓却悄悄的肆意生长,
"缕崖,控制你的情绪!在这么下去,整个皇宫都会被你湮灭!"二哥声嘶力竭的向我吼,我从他的眸子里看到了紧张,我真是只怪物,只是微微的惊恐情绪就会这样,怪物,怪物,我是怪物
我抬头,眼角微有泪痕,我对他说"二哥,我想回家,二哥,我好怕"
藤蔓散去,他带着我离开皇宫,低声向萧吟道歉,回到府里,我蜷缩身体,缩在长廊的角落里,身边建起透明的结界,任凭二哥怎么呼喊我都充耳不闻
半晌,二哥好像很痛苦的样子,他的身体竟然渐渐发出幽绿的光,那不是我认识的二哥,他有着我不熟悉的獠牙
"我说过你身边的人都会受你的牵连,和我缔结契约吧,只有这样,才会终止诅咒"
二哥已经开始破坏结界,红色的眼睛,我讨厌
屋顶上有人影晃动,"我可以帮你摆脱这场梦魇,你愿意献上你的血吗?"
不是那个人,我抬头看他,是吸血鬼吗?我亲手打破结界,看着二哥,跃上屋顶,
"让我考虑一下吧"闭眸凝神,我抿唇一笑,周围的一切恢复,当然包括二哥
他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开
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再想些什么,只知道,刚刚那根本似乎不是我的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