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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滨城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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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们的都说完了,该你们俩了。”麦子的话让凌岳和何娜对看一眼,心中已有了主意。“我向大家宣布一个消息。”凌岳的一本正经的话自是招来麦子和纷飞的注视。
“呃——那个虽然婠婠是我们当中的第一个嫁人的,但是我先怀孕了!”
“哦。”凌岳很奇怪地看着麦子和纷飞一脸平静地接受了这个消息,莫非她们早就看出来了。不自觉地用手抚了下肚子,还没那么明显呀。
“咳——那个,我也不是处女了。”何娜看她俩那么平静,心想这俩人终于长大了,可以接受成人的故事了,于是轻松地宣布道。可是——
“什么——你——”有两个女人在尖叫。
“靠!难道老娘不是处女比岳岳怀孕了还难以接受吗?”何娜不平地叫道——刚还想她俩长大了呢。
“岳岳,原来我刚没有听错,你真的怀孕了?”纷飞一脸茫然地问道。
完了!凌岳和何娜互看一眼,原来不是平静,是一时还没反应过来,或者牙根儿没有听清。笑话中的小猪又出现了——
此典故是源于宿舍流行的一个笑话。话说一艘船遇难了,必须跳下去几位成员,于是大家决定谁讲的笑话最好笑,让每一个位都笑了的,就不用跳下去。小狗先讲,笑话很好笑,只有小猪没笑。于是,可怜的小狗跳了下去。接着是小马,小马的笑话很无趣,一点儿也不好笑,但小猪却笑了。大家就问它为什么,小猪说:“刚刚小狗讲的笑话好好笑!”
“好了,你俩尽快接受这个消息。孩子的爸爸以后再告诉你们是谁。”
“对啊!那个男人以后再告诉你们是谁。”何娜紧随其后地要求道。
“难道你们说的是同一个男人?”“啪!”的一声,凌岳和何娜一起打在了麦子伸过来的头顶上。
......
自从知道凌岳怀孕后——
“岳岳,快来,我做了鸡汤,一定要好好补补。”——这是会做菜的纷飞。
“怀孕能吃鸡吗?”——这是好奇的麦子。
“怀孕为什么不能吃鸡,鸡是中国食品里的大补,知不知道?”
“可是我家狗狗就是怀孕时吃了鸡骨头没有宝宝的啊?”
“哈哈哈!你个猪!人和狗能一样吗?你吃鸡是吃鸡骨头的呀?”
“今天这么丰富啊!一大早起来又是猪,又是鸡的......”——这是刚睡醒在状况外的何娜。
......
滨城毕竟是生活过四年的城市,早已做好了可能会遇上熟人的打算,可没想到是,会在中山公园里遇上罗君扬的奶奶.每个城市似乎都有一座中山公司,滨城自是也不例外.而大学时期,凌岳就经常和罗君扬来这儿走走.而且第一次看见罗君扬的奶奶就是在这里。如果那时她稍清醒些,就可能想到理应她去拜访老人家,怎么会在这里见面呢?现在自是明白了。
今天一个人出来走走,走着走着竟然就到了这里.公园浓厚的绿色似乎能盖住一颗郁结的心.
“岳岳——”
“罗——奶奶!”实在难以相信,刚刚才在记忆中出现的人会一下子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乖!竟然在这里看见你。走——到我那儿坐坐去。”老人家已经抓住她的手,将她朝公园门口拉去。
“奶奶,我——”
“唉——就我一个老婆子住在那儿,好不容易看到你,你一定要来陪陪我。”看着老人颤微微的手,到了嘴边的拒绝又咽了下去。不远处,一个四十多岁,打扮得体的妇人正朝这边看,应该是陪罗老太太一起出来的人。
原来,罗奶奶的住处离公园并不远。从阳台看过去,几乎可以看到正个公园,视野很好。真怀疑,罗老太太是不是看到自己在公园里,才故意去的。
“岳岳,来!喝点我让人专门准备的花茶。”罗奶奶把凌岳从阳台叫了过去。
“孩子,你的脸色不是太好。喝完茶以后,就到房间里去休息一下吧,我让人给你收拾好了。”
“好!”凌岳忙不迭地答应,用手轻扶了下脸,就怕老人家看出什么端倪来。
轻轻地泯了几口茶,就准备上楼去老人家所说的房间。也不知道怀孕时可不可以喝茶。
正在想,已进了房间——
她一定是走错房间了。桌子上竟然放了一张她的照片。她记得那张照片,那是她和罗君扬一起去一个小岛儿玩得时候拍的。
她蹲在船头,朝着镜头笑,海风吹散了头发,遮住了她的小半面脸,手里捧着一个苹果。罗君扬拿着船桨弯着腰在她身后看着她笑。因为那个苹果是她从罗君扬手里抢过来的。她当时说,胜利的果实一定要有所纪念,所以就有了这张照片。
嘴角不自知扬起。没有人想过甜蜜的往事有一天可以成为伤人的利器。
随手拿起一个本书,段义孚的《逃避主义》,没有想到他还会看这种书。书的扉页,是罗君扬手写的一着小诗。
“ 真害怕你在我的生活中淹没 ;
就像盐溶化在了水里,
可是这并不能解决问题。
因为每当我想你的时候;
总会发现,你无处不在。
就像盐溶化在了水里,
还留存着它的味道---千丝又万缕。
你是我生命里的盐;
没有你我的生命便失去了滋味。
你是我生命里的盐;
没有你我的生命难以为继。
我害怕对你的依恋,越来越深;
使我自己沉淀到你的海底而无法自拔。
我害怕盐放得太多,生命会变得苦涩。
所以我总是提醒自己;
每天只想你一遍。 ”
落款的时间是她离开的那年秋天。有什么东西落在了拿着书的手背上,很烫,手一抖,书就掉在了地上。
罗奶奶一定是故意的——这明明就是罗君扬的房间。
“君扬小的时候,有一次,我把他忘在了超市里。他就一直待在那儿等我回去找他。我问他,明明知道回来的路,为什么不自己回来?他说,奶奶您把我弄丢了,就要您自己把我给找回来;再说,我走了,万一您又回来找我怎么办......”
回去以后,凌岳对何娜说:“我想回繁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