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姑娘的小娇妻》乌金

5、夜传九阳功

　　一日午时，来了一位身着僧衣的大和尚，求见灭绝师太。
　　自后，灭绝师太一直苦练剑法，时常传授一些新创剑法，众弟子只觉练武之事日益繁重。白芃常见周芷若起早贪黑，手上茧子磨破了又起了新茧子，心中对灭绝怨念越发深沉，急于求成一般。
　　白芃一个人坐在小桌前，周芷若在院中舞剑，不能打扰，这峨眉剑法真是飘逸秀美，郭襄祖师所传，集各家所长，灵动又不乏狠劲，灭绝师太所创，倒是狠劲十足，缺乏美感，时常须得换功为守，若是遇到不敌之人也还作罢，若是遇见高手，只怕不能取巧。
　　有脚步声，内功不低，轻功一般。白芃侧耳细听，所用的是峨眉轻功，当是灭绝师太。半夜偷来，莫非师太发现了什么？白芃收好酒，趴在桌上，听外面二人相斗，定是师太来查若儿武功。
　　周芷若使的是郭襄祖师所创流云剑法，攻守有度，在不知敌我实力之时，此剑法确是上乘之法，虽杀伤不大，但破绽不易暴露，短短片刻，能立刻警戒做出试探，临危不惧。灭绝师太用却不是峨眉剑法，此剑法洒脱飘逸，但灭绝师太向来板正严肃，自然领会不得此剑法之高妙，只能画虎类犬，徒有表象。若是一般人只怕被这剑法所唬住，当是什么绝顶剑客，白芃心中暗暗嘲讽，这灭绝师太的思路，果然不是俗人能理解的，若儿为人小心谨慎，对师父又是尊敬，自然想不出这蒙面人会是灭绝师太。
　　周芷若不敢硬碰，峨眉山势险峻，又有弟子巡逻，这人如履平地，不是善茬，定要他露出破绽，才能一举拿下。约摸十来招式，周芷若只觉这人徒有其表，剑法平平，一招灭剑，直逼破绽。白芃只觉欣喜，芷若这般机敏，真是奇才，巧妙将灭绝师太所创剑法与师祖所留剑法相互结合，攻防之间，收放自如。
　　灭绝师太见周芷若破了自己剑法，摘下面罩。周芷若震惊不已，师父为何夜袭，立刻收剑，跪拜在地，愧疚道：“师父见谅，弟子无意冒犯师父，请师父责罚。”灭绝师太面露微笑，扶起周芷若，赞道：“芷若，你有这般悟性，是我峨眉之大幸，今日往后，我传你师祖所创峨眉九阳功。”周芷若大喜过望，道：“多谢师父栽培。”
　　白芃轻叹一声，这灭绝师太真是生怕妹子日子得闲啊，本只想若儿一生，过的像个平凡人一般，若是这峨眉的担子传到她肩上，不说这江湖血雨腥风，单是丁敏君就不是好对付的，但周芷若确是不负灭绝师太所托，仅用半年，便学会峨眉九阳功。
　　到周芷若十八岁那年，灭绝师太有意联合中原五大派一同远征光明顶，剿灭魔教。一日早晨，
　　灭绝师太收到一封密信，面露喜色，令静玄召来八大俗家弟子和静字辈弟子，一同商讨除魔大事。
　　灭绝师太将密信递给静玄，示意她传阅下去，见众人传阅完毕，才道：“如今魔教势危，正是斩妖除魔的好时候。”声音似乎有些激动，但又有些抑制，不能乱了分寸，失了一代宗师的威名。
　　周芷若心中知晓师傅对明教的深仇大恨，不敢多说，自己虽然对明教没有太多偏见，但在师傅面前，定是万万不能表露出来的。
　　静玄片刻道：“师傅，此事需得从长计议，若光靠我峨眉一家，定然不行，若是联合武当少林，定能引来不少武林同人，去时声势浩大，自然能吸引更多志士仁人，想那魔教也不敢随意动手，届时定然事半功倍。”静玄跟随灭绝师太最久，常年处理门派事务，谋略确是不低。
　　灭绝师太缓缓点头，心中安宁不少，静玄性子稳重，做事干事周到，若是自己日后不在，也可放心不少。
　　周芷若附议道：“师姐说的有理，如此断不能冒然出击，那魔教总坛远在昆仑，分坛又各地都有，若是趁门中空虚大举进攻定是一场灭顶之灾。”
　　灭绝师太思考片刻，道：“静空、静虚、静迦，你们去崆峒派，昆仑派，华山派，请他们一道斩妖除魔，芷若，敏君、锦仪梦清你们随为师走一趟，你们这一路定要守口如瓶，若是走漏了风声，便是武林罪人，我不在时候要督促好师妹们练剑。”
　　“是师傅。”
　　入夜，周芷若在卧房收拾衣物，白芃坐在椅子上饮酒，喝的半醉，眼神迷离，笑问：“这次你师父又想出什么幺蛾子。”周芷若对姐姐口无遮拦心中无奈，日子久了，也不纠正，道：“师父要去武当，我一道同去。” 白芃一口饮尽碗中酒，看着周芷若的目光，有了三分怀念，与平时有些不同，片刻才恢复过来，轻声笑道：：“灭绝师太却是对你极为器重。”周芷若收完衣物，夺下酒碗，轻轻拍了拍白芃的头，道：“就一会，怎么醉了。”白芃嘻嘻一笑，也不恼，又摇摇头，醒醒酒。
　　周芷若见她这副无赖模样，叹气一声，随口道：“姐姐白日里在师姐面前装的儒雅有礼，谁能想到却是这般无赖样子。”白芃拌嘴道：“那我也是姐姐，你是妹妹。”周芷若寻常听到她这般强调自己是姐姐只是笑着应下，然后打水给醉鬼洗漱，今日却反了常态，认真道：“是，姐姐一直在保护我，只做个寻常大夫，便是为了一直保护我。”白芃顿住，酒醒了个干净，凝视着周芷若，忽然笑道：“若儿果然聪明，比你师父厉害多了。”
　　周芷若摇头，似是不太同意白芃的看法，在芷若心里，师父是极好的，道：“姐姐在山上，一直只是个寻常大夫的模样，师父自然不知道。姐姐唯一露了破绽，便是当年想杀常大哥时候。”白芃极为疑惑，当年孩子也才几岁，怎会记得这般清晰，而且还能察觉这份杀意，问道：“你那时便知道了？”周芷若又摇头，道：“不是，姐姐当年面露杀气，我却是不懂，后来才懂的，姐姐当时看常大哥，杀气不掩，丝毫不惧怕张道长，虽只是一瞬，但我却能感受到。”
　　白芃对此极为满意，夸道：“你果然聪慧，若是有那机缘，你定能于乱世成个英雄。”周芷若笑笑也不接话，道：“不早了，我明日还得赶路，姐姐快些自己洗漱去。”白芃弱弱的应下，不敢再装醉胡闹，洗漱完，又道：“你记得问张真人好，那小兄弟病情如何。”
　　周芷若一一应下。

作者有话说

　　关于白芃的马甲，奇奇怪怪，没有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