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我能□□》魏询湮

9、第 9 章 京华烟云

　　“樊篱，你这个情况，我们综合考虑了一下，专业课排名第一，但是休学一年，综合测评才刚刚及格。确实，你是因为身体原因，但我们没有这样推免的先例，院领导决定给你保研本校，你觉得呢？”系主任说完，望向一直没什么表情的樊篱。
　　“老师，我本来也打算考研的，就不浪费这个机会了。”

　　“你们听说了没，今年初试第一是师大的。”
　　“唉，这有什么稀奇的，那些人就只会背书，看我们复试甩他们几条街。”

　　复试，樊篱抽签到最后一个，和大多数翻看资料和闭目养神的考生不同的是，樊篱真的靠在轮椅上睡着了。行政的老师，叫了几声，樊篱才渐渐转醒。

　　面试了几轮的老师们面露疲惫，见到樊篱滑动轮椅进来略有异色，但尚能保持风度。
　　一位很年轻的老师说：“用英文简要介绍下自己”
　　面试前没有要求准备口试，因此樊篱只能自由发挥了。许是大脑还没完全清醒，
　　“i like playing soccer.”脱口而出，本来低着头的老师，瞬间抬眼看了看她，极为惊讶地重复：“playing soccer”樊篱顿了顿，点点头。补充道：“ｕｓｅｄ”
　　“你有什么研究项目吗？”“没有”
　　“本科的竞赛奖项？”“没有”
　　“那奖学金呢？”“没有”
　　年轻老师将笔搁在纸上，身子向后靠去，看向樊篱，略微不耐烦地问：“那你有什么？”
　　樊篱直视着他，很平静地说：“我写了论文，发表在is上。”
　　旁边的老师适时插了句：“什么时候？课题是？”
　　“大二到大四都有，最近的一篇是ＸＸＸＸＸＸＸ”
　　“一共有几篇？”
　　“七篇。”各位老师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她，场面一度陷入寂静。
　　这时坐在主位，一直没说话的老师，环顾自周，径直发问：“你们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年轻老师：“我没有了。”
　　众老师：“我也没有了。”
　　那位老师这才直视樊篱：“最后一个问题，你的身体情况会影响学习吗？”
　　“不会，我的腿欠缺的，可以用脑子来补上。”
　　“好的，可以了，你出去吧。”

　　坐在主位的老师，起身合上门：“我们来打个分吧。”
　　“你们觉得最后一个怎么样？”“非常不错，她写的那篇文章我看过，虽然例证不够详实，但逻辑清晰，观点鲜明，有超前的学术视野，是个好苗子。”
　　主位的老师这时候悠悠来了句：“你们不用想了，这个学生归我了。”
　　“您这是直接抢啊？”
　　“好了好了，让人家孩子自己选。”

　　当年，樊篱以初试、复试双第一，考上清华计算机系。
　　面试的主位老师，也就是肖教授。

作者有话说

　　如有雷同纯属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