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四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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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丑按下按钮后，周围却非常的安静，爆炸什么都根本就没有发生。
“该死的！为什么没有爆炸！？”被打倒在地上的小丑先是愣了一秒，随后不敢相信的看着手里的遥控器，气急败坏的又连续按了几下，依旧是同样的反应。
站在一旁的蝙蝠侠微微皱了皱眉头，虽然他知道小丑不会让自己的计划出现漏洞，但他这个反应看上去也不想事装的。
“你在找这个吗？”低沉的声音从旁边响起，蝙蝠侠警惕的从腰袋里摸出蝙蝠镖，看着仓库暗处走出来的红发面具人。
那个人看着小丑，抬起紧紧攥紧的右手，慢慢松开后，一堆碎片从她手里落下来，掉在地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听起来在这安静的仓库里格外响亮。
蝙蝠侠眯起眼睛，从小丑愤怒的表情可以看出，那些碎片应该就是他设下的炸弹，只不过被这个人给拆了，所以仓库才没有爆炸。
但炸弹不止一个，能炸飞哥谭的话，数量肯定遍布了整个仓库，而短短几分钟这么多的炸弹就被他一人给解决了，如此快的拆弹速度就表明眼前的这个男人不是什么普通人。
被陌生的闯入者打乱了自己精心策划的计划，小丑气的暴跳如雷，挣扎着就要爬起来：“你居然破坏了我给小蝙蝠的大惊喜！你这个……”
已经没有耐心的法尔不想听他继续说下去了，抬起手对他打了个响指，小丑就像是突然静音了一样，歪头倒在地上不动了。
说实话刚才法尔非常努力的忍耐着不把那些炸弹碎片直接扔到小丑脸上，她其实连靠近都不想靠近，小丑身上里里外外散发的那股腐烂味道简直让她作呕，她能感觉到，在他皮囊下隐藏的黑暗就像是毒品一样，稍有不注意就会被侵蚀。
虽然她见过很多疯狂的人，但这种能精神污染的还真是少见。
她不确定一直和小丑对峙的布鲁斯会不会受到影响，即使他现在看上去没事，那能保证以后也没事吗？她不清楚。
“你对他做了什么？”蝙蝠侠快步走到小丑身边查看情况，发现人只是昏了过去。
对上蝙蝠侠略带不快的眼神，法尔本来不想出声暴露自己，但想起来自己现在用着变声的魔法，便以低沉的男音冷静的说：“他太吵了，我只是让他安静了而已。”
虽然她很想就地解决了小丑，以免他继续祸害哥谭和布鲁斯，但她不能这么做，至少不能在布鲁斯，也就是蝙蝠侠面前杀了他，所以法尔只是让小丑陷入短暂的昏迷，这样不仅省了布鲁斯的事，自己也不需要动手。
看着蝙蝠侠拿出特质的绳子把小丑捆起来，法尔觉得差不多该走了，但刚一有动作，面前就飞过来一只锋利的蝙蝠镖。
她歪头轻松的躲过，对上蝙蝠侠的眼睛，蝙蝠侠一直都在观察她，而他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不会放任自己离开，也对，自己现在就是个来历不明的陌生人，而蝙蝠侠不会允许这样的人出现在哥谭。
没有出手，法尔只是看了他一眼，她根本没有战斗的必要，于是在蝙蝠侠再次有动作之前就迅速用瞬移撤退。
这就导致蝙蝠侠扑了空，他沉默着，虽然在对方消失的同时他把追踪器及时放到那个男人身上，但同样陷入了沉思。
刚才那个男人看他的时候，他也看清了他的眼睛，一双金色的竖瞳，那是完全不属于人类的眼睛，蝙蝠侠从中看不出任何的情绪，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看到的只有空无一片。
或许那个男人根本就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他需要把所有事处理完，然后尽快赶回去确认这个陌生男人到底是什么来历。
另一边顺利脱身的法尔自然是不知道蝙蝠侠想的什么，她飞在高空中，因为知道布鲁斯的习惯，所以她没有着急飞回去，而是开始查找自己身上有没有追踪器，并捏碎了它们。
她是故意在布鲁斯的面前展现自己不同寻常的眼睛，这样她这个非人类的身份就能和“平凡的普通女仆”的身份给区分开了。
停在空中，她低下头，在下面的哥谭是警鸣声不断，混乱一片，各种声音传入法尔的耳朵，她闭上眼深呼吸，又猛地往上一飞，飞到云层之中，她要远离那些声音，毕竟有时候能听到很多声音可不是什么好事。
今晚的圆月非常的亮，法尔抬手，对着离她很远的圆月一握，仿佛这样就能把它抓在手中一样。
说真的，如果条件允许，她一定会立刻解除人类拟态，恢复龙的身体在天空中尽情翱翔，所有的烦恼都会被无尽的刺激感抹消掉。
但她没那个心情，毕竟答应和她一起去航海到世界尽头的人已经不在了，对这事她就没有以前那么喜欢了，现在她又能带着谁一起在天空中飞翔呢？
在云层里呆了一会儿，法尔觉得时间也差不多了，估计这会儿布鲁斯已经把那几个逃跑的罪犯送回阿卡姆，现在应该开着车回庄园了，她赶回去的话时间正好合适。
果然，等法尔飞回去，从窗户翻进自己的房间的时候，她就看到分/身已经坐在床上安安静静的看书等着她了，看样子布鲁斯回来把所有的事都处理完，然后去睡觉了。
“啊，你回来了？他现在已经回房间睡觉去了。”分/身把书放回桌上，看着自己的原主。
法尔点了点头，解除了伪装，并把窗户轻轻关上，转身准备把所有的事情经过都问一遍：“嗯，你没有暴露吧？还有我不在的时间有发生了什么在意的事吗？”
“没有，在意的事？这个呀……你自己看看吧。”她伸出手，对着法尔狡黠的眨了眨眼睛，故作神秘道。
“……你怎么不讲给我听？”
“哎？可自己讲好累的啊，而且你现在回来了，那不就代表我的下班时间快到了吗？”分/身说着打了个哈欠，看上去困的不行，她指了指桌上的那本书，“那本书我还没看完，你先不要动里面的书签，下次出来我再看。”
好吧，这个分/身的性格并不是和她百分百一模一样的，属于比较有个性，但法尔不介意，只要她不在布鲁斯阿福面前掉马就什么都好说。
看着分/身伸过来的手，法尔想了想，郑重道：“今天晚上谢谢了，如果下次再叫你出来，我会提前准备一些好吃的点心放到桌上的。”
站在面前的分/身一愣，没想到她会那么说，“呃……你可真是个怪人，对一个分/身那么上心干嘛？”
被说成怪人的法尔也没反驳，只是握住她伸过来的手，分/身便化作光点消失，与法尔融为一体，她的大脑消化了一会从分/身身上传递过来的记忆，随后才睁开眼睛。
从分/身的记忆来看，并没有什么事发生，和阿福一起看监控，配合布鲁斯规划路线，一切看起来很正常，除了布鲁斯回来跟分/身说要查清自己另一个马甲，可以看出他对这件事很上心，对于陌生的外来者他总是表现的很在意，为了维护哥谭安全。
从布鲁斯防备的态度来看，她这次的伪装没有露出破绽，这是个好的开头，但以后的行动就需要更加小心了。
想起分/身消失前放在桌上那本没看完的书，出于好奇法尔拿起来看了一眼，是泰戈尔的《飞鸟集》，她翻了翻，书上还有她之前做过的笔记，虽然分/身的性格跟她不太一样，但神奇的是她们两人爱看的书却是一样的。
倒在床上，她仔细一想，这样岂不是以后的白天和晚上自己都有事要干了？不过
希望这样多少能帮布鲁斯减轻压力……
……
第二天，法尔就在地下的蝙蝠洞里找到了正在锻炼的布鲁斯，因为是周六日，所以他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晚起，而是很早的起床晨练。
“现在已经六点了，少爷您该休息一下，阿福也把早饭做好了。”法尔拿着干毛巾站在门口，虽然声音不大，但是蝙蝠洞里却听的很清楚。
站在巨大训练场的布鲁斯停下对木桩的攻击，他深吸一口气，走到法尔面前拿走了她手里的毛巾，一边擦汗一边道：“时间过的可真快，我还以为离早饭时间很早 。”
“事实上已经不早了，我想您需要洗个澡，热水的话我也烧好了。”
“这正是我所想的，带着一身汗味去吃饭确实不太舒服。”
等洗完澡，换了一身干净衣服的布鲁斯坐上椅子，站在一边的法尔正准备给他倒杯泡好的红茶，却听到他说：“关于昨晚……我跟你说过的那个人，我查了很久也没有查到它的身份，仿佛这个人根本就不存在。”
没有着急吃饭，布鲁斯快速思考起来，看起来像是自言自语，“他不是人类，那么快的拆弹速度……他应该是个魔法师……我需要找个时间叫扎塔娜过来，她应该能帮忙找到一些线索。”
“但我比较在意的是……那个男人为什么会对第一次见面的小丑抱有那么大的杀意？法尔你觉得他为什么会那么做呢？”
虽然当时散发的杀意只有短短的瞬间，但布鲁斯感觉那股杀意像是碰见什么后才消失。
不紧不慢的把热气腾腾的红茶推到布鲁斯的面前，法尔脸不红心不跳的说：“我也不清楚，毕竟我没有见过他，不过以后有的是时间知道那个陌生人的真实身份，少爷您也不要太着急，先安心吃早饭。”
坐在椅子上的布鲁斯摇了摇头，“嗯，希望这件事能顺利的查清。”他拿起红茶细细的品尝，表情却很凝重。
看来布鲁斯真的很敏锐，虽然当时她是对小丑有杀意，即使她很快就收了回去，但他也感觉到了。
话说布鲁斯不会是把她当成什么危险人物警惕了吧？
不过她可不会让自己另一个马甲这么快就暴露，就算来的是魔法测那边的人，她照样也会想方设法的抹掉痕迹。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第四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