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美如花小太监》义然而然

9、第 9 章

　　第九章

　　鹤亭楼，是京城最大的男妓楼，里面男女顾客皆有，有卖艺的也有卖身的，有男人也有少数阉人。太监除了皇宫和王府，也只好在鹤亭楼栖身。在民间，太监一不能娶二不能嫁，孤零零的找不到活干，只有当个男妓能维持体面的生活。对于被传言成妖孽的无意来说，这里也算是一个能栖身的地方，只是凭自己刚被毁容的相貌，到了鹤亭楼也只能是一个下等的仆役吧。
　　好在皇上没有忘记医治无意的疤痕，太医为无意调制了膏药，只不过三个月方能治好。
　　很快中秋节到了，皇宫上下流光溢彩，布置的灯火辉煌。端王爷望向皇上身边，无意并没有侍奉左右，看来是在准备与梅贵人的舞蹈。推杯换盏之间已经过了一个时辰，大家酒酣肉饱正是尽兴时候，此时梅贵人和戴着面具的男子上场了。那戴着面具的男子正是无意，皇上属意不让人注意到无意的疤痕。
　　男子以笛为道具，一边假意吹笛，一边与梅贵人配合，演出一幕杨玉环与唐明皇之间的爱情故事。两人舞影交错，婀娜多姿，仿佛让人坠入画中。端王爷看着舞蹈，正欲举杯畅饮，没想到与皇上目光相对。无意戴着面具虽妙，却让人难以看到其美貌，这却使得梅贵人更加娇媚出彩。皇后更是紧紧盯着端王爷，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青梅竹马的情意。
　　皇上想，是谁将无意的脸划破的？是争宠正炙的梅贵人，还是偏爱端王的皇后呢？这个问题的答案已不再重要，重要的是无意已经不适合留在宫内，他只能选择把他送走，这样无意方能保全自身。
　　下了酒席，舞蹈的大获成功使得蔡书锦也得到赏赐，然而蔡书锦却主动求请皇上让他与无意一起出宫去往鹤亭楼。皇上正少了一个看管无意的人选，不顾梅贵人的阻挠，答允了蔡书锦此请，但条件是一周写一封信交代无意的近况。
　　这样，无意便出宫去了。
　　在鹤亭楼的第一晚，无意想念皇上，回忆与他在一起的种种。太监对皇上动情自是不允，皇上对太监动情更是千古未有之大错，若想保全皇上的清誉只好出宫。
　　第二天，鹤亭楼的主管妈妈叫齐了众男妓。众人之中有的花枝招展，有的清冷俊俏，一众的美男子。鹤亭楼男妓分为两类，一类是普通男人，这类男妓除了献艺之外，可能会被包养，主要侍奉女顾客；另一类是阉人，这类男妓卖艺不卖身，侍奉男女顾客。主管妈妈安排蔡书锦成为新的男妓，而无意成为蔡书锦的使唤侍者，两人卖艺不卖身。
　　蔡书锦一进鹤亭楼便有向花魁挑战的势头，琴棋书画无一不绝，又姿容清丽，举手投足一股皇家气质，不愧是梅贵人身边的教习太监。带着伤疤的无意做一些洒扫使唤的工作，倒也逍遥自在，一面学习蔡书锦的琴棋书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