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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 14 章 ...

  •   “小轩……别走……”浓重的消毒水的味道让陆羽意识逐渐清醒,睁开眼茫然地看了看四周,陆羽突然从床上弹坐起来,但刚起来就因身体无力而又倒了回去。
      “先生,您的身体现在还很虚弱,最好先躺着,待会儿医生会来给你做检查。”查房护士好心地帮陆羽把床垫升高。
      “护士小姐,请问送我来的人呢。”靠坐在床上,陆羽一脸着急。
      “你是说发现你昏倒的停车场老大爷吗?他只是打电话给医院,并没有跟着一起来。”护士微笑的解答了陆羽的疑问。
      神色黯然地垂下眼睑,陆羽把头埋在枕头里,不再说话……他还以为是祈轩送他过来的……祈轩……
      想到祈轩陆羽再次从床上弹起来,并且匆匆忙忙穿上鞋子,起身就要走。“先生,您要干嘛?您现在还不能走!”刚才的护士小姐看陆羽要走赶紧拦住他。
      “对不起,我现在有急事,必须马上出院。”陆羽现在只想马上去找祈轩,医院他一刻也待不下去。
      “医生,医生!你快过来,这位先生坚持要出院。”原本拦着陆羽的护士一看到医生推门而入,赶紧出声‘求救’。
      “先生,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好吗?”声音不大,却透着不容忽视的存在感,年轻的医生清冷的目光透过树脂镜片淡淡地投射在陆羽身上,让陆羽不由自主的平静下来。
      “你昨天的化验报告出来了,初步诊断是重感冒引起肺部细菌感染,至于具体情况还要等做进一步检查才能知道,所以你暂时住院观察几天。”医生推推眼镜,一边翻看住院报告,一边用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说道。
      “医生,我不能待在这儿,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一听到医生要他住院观察,陆羽就急了,他好不容易才找到祈轩,不能再让他消失不见。
      “先生,如果你一定要出院的话,那么请这上面签字。”医生面无表情地将一张写着患者本人坚决要求出院的单子交给陆羽签字。
      只扫了一眼单子上的内容,陆羽便毫不犹豫的签上自己的名字,然后匆匆离开医院。
      “你怎么又来了,真是阴魂不散呐。”祈轩对着再度出现在夜渡门口的陆羽咋舌。
      “祈轩,回去念书吧,我求你了,还有一年半你就毕业了,不能在这时半途而废,你恨我没关系,不要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陆羽的泪水已经在眼眶里打转。
      “少在这里装出这副鬼样子,给谁看!?当初撞死我父母时也没看你这么殷勤,现在却来假惺惺,你不觉得自己这样很恶心吗?”
      “祈轩,你骂吧,只要你肯回家,肯到学校去念书,要我做什么都行。”
      “是吗?只要我肯回去念书,要你做什么都行?好。”祈轩毫无预警地一把抓住陆羽,用力将他拖进夜渡。
      随便找了个房间,祈轩把陆羽带进去,然后一脚踢上门“脱衣服!”祈轩盯着被自己丢在床上的陆羽命令。
      胸口像被重击了一拳般喘不过气,陆羽揪紧衣襟,脸色发白“祈轩……能不能……不要……”
      “玩不起,就别信誓旦旦的。”
      见祈轩要走,陆羽赶紧挡住门,他咬紧下唇抖着手一件一件褪去自己的衣服。并没有完全好的□□再次被撕裂,更胜于第一次的粗暴对待,让陆羽不断在清醒与昏迷之间沉浮,但他的手始终都死死缠着祈轩,潜意识里甚至希望祈轩能对他更粗暴一点,因为只有这样极端的惩罚才能让他的心好过一点,才能减轻他的愧疚。
      发泄过后,祈轩穿好衣服,看也不看一眼陆羽就要离开,仿佛床上那个被自己折腾的不成人形的人只是个毫不相关的男妓一样。
      “你会回去的,对不对……”跌跌撞撞奔至门口,陆羽的声音的虚弱而无力,同时又满含希翼,依旧不断发颤的双腿上,鲜血如殷红的藤蔓直缠绕到脚踝,即凄艳,又让人心痛。
      顿了一下祈轩既没有回答也没有停留,但陆羽却露出欣喜的笑容,随即又眼神空洞的倚着门框滑坐在地“要怎么做……才能赎罪……要怎么做才能……让你原谅我……祈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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