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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四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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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不是真的要加入那个乐队吧?” 俞钦在我身边念叨。
“你最近是不是很闲,别老像个冤魂一样的赖着我行不行,你的许暮紫呢?前段日子不还成天挂在嘴上吗?有工夫找她去吧。”我被他烦不过,说到。
“许暮紫?别提了,明明前几天见到我还笑得甜得跟什么似的,眼看就要追到手了,谁知道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来,就是那个什么月狼皇,不知道用了什么招,才两天就把许暮紫给哄得服服帖帖的,我靠,不就是人长得帅点吗?听说他还是个男女通吃的双刀,真他妈的见鬼!哎,你干什么去?”见我起身收拾东西,俞钦问到。
“我快被你念死了,去找个清净一点的地方。”
“小子,你还算不算我兄弟,我现在可是在失恋中还没有缓过劲来,你就连句安慰的话都没有…….”我关上宿舍的门,俞钦恐怖的唠叨声终于消失,我看了看手表,下午四点。
“记着明天下午放学,来我们琴房,不准迟到哦~~不然,后果自负。”那个家伙的话又浮现在耳边,想了一想,我还是出了宿舍楼。
林学院,琴房。
我推门进去,音乐声戛然而止。
“你……你不是顾城吗?”一个手里拿着贝斯的人问。
“你终于来了,这都几点了,你怎么才来,我还以为你不来了。”月狼皇从房间角落里走了出来,嘴角擒着一丝微笑,那个暧昧的笑真的很让我想上去给他一拳。
“你只说了是下午,我怎么知道是下午几点。”我看了他一眼说。
“你今天下午不是没课吗?我还以为你会早点来的,该不是……怕我……吧?”他又冲我邪媚的一笑。
“狼皇,你真把那个小子给弄来了?”坐在架子鼓后的一个人问。
“当然了,哪有我办不了的事,现在他就是我们乐队的主唱了。”他冲那两个人讲,向我做了个欢迎的手势,说到:
“欢迎加入Hell's gate!”
“欢迎,我是贝司手,南风域,叫我域就行。”拿贝司的人首先自我介绍到,我对他点了点头。
“嗨,我是键盘手,肖离,他们都叫我‘离’的,不过我看你比我小,你要叫我一声离哥我也不介意的。”他起身来到我面前,冲我呵呵地笑着。
“好了,既然人都到齐了,现在就来进行我们的第一次排练好了。”月狼皇拍了拍手,回身拿起了椅子上的吉他。
“今天是你第一天加入我们的乐队,所以就当大家熟悉一下,还是你参加比赛时的那首歌,〈〈挑衅〉〉好了。”
“我的梦早已归零
我的爱结成冰
褪色的刺青
残留的姓名”
我看了一眼站在我斜上方的月狼皇,居然在他的脸上找到了我自从认识他以来的第一个可以称作认真的表情,窗外射进来的阳光刚好打在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添了几分柔和但又不失英气,欣长的手指随意地拨弄着琴弦,光凭身上那份出众的气质就足够让多少女生惊声尖叫了。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好了,明天继续。”两个小时后,在我唱完最后一个音时,月狼皇说。
“终于完了,我都快累死,不过,小子,你唱得还真是不错,跟宿不相上下。”南风域放下手里的贝司对我说。
“好了,好了,就当是为了欢迎顾城进我们乐队,今天我们就出学校吃吧,狼皇,你请客。”肖离在椅子上摆了一个很舒服的姿势冲月狼皇嚷到。
“我请客到是没有问题,不过……”他边说边向我抛了个媚眼“不知道我们的主唱肯不肯赏脸啊?”
“不了,我今天晚上还有事。”我一口回绝。
“那就改天好了。”他耸了耸肩膀。
“对了,别忘了,明天下午三点,还是在这里,这次可不要再让我等一个下午了哦,还有,不要用你有课的借口来放我鸽子,我查过的,你明天下午还是没有课。”他又补充说。
我明显感到我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冲他点了点头。
出了琴房,域和离因为有什么事情就先走了,剩下我和那个家伙走在一起。
“喂,你就真的不打算和我讲句话啊?”月狼皇那张挂满嬉笑的脸出现在我的面前,近得我都可以见到他那双桃花里我都要燃起熊熊怒火的倒影。
“我是有话和你讲。”我说。
“什么?”他有些惊奇地问。
“许暮紫,你不喜欢她就不要再玩弄她。”
“玩弄?你不要说得那么难听啦,我可是要声明哦,我可从来都没有和她们说过什么爱你永远之类的话,她们也知道本少爷只是玩玩而已,可是还是一个个义无返顾地就跳进了我的怀抱,我有什么办法?”他做了个无辜到极点的表情接着说“不过,既然是你要求的,我就放过她也没有关系的,但是,我听说我们的主唱可是不近女色的一块木头,怎么?难道也动了凡心了?”
我不语,要不是为了俞钦那个麻烦的家伙以后可以不在我的耳边念叨一个下午,还一整天像神经失常一样,我才懒的和他讲这些。
“可是暮紫怎么也算是中文系的系花,我现在连她的粉唇也没有碰到,不如你替她给我个吻之类的,我也就既往不咎了。”才说完,这家伙就把一只手放到了我的肩膀上,用另一只手挑起了我的下巴。
我的嘴角又抽了一下,看见他那双戏谑的眼睛,我伸出手反搂住他的脖子,整个人以极其暧昧的姿势贴在了他的身上。
“既然你这么觊觎我的身体的话,成全了你也无所谓,反正大家都是男的,也说不准谁更吃亏,对吧?”我冲他露出了一个暧昧的微笑,然后满足地看着他惊讶又有点不知所措的表情。
“我的话就是这个,我走了。”我松开了手,转身走开。
同样的招势想对我用两次是不可能的,我不是那么好捉弄的。
“等一下,我也有事和你说。”我才没有走几步就听见他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什么?”我没有回头。
“你要是真的不愿意加入乐队的话,我不会再勉强你了,我可不想你每天都不情不愿地站在那里排练。”他说,脸上难得的严肃。
我回过头看了他一会儿,对他说: “我在琴房的时候很开心。”
是真的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