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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Thre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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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妞,又来了啊。”
“是啊,吉子小姐来木叶村访亲。”
“她被人挂强酸了啊?”
“七绪,不要那么恶毒啊~”
风葵信叶靠在第三训练场的防护网上,笑得有如一朵灿烂的油菜花儿,蕴含着青春年少力挑羊驼的美好气息。
七绪纯洁地45度仰望着明媚忧伤的天空,一副感叹事态苍凉的样子。
“你们两个,啰嗦。”
花流从隔壁某栋不知名的建筑物上跳下来,双手插着口袋,黑玉的双眸敛藏着寒冷的气息,然后,冷冷地瞥向后面屁颠屁颠追着他跑的吉子。
“年轻真好。”七绪继续纯洁地45度仰望着明媚忧伤的天空。
吉子,就是曾经护送过一回的火之国大名千金,【在脑子被人挂过强酸的情况下】才回家一个星期,又要来木叶,并且指明要“有宇智波家帅哥哥和信叶哥哥至于那个冷冰冰的丑女无视了吧”的那一班。
七绪从难得有了一点点儿【嘲】笑意的花流口中得知这句话时虽然表面维持着冰镇状态其实内心已经鸡血翻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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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子让他们遇到了麻烦。
这是七绪此生以来第一场大麻烦,也有可能是最后一场。因为毕竟两方实力相差太大。
对方与花流同为火遁忍者,是个很是美艳【...?】的女忍者,舞着一把巨大的菜刀,一边舞一边疯狂嘶吼着:“那是我的女儿!!!把我的女儿还给我!!!!!”
看来这是一个有关家庭伦理的故事。
井保竟然被女忍者重伤,对方使用的武器是名为乳房的凶器。(...)井保队长被攻击后鼻血哗哗直流,流着流着就休克重伤了。
在隐约闪过的刀光中可以看见“一户牌”“主妇爱”等字样,然后七绪就被砍伤了。
其实女忍的菜刀是对着站成一排的花流、信叶、七绪来的,但只有七绪被砍刀了,其他二人很轻松就躲了过去。
右手臂上很巨大一个伤口,血哗哗直流,疼痛从伤口上开始向一整条手臂蔓延,一丝一丝爬上去,痛的七绪倒吸冷气。用手捂住伤口,可是猩红的血液还是源源不断从指缝间溢出怎么堵也堵不回去。
似乎看出了七绪是三人中最弱的样子,女忍很迅速地就朝她发起了攻击,速度很快,几乎只能看到一个拉成横条的身影。她很难得的说了一句和“女儿”没有关系的话:
“...在战场上惧怕痛楚迷茫不前,就是给自己带来死亡。”
然后就击中了七绪。
快的只能看见一个抽象的剪影,女忍把七绪的左手反手扭向她的背后,七绪听到了卡拉卡拉骨头错位的声音,整条左手都充斥着一种又麻又痛的感觉,女忍的脸近在咫尺,美艳的面孔上沾有不知道谁的血液。
左手完全不能动,因为生存的本能七绪反射性的用还能动的右手拔出苦无刺向女忍,手臂上的伤口因为大动作开始疯狂溢血,虽然浑身上下都砭骨得疼痛,虽然女忍的瞳孔里映射出的自己是那样惧怕对方的强大。
果然被捕捉到了动作,女忍一脚掀翻七绪,踩在她身上,拎着七绪还握着苦无却已下垂的手,细瘦细瘦的却沾满血迹,还有一个宽宽的伤口在溢血。
“...什么啊,右手还可以动啊。”女忍摆弄了几下七绪的右手。
七绪脸扭成一团。痛。痛。痛。痛。
“还可以动的话...”女忍的眼光瞥向一脸痛苦的七绪:“干脆断了算了!!!!!”
重击。
“卡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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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绪的手臂无力的垂落,女忍见她废成这个样子就转而攻击其他二人。
七绪瘫在地上,两条手臂都不能动,掉下来的苦无就扎在肩膀与脸间的空地上,一动就会割到脸,冰凉冰凉的,脸上蜡着像是血液像是汗水的东西,黏答答的,头发凌乱地贴在额头上,还有几个伤口泛着疼痛之感。
天很苍茫,似乎有一股浓重的血意覆上天空。
然后黑暗突然降临,只剩下浑身疼痛。
“很不好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