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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八章 梦为远别啼难唤 ...

  •   皇城迷阵的天牢被设立在异次结界,由于我,玥儿,王爷,呼延夫人目前还在晋华的梦境里,因此我们目前需要通过破除晋华的梦境,打开迷阵传送带,进而达到走近天牢的目的。
      “二位公子,本王有个不情之请,”王爷道。
      “王爷尽快请讲,为了辽郡王夫人,我和玥儿也定会竭尽所能,不怕艰险的。”我回道。
      “是啊是啊,你们放心吧,陈王府的人,是不会见死不救的!”江玥热情地说道。
      “要走出梦境,走近迷阵传送带,需要我们去努力忘掉有关晋华的一切,只有这样,我们才会避免被迷阵外力干扰……”王爷道。
      呼延氏走向前一部,她微微屈膝,说道:“还是要多谢二位公子前些时日的照顾,请二位公子跟随妾身来吧。”
      “嗯……”
      现下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被这王府的事拖了这么久,眼看着事情就要结束了,能把忙帮完也算是立了一件大功,不但可以还辽王爷一个人情,还可以救人一命,为民除害,我也算是在盛安做了一件好事,可以回去告诉钟老爹我这段时间的成长,岂不快哉!
      “三,二,一……”
      —————————————————————
      仿佛过了几个世纪,周围漆黑一片,我没有感觉,我不知道如今自己身在何方。
      四周充满了潮湿寒冷的气息,地面冰凉,石壁上似乎有水滴滴落的声音,此时的我仿佛四肢使不上一点劲。
      “诺兄!诺兄!你在哪儿!”
      “王爷,呼延姐姐,你们在哪!”
      我听见了一阵阵的回音,却没有听到一个人的回应,此刻的我,异常无助,却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脱身……
      “小钟,小钟……小钟你在哪儿……”远处传来一阵清脆的女声,我听着怪熟悉的,不禁回应道:“诺兄,是你吗,诺兄,我在这啊!”
      “小钟……呜呜呜……我以为,我……我再也找不到你了……呜呜呜……怎么你了……”她啜泣着,似乎有说不完的委屈要立刻告诉我,我把她拉到怀里,那一刻,站在我面前的,不是陈王府诺儿,不是江府江玥二小姐,不是和我一起闯迷阵救晋华的生死搭档,此刻的她,不过是一个十七岁的姑娘,玲珑剔透,弱不禁风,她不再是那个放小叶子吓我的,有南楚口音的青衣女子,也不是身着玄色飞鱼服,头戴乌纱帽,英姿飒爽的诺兄,她只是玥儿,和我斗嘴的玥儿,和我互掐的玥儿,和我一起与惠沧玟斗剑的玥儿……她的身体触碰着我的青棕护甲,乌黑的长发披散在我的身前,我抱着她,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脑勺,“傻瓜,有我在,你怕什么?”
      “你这个软蛋,原来也有保护女孩子的时候……这千万不能让刘叔和陈王殿下知道……呜呜呜……丢死人了。”江玥抽泣的同时,哭着哭着就笑起来了,她笑的时候,我只是觉得心疼,这么一个小姑娘,明明可以闯荡江湖,像许多武林前辈一样,成为一名女帮主,或者说是女掌门,可是她却要为了江府的荣耀和江氏的荣耀,和南秦宫邸妥协,又为了效忠陈王和陛下,在陈王府中女扮男装作名为门客,实为探子的差事,一个小姑娘救了这么多人,做了这么多好事,却依然无法逃脱这些难以摆脱的桎梏,我想,那位幼年摄政,却不愿意当皇帝的太子也是这么想的吧,他想追求自由,他不希望因为名分和身份的束缚,放弃做真正的自我,即使是死后的哀荣,他也不想要,可有多少人愿意放弃这短暂的名誉,去追求真实的自我,在南秦的每一寸土地,没有名利与地位,便永远是人下人,永远抬不起头,就像阿爹一样,永远只能在中鹿客栈谋生,他生下来便和圣上,丞相夏侯琛那些人是不一样的,可他却在清贫中过得很快乐,即使没有纪和宫的瑶池蓬莱,亭台楼阁,他依然实现了自我的价值,做了回真正的自己,再如呼延夫人,即使是赫姜众星捧月的公主,依然在辽郡王府受尽委屈,我其实一直在想,此次去了天牢,即使救出了真正的晋华,她还会如她入嫁王府之前,对姐姐以礼相待吗,若晋华和王爷和好如初,她能否做回真实的自己,其实对于这个,我也是一直心存疑虑的,呼延氏作为一个晋华异部的公主,她们俩感情真的有那么深厚?还是说,她们俩真的义结金兰,情比金坚?
      “现在最重要的,便是找到王爷和夫人,我们先出去再说!”我对玥儿讲道。
      “嗯,我相信我们一定会成功的!”玥儿笑道。届时,我听到了前方稀稀松松的动静,“什么人?”江玥拿出配剑,耳畔开始留意周边的动静,“哦,原来是一只兔子……吓死本女侠了……”
      “喂,你能不能别一惊一乍的……”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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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您看,那就是姐姐了……”她的泪眼中梨花带雨,远处的那名女子面色苍白,面容却给人一种如沐春风之感,似乎死去很久,又似乎只是睡着了。
      “华儿,华儿……你……才是我的华儿吗?”眼前似生似死的女子,他朝夕相处的妻子,真正的那个,此刻就在这里,他抑制不住眼眶中的泪水,抱着她的身躯,他仰天长啸,“不————”
      他的华儿不会死,他的华儿不是和他同床共枕了三年吗,为什么……为什么此刻告诉我他爱的那个真正的北国公主,是此刻这个非死非活的女子,而不是那个和自己相敬如宾的辽郡王夫人?
      他不禁问道:“若儿,若儿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这是为什么?为什么我心爱的女人,在这里受苦这么多年,她曾经……小时候,是那么活泼,她会告诉我乞伏的图腾,鲜卑的传说,她会告诉我草原上的牧羊,会跳边塞的舞蹈,她从来都是坦坦荡荡,天真烂漫,就像北水的溪流一样,她为什么会变成病秧子,原来,那个病秧子真的如他们所言,是个假的,本王居然没有丝毫察觉……若儿,我要杀了那个贱妇,为晋华报仇!”
      “王爷……你别伤心了……如今要振作起来”她帮他擦拭着泪水,顿了顿,“姐姐需要的,也是王爷和若儿需要的,我们必须把姐姐的梦彻底摧毁,才能避免让那个卑鄙的女人得逞,进而,除掉那个女人……为姐姐报仇啊……”
      他怔住了,虽然,呼延若儿,他们和眼前这个奄奄一息的女子,都告诉他,和自己相敬如宾的她,让自己请钱综吹笙歌的他,想回北国额驸的她,是个毒妇,可是,当他想起病榻中楚楚可怜的她,他又觉得,即使自己爱的是青梅竹马的晋华,可是,和他同甘共苦,一起支撑辽府的,明明是她啊……
      可是她是个表里不一的恶魔啊,他到底还是狠不下心,他更加紧紧地抱着晋华的身体,“为什么……老天爷……为什么……要这么对待宋某……宋某做错了什么,要这么多女人为了自己……”他说着一直扇着自己的巴掌,“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王爷!你不要这样了,如今只有两条路可以选择,一,破坏了姐姐的梦!二,杀了王府的那个女魔头!”呼延若儿道。
      漫天的云慢慢黯淡,远处的百花,慢慢地减少,乱红无情,那堪年少,她终究是闭着双眼,再也听不到,他为了她的呼唤,他对她,跨越南秦北国,跨越盛安北水的,爱的箴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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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迷阵中越久,身体的小问题便出现的愈发多了起来,单说迷阵的气候,一会晴空万里,一会便是乌云密布,我们出发的目的本是天牢,却被传送到了一个莫名其妙的洞窟,好不容易走了出来,我却有了一种不对劲的感觉,江玥拍着我的肩膀,“钟贤弟,我们……这是往天牢走的路吗,刘叔怎么对我们说的……”我仔细地回忆起那日在陈王府刘叔对我们说的话,顿时我打了个响指,“哦,刘叔告诉我,如果在迷阵中走失了,只要你在心中不断淡忘,淡化自己最喜欢的事和人,意志坚定,这样便可以去自己所到之处……”
      淡忘自己最喜欢的事和人……这些天,我一直很想念阿爹和黎婶,没日没夜的和玥儿并肩作战,风雨同舟,怪不得……怪不得王爷要传送我们的时候,我们并没有被直接传送到关押晋华的天牢,而且到了一个奇怪且偏僻的地域……喜欢……重要……究竟,这个案子,没有了我,会不会便无从解开……陈王啊陈王,你究竟想对我钟少殷做什么……把我训练成一个冷血无情的特务吗?我真的不理解他们对我的所作所为,太荒诞,太不可思议了!
      我帮江玥整了整衣领,“真好看!”
      “喂,对你诺兄要以礼待之啊!”她的眼中又透出了金州江府小姐的模样,浆果色的唇齿轻闭,“好啦,快按照刘叔说的照做吧!”这时,我突然听到一阵气喘吁吁的声音,紧跟着是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小钟小心!我们不要轻举妄动!”我眨了眨把眼,向远处望去,右手护住了自己的胸口,把玥儿拽到身后,
      “吁……吁……阿钟……你快来帮忙。”
      这声音?这不是惠沧玟吗?我拨开灌木丛,“诺兄你别出声!”那天色的云层密布,人影越来越短,由倾斜的样子变得又短又小,最终浓缩成了一个团,惠沧玟的脸颊灰须密布,他咳了咳,似乎特别地劳累,手中抱着的,似乎是一位女子,只听见那微微的声音说道:“各位公子……请问……我可以和惠大哥,随你们一起去天牢吗”
      是辽府夫人!
      江玥悄悄地凑到我的耳边,“小钟,我觉得吧,还是小心为上,不要让那女的觉得,我们对她有什么……你懂吧!”
      “这位姑娘,哦不,夫人……可以的。”我恶狠狠地望着惠沧玟,“惠兄雅兴啊,没想到才出去没多久,便抱得美人归啊~”我笑道。
      “钟少殷你……”惠沧玟似乎被我气到了,可是我的内心却特别地舒爽,其实我知道,他不会做什么卖队友的事,但是,这恶气啊,该出还是要出的!
      “好啦好啦,你们也是,本来我们到这里也是来找夫人,贤弟你说是吧,王爷说夫人您最近咳疾初愈,有雅兴到皇城迷阵来,来……探险哈哈!”江玥先声夺人,把我和惠沧玟衬托得憨憨的,“几位公子没必要客气了,你们要去哪,我便去哪。”辽府夫人道。
      既来之则安之,去就是了。
      一道八卦金光一闪,四人被极速的阵法传到了那令人闻风丧胆的,专门处理南秦内奸,敌国探子,重大嫌犯的天牢……夫人的神情一直很坚定。可是她的身子,却一直难掩饰多年的病姿,脸色惨白的她,似乎是刚从病床下床未久,江玥不禁默默叹道:“真可怜,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吧。”只见四周的罗盘和锯齿,各种器械的声音,和一阵阵哀嚎,这应该是春秋战国时期盛行的机关术,南秦祖帝夏通统一中原后,大量搜索历史典籍,继承了这数千年的机关之法。空气中弥漫着血的气息,和令人作呕的尸臭,江玥和惠沧玟情不自禁地呕了出来,“真恶心……这天牢,果然不是人待的地方!”惠沧玟道。“呵,不愧是盛安多情娇俏的公子哥啊,哈哈,真的是名不虚传哈哈哈哈哈哈”我大笑道。“别了别了,你们这些人,能不能在夫人面前有点礼数啊!”江玥压低声音,义正言辞地呵斥着我们。
      只见夫人低头蹙眉,抚了抚身上的披袖,“公子们,奴有个不情之请,能否……把奴带到王爷身边,奴有话说。”
      惠沧玟偷偷拉着我,悄声说道:“钟兄,借一步说话。”
      “一会见到王爷,如果王爷和呼延氏有任何激动的举措……请你们,一定要保护好这位夫人的周全,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他淡淡说道。
      事情似乎越来越扑朔迷离了,为何?她的存在,是不是还有利用价值?我没有多说什么,“好的,我和诺兄,一定会保护好夫人的。”
      我们继续往里面走了很久很久,渐渐地,走到了一片漆黑中央,泛着荧光的长廊,走进去,便是,天牢中央的广场……那里的刑具南北有名,在那里被关押的犯人,不是穷凶极恶,便是罪不可恕,中间有无数被那些锯齿和机关折磨的犯人,他们一直在微微地喊着:“救救我,救救我……请你们救救我。”
      看来这里应该有人来过,不然犯人们不会这么地迫切地想出去,
      “皇城迷阵天牢的机关,不伤外人,只伤犯人。”夫人道,“所以公子们不必惊慌,王爷和呼延妹妹……应该没有大碍。”
      突然,我听到了一个男人连续不断的啜泣声,他似乎在呢喃着:“晋华……呜呜呜……晋华,本王对不起你……”
      “声音一直在持续,二位,请务必不要轻举妄动!”惠沧玟道。
      这时,男人的哭泣声停止了,时间陷入了寂静又可怕的片段,王爷……
      “就是她,就是她们!王爷你看到了吗?那个恶女人带着她的帮手,来赶尽杀绝了!”
      “呵呵呵呵……晋华……本王,这就给你报仇!”一阵影子疾速飘来,他取出长剑,尝试袭击我和江玥的方向,我推开江玥,“诺兄小心!”取出手中的飞镖,挡住了男人的几招快招,可是他的剑法太快,我受不了他的招数,“我来!”惠沧玟取出长剑,逼得男人直往后退,男人直接坐在了地上,迟迟不能起来。这时,我听到一阵剧烈的惨叫,“啊……”
      “玥儿————!”
      那一刻,我的心在颤抖,也不管了她在陈王府的化名,此刻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咬牙切齿,向前掷出好几个镖,我望见了呼延夫人在江玥的身旁,地上全是血。
      “呼延夫人,这是为何?”江玥气喘吁吁地,她捂着腰部,恶狠狠地望着呼延氏,
      “在阁楼那日,本夫人便知道你是女流之辈,即使乔装打扮得再像一个男的,也难免透露出女性的特征,作为女人,我能不了解这些?你也太小瞧本夫人啦。”呼延氏继续精神矍铄地讲到:“你们几个不知底细的门客,执意见王府那贱人,是不是和她串通好,要来皇城迷阵把姐姐,王爷和本夫人赶尽杀绝?”
      “呼延夫人你……”江玥气喘吁吁地说道:“是,我是女人,身为陈王府的探子,被你识破了,我是失败的咳咳……但是,我们来这里,你是知道的,你知道我们是来帮你救你姐姐的……你为何,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她取出口袋中的胭脂,向脸上涂了涂,“我是呼延若儿啊,我还能是谁?而你们却来历不明,和这个恶女人搅和在一起,看见没!”她指着她身后一个奄奄一息的女子,“那才是我的姐姐!都是拜你们所赐,我姐姐死了,死了!她永远回不来了!她不会回来了!”
      “今天,就是你们为我姐姐献祭的一天,去找老天爷给我姐姐下跪认错吧!”她说道。
      突然。惠沧玟从后闪出,她向呼延若儿的后背击了两拳,呼延氏立刻扑倒,“大胆臣奴!敢对本夫人无礼,咳咳……”
      “夫人?你配吗?”惠沧玟冷冷道,“呼延若儿做的爽吗?是不是时间久了,真把自己当夫人了?”
      “你……你,大胆奴才,竟敢以下犯上,王爷,你快……你快杀了他?”此时的王爷,却无法动身,“你们,到底……到底在唱什么鬼把戏!”辽郡王大叫。
      “呼延若儿……是呼延若儿吧,不对,你,不叫呼延若儿的,她若是还在,不会畏畏缩缩,煽风点火,不会没有一点赫姜儿女骑马打猎,能歌善舞的气概!本公子以司刑局通缉首犯正式逮捕你,请您跟随我去给司刑局的嬷嬷解释吧。”
      “你……你竟敢诬陷本夫人!大胆奴才……你……你……啊……”呼延氏一直在喊,“很高兴认识钟少侠和诺……诺姑娘!我先走一步!剩下的你们慢慢处理!”嗖的一声,惠沧玟和“呼延若儿”一下子消失得彻彻底底,看样子,惠兄是要把那女人带到司刑局了,
      这时,辽府夫人静静地走向了王爷身边,“王爷,呼延妹妹不懂事,妾身没有怪她,都是我不好,身子一直虚弱……没有为王爷生儿育女,甚是遗憾……”她走到奄奄一息的女子身旁,“这位妹妹和妾身确实很像,可惜,红颜薄命,被呼延妹妹当作了欺骗王爷的工具……”王爷深情的望着她,似乎有千种话语要对她。“王爷,你知道吗,当你说你愿意为我请钱师傅吹奏笙乐时,我别提有多高兴,我想到了乞伏的姥姥,娘亲。姐姐,我想到了,呼延妹妹小时候的样子,我还想到,小时候第一次和你相见的情形……可是,那是多么遥远的记忆啊……王爷京城为何那么多传言,那是因为,妾身和呼延妹妹的娶亲队伍,确实受到了袭击,妾身身中三剑,眼看奄奄一息,却被燕州义士相救,妾身实在感激燕州的郎中啊……”她啜泣了一下,嘴角微微上扬,“可是啊,妾身没有那个福气,不能和王爷与子偕老了,妾身知道呼延妹妹已经遇难,因为呼延妹妹受到袭击的部位是要害,于是妾身知道那个妹妹不是妹妹。却有着和呼延妹妹一样的面容,看着她,我觉得,她还活着!可是妾身实在太不争气,因为病重,只好骗了王爷,说北国风俗男女大防,其实,在山岭和草原的民族,怎么会像中原人那样男女大防!妾身只是骗了皇上,骗了你们……”
      “晋华……”他不知说什么,抱住夫人的身体,“本王对不起你……本王错怪你了,该死的明明是我!”他哭着,天地不灵,日月黯淡。
      “王爷……妾身命不久矣,请王爷回府后,让钱师傅回来吧,我知道皇上,陈王和钱师傅都知道这一切的原因,就是想让王爷和几位公子姑娘们,知道真相。”夫人继续说道,“这次的笙乐,妾身想听《秦思》这是娘亲最爱听的!娘亲是南秦人,当年嫁到乞伏,便经常让额驸去搜集南秦笙歌,最终找到娘亲自己最爱的歌了……可是娘亲去世的早,王爷?我能听着它,去想想娘亲的样子吗?”
      “晋华,你说什么都可以。”他说道。
      “那王爷,我们回家吧。”
      他抱着身体虚弱的她,天牢的幻象渐渐黯淡,我看不到白光中他们的身影,我拿出止血包和医药包,“玥儿,我们回家!”
      梦为远别啼难欢,恨不相逢未嫁时,秦之情思,于笙歌中,尽诉衷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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