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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入骨寒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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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链有问题。”君赫拿起项链细细检查了一番,眉头紧皱。
“是吗?”宫九卿倒是无大所谓,费栎的东西他看一眼都觉得恶心,怎么又会带呢。无非是收下来给人好看的罢了,说不准费栎还在那想什么和好的剧本呢。
不过话说,刚刚送项链的小太监怎么说的来着?对了,“这是皇上精心挑选的,更是亲自打磨而成。皇上对王爷可谓是宠幸之至啊!”
身后,君赫又开始抱怨了。看他那“问候”费栎祖上十八代的样子,与他那儒雅书生的脸有一种反差萌,“亲自挑选,亲自打磨?个屁!他妈的,不知道你身上有旧疾啊,这种东西就是要你命!”宫九卿还配和着他点点头,君赫一骂就是小半个时辰,气都不带喘一个的。不过他骂的时候也是非常注意的,特意的避开了太后和宫九卿与费栎的关系。
他也丝毫没有提及关于所谓旧疾的一切。话说宫九卿的旧疾是怎么来的,还得从在京城为质说起。
当年是个寒雪夜,他好不容易把皇帝哄得高高兴兴的,把他放了。他就骑着马,在大雪天里向边疆驶去。本来是两三个月的日程,他十五天就赶到了,路上跑死了好几匹马。
可一见到他父亲,就看见旁边跟着他大哥——宫寒雪。宫寒雪戏谑的看着宫九卿,他知道意味着什么,他,被顶替掉了。
什么时候被替代掉的呢,大概他为质的时候就打算好的吧。宫九卿当时心里翻云覆雨,可表面上却什么都没表现出来,向父亲大哥行礼问安:“见过父亲,兄长。”
第二天,他就大病了一场,可他深知,如果他不站起来随父出征,他就一定会神不知鬼不觉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无论是他父亲或是那个所谓的大哥,都一样。所幸,他随父出征,大战告捷。军中无论是阿谀奉承的还是真心佩服的,都恭恭敬敬称他一声:“少帅。”从那个时候他就知道了,属于他的,他拿回来了。可这病,也深入骨髓了。宫远侯当时给他母家休书一封,希望找个人来给宫九卿治治病,就是哪个时候,他认识了君赫。
君赫还在骂,宫九卿也懒得听,就走了。
“你干嘛去。”
“西洲的和亲公主就快到了,还要搭戏园子呢。对了,出了我陈王府,有些话就别说了,小心隔墙有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