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是人》阳洋羊

5、第 5 章

　　第五章

　　李瑰晚上兴奋了很久，还没睡多长时间就被顾启年叫了起来。
　　王山在客厅里捶着腰，依然抱怨着顾启年的“待客之道”，而顾启年理都不理，做好了三个人的早饭就嘱咐李瑰来吃。
　　早餐是西式的，顾启年就算未穿西装，也像是在饭店吃饭一样优雅。王山则狼吞虎咽，管他西式还是中式，看他这吃相也没差。
　　李瑰看着餐盘里的早饭，有些恍惚，昨天的他这个点还在床上呼呼大睡，做着美梦，今天却大变样了。
　　吃完饭后，听顾启年说现在的他不会再招鬼，于是李瑰先回了趟家，准备一些行李，他们要出发了。
　　S市地处南方，夏天闷热，蝉鸣不断，即使是在开了空调的车里，望着车窗外的景色也是感到十分燥热。
　　顾启年开车，本来就不怎么说话的他更是没了声音，王山调着车上音响，发现全是抒情柔缓的轻音乐，感觉无趣，便关了找点新的乐子。
　　“小鬼，有女朋友了没？咱们这一去可就没准信了，跟她说了吗？”王山打趣道。
　　李瑰自然知道是在同他说话，
　　“别叫我小鬼，我有名字！我还小，没有女朋友。”李瑰回击道。
　　“哈哈哈哈，都成年了还小，是你顾叔叔教你的吧，真听话。”
　　“才不是。再说我没碰上过喜欢的女生。”李瑰很讨厌别人把自己当小孩耍，尤其是王山自己还是个孩子样。
　　“哦？没有喜欢的女生，莫不是喜欢男生。”王山转过头来，状似正经得上下打量了一番李瑰，看着他白白嫩嫩，眼睛大大的，还有一头小卷发，“嗯，有点那意思。”
　　“别说胡话了，我们到了。”
　　李瑰被人拆穿了心思，正窘迫着不知该怎么办，还好顾启年即使解救了他。
　　王山这人，要少跟他说话！自知说不过这种人的李瑰在心里愤愤地想。
　　这一套公寓由于之前打算拆迁，已经被围了起来，直直地立在马路边上，靠近之后便能感受到一股凉气，弄得人一机灵。
　　这条路上车辆很多，路人也不少，李瑰还在看这楼有没有不被人发现就能进去的入口，而顾启年和王山就那样镇定地走过去，从围起来的铁板中穿了过去。
　　只是一会的功夫，李瑰就看不见他们了，急忙四处寻找，结果顾启年从铁板中露出了一颗头，催促李瑰快进来，把他吓了一跳，也让他想起来这二位可是有神通的。
　　三人潜入后发现，开发商可能原先是想将其改为写字楼，因而楼梯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楼层内进行了稍许拆除和修缮，这一直持续到9楼，10楼开始还是原来的样子。
　　“他们修建到10楼的时候，无论想做什么都会发生意外，听说在9楼时就时常能听见10楼有人的声音。”李瑰想起自己看过的报道，指着10楼告诉他们。
　　“10楼是发生命案的楼层，总共4户，他们在一月内先后死去，至今都未找到凶手。”楼梯完整，顾启年带着他们上楼，并向李瑰解释道。
　　这几桩命案发生在几年前，李瑰已经不大记得了。
　　“那他们都是怎么死的？”
　　“1001的住户是一家四口，14岁的女儿先是被发现溺死，父母和5岁的儿子几天后在家中被烧死。1002户是只住了一名男子，被发现时死了有几天了，尸体都臭了，是窒息死的。1003户是一位阿婆，也是一个人住，死的时候正走在马路上，突然发疯，把刚买的衣架拆开，用铁丝捅进自己的嘴，血肉模糊，最后一把划了大动脉。1004户是一对情侣，年纪不大，被发现时两个人全身扒得干净，男的**器被*在女的*，女的那处也是血肉模糊。”王山说道，看来在来之前，他也对这做了些调查。
　　顾启年皱了皱眉，“所有人死得都不好看，定是非人所为。李瑰，跟在我后面别乱跑。”
　　原来，说话间，他们已经到了9楼与10楼之间，正面对的就是10楼的楼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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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顾启年：这人话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