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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第十五朵玫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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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了“包养之恨”的宋鹤川愉快的去书房处理公务,他根本不知道这句话给纪棠带来多大冲击。
浴室内,淅沥沥的水声响了很久才停下。纪棠带着一身水汽出来,披了件浴袍就去了书房。
纪棠站在书房门口,面颊烧红。明明之前做这种事时都可以坦然面对,现在反而羞耻得想逃跑。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一天,纪棠该了解的都了解了。
纪棠忍着身体的异样感,敲开了门。
宋鹤川听到敲门声说:“魏伯,您不用管我,去看看纪棠睡了吗。”
“宋先生,是我。”
“纪棠?进来。”
得到准入许可,纪棠贴着门进来,然后迅速关上门。
宋鹤川喝着咖啡,视线从报表移到纪棠身上,就见纪棠深吸一口气,一咬牙拉开了浴袍。
宋鹤川瞪大眼,喷出一口咖啡。宋鹤川一边抽纸擦拭屏幕,一边惊骇的问他:“你这是干什么?”
纪棠颤抖着声音说:“宋先生,我来求您。”
少年鲜嫩的□□在灯光下泛着盈润的光泽,因害羞泛起一层薄薄的红晕,胸口的茱萸受冷微微凸起……
宋鹤川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身体迅速燥热起来。
宋鹤川走近他,彼此近到可以感受到对方的呼吸。纪棠紧紧闭上眼,喉结微微耸动,鼻间是宋鹤川独有的清冽香味。
纪棠就像一颗鲜嫩可口的苹果,宋鹤川只要张嘴就能咬到满口汁水。
宋鹤川向他伸手擦过他柔软的发替他拉上了浴袍:“你不用做这些,你想做什么就去做,我不会阻拦你。”
纪棠眸光微动,“宋先生,您喜欢我吗?还是对所有人都这么温柔?”
宋鹤川替他整理衣领的手一顿。
纪棠继续说:“宋先生,您不碰我也不爱我。”纪棠望向他带着孩童般的天真:“那么为什么带我回来呢?”
宋鹤川背过身说:“我说了,我需要一个人替我挡那些莺莺燕燕。”
“那可以是其他任何人,为什么偏偏是我呢?”纪棠进一步逼问,他望着宋鹤川的背影不知为何心里像吃了什么苦药似的,一阵一阵的泛酸他固执的说:“宋先生,你心里有人了。”
宋鹤川闻言身体明显僵硬,他猛地转过身眼神冷厉:“纪棠,你该睡了。”
纪棠眼眶一热,喉口像哽了一根刺,扎得心口发痛。他眨眨眼重新扬起唇角像一个合格的小情人:“宋先生,晚安。”
门咔哒关上,宋鹤川打开抽屉拿了一根烟叼在嘴里,拢着火点燃,那点橙红色的火在他唇间绽放。吸了一口,宋鹤川连连呛咳忍不住骂道:“这他妈什么鬼。”
按灭了香烟,宋鹤川烦躁的抓头发,他不该凶纪棠的。只是一听纪棠提到那个人他就莫名的恼羞成怒。
宋鹤川是在一次舞会遇到他的,少年带着黄金面具像只灵巧的猫悄然进入会场撞进他怀里。
少年笑着,万种风情悉堆眼角,顺手折一枝玫瑰插在宋鹤川衣口。他就像悬崖上的罂粟、荆棘丛中的玫瑰,仅仅与他共舞一曲就带走了宋鹤川所有年少的绮思。
宋鹤川带他回了酒店,刚进门少年犹如一只小野豹把他按在门上拥吻。宋鹤川还没来得及品味就觉得鼻腔一热,两管鼻血流下来,随后眼前一黑,晕倒前他记住了小野豹耳后有一颗红痣。
第二天酒店服务人员发现住在宋鹤川楼上的某位米国要员意外身亡,自那以后宋鹤川再没见过他……
尽管宋鹤川对他恋恋不忘,少年成为他的白月光、朱砂痣,宋鹤川还是觉得接吻接到一半流鼻血晕倒,实在是太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