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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危情,情危?(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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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大家都在看呢……”佳乙被易正这么深情地看着虽说已经不是第一次,可是在公共场合加之那么多熟人都在的情况下,还是收敛为好。
一个迅速地转脸动作,隐藏着杀气的温柔微笑,准确地投射到三米之外偷窥者处。
“今天好象天气真的不错!”
“丝草,我们早餐吃了什么来着,我好象忘了。”
“一加一是等于二,没错吧?”
拥抱了,拥抱了!情侣送别的必要程序,易正的双臂环上佳乙,下巴抵着她的头,姿势保持了半晌。
“这个……”佳乙摸着胸前易正为自己戴上的项链,陶瓷钥匙型吊坠。
“这个不容易做出来,还有我这个。”易正揭开脖上的丝巾,露出脖子上戴的项链,陶瓷锁型吊坠“这个锁只能被佳乙的那把钥匙打开,知道吗?”
“戴情侣项链不觉得老土呀。”佳乙嘴角挂着浅浅的微笑,一个劲地笑着易正,这一刻好幸福,可是我们要分别了。
“谁说这是情侣项链了?”
“不是吗?”莫非自己误会了他的意思,佳乙撅起小嘴来。
“他们是‘一生唯一’。”易正把佳乙拥入怀中。
“易正,等我。”这是佳乙第一次不再以“前辈”对易正称呼,仿若一切已经预备了一个全新的开始在等待他们。
“嗯。”易正低声应允,取下脖子上的丝巾给佳乙系上。
一条丝巾的温暖,曾开启了一个受伤少女的心,今天又在此处划上了句点。等待他们的会是另一个开头,下一句点,无限地省略点。
离别人的眼中,属于彼此的甜蜜无限扩大,不知道再与你凝视会是何时?
飞机起飞了,思念开始了。
“走了,爷爷在等我们了。”伤感的气氛还没持续几秒,气氛恢复到了以往的正常点,在景无疑是气氛的转换剂。麻利地,拖着智厚就往外机场走。
也许很想想象这是一个怎样的画面,可是那真是所谓的“拖”,毫无余地可言。
“尹智厚的人生呀。”俊表耸肩,帮不上忙。
“要去钓鱼,我也好想去,可是要去医院。”
工作第一,娱乐第二。丝草的职业精神还是树立得相当好的。
“易正别伤心,要不要我陪陪你。”宇彬一把揽过易正的肩。
“我会把思念丢进汤里,熬好了之后一口吞掉的。”
“要帮你准备口大锅吗?你的思念小锅怎么装得下。”
“不客气,在心里慢慢熬。”易正浅笑着,开始想她了。
“那就是煎熬嘛。情圣守则新增条:爱了,想了,就大方的承认。坦然从宽,心宽。”
“呀!你们说什么我怎么都听不懂。”俊表从一开始就没听明白,那个关于思念熬,心中熬汤到底是个什么东东。
“你背负着70万人的生计,不要为我们的小问题伤脑筋。”易正主要是怕跟俊表这个文学无缘者,难以解释这么深奥的问题。
“那是,金丝草走了。你不用上班呀。”扯过旁边与智妍窃窃私语好一会的丝草,帅气地往外走去。
“智妍,我下次再跟你说……”
“你问她什么?”
“女人的秘密。对了,你们两个不用上班呀?爱情走了,跟是要努力的工作,知道吗?”
“我的没走啊。”宇彬一脸可爱地看着智妍笑。
“那你就想以这个为理由不工作吗?”
“宇彬,恭喜成为下一个‘气管炎患者’。”幸灾乐祸,易正的欢快心情。
“我也预祝你早日加入我们……”小子别嚣张了,到时候指不定你比我还惨。
工作,韩智妍你说得没错男人要努力工作。宇彬在送过智妍去学校后回到了日新,听说今天要来个新秘书,没期待。
“总经理,我是新来的秘书张惠子,请多多指教。”
“不该是张惠美小姐或者晴川惠子小姐吗?”
对于惠子的出现宇彬分外诧异,来的目的先不探询,光是要以这个身份进入日新恐怕就不简单吧。
“张是我的本姓,相对于什么什么美,我觉得我会更喜欢惠子这个名字。回答完毕,请问总经理有什么需要吗?”
看来已经不能把她当成原来那个漂亮的小偷了,女人总是如此会改变呢。
“没有,你可以出去了。”
宋宇彬,有一天你会改变你对我的态度的,你是我可以扭转人生的筹码,投放在你身上的赌注我是坚决不后悔。
郊外的河岸风堤,暮春的余味在此处似乎已经散尽,迎面扑来的今是初夏的清甜。湛蓝的天空里若有若无的几朵白云,轻若柳絮,似乎清风一拂就不知道该飘往何处。
岸边,智厚与爷爷等着鱼儿上钩。岸上,在景扭着小蛮腰哼着小曲,欢快地忙碌于食材与炊具之间。
夏在景你一直喜欢这么自我娱乐吗?我的鱼都被你吓跑了。
“智厚,可爱吗?”
爷爷冷不丁的一个提问,让智厚愣了半晌“鱼……挺好的。”
“我是说在景。”看起来爷爷不太受得了这个思维异常不与自己统一的孙子,爷爷说的是在景,可爱的在景。
“哦。”
“哦什么!可不可爱?”
“可……”有点可恶才是真的,自己都好久没睡上懒觉了。在这么下去虽然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可是生活失去了乐趣呀。
“在说什么?”在景忽地蹿了出来,横在两人之间“尹智厚你也太丢脸了,怎么就钓到了这么少这么小的鱼,也不看看爷爷。”
“智厚是在想怎么钓到更大的大鱼……”爷爷在旁一脸诡异的笑。
“有多大?”
“是这条河都装不下的大鱼,在……我们智厚的心里。”
“喂。”在景用手肘戳戳智厚“你不会是因为太想我所以没办法钓鱼吧?如果你承认,我就接受你。”
“我觉得我有必要去检验你刚刚到底做了些什么。”智厚起身,神情比平日里更镇静。
“呀,在景做的汤跟你妈妈做的一样。”爷爷尝了一口,不禁大赞起来“智厚,你说是不是呀?”
其实童年很多事都已经不记得了,关于那种味道的记忆也早就被时间磨得差不多了。以前爷爷说丝草做出来的味道和自己妈妈做出来的相似,品过才发现不过是相同的会让心温暖的感觉,家的感觉。
夏在景,你是除丝草外第二个让我体味到家的感觉的人。
“一般。”智厚吐出两个简单的字。
“尹智厚说一般,就是很不错。”在景与爷爷击掌欢呼,智厚无奈“既然我做的那么好,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入圈套了。
“这次出差带我一起去。”
“不行。”
“为什么不行!”在景与爷爷同时呐喊出声,尹智厚你没得选择。
神话大学餐厅,本该是平静地享用午餐的时间,然而却被突然闯入一个女子搅得一团乱。顺手拿起桌上装满清水的玻璃杯,泼了智妍一脸。
哄闹过后,安静的地方,神话校园内F4曾经的私人休息室。
“希亚,你不要这样!”智妍被希亚突然下跪的举动吓到了。
“求求你不要把他从我身边带走,我会安分分的,只当他的情人就可以了。”希亚泪水仿佛断了线的珍珠,憔悴了那精致可人的脸蛋,湮没了温柔的嗓音,回响耳边的只是凄楚的呜咽与抽泣。
智妍确信这不是虚假的伪装,因为连同自己的心好象也在为她悲伤。希亚眼泪无疑扰乱了自己的心,浇灭了自己心中对宋宇彬那微弱的火苗。
“不要哭了……”智妍让她靠在自己的肩上,给她一个可以支撑的点,轻轻地拍着背。
她也不过大自己几岁,却花了五年的青春年华苦苦守侯在宋宇彬身边,甘愿默默呆在他的身边做他的情人,这是怎样的一份感情。要知道,或许只要是美丽可人的女人都可以爬上宋宇彬的床,可要拥有那一份长久的宠爱并不容易。
希亚,五年了,你可以打败那些虚伪的女人这样呆在他的身边,已经是种胜利了吧。你真的是痴情单纯得连我丢不想伤害的人,可是宋宇彬,你做了什么孽!
几日后。
实习第八天,丝草正式进入育婴房,记录婴儿成长状况。
经过消毒程序,丝草带着记事簿进了育婴房,呆在这里的孩子大多是因为早产或者先天健康存在些须问题需要进行观察的孩子,这个房间的孩子基本已经是快一个月的宝宝。
啪嗒——手里写着的笔突然掉落,寂静的育婴房一声沉闷的回响,丝草赶忙从地上拾起笔来。抬眼,有个宝宝正隔着玻璃冲着自己笑,小手趴在玻璃上,小脸肉乎乎的,很可爱。
“嘘……睡觉了。”丝草朝着宝宝拜拜手。
没料这小子完全不给面子,执拗地转过脸去,下巴扬起,傲气十足。
丝草一拍大腿,这还得了被小宝宝无视了,愣是又跑到宝宝正面“赶快睡觉,否则打你PP。”
宝宝瞪大了眼睛,使劲地看着丝草,这眼神很熟悉嘛。
丝草拿起登记牌,吓了一跳“你也叫俊表?”完了,今天是碰到对头。
宝宝呵呵一笑,趁着丝草发愣的空档,沉沉地睡了。
哇——这是什么声音,哭声?!
赶紧找到声音的发源处,抱起大哭的宝宝“呜,宝宝不哭哦。”上课学到的东西还真是用到了。
听话又乖巧,眼下这位小宝宝丝草一抱立即不哭,老老实实趴在丝草肩上睡着了,哈喇子湿了丝草小片衣裳。
搞定了两个麻烦的小家伙头后,丝草终于可以开始正常工作。记录每个小玻璃房里宝宝的状况,时不时调整宝宝睡觉的姿势。
一般宝宝睡觉的姿势仰睡或侧睡为好,切记不可以趴着睡。看,又有个趴着睡的了……相比着育婴房安静美好的和谐气氛,智厚的身边颇不宁静。
真不该带她来,这是个绝对的错误,可是已经晚了。这里是距离拉斯维很远的一个宁静的小镇,真的很抱歉,我似乎得让这几日都无法安宁了。
“还说公差,来这么优雅的小镇,渡假的吧。”
“我是老找一个隐居很久了艺术家,请他去当水岩拉斯维加艺术中心的指导。”
“不是那么多人,干吗非你不可。”
“这就是诚意。”
“我理解,诚意嘛。”在景似乎一副很明白的样子。
另一头,仍是拉斯维加斯,不过是繁华致极中心地带,宇彬于智厚后一班飞机抵达这座让人觉得可爱却又可恨的城市。
充满了金钱的诱惑也充斥了金钱的罪恶,可是对于勇者来说,一切不是无所畏惧吗?日新建设在未来两年内将斥巨资在此建立在此最大的赌场。
工作归工作,娱乐……算了吧,一个人来这里也没什么乐趣,下次得多带点人才好玩。不过好象有个重要任务,给女朋友买礼物。
“你帮我试试这条项链吧。”宇彬晃晃手里的项链,看看身后闲得发慌的张惠子,好象没叫她跟着来她干吗非要来。
“我?是我吗?”
“周围就你一个女生,你觉得可以叫李室长试吗?”宇彬走到惠子身后,绅士地帮惠子戴上“李室长,觉得好看吗?”
“不错,跟张小姐很配。”
“这样啊,那就买下来送给你了。”
“送我?”惠子怀疑自己刚刚是否听错了,愣了半晌,等到反应过来,宇彬早已经走到了老远。
“少爷刚刚那条不好看吗?你不是一直都相信自己的眼光。”李室长站在宇彬身后。
“你不是说适合她吗,合适她的怎么会合适韩智妍呢。韩智妍要独一无二才好……”
……
很佩服夏在景,她竟然说得一口流利的法语,可是你竟然是在和老板娘杀价?!算了吧,一个小旅店到底算来也没有多贵,你说了那么多能够直接免费吗?
智厚虽然法语不太精通,可是这大概还是听得明白的。
“老板娘真的不能再便宜了吗?”
“我是看着你们是新婚小夫妻才这么便宜的,总不能让我亏本吧。”
“不……”
“既然不是那就不要多说了,我带你们上楼看房间。”没等在景答应下来,老板娘便自顾自地迈上了楼梯。
“你省了多少啊?”智厚满脸荡漾着微笑,一看她的样就知道没成功。
在景没回答,垂头丧气地迈上了楼梯,每一步都分外沉重。
桦木地板,简洁的家具摆设,配着粉色的小碎花的布艺点缀,床头放置着手工艺台灯,拉开窗帘,橘色的晚霞洒进屋里,一切显得和谐美好。
在景坐在床上测试着大床的柔软度,似乎很舒服。
“那你们先休息了。”老板娘退出了房间。
智厚把拿上来的行礼放好,刚准备休息就听见在景一声惊呼“她不会以为我们两个要用一个房间吧?”
“你才觉悟吗?”智厚一脸淡然地望着在景,眼眸中闪过一丝戏谑的光。
“老板娘你误会了……”在景夺门而去。
智厚背靠着门望着在景狂奔而去的方向,唇角的弧度无限扩大。
一股脑儿冲下楼截住了老板娘,不料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从空中砸下:只有个一个房间了。
这意味着什么?情节太狗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