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谭之跛企鹅和哑姑娘》源九吉

2、第 2 章

　　屋外阳光正好，趁着天气瑞辛·兹特洗好陈旧的被褥带着绷带，一件又一件的甩向屋外的绳索上。
　　“瑞辛我的朋友，好久不见。”奥斯瓦尔德吹了个口哨，帮少女接着晾着绷带，等一切完成，他才说出了自己来的目的，“那个，我记得你说过三天后让我过来。”
　　瑞辛翻了个白眼，她拿过奥斯瓦尔德手中的篮子朝屋子里走去。
　　“哦，我的朋友，请别生气，”想着半个月后才过来的自己，他尝试着解释，“你知道的，在哥谭，很忙很忙的，我一得了空就到你这里来了。”
　　“……”根本不相信这小子鬼话的瑞辛在柜子里拿出了洗干净点绷带和药品，完全误会少女意思的奥斯瓦尔德只当自己骗过了少女，觍着脸，“这是要换新的药吗我的朋友，非常感谢！”
　　“嘶，抱歉，”忍着因为错位而造成的疼痛，等瑞辛换好了药才在少年手中写下，‘你下次在这么不听我的招呼，你就别来我这里看病了。’
　　“对不起，瑞辛，我是想早点来的，”一切都花言巧语在事实面前都很难更改，奥斯瓦尔德拿出了自己带来的礼物——一条漂亮的手链。
　　“瞧，这是我带给你的歉礼，镶着宝石的手链。”奥斯瓦尔德拿起首饰，从窗子照进的阳光让珠宝泛着异色的光芒，精致的首饰，昂贵的宝石，任谁也该觉着奥斯瓦尔德是下了血本。
　　但女孩拒绝了少年的礼物，她看着少年，摇了摇头。
　　“瑞辛，你是我的朋友，这当然是你应得的，”奥斯瓦尔德在少女写完不必的时候准备把手链带在少女的手上，“昂贵的珠宝才能展现我们的友情。”
　　珠宝是真的，但来路并不那么坦荡。
　　瑞辛并不傻，奥斯瓦尔德既然是被她在河里面救下的，从枪伤、骨折等等伤势看来，哥谭并不像他所言那般民风淳朴。
　　“瑞辛，”几次被瑞辛拒绝，奥斯瓦尔德仿佛被伤到了，他带着哭腔看向女孩，“难道我们之间没有友情吗？”
　　“……”感受到自己的错误，瑞辛接受了奥斯瓦尔德的礼物，她把打磨光滑的宝石链子带在手中晃了晃，阳光顺着宝石让昏暗的房间闪着不同的光彩。
　　“瑞辛你接受了我的歉礼，之后你可不能再因为这件事和我争执啦！”少年目的达成，看了看外面有些向西的阳光，他试探着说，“那么我的朋友，你……天要黑了，我的朋友我就先离开了。”
　　【回去吧，替我向你的母亲问好】
　　“瑞辛，我会的，不过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注释着手指书写的词语，奥斯瓦尔德自认瑞辛并没有跟踪自己。
　　少女指着自己的衣服一副一目了然的样子，少年这才知道自己问了个蠢问题。
　　等奥斯瓦尔德的身影在小屋外消失，瑞辛·兹特才关上了门。
　　走在路上的奥斯瓦尔德想着不会说话却会治伤的瑞辛，想着聪明温和的瑞辛，想着带着自己抢回来的手链的瑞辛。
　　他很高兴自己能有这样一个朋友。仅管他的母亲并不愿意自己的孩子被某个黑巷子的女人勾走魂，他依旧庆幸自己能够遇上瑞辛。
　　而收拾好换下的绷带，草草收拾好自己躺在床上的瑞辛，她则是看着左手上带着的泛着彩光的宝石项链，心中只觉着堵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