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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第二十九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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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番谷从一番队回到了十番队队舍,松本乱菊依然站在原地,好像是早就知道日番谷会回来一般。她拿起放在一边的队长的羽织来到日番谷面前。“队长,请穿上吧。”
日番谷从松本的手中接过羽织缓慢而又坚定地穿上了代表队长的羽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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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番谷冬狮郎,你是想要回到现世吗?”山本总队长说得十分缓慢,一字一句都咬得很清楚。他睁开了一直紧闭着的双眼,射向日番谷的眼光十分慑人。
“是!”丝毫不受山本影响,日番谷依然坚持着自己的决定。而三本却不给日番谷丝毫回应,于是两人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之中。
过了很久,山本总队长突然闭上了双眼,露出了更加高深莫测的表情。“日番谷听命,护庭十三番一致决定由日番谷担任十番队代理队长,直到下个月十番队队长上任。”
这应该是护庭十三番作出的最仁慈的决定了。
“是!”
“但在此期间你不能离开尸魂界。”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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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白如雪的羽织又一次穿在了日番谷的身上连同那沉重的责任和情感。
“欢迎回来,日番谷队长。我们终于等到这一刻了。”
“松本!我先离开一会。”说着日番谷便瞬步离开了。毫不犹豫地日番谷直奔五番队去看他的青梅竹马——雏森。
“雏……森……”日番谷刚一踏入五番队的队长室的时候他便立刻犹豫了,几乎在瞬间他又退到了门外,并且隐藏住了自己的灵压。正式如此,队舍内的雏森丝毫没有察觉到日番谷的到来。
日番谷只凭一眼就可以看出雏森的变化——她放下了头发将乌黑的中长的头发披在了肩膀上,眼神中早已没有了当初的犹豫和稚嫩,浑身上下透露着成熟和稳重。是啊,雏森她经过蓝染一事变得坚定而成熟了起来,她应该不再需要别人的帮助了吧。这样想着日番谷便悄悄地离开了五番队队舍。
十番队队长专用练习场
“卐解!端坐于霜天冰轮丸!”将自己的心情沉淀下来后日番谷来到了练习场上。他拔出了身后的斩魄刀念出了卐解的解放语,手中的冰轮丸渐渐消失没入天际而天空顿时乌云密布渐渐暗了下来。厚厚的云层将太阳遮住,好像要降下雨来。毫无预兆的,乌云背后劈开了一束光,一只巨大的冰龙从天而降来到日番谷面前。日番谷迎接般伸出双手,尽管他娇小的身躯在冰龙面前不值一提,但他的周身散发出的气势却丝毫不亚于那条冰龙。那小小的身影却仿佛能容纳下万物。
然而就在日番谷与冰龙接触到的那一刹那,冰龙却瞬间消失无踪,消失了的斩魄刀重新回到了日番谷的手中。
“这是怎么回事?”日番谷满腹的疑问。他慢慢的踱回队舍,当他正要踏入门内的那一刻队舍的窗户被从里向外打碎了。
“…松本!你在做什么?!”日番谷仅用一瞬间便知道那个打破窗户罪魁祸首是谁,于是他迈着大步走到了自己的队舍内,看见松本在对他的斩魄刀破口大骂。在看到日番谷进来后立刻躺到了沙发上并且闭上了自己的嘴。
“怎么了,松本。”日番谷一下子就看出了端倪,难道她也……
“灰猫那个家伙平时说我是大婶也就算了,今天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真是太让人恼火了。”说着她又拿起自己脑后的抱枕向自己的斩魄刀砸去。那把被扎在地面上的斩魄刀却纹丝不动。
与此同时六番队队员练习场内
“阿散井副队长加油!”“队长加油!”
“叮!锵!”是刀与刀激烈碰撞所发出的声音。
“咆哮吧,蛇尾丸!”是阿散井的声音,他的声音依然如同以前那样有活力。
片刻后另一个沉稳一成不变的声音传了过来,“散落吧,千本樱!”瞬间樱花如飘絮一般散落然后又汇集起来,所有东西在这些如刀般锋利的樱花之下都会变成碎片。
两人打斗的场面越来越浩大,六番队的队员们也看得越来越起劲。其实自从蓝染一役后朽木白哉便经常到自己队员的练习场来,然后和阿散井或者其他番队的副队长比试上一场,间接地辅导自己的队员战斗的技巧。
突然战斗停止了,朽木白哉没有预兆地瞬步离开并收回了自己的斩魄刀。
“队长!”阿散井急切地上前一步,为什么不继续?!
朽木白哉没有理睬阿散井的挽留,他只是看了看手上的一道莫名的伤口和因为没有被回收而散落在地上的几片樱花花瓣。这是怎么回事?他心里暗暗质疑着,然后没有理睬其他人回到了朽木家宅之中。
没过多久,朽木房间的门被拉开,“报告队长,日番谷队长回到尸魂界了。”
“是吗。知道了,你回去吧。”往日与自己关系不好也不坏的队友归队,他的情绪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波动,一如朽木露琪亚背叛处以极刑时那样沉寂。
这天……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此时一番队总队长办公厅内
端坐在椅子上的松本没有预兆地站立了起来,紧闭的双眼也随着他的动作睁了开来。“是什么人?!”
“呵呵!”一阵低沉又邪恶的笑声从阴暗处传来。“初次见面请多关照!我是村正!请多指教。”
现世立海大医院
“冬狮郎,冬狮郎他怎么了?”一位的年轻的夫人站在日番谷的病床遍声音颤抖着问周围的人,眼中充满着难以置信。而丸井他们却都不自觉地转过头去,内心感到愧疚的他们无法直视妇人的目光。
“美奈子,不要胡闹!”一名气势逼人的男子走入病房,制止了妇人的追问。“我问过医生了,冬狮郎他只是昏迷了。”
“什么只是昏迷了,老公,你难道不担心吗?打网球能打出昏迷来吗?”妇人有些歇斯底里。
“是你让他打网球的不是吗?”男人只是冷静地说了这样一句话妇人变成沉默下来了。“相信他吧,他是我们的额儿子。”
“唔呜呜....”妇人没有再说话,只是坐在日番谷的病床边握着日番谷的手默默地流泪。这样的场景令立海大众人更加愧疚自责了起来。
男人没有直接安慰妇人,只是坐到她旁边静静地抱着自己的妻子。
此刻病房内一片寂静,而这份寂静几乎要让病房内的所有人都窒息而死。